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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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早就做了,不能做的也早就做了,你说本王要做什么?”萧子墨倾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
“你我只是交易,我没有说过你可以碰我。”兰君侧过脸去,心跳如擂鼓。耳根热热的,她有些庆幸他看不见,她现在的脸,一定是红的。
“本王可从来没说过不碰你。”萧子墨说着一把撕裂了她的衣衫。
兰君被吓到了,原来他来真的啊,她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呢。
“就要大婚了,不急在一时吧。”她将他略带薄茧的大手从她肩头移开,那种奇怪的触感真是让人全身颤抖,血液好像在急剧的往头上涌,晕晕的,热热的。
“那你是说,大婚之后,本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碰你喽。”萧子墨单手利落的挑起她的下巴,兰君这才知道,自己被他摆了一道,却无话可说。
“你不用紧张,本王只是检查一下你的伤而已,方才走的太快,伤口恐怕又裂开了。”说着将她翻过身来,手在她背上轻轻游走着。
触到伤口的时候兰君猛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为什么这么痛,什么竹子,王府里还弄这么奇怪的阵法,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39试探(十九)
萧子墨从衣袖中掏出一小瓶药酒,缓缓倒在兰君背上的伤口处。
“好痛。”兰君忍无可忍,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一株破珠子而已,为什么伤口像裂开了一个无法填补的洞。
“竹子上有毒,师父把你伤口处感染毒药的皮肉给挖掉了,方才不小心扯到了你的伤口,对不住。”
萧子墨拉了拉衣袖,继续往兰君伤口上倒药酒,风轻云淡的说着,跟没事儿似的。
兰君咬咬牙,也对,他是没事儿,背上被挖了个洞的,不是他。
可是她心里有些酸酸的,那根竹子,她想都没想,就上前替他挡住了,真的是最最本能的反应。
她有些害怕自己心里那个越来越清晰的想法,为什么,她可以把他放在第一位呢,在她的心里,他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生命吗……
她有些害怕自己心里那个越来越清晰的想法,为什么,她可以把他放在第一位呢,在她的心里,他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生命吗……
忍着伤口上的剧痛,兰君别扭的拉了拉衣衫,之后蜷缩在床头,动也不动。
萧子墨却从身后抱住了她,浓重的男子气息,带着令人迷醉的香,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
她想起身推开他,却被他抱的更加紧:“别乱动,否则本王就不保证能坐怀不乱了。”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像是熟悉的乡音。
兰君想流眼泪,却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过身来,偎在他的胸膛。
“为什么不哭呢,好多次你想哭,但都没哭。”萧子墨揉了揉她的头发,兰君觉得,这个动作似乎是带着几分爱怜的。
“我母亲又不在,哭给谁看。”兰君往他怀里躲了躲,除了母后,没人疼她,她自然不能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宣示自己的脆弱,眼泪是个什么东西?她可不想去触碰。
“其实你不用假装坚强,我知道很疼。”萧子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她原本就不怎么健康,这几日来,更瘦了。
那竹子上面沾染的剧毒穿透人的身体的时候,是有多疼,他是知道的,像分筋拆骨一样的痛。
40试探(二十)
用烤的灼烫的刀剑剜去染毒的皮肉,是有多痛,他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可以如此的坚强,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在她毅然决然的冲到他身前挡住那棵断竹的时候,他决定开始重新审视她,不仅仅当作一个纯粹的合作伙伴,而是从心底里正式她将来的身份。
三王妃,萧子墨的妻子,他的妻子。
“我根本不用假装坚强,不是吗。”许是躺着的姿势并不怎么舒服,压到了她的伤口,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萧子墨。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的身子,太小了,小的像个孩子,他突然发现,他似乎没有察觉,原来她是这样的单薄。
他想起那日他牵着陆锦玉的手在庭院里散步的时候,她从侧旁走来,他明显的感觉到那道目光带着期冀和辛酸打在了自己身上。
或许是羡慕吧,又或许是在怀想,或者她在逐月国,也有这么个青梅竹马的男孩子,可以牵着她的手,一起看夕阳。
“兰君,你在逐月,有心上人吗?”萧子墨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
而此时的兰君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眸中沉重的怀想,她摇了摇头,带着浓浓的鼻音:“没有。”
之后呼吸微弱却均匀的睡了过去。
萧子墨听到她安静的呼吸声俯身在她耳边吻了一下:“没有最好。”
他静静的抱着她,和她一起躲在锦被里,他甚至都没发觉,自己说那句没有最好的时候,是怎样狠辣的语气。
如果她有青梅竹马的男子呢?如果她在逐月国有喜欢的人呢?他闭上原本就漆黑如墨的眼眸,大手揽紧了她的腰身。
他想,不杀了那个他,他就会杀了面前的这个她,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会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就算用毁灭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会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就算用毁灭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天暗下来的时候,外面竟然簌簌的落起了雪,兰君是被雪落的声音唤醒的,寒气隔窗袭来,她颤抖了一下,之后起身站在窗前。
41暧昧(一)
雪落在屋顶,静谧的好像某一个遥远的寒冬,那时候,父皇抱着母后,还有她,一家三口人,安静的听雪。
可是她知道,世上男子是没有一个不三心两意的,父皇都有那么多的妃子了,想到此,她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萧子墨。
他还在熟睡的样子,睫毛都是漆黑漆黑的,房内没点灯,很暗,他睡着的样子很安心。
兰君回过头来继续看外面的雪落,白色的,漫天飞,美得不像话。
半晌,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包围,萧子墨将下巴抵在她微凉的颈窝,带着一丝慵懒的惬意,还有刚刚醒来的沙哑而极富磁性的声音问她:“在想什么?”
兰君没有吭声,他将双手环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缓缓上移,再上移,到达耸起的酥、胸,他停止继续游走动作,大手覆上去,暧昧的揉了一把。
“你在做什么!”兰君赶忙弓起身子,让他的手与自己保持一些些距离。
“是你不回答我的问话,我还以为你没有知觉呢。”萧子墨放开手,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床边的书案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暧昧的抱在怀里。
兰君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眉眼,每一个细节都完美的无可挑剔,尤其是那双唇,晶莹亮泽的堪比女人。
“你在看本王吗?”指腹摩挲着兰君的脸颊,他轻声问话,眸中没有一丝光亮,仿佛蒙了一层浓雾一样的迷蒙,任你七窍玲珑,也难以看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兰君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你说谎了,方才明明是在看我。”他忽然就笑了,带着几许天真和几许童趣,仿佛小时候拉弓射箭赢过了其它的孩子一样。
兰君有些微颤,明明眼睛看不见,竟然还能感觉到她在看他,这个男人,可真是……
*
“王爷,沈小姐,膳食已经准备妥当,是在厅里,还是送到房里来?”外面响起小丫头的敲门声,婆娑的常青树影落在窗格上,斑驳陆离。
“恩,送到厅里吧。”萧子墨懒懒的开口,就连倦怠的时候,他的声音,他的每个动作,都让人无法拒绝。
42暧昧(二)
用膳的时候,丫头们都在一旁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兰君。
今日自打几位王爷公主走后,他们家三爷和沈小姐就一直待在房里没出来,叫起的时候,那声音懒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兰君看了看旁边神情怪异的丫鬟们,瞬时尴尬无比,本来后背就很疼,拿筷子也疼的不行,索性饭也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萧子墨停了一瞬间,也放下碗筷,微微侧过头,柔声询问:“怎么?不合胃口吗?还是?”他想起来了,她的伤,于是皱了皱眉,“本王喂你?”
此话一出,厅内的丫头们都瞪大了眼睛。兰君却自嘲的笑了笑,有天真俏皮的陆锦玉,有深沉温驯的乔未离,又何必假装对她这个一场交易而来的棋子很好……
兰君却自嘲的笑了笑,有天真俏皮的陆锦玉,有深沉温驯的乔未离,又何必假装对她这个一场交易而来的棋子很好……
萧子墨停了半晌,也没等到兰君回答,便自动理解为,兰君同意了他的提议。
“你身子不好,不宜吃口味太重的东西,这个菊花鲈鱼,是我特意吩咐厨房做的,来,尝尝合不合胃口。”萧子墨夹起一片鲈鱼,正对着兰君的方向。
他眼睛看不到,只能那样抬着手,等着兰君过来。
满屋子的小丫鬟的目光让兰君无法喘息,看着萧子墨一脸真诚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便往他身旁靠了靠,张口吃掉了他给她夹的鲈鱼。
“好吃吗?”萧子墨抿起唇笑了笑,仿佛十分满意兰君的表现似的。
“恩,很好吃。让我想起了我母亲做的篝火烧鱼。”兰君回味似的眯起了眼睛。
母后做的篝火烧鱼永远是最好吃的,那时候,父皇抱着她,在火堆旁,整个寨子的村民们都在,围着篝火唱歌跳舞。
鱼香味,飘的遍野都是,母后病了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做出那种味道。
“篝火烧鱼?”萧子墨皱起了眉头,那是什么东西,闻所未闻。
*
两人走后,屋内的小丫头收拾停当了,在院子里随意的议论着什么。
43暧昧(三)
“红姐姐,你知道沈小姐说的篝火烧鱼是什么东西吗?”青衣的小丫头手指抠着嘴巴,一副很馋的样子。
“馋嘴猫儿,那是西域的一种鱼,早年我随母亲探亲的时候,还吃过一回,你很想吃啊,做梦会比较快。”
红衣的女孩子对青衣女孩子脑袋上打了一下,那小丫头吐了吐舌头,牵着她的手靠在亭子里。
不远处却有两名女子款款而来,拖着迤逦的裙袂,妆容精致,似仙子一般。
小丫头正眼看去,可不正是陆锦玉,还有许久不见的二公主萧云罗。
“公主吉祥,陆小姐好。”小丫头慌忙拜倒。
“恩,我来看看你家二爷,顺便带了些东西给他,也看看沈家小姐是不是配上上我这二弟。”
萧云萝脸上带着亲和的笑意,让丫头们起身,之后牵着陆锦玉继续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她停了下来,回头问那红衣的丫头:“你方才说什么,你家王妃喜欢的那个什么鱼?”
“哦,回公主的话,是篝火烧鱼,西域寨子里的人常吃这种,味道很好。”那红丫头回答完这话,微微抬头看了看萧云萝的脸色,之后赶紧低下头去。
“西域?果真好地方。”萧云萝又笑了笑,带着陆锦玉往正厅走,再没回头。
萧子墨自幼在西域长大,从西域回来,不过两年,父皇对他倒还不错,娶妻的事情任由他自己做主,还大张旗鼓的唯恐天下人不知道。
前次是带价值连城的聘礼远赴逐月欲娶公主,这次是让京城运河整整七日百里无行船,迎娶两江总督沈怀文的女儿。
几个妹妹今日来三王府中,回去见到她时,都说这沈兰君貌可倾国,可是她的丈夫也是江南人士,为何从来没听人提过,两江总督有个如此绝色的女儿养在家里?
二弟西域求亲不成,回来不过两月,便寻到了这沈兰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