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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明朝生活面面观-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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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害人精……”

正文 第223章  无罪戴枷板
    小西一没防备,等她醒过神来,发现平时文文静静的六小姐突然发飙,竟是把四小姐压倒在身下了,慌忙去拉。
    “泼妇,日后你定然是个泼妇!你快放手!四姐护着你,我可不让着你……”文筜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去扯文筠,见她不放手,便用力掐了几下。
    此时,正好越到了小月提着水,她惊叫一声:“唉呀,四小姐,五小姐,六小姐,这是怎么啦?”在门口扔下水桶,三步并两步上前来,拉起文箐,关切地问道:“四小姐,摔到哪处了没?”
    小西拉了文筠到一边,暗自后悔方才那一瞬间怎么没拉住六小姐,此时万分无奈地唤了一声:“小姐……”见文筠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生怕四小姐也要讨回个公道来。事儿可就闹得大发了,忙要拉他回屋去。
    文筠再次甩开她的手,愤怒地道:“莫叫我!都怨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般?!都怨你!都怨你……”她说着说着,便突然蹲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文筜方才拉架时,是掐了对方,可也没得什么便宜,手背竟被文筠桡了一下,此时摸着伤口,在一旁哼了一声,挖苦道:“你一会儿怨这个,一会儿怨那个,真正是好没意思!”
    “狗腿子!”文筠气恨恨地看她一眼,可惜哭得太多,泪太多,又披头散发,实实像个娇纵的小女孩在耍无赖。
    “你骂谁呢?!你这个泼货!你……”文筜生气了,就要上前与她算账,文箐忙让小玉去拦住。文筜不服气地对文箐叫道:“四姐,我这是替你出气!你让小月放开我……”
    出什么气?她在这里纯粹是添油加柴。
    文箐坐在地上,动了一下脚,幸好,没伤着。
    文筜虽被小月劝到一旁,只里嘴里却没个停地继续数落文筠:“……打了四姐,还好意思装委屈在这里大哭,四嫂怎么这般教你的?我……”
    文箐一见文筜越说越离谱,竟往四婶身上扯,忙叫住她:“文筜!胡说什么!大人的事,轮得着咱们说三道四么?”要不是她方才激文筠,想来文筠也不至于愤怒到动手打自己的份儿。文筜现下再说这话,真个是添乱。
    文筠哭倒在地,又不让人接近,但凡小西到身旁边,便双手乱挥打。文筜虽被文箐暍了一句,却又哪里是停得下嘴的,在旁边便说起了风凉话。她不怕惹火烧身,只认为这是替四姐打抱不平。
    小西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只十分抱歉地看向四小姐,上前来,准备替自家小姐说些赔罪的话。
    小月心疼地给文箐拍了又拍衫子,又仔细看了一下小姐的脸,发现倒是没受伤,稍微纾了一口气。”四小姐,你也该顾着自己,哪能任由她打的?”
    小月的嘴虽不如文筜大,但也是个爱讲话的。文箐虽莫名其妙地挨了打,但也不想今次之事由她传话出去,便道:“我无事,六妹那小拳头又伤不了人。”
    她这是好心替文筠开脱,落在小西耳里,只越发地歉疚,便跪到文箐面前:“四小姐,都是小西的错,六小姐只是一时……”
    文筠见没人来理会自己了,哭声略小了些,可待小西给文箐下跪,立时又有了火气,呜呜咽咽地骂道:“你替我赔什么罪,明明是她的错!好啊,让你侍候她两天,你便向着她了!”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文箐脑门发胀,这是唱的哪出戏啊?她平时对文筠并不薄,至少在她心里,文筠不像文筜那么大嘴,所以相比较而言,对文筠更为亲厚些。
    文筜好几次在文箐耳边说:“四婶又让文筠不与我们玩了。”
    文箐只认为她这是小孩的争风吃醋,没当一回事,问她怎么知晓的。
    文筜大嘴一张:“我姆妈说的,让我莫老去找文筠来,四婶不喜文筠与你玩到一块呢。”
    再问其缘由,文筜只翻白眼道:“我哪里晓得。只四姐你笨,没看出来。”
    文箐又不是个反应迟钝的,敏感的她早就察觉到了:分家时,邓氏总是不停地闹,然后她对付不了李氏,自认为吃了亏,拉了文箐难做人,最后还是算计不过李氏,于是连带着认为李氏偏帮三嫂,是以,便不多让文筠到自己屋里来耍。这些文箐也知晓,而且四婶不知为何总对自己有种暗暗地防备,甚至说是敌意,近日里与她招呼,她有些爱搭不理,或者缠枪夹棍得,搞得文箐也有几分反感了。她理不清这些原因,便也没多管四婶到底怎么对文筠说的,只想着索性避而远之,相安无事。
    只是,到底,文筠是因为什么事,找自己算账来了?无忘之灾受了,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文箐虽有些容人之量,只是被文筠这么一进来就攻击了一回,便是佛,也有些动气。此时对着哭哭啼啼的文筠,亦拉下脸来,冷冷地道:“六妹,为姐自认平时没有亏待你,就算有些不对之处,只是你骂也骂了,打也打过了,我既没回骂你,也没打回妳,你便是对我纵有天大的气,也该消停了些吧。我问你,好端端地,我怎么成了害人精了?”
    文筜在一旁本来还想再说些风凉话,可是发现四姐的脸上好像真得跟结了冰一样,自己刚要张嘴,只觉得四姐眼光似刀子一般扫了自己一下,便吓得不敢说话了。
    文筠确实在屋里凭着一时怒气找上门来要算账,只是哪里想到文筜亦在,还说了些话,挑得她更是火起,一时似乎中了邪,发作了便扑向四姐。待拉开后,也晓得自己竟打了四姐,便也怕了。此时依然在哭泣,虽然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却将文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见文箐说得无辜,于是她心里一肚子委屈,一下子又变成了火气,抬起头来,带了些怒,哭道:“还不是你!你自己有虱子,还让我也得了!都赖你,都赖你!”说完,又嚎啕起来,两只手却是拼命去抓头发,使得头发越发乱得如草窝。小西生怕她揪坏了头皮,忙起身去拦。
    虱子?
    文箐与小月面面相觑。
    “四,四姐,你头上有虱子?那,那方才,我替你梳头,啊呀……”文箐刚要开口再问清楚,文筜却惊得”嗷”地一声从椅上子掉到地上。
    文箐听得她一惊一乍地,恼道:“你方才都替我用梳子梳过了,只差一根一根地数了,要有虱子,还不见到?我头上哪里有?!”现下总算晓得文筠为何找自己算账了,可,这真正是六月飞雪,太窝气了。又后悔,上次为何才归家便说那番话,人家记住了,只当她身上有虱子,不找她,找谁?她一屁股坐下来,对着文筠,只觉无语。
    文筜有些脸红,从地上爬起来,不好意思地道了句:“是哦,我是给吓住了,对不起啦,四姐,文筜错了,四姐莫生气啊。”真难得,她也会认错,却是在这个场面下。
    周珑在跨院里听到哭声,已闻讯赶来,却见到韦婆子似乎在门口探头探脑十分可疑,可是也只瞧得了背影,并未正面碰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没管顾这些,便也没叫住对方,只当作不知。
    她才一进屋,小月已赶到自家主子跟前,低声与周珑解释一切。”六小姐头上长虱子,疑为四小姐身上传了过去的,竟是不分清红皂白就来找四小姐算账,这也太欺负人了!”小月跟文箐越是相处,越发觉得四小姐为人实在不错,免不得说话语气里都有十足的义愤填膺之感。
    周珑不让她说下去,晓得她这张嘴也是逮到什么说什么,关切地看一眼文箐,瞧见她精神很不好地起了身,指指地上的文筠。
    周珑会意,弯腰去拉起文筠,哄道:“有虱子也不怕。文筠,莫哭了,小姑姑这便让小月去买来药给你除了。好了,好了,脸都哭花了。”
    她这番话自是好意,只是听在文筠耳里,好似周珑说得轻轻松松,不拿这当一回事,便着恼。李氏与邓氏也不把周珑当回事,故而有时连面子上的哈哈都懒得打,从而直接影响周珑在几个小辈眼里的地位──不当回事。此时,文筠也不领她的情:“要是除不尽怎么办?”
    周珑柔声哄道:“一次不行,咱们再要水洗二遍,嘉禾不也是只三次就全没了吗?听小姑姑的话,莫哭了,咱们回屋去除虱子……”
    文筠一想到要好几次,便哭上了。周珑再劝她,她却小声回嘴道:“你才不是我小姑姑……”
    这话听得周珑面色发白,小西忙着去堵文筠的嘴。彼时,文箐没听到,她以为文筠由周珑哄好了,便想着与她好好说清楚。忍耐着性子,对文筠好言好语地解释道:“六妹,我头上真没虱子。我上次同你说,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怎么记在心里了?便是我有虱子,也不可能传道你身上啊,你又未同我ㄧ起睡过。你瞧,文筜不也是好好地没事?”
    文筜立时站出来给四姐作证:“就是,就是!我与四姐一起玩儿,身上就没有,你也不瞧瞧妳自个儿,多少天不带洗头的?头都臭了,难怪长虱子,你还诬到四姐头上。你……”
    有些人就是不能张嘴,一张嘴肯定没好话。文筜是得了机会,想好好地奚落文筠,又认为自己这是帮四姐讨回公道来,所以说话更是没顾忌。
    是以,她不说话还好,一有她这些话,文筠哪里还受得了,本来稍平复的情绪又激昂起来,瞪着泪眼道:“怎么你一回来,我就长虱子了?不是你还有谁?小西服侍过你,那夜里便是睡在你屋里,你传给小西,小西再……如今,连我姆妈身上都有了,我恨妳!”振振有词地说了她认为的过程,之后,便又哭了起来:“亏我还让小西服侍你……你不是好姐姐,你坏……”孩子气十足。说话有时有逻辑,有时东一句西一句乱扯。
    周珑站在那里,只青着一张脸,瞪着文筠,方才她那一句极小声,可是还是被她听得大半。是以,心里像翻江倒海一般,把手指抠得极紧。可再如何动怒,也不能去打人。她收敛了方才寒刀一般的目光,移开去。心思变幻莫测,人却一语不发。
    “四小姐这是无罪戴枷锁呢。”小月替文箐辩护。可是,文筠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怎么好端端地便长虱子了?又想不明白了。
    文箐觉得这事太冤,要依她以前性子,都懒得解释,自己关起门来或者拿了车匙走人。如今,能到哪里去?就这一方天地,被人扰得不安宁。“小西,你与我并未同床而卧,你说,就算我头上有虱子,怎么就能传给你了?更何况,我头上还没虱子呢,又哪里去找虱子来传给六妹?”
    小西听到四小姐美说一句,便感到语气里冷了好几分。先时因为他服侍过文箐,故而文箐也没亏待过他,还打赏过他不少。只是,方才被文筠当成罪魁祸首,没法辩驳,她都说不清这虱子是哪里来的。当日在常熟时确实是睡在四小姐屋里,可是那张床,当时四小姐还没睡呢,怎么可能就有虱子。可是,现下自己头上亦有虱子,还真是说不清了。她道:“我,我也不晓得……想来不是四小姐……”
    她才说得那半句,文筠却是瞪着她,没想到自家ㄚ鬟”变节”!”不是她,还能有谁?哦,就是那个丑女。她来时,头上就有虱子的!”
    文箐见文筠非赖上自己,真正是不可理喻,这孩子要是较上劲了,比十个泼妇还难对付,有理都说不清。”六妹,总之我身上没有虱子,你要找源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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