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富萝莉[穿书]-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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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喝的药酒有补身子的作用,喝了醒酒汤就解了药效。”秦爱国选择性的说了一半事实,“他出汗才说明这个对他身体确实好。”
“去睡吧,我和你队长爷爷再说会话。”
告完别后,秦猫挠着脸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她怎么总觉得这两人怪怪的?
“喔,好吧,那我先回房了。”
见女儿乖乖回房了,秦爱国背着丁酉去客房,安慰着与他并肩走着的老队长。
“看他出这么多汗,身子又滚烫,说明这就是小毛病,只不过这孩子不懂又没人问,才一直拖着。”
“我也觉得是这样,毕竟他身子骨强着呢。”
“反正咱明天去看看,您老也顺便去做个检查,咱们做戏就得做全套。”
“行!”
老队长完全没想到,这是秦爱国为了让他检查身体,而编出的借口。
丁酉酒意未消醒来时,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听到耳边传来的呼噜声,猛然摇摇头后,意识才回笼,只是还是不甚清醒。
侧头向呼噜声的方向望去,就见老队长张着嘴睡得正香,呼噜声磨牙石彼此起伏。
而现在的他,像是被人丢入高温炉浆里,身子从里到外都是灼热感,烧的他呼出的气息都滚烫的惊人。
这些他还能忍住,但是那个在早晨与某些夜里才会雄起的不可说部位,此时高高的昂着头颅叫着不屈,让他口干舌燥,思绪混乱,灼烧感也更重,仿佛划破皮肤,就能流出冒着开水泡的血液。
禁锢在心底的饕餮又冒出来,张牙舞爪的叫着空虚、饥饿,迫切的需要什么来缓解。
丁酉遵寻本能,掀开被子下了炕,冷空气的袭来非但没让他觉得寒冷,反而舒爽的喟叹出口。
穿上棉衣,深一脚,浅一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虽是夜里,可外面的却是亮堂堂的,抬头望天喃喃自语,“下雪了啊!”
无月的夜晚,寒风夹裹着柳絮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落到他的脸上,带来冰意,抚着指尖上的凉意,他终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了。
抓起地面上覆盖着的雪,握成团擦着脸部脖颈,冷冰冰的雪团暂时缓减去了那份灼热,只是须臾,雪团就被高温融化成水,顺着指缝流入袖筒里。
丁酉没有那种被冷意入侵的激灵感,反倒觉得甚是舒畅痛快,那种痛快/感让他想褪去衣服,在雪地里躺平。
干脆脱下鞋拎着,赤脚在雪地上走来走去,解开棉衣的领口,手握着雪团伸进去擦抹着。
走到秦猫房间门口时,停下了脚步,定定的望着那扇关起的雕花实木门,露出痴迷的笑。
他知道,那里面睡着的是他的全世界。
从裤子口袋掏出长柄单片钥匙,滑动着门闩。
此时的他和许多醉酒的人一样,明明懂自己在做什么,不应该这么做,可就是控制不住说话的嘴,或者是不听话的四肢。
他脑子里亦发出警告,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他的手脚却有自己的意识。
待看到钥匙太短,无法滑动门闩,他那只不听话的手,从柴棚里找出硬度足够的木片,他那双赤脚,撑着身躯返回门前。
打开门后,他侧身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天热就想吃冰冰的食物,从x宝买了豌豆粉。
等后天货到了我就可以做凉粉吃啦!
想想那种滑溜Q弹的口感……
第74章 火葬场(六)
丁酉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弯下腰; 满目柔情的注视着,双手合十放在脸颊边,侧躺着酣睡的秦猫。
小姑娘似是做着什么美梦; 脸上挂着浅笑。
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了下她放在被边的手背。
指尖触感冰凉柔软,弹滑细腻的手下肌肤如上好的温玉。
拇指食指摩擦着; 感受着这份手感; 忍不住又伸出指尖触碰了几下。
许是这触碰让小姑娘觉得有痒意; 见她蹙着眉; 要用左手去挠手背; 丁酉忙闪电般缩回手指攥在胸前,屏气凝神的看着她抓着手背; 身体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肌肉紧绷; 一动都不敢动。
直到她抓完翻身平躺入睡,才敢呼吸清浅的换气。
等了片刻; 见小姑娘呼吸平稳,弯着成满弓的腰; 轻轻抓起她放在脸部两边的手; 动作缓慢的托着塞入被子里。
只是碰下手,他那被雪团降温下的身子,温度又飙升上来,喘气声渐重,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在冷空气里迅速凝成浓郁的白雾; 久久不散。
身上的每一块鼓起的肌肉里,都凝聚着高温成溪流的岩浆,在他身体里横冲乱撞,只为寻找着突破口冲出来,爆发喷渤吞噬。
心底的饕餮亦在拍打着翅膀,引长脖颈叫嚣:不够!不满足!它要吞噬掉她,让她融化在它的血液里!
丁酉心跳加快,怦怦作响,眼底蔓延上血色,慢慢的充满全眼。
受蛊惑的伸出十指修长的手,在即将伸出去的那刻,像被烫到了似的猛的缩了回来,摇着头脚下往后退了半步。
他不知道他此刻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但是他潜意识里有种直觉,他不能再伸手碰她,否则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怕自己的身体会再不听话,丁酉抬起左手,拢高棉衣袖子,朝小臂上咬去,血腥味弥漫上口腔,他却笑的眉目舒展,褪去血色的双眼也恢复了清明。
身体也因入骨的疼痛,而降大部分躁意,虽苗头还是蠢蠢欲动,但能被他牢牢压制住。
平复好身体里莽撞的饕餮,确定它不会复苏后,长腿曲起,坐在脚踏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榻上熟睡的人,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保持和她呼吸的步调一致。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的睡容,心里都漾满了满足感。
噙着痴迷的笑容,手指在半空中虚幻的抚着小姑娘的五官。
*
秦猫梦中睡得很是不踏实,朦胧中总觉得有人在旁边看着她。
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从枕头边摸出手电筒,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黑暗中突来的声音,吓的心跳一滞,大脑空白。
“醒了?要不要喝水?”
丁酉的声音?
秦猫瞬间清醒,按下手电筒的按钮照过去,那个侧着脸,以手背挡着刺眼光束的男人果然是他。
转动着手电筒照射房内,见是自己的房间没错,不禁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怎么在这?”
丁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抿着唇拉开灯去倒水,待水变温递到她面前。
“谢谢。”秦猫接过水喝到一半,突然想起件事,猛然扭头问他,“不对!我睡前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完,掀开被子下床,弯腰穿着鞋去查看,鞋子刚套上脚,就见脚踏旁的地面上晕出点点血斑,此时还有血珠不断的半空中掉下来,发出“啪嗒”声后融入血斑,血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成血圈。
随着血珠向上望去,就见丁酉傻呆的站在那,鼻孔不停涌出汩汩的血,在鼻下蜿蜒出两条血迹,正往下欢快的流着,好似奔腾的小溪。
而他既不擦拭亦不仰头,而是满脸震惊的瞳孔放大,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领口处。
秦猫顺着他的视线,垂首望向自己的领口,片刻后,脸“轰”的下变成红苹果,头顶冒着白烟。
因她不喜欢睡觉时有束缚感,所以做冬日纯棉睡衣裤时,码数特地做大了一码,再加上是v领的,她弯腰穿鞋时,丁酉看到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脚上的鞋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肉粽子,闷闷的土拨鼠尖叫从被子里传来。
“你、你不许看!臭流/氓!”
听到声音,丁酉缓慢的转动着脖颈寻找她,转动间身躯僵硬的如年久失修,没有思想的机器人。
他此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犹如狂风袭来卷走了他所有的意识,脑海里山岳崩塌,海水奔腾咆哮着闪过那白花花的一景。
秦猫在被子里捂得满头大汗喘不过来气,咬着拇指反反复复的催眠自己,这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普通的走光而已,看到的那个人是她的男朋友…男朋友…
催眠见效,她渐渐地平复下来,也能分出精神,竖起耳朵去听房内的动静。
房间内静悄悄的,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仿佛另一个人从来没存在过,只是她的错觉。
偷偷掀开被子一角,从缝隙里望去。
丁酉还是保持着那个站姿里在那,双眼放空望着她的被子,鼻孔不再流血,鼻下干涸出两道暗红色血迹,棉衣襟上面也沾着点点血迹。
不止怎的,看他这幅呆愣的样子,她心底升起股说不清的窃喜,男神被她迷傻了呢。
把被子向下拉了拉,露出弯弯的眼睛,小声喊他,“喂!”
见那人还是无动于衷,咬了下唇,加大音量,“喂!丁酉!”
丁酉眼珠子缓缓转动,与她视线交汇,还未语,鼻下又流出了红色的小溪,且有越来越猛之势。
秦猫:……
“你又流鼻血了!”
见他还是看着自己不闻不动,顾不得害羞,急忙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从衣架上取下棉袍套在身上,拉着丁酉坐直在床边上。
抬高他的下巴,让他呈略仰脸之势,打湿毛巾擦去唇峰上的血迹,从药箱里找出纱布轻轻塞入鼻孔,用手绢沾上冷水敷在他的鼻梁处和颈部。
脖子上冰凉的水意,让丁酉恢复了少许意识,口中呢喃,“猫儿,白…”
“白你个大头鬼!”看到纱布又被涌出的血浸湿,秦猫气急的换过后,倾身捧着他的脸轻轻的拍打着,小声吼着,“快回神!再不回神你血就流干了!”
连拍了好大会,见他眼神有了聚焦,俯下身,举着两根手指摇晃着问,“这是几?”
丁酉思绪回笼之际,见她的脸与自己的脸不过半掌之距,想起之前的事,耳上的红蓦地蔓延到全脸。
扯出鼻腔内的纱布,眼神灰蒙蒙的回答:“二。”
秦猫拍着胸口,语气软糯中带着后怕,“还好还好,没变成二傻子!”
丁酉的视线不自觉的移动到她手拍的位置,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滚动着不明的情绪,沙哑着嗓音问,“那,如果傻了呢?”
秦猫挑着眼尾,嗔他一眼,“那就不要你了!谁让你变成了二傻子?”
“不要了?”
丁酉垂首笑出声,带着沙哑的低沉笑意环绕在房内。
秦猫揉着耳垂,心里感叹这声音真性感,她耳朵都要怀孕了。
下一秒,一股大力覆在她的后腰,天旋地转后,她双腿悬空,上半身躺在床上,入目的是丁酉丰神俊朗的脸,此时的他双眼微眯,眼尾线拉长,视线牢牢的锁住她,似是在看陷阱里的猎物。
一侧唇角勾起,带着邪意的似笑非笑,右手修长的手指从她鬓角缓缓划向下颌。
秦猫想移动身子躲开他的手指,却发现他的左臂垫在她的后腰处,左手牢牢的把着她的右腰侧,让她动都动不了。
心里危机感大增,咬着嘴唇怯生生的望着他,糯糯道:“丁、丁酉…”
“恩?”丁酉鼻音里哼出个字,偏头在她耳边回答:“猫儿,我在。”
声音似带着电流,让红着脸的秦猫打了个冷颤,踢弹着小腿,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你、你让开!”
“呵呵。”丁酉沉沉的笑起来,温柔的用手指拨着她额头上的卷发,环腰的手臂收紧,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