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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错吻恶妻-第11章

小说: 错吻恶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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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脏话的!”司机笃定地道。
  林明启瞧了他一眼,道:“走吧,小心殃及池鱼。”治乱世用重典,乐风也只有是外人教才行,自己又下不了手,当然,此刻最不能够的就是心软。最好的办法是不管不顾不问。
  林乐风被龙靖儿这么一激,果真来了气,他丢弃拖鞋,转身看看,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武器,他不满地道:“你手持武器,我没有,不公平。”
  龙靖儿冷笑,“公平?现在社会,最欠缺的就是公平两个字。你现在对阵的是我,我尚且能看在你是老头的孙子份上,对你手下留情,但是老头能护你一辈子?他死了之后,你比地底泥还要贱,你们盛明集团就像是一块大肥猪肉,要瓜分这块猪肉,首先就要剁掉猪肉的主人,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是白搭,富不过三代,你们林家,注定是要打回原形的。”
  林乐风其实也想过这些问题,但是每次想到这些事情,心里就觉得烦恼,一旦烦恼,他就想去喝酒飙车。现在听龙靖儿提起,心中便觉得烦闷不已,发脾气道:“要你管?反正你跟我也只是三年婚姻,三年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龙靖儿丢弃高尔夫球棍,冷冷地道:“废人我见多了,像你这么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明天开始,你立刻到公司上班,我会为你安排职位。”
  林乐风撅嘴,“不,我不去!”
  龙靖儿面无表情地道:“随便你,但是,我会取消你所有的信用卡,冻结你银行所有的户口,我不会像老头那样对你这样仁慈,每月还给你两三千的生活费,这个家,不养废物,你要是不去上班,这个家你也不要回来了。”
  “你凭什么这样做?我告诉你,你是嫁过来的,你现在的名字叫林龙靖儿,我是你的老公,是一家之主,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况且,我每月花的钱也不是你的,是我爷爷给的。”林乐风不屑地道,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狐假虎威,连爷爷都不舍得这样对他,她一个外人,凭什么啊?

  ☆、第二十一章 飙车

  龙靖儿拿起电话,摁下几个号码,“你马上过来林宅,除了老头和我的车之外,其余的车全部拖走。”
  林乐风一愣,面容陡然冷峻起来,涉及他的爱车,他肯定会严肃看待,“你想做什么?”
  龙靖儿淡淡地道:“你不是最喜欢飙车吗?以后你要飚,只能飚自行车。”
  林乐风骂了一句,“神经病!”他快速走到电视柜前,拿起车钥匙,拉开门往车库跑去。
  他刚上了车,还没发动,龙靖儿已经从副驾驶拉门上车,坐在他身边,林乐风呲牙一笑,狠道:“好,你敢上我的车,我就让你下不了车。”说完,发动车子嗖一声就飞出大闸。他对自己的车技十分有信心,以前那些女孩子坐过他的车,每一个都吓得腿软,下地之后呕吐不已。打架他不是她的对手,可飙车,就要她死给他看。
  “要跟去吗?”司机担忧地问林明启。
  林明启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道:“跟我做什么啊?人家夫妻俩这么恩爱出去玩儿,我们去做什么啊?”
  恩爱,司机忧愁地觉得,恩爱这个词已经被老爷子毁了。
  车子从大斜坡上直飚下去,车速在这条新道上已经达到一百五十码,龙靖儿淡定地坐,交叉双腿,偶尔还打开窗吹吹风。林乐风心底冷笑,现在你笑,一会要你哭!
  出了别墅区的新道,进入市区,市区里车辆很多,林乐风倒把车速减慢了下来,华灯初上,车流如水,面容模糊的归人,霓虹灯照影的地方,有麻木和热切的脸,一个人不会一直忧愁,一个人也不会一直开心,总之,生活就像是方才的车程,起起伏伏,偶尔快,偶尔慢。
  出了市区,车子开始加速,往山上而去。这里一向是飙车党最爱的道路,三十五公里,大弯迂回,仿若卷缩身子的蛇,山的那一边,是坚硬的岩石。而另一边,则是万丈深渊。飙车党都爱称这里为黄泉路,因为,无论是撞向山边还是掉入悬崖,都是必死无疑的。
  林乐风加速前进,打方向盘的手像扭麻花一般,他等着看龙靖儿露出苍白惊恐的表情。但是,当他提心吊胆地拐过一个狭窄的大弯时,龙靖儿的脸色依旧,甚至还开窗欣赏昏暗的山景。
  他咬咬牙,再度加速,如此陡峭而急弯多的山路,时速一百已经很疯狂,但是,他愣是把速度提升到一百六,车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不断地往深山里飚去。
  到达山顶的时候,林乐风顾不及看龙靖儿,自己倒先吓得腿软了,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用这么快的速度上了山。这里的急弯多,路窄,就连车神,也不敢上到一百五的,而他,竟然就这样飚上来了。
  “休息一下,一会我开下去。”龙靖儿淡淡拉开车门,用手扬了扬长发,再用手腕上的橡皮筋绑住,整个人就陡然干爽利落起来了。
  林乐风轻蔑地道:“你?算了吧,这些弯路,就算是驾车经验丰富的人,也不敢随便上来,而下山,却又比上山更危险。”
  龙靖儿不做声,暮色四拢,星子稀疏地在天边一眨一眨的,月儿在柳梢头,今天是农历六月二十,阳历七月二十一,现在他们还算是新婚阶段,没有度蜜月,没有浓情蜜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憋屈的新娘。
  “你怕鬼吗?”龙靖儿忽然开口问道。
  林乐风被吓了一跳,刚才只顾着斗气上来,却忘记悬崖底下是埋葬了无数生命,这条弯路出事无数次,几乎没有过生还的奇迹。但是,他立刻淡定下来,以为龙靖儿害怕,便故意道:“你怕鬼?我才不怕呢。我跟你说啊,这里底下,死过很多人,听人说,冤魂聚在一起,每到夜晚,就会出来寻找替身,他们的脸血肉模糊,舌头还伸出老长,手指鸡爪,最喜欢掐人的脖子。”
  龙靖儿笑了笑,“是吗?”
  林乐风见她不害怕,还以为自己形容得不够生动,继续道:“是啊,前段时间,有一个人跟女朋友吵架,一时生气就开车上山了。因为生气,一时间倒也忘记了害怕,可上来之后,四周阴风阵阵,有怪声在山谷下回响,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一时没留神,就应了,结果,他被女鬼拖了下去,尸骨无存啊!”
  龙靖儿挑挑眉;“哦,尸骨无存啊,那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莫非是他变成鬼之后回去找你,告诉你的?”
  林乐风一愣,哼道:“不信就算了!”
  龙靖儿拉开车门,上车坐在驾驶座上,林乐风见状,连忙敲打车窗,正想叫她下来,却忽地身后扬起一阵寒风,有人喊了他一声,“林乐风!”
  “谁?”他下意识地回头,暮色笼罩的地方,只有树影摇曳,风扬起地上的枯叶,吹在他的脸上,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跌跌撞撞地跑到另一边,拉门上车,坐在车上,余悸未定,他颤抖着声音问龙靖儿,“你听到有人叫我吗?”
  龙靖儿瞧了他一眼,“你神经病啊,谁叫你?”
  “林乐风!”声音又响了起来,林乐风一把抓住龙靖儿的手臂,惊恐地道:“你听,又叫了,又叫了。”
  龙靖儿却像是听不到似的,不耐烦地道:“哪里有是声音?疑心生暗鬼,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你怕什么啊?”
  “啊。。。。。。”林乐风陡然发出尖叫,原来,他的车窗外,有一个人影在漂浮,那人影便如同他之前形容的一模一样,两粒眼珠还定定地瞧着他。
  “快走啊!”林乐风绝望地尖叫一声。
  龙靖儿却忽然爬过去,伸手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林乐风骇然,一把抱住龙靖儿,死命地往她怀里蹭,龙靖儿气极,怒道:“放开我!”
  “我不放,你打死我也不放。”他的脸分明是触及她胸部的柔软,但是顾不得这么多了,现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惊恐地张开,心脏就提着嗓子上,仿佛只要他一回头,心脏就要跳出来。
  车窗外那只鬼,抽动了一下嘴角,甚是无奈地瞧了龙靖儿一眼,龙靖儿气结,没出息的东西。
  她怒吼道:“坐好,我去收拾他。”说完,用力掰开他八爪鱼般紧箍着她的手,打开车门下车。
  林乐风惊疑不定地看着她的身子绕过车头,一手揪住那鬼的头发,用力往后扯,扯到悬崖边,然后一脚踢下去。
  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天啊,这个是什么女人啊?连鬼都敢打?

  ☆、第二十二章 连鬼都不怕的 女人

  龙靖儿发动车子下山,林乐风许久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不怕吗?”
  龙靖儿面无表情地道:“怕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只要你心里坦荡荡,任他是玉皇大帝也不必害怕。还有,人有正气,你只要比他凶,他就怕你。”
  林乐风彻底写个服字了,良久无语,想起之前他屡次得罪她,还真不知道个死字怎么写啊。
  “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龙靖儿手里转着方向盘,淡淡地问道。
  “想什么?”林乐风脑筋打结,不知道她指什么。
  龙靖儿踩下油门,“回公司上班的事情。”
  “不!”林乐风背靠住座椅,车子下山的速度让他的两只耳朵有些聋,他张张嘴,再用力的张张嘴,还是摆脱不掉这种下坠的压力。
  车速渐渐加快,林乐风提心吊胆地看着她娴熟地转动方向盘,急弯,收油,却没有踩刹车,嗖一声就飞了过去,他拍着车窗,怒道:“慢点啊,你想死啊?”
  龙靖儿耸耸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林乐风被她惊人的速度吓得整个人都极度紧张,头发倒竖起来,他伸手插入发根,发飙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连鬼都不怕,我还怎么敢挑战你的权威?停车啊。。。。。。。。”
  “叽”一声,车子急刹,林乐风的头砰地装上车头玻璃,再弹回来,额头上,顿时有鲜血留下来,他伸手一摸,眼睛都直了,鬼叫般吼道:“你要谋杀亲夫啊?龙靖儿,我杀了你。”说完,他发狂般伸手过来想要掐住龙靖儿的脖子,龙靖儿双手架开,再伸手反扭住他的手腕,厉声道:“别动!”她凑近他,顺手拿起纸巾为他捂住伤口,道:“不过是小小伤口,叫什么啊?”
  “还小伤口?都流血了!”林乐风一时不习惯她靠得太近,身子往后倾了一下,哼道。
  龙靖儿问道:“车上有药箱吗?”
  “在后备箱。”林乐风怒气冲冲地道。
  龙靖儿叹息一声,“弱不禁风,还说自己爱赛车,一点撞击都伤成这样,没出息。”说完,她开门下车到后备箱取药箱。
  消毒的时候,他疼得呲牙咧齿,眼光直喷火,龙靖儿为他贴上胶布,道:“行了,没事了。”
  林乐风看着她,鲜少见她说话这么轻柔,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她紧蹙着眉头,眸子仿若两颗黑曜石,一缕头发垂落在她耳际,领口微开,白皙的肌肤尽入眼底,他陡然想起在酒店那一次,脸色陡然就红了,不自然地身子往后仰。
  龙靖儿为他处理好伤口,见他神色有异,还以为他疼得要紧,想来也确实对他太过粗暴了,一个未曾受过苦的公子哥儿,享乐为上,现在被她“迫害”成这副狼狈样子,也着实可怜了点。她问道:“很疼吗?”语气已经不自觉地轻柔起来。
  林乐风清清嗓子,一股男子汉的雄风从心底雄赳赳地升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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