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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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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有些害怕的抬头看看他,他这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就说了一句素来不喜欢吃药,他犯得着如此生气吗?

往日里她不吃药,也未见他反应如此强烈。

“我不过被暑气侵了身子,养两日也就好了,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惹了你。”兰君低着头,尽量压低声音,想再顶撞他却不知道搜罗些什么词。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生气,你身子弱,就好生养着吧,朝中的事情,你不必担忧也不必参与了。

父皇那边六部和萧锦鸿已经有了决断,父皇也不会再大费周章的改主意,咱们的计划在顺利进行中,你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问,就待在府里,哪儿也不许去。”

他毫不容情的下达了禁足令,一个人快步走出石室……



    他毫不容情的下达了禁足令,一个人快步走出石室。

只留兰君一人在石室里,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哪里。

翌日萧腾峰下旨叫易国舅二子易景仁前去北狄平乱,萧子御慌忙驱车赶往国舅府,易景仁则是在府上磨刀霍霍,等着上阵杀敌。

赴约(十三)

萧子御大步走进国舅府上,风风火火的到易景仁的别院里。

见萧子御前来,易景仁这才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捋捋袖子上前一脸灿烂的笑意:“太子哥哥,你来了。”

迎接萧子御的时候还不忘保持着骄傲的姿势。

萧子御上前,脸色一黑,怒视着易景仁:“你以为叫你去平乱是看重你吗?大祸临头了还不知道。”

“太子哥哥,皇上叫我北狄,自然是看重我,你这么凶做什么?”易景仁不以为意的转过身去,抓起他的刀继续磨。

他虽然是易国舅第二个儿子,却是嫡子,是易国舅大老婆生的孩子,所以在府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拂逆他的意思,就连萧子御这个太子,他也未曾放在心上。

“景仁,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本王只劝你一句,到北狄之后切不可强出头,北狄战场上的郑将军是本王的人,本王会叫他暗中助你,你切记,千万不可以冲动,好吗?”虽然有郑将军坐镇北狄战场,他还是不放心。

这个易景仁行事莽撞,听不得逆耳忠言,刚愎自用,骄傲自大,如今去北狄,就算不败也不会胜利。

“太子哥哥,我敬你是太子才没有跟你生气,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易景仁在你眼里就是个草包,没有能力赶走北狄敌寇吗?”易景仁扔掉手中的刀,大步上前,不服气的看着萧子御。

“景仁,本王绝无此意,你若是不听劝,日后吃亏的,可不只是你自己,还有你背后庞大的易氏家族和我的母后你的亲姑姑啊。”萧子御道出事情的严重性,易景仁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怒气更盛。

“说到底,太子殿下还是怕我易景仁出事连累了皇后娘娘和您,那就不牢您费心了,我若是有何闪失,也定当一人承担后果,不会拉上太子殿下您的。”

易景仁衣袖一甩,大步往前走去,却被越墙而入的萧子文拦住。

“景仁,怎么这般生气,是谁惹了你,告诉你十哥哥,我替你好好修理他。”萧子文折扇一打,调笑的挑起易景仁的下巴。

赴约(十四)

“滚开,你是谁十哥,我可跟你九哥年纪一般大,你这才几年不见,就自称起哥哥来。”易景仁丝毫不忌讳萧子文的王爷身份。

“哎,景仁哥哥有话好好说嘛,若说太子哥哥是为了皇后娘娘、为了他自己的地位,那小十我来可纯粹是为了你呀。我娘死了,我不为景仁哥哥你和舅舅,还能为了谁呀,你说是不是。”萧子文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说着大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太子哥哥派来打圆场的,你走吧,不必为我的事操心了,你们放心,日后我凯旋归来,定当为你们向皇上讨赏。你们还是回去,等黄昏的时候来为我送行吧。”

易景仁将袖子卷下来,大步往前院走去,萧子御无奈的摇头,萧子文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早就跟你说过了,易家的烂摊子,你收拾不完的,大哥,回头是岸。”

“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和尚了!”萧子御回头瞥了萧子文一眼,从国舅府离去。

傍晚,众人为易景仁送行,巍巍皇城之上,萧腾峰站在夕阳里,有几分苍老的意味,易皇后站在她身侧,心事重重。

易景仁下马与众人一一拜别,到萧子墨面前,他停下脚步,打量了一瞬,随即冲口而出:“原来是你啊,那日……”

“对不起,本王数十年未回皇城,从未见过将军,将军可能认错人了。”萧子墨双手抱拳,将易景仁的话堵在嘴边。

站在一旁的萧子御瞥了一眼萧子墨,原本他心里就明白,父皇之所以会派易景仁去北狄,萧子墨一定在背后做了不少事,今日,他的想法,终于被证实了。

缓缓回头往萧子墨身后看去,萧锦鸿也正往他这边看,那眸中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猜不透,也看不懂。

见萧子御也往这边看,他慌忙收回目光,盯着脚下的尘土,面色凝重。

易景仁一一与众皇子拜别之后跳上高头大马,数万大军浩浩荡荡从皇城往西北方向而去。

站的太久的缘故,兰君双腿一软,几乎倒在原地。萧子墨慌忙扶住了她。

赴约(十五)

“都说叫你不必来送了,你却坚持,身子本就不好还这般倔强。”将她紧紧的揽进怀里,他生气的抓住她冰凉的手。

“我没事。”兰君努力扯起一个笑容,扶着萧子墨的手臂站稳,众人见惯了她扶着他的样子也都没有起疑,只萧锦鸿与萧子文分别往这边看了一眼。

等到大军远去的再也看不到踪迹,众人这才转身往皇城而去,萧子文刻意往兰君这边走了几步,却闻到她身上一股清浅的药味。

这药为化胎所用,难道,兰君有了身孕吗?

他眯起眸子往萧子墨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萧子墨面色凝重,漆黑的眸中染满心痛和寂寞。

看来他所猜想的并不假,萧子墨的确对兰君用了化胎散,他不是很爱她吗?那为何不要他们的孩子?他不是宁愿自己死也不让她受伤害吗?怎么忍心对她用这种药?

幸好她的用量并不多,看来,萧子墨是想不知不觉的将她腹中的孩子化掉,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他如此做?今夜,他非要探个明白不可。

当天夜里,青儿端来了兰君中暑之后的第四碗药:“王妃,吃药了。”

兰君笑笑想要拒绝,可是想起萧子墨那张阴沉不定的脸,她还是接过药碗,难闻的药味儿侵入鼻腔,兰君丢下药碗,冲出房门吐了起来。

青儿从身后追了上来,手中拿着毛巾,不解的看着兰君,怎么她喝药倒像是别人害喜呢?

“王妃,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从身后给她拍着背,拍了好半天,她才将胃里的药汁吐干吐净,撑着门框站起身来。

“我没事,青儿你不必照顾我了,去吧。”说罢弓着身子往房内走去,小腹有些坠痛。

青儿收拾了门外的秽物之后从沁兰居走下去,袖中百里长歌给的药方却落在地上。

萧子文从房檐上跳下来,捡起药方打开看了看,果然是化胎散。从半开着的窗户往里面看去,兰君竟端起那药凑到唇边喝了下去,之后皱着眉躺在了床上。

萧子文大骇,这个萧子墨,如此待她还不来陪着,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赴约(十六)

一路怒气冲冲的往书房而去,途中拦路的奴才被他三两脚踢的倒在地上不停呻、吟。

书房门口,萧子墨正在浇他的血兰花,面色宁静,心神却有些涣散,仿佛身边的事情都听不见。

萧子文上前一脚将那盆开的正盛的血兰花踢的老远,那花盆稳稳落在十丈开外,萧子墨手中的血浆还没有浇完,站起身不解的倚着廊柱。

“我这花碍着十爷的眼了,何来这么大的怒气?”

“为什么这么对兰君?”萧子文声声质问步步紧逼。

“我怎么对兰君了?再说,就算我怎么对兰君了,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十弟管的未免太多了吧。”萧子墨拧眉,想必这萧子文已经知道了什么吧。

“是,我管的太多了,我不该管你,可是兰君的事情我非管不可。你为什么要对她用化胎散,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害她,若她知道了你所做的事,三哥,你叫她如何想?”

他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双眸血红。

“我不想对你解释什么,也没必要对你解释,我的家事,十弟日后就不必过问了。”萧子墨转身往书房内走去,不想理会萧子文。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萧子文不依不饶。

“你真想知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不喜欢这个孩子,行了吗?”说罢关上了房门。

被关在门外的,不仅仅是萧子文,还有兰君,方才小厮来报,说十爷打伤了府上的人,怒气冲冲往书房而去,她怕他们兄弟之间闹出什么事情,所以才赶来看看。

却不曾想,刚到门口,就听到萧子墨如此残忍的话……



    兰君不曾想,刚到门口,就听到萧子墨如此残忍的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拢,泪水不可抑制的冲出眼眶,她转身往外跑去。

萧子文在她身后紧步追上,一路跑的累了她才停下来,人还未到沁兰居,整个人便倒在地上,腹痛如刀绞。

萧子文上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将她拥进怀里,“兰君,你怎么了?”颤抖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慢慢抚上她的脸颊,将颊边的泪水抹去。

赴约(十七)

“我没事。”她咬咬牙,无视他的担忧,撑着她的胸膛从地上站起身来,“十爷还是快些回自己府上吧,以免招来闲言碎语。

弯着腰往前走了两步,双腿却根本支撑不住身体,她踉跄了两步,萧子文再不理会她的警告,上前抱起她往沁兰居走去。

夜里值夜的丫鬟小厮们议论纷纷,不过一会儿功夫,三王妃与十爷之间不规矩的事情以各种版本在王府风传。

沁兰居的卧房内,房门紧闭,萧子文坐在床边给兰君把脉,俊秀的眉头堆成一座小山。

红烛吱吱啦啦的燃烧,他眸中的火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恢复了一贯的清朗。

凭他的医术,自然不难知道萧子墨不要这个孩子的缘由,可是不知道萧子墨为什么不与兰君说明,他诧异的抬头看着兰君。

“兰君,你可曾问过三哥,为何不要你腹中的孩子?”他小声询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你问这话莫不是又来羞辱我,方才你已经知道原因了不是吗?他不喜欢,他不想要,这个理由已经够了。”兰君别过脸去,泪水又湿了脸颊。

“可是兰君……”正准备与兰君解释,门却被哗的一声踢开。

萧子墨一脸阴沉不定,“萧子文,如果你还认定我是你三哥,立刻从兰君房里走出来。”漆黑的墨眸中暗潮汹涌。

萧子文抚了抚兰君的头发,扶她睡下,这才踏着稳健的步子走了出来。

在房门外站这么久,就是为了不让他说出缘由,这个萧子墨到底在想些什么。

书房门紧闭,萧子文与萧子墨对面而坐,轻声质问他,“三哥,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为什么宁可让兰君误解你。”

“你以为说了,就是对她好吗,你医术这般高超,她的身体状况,自不必我与你多说。

自小就带着的心疾已经十分严重了,叫她生孩子,就与夺去她的性命无异,我是不可能叫她死的,就算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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