七零富萝莉[穿书]-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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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来!”见这么简单就飞起来了,心痒痒的秦猫上前要自己来。
“等会风筝会越来越高; 你要慢慢的松开线轴上的线; 还有千万别去拉风筝的棉线; 会被割伤手。”丁酉不放心的交代; 生怕她不注意会去拽线。
“恩恩!知道了知道了!”秦猫着急的都要跳脚了; 等他话音一落,抓着线轴就跑起来。
风筝顺着风; 越飞越高; 在半空中飘飘忽忽; 就是落不下来,秦猫的银铃般的笑声和激动的话语在空旷的荒地上传开。
“哈哈哈!飞起来啦!”
“丁酉!你快看!飞的好高呀!”
丁酉坐在草地上; 两条大长腿交叉,一只手搭在膝盖上; 一只手给白雪揉着肚子; 视线随着蓝天白云下跑动着的身影移动,满心愉悦的问它,“白雪,她很开心,对不对?”
听到自己名字; 舒服的快要睡着的白雪,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以示回答。
秦猫就是个体力渣,刚放的时候跑的飞快,不过十来分钟就气喘吁吁起来,跑变为快走,几圈下来,走都走不动了,意犹未尽的收好风筝,坐在白雪旁边。
丁酉从背篓里取出竹编外壳的小热水瓶,用竹杯倒了杯水还递给她,“累到了吧,等气喘匀再喝。”
看着眼前的热水瓶,秦猫目瞪口呆,“你不会是背着瓶热水从村里走到这的吧?”
“不是,我出门只背了空壶,水是在熟水店花两分钱打的。”他被逗笑,这傻姑娘也不想想,他后半夜就从村里出来了,放到现在水哪儿还能冒热气。
“你带热水干嘛?”
秦猫最想问的是这个,又不是冬天,天寒地冻需要喝点热水暖身子。
“你不能喝冷水。”丁酉头微微偏向一边,露出红色的耳朵,常婶说过女孩子身体容易受寒气,不能碰冷水。
秦猫明白过来,瞄他一眼,捧着竹杯啜饮,大眼弯成月牙,声音含糖量极高,“好甜!”
“这个是送你的生辰礼。”修长的手指推着一个盒子过来,耳朵上的红又加重了一层。
盒子是巴掌大朱红色的锦盒,盒面色新没有磨损,打开,里面是串粉色珍珠手链。
“好漂亮呀!”秦猫发出感叹,取出戴上,举起手腕在眼前晃动,越看越喜欢。
丁酉忍不住悄悄的转过头来,只一眼就视线就再也移不开,小姑娘凝霜雪的皓腕上戴着光滑圆润散发着粉色光泽的珍珠手链,粉白双色相映相辉。
“你不是答应我不再去黑市了吗?”
他的偷看被秦猫抓了个正着,也无心欣赏手链了,凶巴巴的质问。
丁酉连忙解释,“换足粮食后我就没再去了,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去的,这是之前买的,给师娘看过,师娘说不错我才送你的。”
“柯姨也知道了呀?”秦猫一秒变害羞,柯姨肯定在偷笑呢。
丁酉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着急之下把老底兜出来了,懵了半响,“恩,因为我不懂这个东西的好坏,怕被坑,师父师娘他们也有送你生辰礼物。”
从背篓里拿出用平纹布包着的花皮小包袱,推给她。
秦猫眼睛亮亮的盯着背篓,总觉得这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神奇口袋,里面什么都有。
包袱里是一本笔记本和一方手帕,深绿色外壳的笔记本里记得都是知识点,字体工整,应该是宋叔写出来的。
天蓝色的真丝手帕,入手凉爽柔软,粉色丝线锁成一道粉色的帕边,帕角绣着天蓝色不知名的花。
这两份礼物好珍贵呀,她美得心里的小泉汩汩的往外冒着幸福,“我给你还有柯姨宋叔做了套棉衣,今天你带回去帮我送给他们。”
“好,柯姨知道了一定很开心,我、我也很开心。”少年低不可闻的尾音消失在风中。
秦猫放礼物的时候看到饭盒,她就是个笨蛋!都把这事忘了,懊恼,“丁酉,我带了吃的都忘了告诉你了!”
“现在还不饿,昨天我带了干粮,等会再吃吧。”
少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神采奕奕的对小姑娘说:“我带你放风筝好不好?”
“好!可怎么放呀?”
“上车,我带你。”
丁酉骑上车子以脚支地,示意秦猫拉着风筝坐在后座,待她坐稳后,大长腿把车蹬子踩出残影,成一道离弦的箭冲出去。
“猫儿松手放风筝!”
“好!”
快速行驶的自行车带出的风力让风筝高高的飘起,秦猫开心的不得了,都顾不得后座上快腾空的屁股和被风吹的糊一脸的头发。
“哇!丁酉!这飞的好高呀!”
笑声引得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雪支棱着耳朵站起,以为她们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兴奋起来,迈着四条腿追了上来。
“哈哈哈!白雪你别咬我脚!”
“哈哈哈哈!臭白雪你走开啦!”
小姑娘的笑声引得前面骑车的少年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脚下蹬的更快了。
此时如果有人路过就会发现这样的一幕:
秋日里蓝的透彻的天空上飘着大朵白云,地上成片的荒草随着风舞动着身躯,形成黄色的波浪,波浪起起伏伏间,露出一个身穿蓝色褂裤意气风发的少年,少年弓着背骑着自行车,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待自行车驶过,就见车后座坐着一位笑靥如花的少女,少女一手拽着一条看不见的线,一手抓着后车座的钢架,小腿高高蜷起,躲着跟着车子跑的黑色狗子的嘴筒子。
视线随着少女的手向上移去,能看到一只风筝随着自行车的前进方向移动。
可惜没人来,也没人欣赏到属于少年少女之间神采飞扬的青春年华。
玩尽兴后,秦猫这个坐车的比骑车的还惨还累,头发吹的像鸡窝,满脸的灰尘,嗓子亦干哑了起来,浑身都要散了架,和白雪并排躺在草地上装死。
骑车的那个除了出了一身的汗,还是生龙活虎的,带着一个人骑了那么久的车子,腿都不打一下弯。
丁酉见她这么累,好笑又心疼,从背篓里拿出条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托着毛巾端着杯水蹲下来,把她汗湿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歉意道:“都怪我,不知道坐车会这么累。”
“不怪你呀,是路不好。”
秦猫移开埋在她脖子处的狗头,接过热乎乎的毛巾捂脸,热气让人浑身舒爽,擦过的毛巾都变成了黄色,全是肉眼看不见的黄土。
丁酉把水送她手上,拿过毛巾重新洗过再送过来,边端着冷掉的水喂白雪,边向远方的路看去,喃喃,“路不好…吗?”
“恩,对的呀,要想富,先修路。”秦猫对着水面,以手作梳打理着头发,和他解释,“我爸会在沿途收点老乡的农产品,但这种路的村子他不会来的,因为车开不进来。”
“我懂你的意思了。”
“都11点了,我们弄吃的吧?”秦猫歇了一会儿,感觉元气恢复过来了,问他。
“好,我来弄,你再歇会。”
秦猫刚想说我来,就见丁酉从背篓里掏出一个干荷叶包,撕开荷叶,一只白生生的鸡露了出来,不禁瞠目结舌。
他的背篓绝对是神奇口袋吧?里面不会还能拿出锅碗瓢盆或是铺盖吧?
“你、你怎么还带了鸡?你得背篓里面是不是有个聚宝盆?什么都能掏出来的那种?”
秦猫蹲在背篓前,手跃跃欲试,想伸进去看看。
丁酉被她问的哭笑不得,她脑子里怎么这么多奇思妙想?
“鸡是我养的,之前我守不住,就放在老队长家,让常婶帮我养着的。”
那时候的他自己都护不住,谈何来护鸡,养鸡本意是用鸡蛋去供销社换点盐和火柴,人不吃肉行,不吃盐就浑身没力气。
他没粮食喂鸡,就去捉蚯蚓煮熟给常婶送去,没想到鸡吃了下蛋还挺勤。
“你过生日,我不能带你去国营饭店去吃,但至少也得让你吃上肉。”
秦猫心里好甜,看着鸡肚子里黄澄澄的油和蛋包,就知道这是只正在下蛋的鸡,杀都杀了,再说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吃太矫情了,她得让这只鸡死的其所!
“好呀~我好久都没吃上鸡肉了,现在正馋着呢!”故意做出一副眼巴巴的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鸡肉。
丁酉明知道她是在说谎,以她的条件怎么可能会好久吃不上鸡肉,可心里还是开出一朵花来。
“那我做给你吃。”
只是别说做肉了,他连吃肉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哪怕脑子里把师父说的如何烤鸡的步骤记得再牢,一上手就不知道该先弄什么了,拿着鸡手忙脚乱半天,鸡拿出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噗嗤,还是我来吧。”秦猫本不想打击他的积极心,可看他像无头苍蝇一样,还是笑着开口。
“我可以的,你、你等一会就好。”
“好,我等着。”
第39章 嗷喵(四)
丁酉深呼吸一口;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是不知道怎么做,脑海里的做法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他只是当着她的面会紧张而已。
一想到如果做出来的不好吃; 他就浑身肌肉绷紧。
把盖背篓的油纸布铺平在草地上,摸了摸还够厚实后; 喊她; “你坐这边背风处; 我去那边烤; 有事你喊我。”
秦猫从善如流的带着白雪坐下来; 抱着白雪撸着,笑眯眯的看着他忙碌; 时不时的出声骚扰下。
秋日的阳光明媚不刺眼; 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徐徐的暖风吹来,秦猫撸着白雪的手也变得有一下没一下; 渐渐地彻底停下。
“你喜欢甜的还是辣的?”许久没听到回答,丁酉停下忙碌的动作; 走进; 就见小姑娘侧身蜷成弓样睡在油纸布上,怀里搂着白雪,头埋在白雪的脖子处。
光影照在她的脸上,晕出好看的暖橘色,平日里清亮水润的眼睛此时藏了起来; 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挺翘的鼻尖下,粉嫩嫩的唇微张,随着呼吸,身子轻微起伏。
盯着在她怀里睡得舌头都耷拉好长的白雪,有心想拖走,又怕吵醒她,不甘愿瞥了又瞥狗子,终是去折了粗树枝来插在秦猫四周的草地上,支成框架,薅下一大片荒草编成草辫子紧密的围在框架四周,形成一个没顶盖,挡风的小棚子。
日头正是最暖时,丁酉也不打算给棚子盖上顶盖,脱下外衣轻轻搭在小姑娘的腹部,盯着她的睡颜入了迷,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是吹不到风不冷了,亦或是感觉到有人的注视,小姑娘松开狗子,侧过来身躺平,双手交叉搭在腹部,睡得更加香甜。
见白雪还想往她身边移,丁酉冷着脸色抱走了狗子。
秦猫睡得浑身软绵绵的睁开眼皮时,映入眼帘的就是高广的蔚蓝天空,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盯着缓慢移动的大团白云,思绪乱飘,云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吃呢…
鼻尖闻到随风飘来的一缕烤肉香,噢,是丁酉在烤鸡呢…
嗳?丁酉?!
猛的坐起身,发现自己睡在露天的小棚子里,秋风被一层摞一层的草辫子阻挡在外,身上搭着少年的外套。
“醒了?”许是心有所感,丁酉回头扬声。
眼睛被阳光照射的略微晃花,秦猫眯着眼向声音传来的反向看去。
站在逆光处的少年举着烤鸡的棍子,黑一道黄一道的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容,白雪在他的腿边趴着吐舌头。
她有一瞬间的愣怔,眼前这一幕明明是刚发生的,她却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