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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之侯门娇妻-第17章

小说: 穿越之侯门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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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面带春风的掀开帘子便跳了下去,君宜咬了一下唇,也只得走了出去。
于是二人一下了车,外面众多的丫鬟婆子们就见一向板着个脸的侯爷,脸上似有几分难得的愉悦,而一向面带着微笑的夫人却板了个脸,望也不望侯爷一下,心中不由都有些狐疑:这小两口怎么呢?
“秋菊,我们这是到那儿来了?”君宜下了车没走几步,忽然回过神来,止住了步。
秋菊听了,望了一下徐子谦,却见他微微笑了一下:“来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吗,夫人现在住的地方小了些,叫青玉去给你重新打扫个院子,现在红英和青玉带着下人们还在拾掇着,如今里我俩先到书房去将就一下,待会她们弄好了,再回去吧。”
“侯爷,妾身不是说了那儿挺好的吗,妾身还没好好儿赏赏那樱花呢。”忽然要换地方,叶君宜有几分不愿意。
“那儿太偏远了些,再说你住着也有些挤,要看樱花也是随时可以过去的。”徐子谦说着上前去揽了她的腰与她并肩走着。
叶君宜年龄虽小,却发育得极好,一米六、七的个子,头刚好到徐子谦的耳朵边。二个如此并肩走着,倒是羡霎了一干下人——夫妻俩好一对璧人!
一干人静静的走着,那是一片竹林,这时已快午时,春天的阳光从竹叶间洒了下来,有些小鸟叽叽喳喳快乐的在林间跳动着,歌唱着。他们走在用暗红的条木铺着的小径上,林中居然还有一股清泉叮叮咚咚的从小径垂直流过,泉水在小径边积起一洼小水池,里面有几尾红鲤鱼在快乐的流动着,君宜便上前去坐在水池边的小石凳上,愉悦的看着水池里的鱼。
“这里太凉了,你身体也不好,还是到屋子里面去吧。”
徐子谦说着,把她扶起来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拐了个弯眼前便露出三间房屋来,正中的屋子上挂了一块大匾,上面用草书写着“明月斋”。
他们走进了那间大屋,屋的正中挂着一幅巨大的山水画,画两边是一幅对联,“宠辱不惊,闲看庭前桂花落;去留无意,淡望人间风云涌。”
下面是一张厚实的红木桌子和两张太师椅。屋子两侧是书架,左边还有一张巨大的案板,上面摆着文房四宝。右边有张小桌和几张几凳。
小几桌上早已摆滿了食物。进门后秋菊与春兰服侍二人用过午饭,徐子谦便吩咐她们都下去了。
君宜今日里确是觉得身子疲乏得很,草草的吃了点东西,便到一张太师上去焉搭搭的斜靠着。。
徐子谦见状,将她轻轻抱起走进东边的廂房内,里面有一张宽大的红木木榻,他把她放在榻上,脱下鞋袜。叶家父母在世时心疼独女,竟是没有让她像一般女子那样裹脚,因而她是个天然小足,光滑白嫩,精致小巧的。徐子谦看到,觉得甚是喜爱,便将它放在手心细细的摩挲着。
她不着痕迹的将脚从徐子谦的手中缩了出来,侧倦了身子,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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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节【寂寞男女】
“身子不好,又应付这多烦事,累了吧?躺下好好休息一会子吧。”徐子谦也不恼,只是宠溺的笑了一下,柔声的说道。
他将身子往上挪了一下,帮君宜宽去外衣,打散被子盖在身上。
站起身来,看那滿头的头饰,又担心她不小心被刺到了,便将那些烦人的小东西一件件的轻轻取下,君宜那一头如瀑的乌丝顿时滑了下来,徐子谦见了心中又是欢喜不已,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去亲吻她的耳、她的发。
叶君宜背对着她,一动也不动,只任由着他摆弄。
一行清泪却不由自主的,从恙闭的眼里流了出来。
是呀,这男子如此的体贴,眼里又饱含了柔情,这些她是看在眼里的。
前生她的父母亲一直嫌弃她是个女儿家,而多疼爱她的弟弟,这让她打出生时便与寂寞成了好友;长大后读书,工作,不要说男性朋友,就是女性朋友她也没有一个交好的,她是一个生活在寂寞中的女孩。
而今,有个男子他关心着她,体贴着她,这一切多么突然!
然而——女人该死的灵敏鼻子,她一上榻分明便闻得一股若隐若无的女人香;还有,榻边的桌上,一只精致的珍珠碧玉步摇,那样招摇、那样清楚的摆放在那里!这些似毒药、似钢针,刺得她心口生疼!
徐子谦现在的心情却像是刚吃了蜜糖的孩子,像哄婴儿睡觉般轻轻的、有节奏的拍打着叶君宜的背。好一会,才抿了一下薄唇,带着宠溺的笑站了起来。他一抬头忽然看见了桌上的那支步摇,不由得皱了一下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伸手将它拿起轻脚走了出去。
留下叶君宜独自一人,在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的迷迷糊糊睡去。
“咣!”
不知睡了多久,只听得一声轻微的踫瓷声,睡梦中的叶君宜被惊醒了。
她睁开眼,看了一下,这屋里各种生活物品齐全,可见这徐子谦是常在这儿歇脚的。
她披起外衣起身走到门口,打开微闭的房门,只见徐子谦在外间独自一个人自斟自饮着。
在门口站了一会,看着他一手拿壶,一手拿杯,一杯、二杯。。。。。。接连不断的斟着、喝下去,面前的小菜丝毫未动,脸色阴郁沉重。
“侯爷喝酒是为了消愁?还是为了解忧?”叶君宜终是忍不住了,出声问他。
徐子谦听到声音,酒杯停在了半空,抬起头来,见她散着黑丝、披着件淡紫锦褂、斜靠着门上望着他。
“嗯?”
“妾身听说男子喝酒不是为了消愁就是为了解忧,侯爷喝酒为的是这那般?”她倚门随意的摆弄着一绺垂下的青丝。
这下他听清了她说的话,不由得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将停在半空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拿起酒壶继续斟下一杯。
“你这个年纪又怎会知忧愁为何物。”
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的酒漾起的一圈圈涟漪。
哦,是吗?如果他知道,这副看似娇嫩的身躯里,进驻的是个已经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寂寞灵魂,他——还会这样说吗?
叶君宜将衣服穿上,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从他手中拿过酒壶,默默的替他斟酒。她不说话,徐子谦也不再说话,给他斟一杯,他便喝一杯,喝了又将杯放在叶君宜面前接酒,就这样,一杯一杯的饮着。
二人好此沉默以对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子谦终用手挡开酒壶,将杯子放下,转过头来,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少女,白嫩的肌肤泛着桃花,他忍不住伸出来手,摩挲着这张光滑细腻的脸。
他已经醉了,她想。
徐子谦认真的看着这张如美玉般无暇的脸,心,在此刻已是碎了!他是曾如此的伤害过她!——他和这些人、这个世界都是多么的罪恶肮脏、丑陋粗鄙,而这张脸、这个人儿却是那么的纯净美好、洁白无暇!
他细细的摩挲着它,用带着淡淡酒香的薄唇,轻轻的吻上那樱桃般的小嘴、鼻尖、面颊。。。。。。,朦胧中,他觉得她是那么的飘渺遥远,如那海边的细砂,如那高山上的流水,即使他把她放在手心,她也会从他的指缝中瞬间流走。
在这世上近三十年,从不曾有人如此的走近过他!在他出生那刻起,他便与影子为伴,寂寞与他如影相随,他心中的渴望无人能懂!
有时候,他们会在深夜里为他送来那些女子来慰藉他,他有时也会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想寻找、得到一丝的温暖。可是每次结束后呢?没有,没有一丁点那想要的暖意。发泄,换来的只是更多的惆怅、更深的寂寥!
眼前的这个女子是那一天来到他心房的?他已记不得,也许是她在被云宫仇挟持的时候,也许是在周府的大厅,也许是在新婚床上苍白着脸闭着眼的时候,也许。。。。。。。。。
总之他现在的心被她填得滿滿的!是痛、是爱、抑还是有别的什么,他分不清,不知间已是泪流满面。
——多么纯净美丽的脸、多么美好的人儿,在那一夜,他是如此的伤害着她!
他痛恨着钱红英,痛恨着他自己,痛恨着那些人,痛恨着这个世界!
叶子宜坐在那里身子一动也未动,是的,她是讨厌和人、尤其是男人的肢体接触,两世为人,她都是独活在自我的世界里,与人相处她总是带着伪善的面具。
在前几次与这男子的亲密接触,她不可否认,她是故意而为之的,因为她要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但她内心是痛苦、羞辱,甚而是抵触的。
而此刻,这个男子对她是如此的亲密,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颈,甚至退下了她的上衣,吸吮、轻咬着她胸前的。。。。。。。。。
她不介意。真的,她此时的心里一点也不介意!
她看见了他眼里有着深切的痛苦、有对她浓浓的情意、还有一种莫名的挣扎。她此刻的心里充满了一种母亲般的情怀,她想填平他的伤痛,安抚他的挣扎。
她甚至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背,轻抬下颌包容着埋在她胸前的头,这样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啊!
丈夫!想到这个词,叶君宜的心就不停的颤抖。丈夫!这样一个人,在前世在今生,她是多么渴望的找寻着!而今,这个人就在她的身边,就在她的怀里!
她微微的闭上眼,将怀里的那男子的头往怀里搂得更紧。而那个男子也不再动,静静的,靠在她的胸上,甚于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吱呀!”
门开了,门边的秋菊见此情景,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侯、侯爷,夫人,奴婢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了。”
“侯爷醉了,快来帮忙把他扶到几榻上去。”君宜不动声色的将衣服拉上去,吩咐着。
秋菊听了,这才跨进来,主仆二人使了好大的劲,才将喝得烂醉如泥的徐子谦弄到床上去。
徐子谦宿醉一夜未醒,这人醉了倒还是挺安静的,自己独个儿睡着,一动也不动。叶君宜在旁守候了半夜,见还没醒来,便也只好爬上榻睡在他旁边。
当君宜醒来是,天已是大亮,门外的竹林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一缕春日的暖阳透过窗纸射进了屋内。身旁已没有了人。
外面的秋菊听得屋内的君宜悉悉索索起身的声音,赶紧走了进来。
“夫人醒了?侯爷卯时便起床去官署了。”秋菊边帮着穿衣边说着。
“哦,我这会子倒挺能睡呀,侯爷起身怎的就一点也不知晓。”
“侯爷就是不让吵醒夫人呢!”秋菊笑嘻嘻的说,“起身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既不让奴婢们进来侍候,就连到了外间也不让掌灯。”
君宜听了,脸微微一红,不由得露出一个浅浅的甜笑。
进了净房出来,便坐在桌前让春兰梳头,她打开徐老夫人给她的盒子,只见里面是十来样精美别致的头饰。
“夫人,奴婢钱红英。”这时在门外就响起钱红英的声音来。
君宜听了点点头,秋菊见了去打开房门让她进来。
“夫人,”钱红英进门来后便朝她福了福说道,“正房那边的屋子一时半刻还收拾不出来,夫人先回回心苑住一阵吗?”
“哦,”君宜有些意外,“昨日侯爷可是说收拾不了多大会的,怎生要这么久?”
“夫人有所不知,”那钱红英慢条斯礼的说道,“侯爷昨日里说了夫人是要长久住的地方,屋子和里面的各种物什该休整的要休整好,该换新的要换新的,院子里的花草该摆弄的要摆弄。这个府原本是前朝沐王爷的府第,侯爷在外征战立了功被封为骠骑大将军,皇上便将这府第赐与了侯爷。可是府中人少,很多的院子自然就荒废了。侯爷多年也未娶正室的夫人,因而这正房也是荒废着的。这会儿一时半刻要收拾好,怎生可能。所以还是委屈夫人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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