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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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旁的钱红英答道,“以前姨娘们是每人六天,剰余的几天,便是通房丫头侍候着。不过爷也是忙于公事,十天倒有五、六日不曾回府,姨娘们一月也就能侍候那一天、二天,甚得一天也遇不着爷回来。娶了夫人后,便是好似每日都回了府的。”
“柔儿,你听,”老者对老夫人笑道,“他是可以抽出时间回府的嘛。媳妇能管住他,很好呀。媳妇,今晚他回来了,便是要好生劝一下他,府是每日都要回的,姨娘们那儿你也要好生安排一下,就每人一月安排三天吧,大半个月,他还是宿在正房的。那通房的丫头吧,一个月也还安排个一天、二天吧。大家雨露均沾,生下儿女,还不都是你的?儿女多便是福,可是听好了?”
“是,”叶君宜一咬牙,站起来恭敬的答道,“妾身遵命。”
因那老者说到后面语气甚重,带了一命令的语气,是叶君宜便是不敢再自称媳妇了。
老者对叶君宜的态度很满意,他第一次见她便是很满意,出身虽是差了点,不过容貌长得出众,处事得体,更重要的是有一份与年龄不符的稳重。瞧了一下天色,便是站了起来。
屋内众人知他要走了,赶紧也站了起来。
“天儿不早了,”老者看着老夫人道,“你也早些歇息吧。不用送了。媳妇,你也要走了吧,一起。”
叶君宜应了个是,去唤来两个庶女,跟了他后面走出屋。一行人默走到院外,便见十来个大汉,肃立在一辆小车边。
老者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的审视着叶君宜,道:“谦儿母子便是交由你了,你母亲有心疼病,无事不得来扰她的清静,这样你也落得好,上父母不用你每日晨昏定醒,下女儿乖巧懂事,外面又有谦儿这般能干的男子撑起,这般的福气,不是一般的女子所以有的,你当要好生惜福。”
叶君宜这般聪慧的女子,自是听得懂这话中包含的警示:做得好,徐子谦母子满意,他便是满意的,做得不好,徐子谦母子不满意,那他也不满意,那。。。。。。。后果很严重!
“是,”叶君宜低头福下身子,“妾身谨记。”
“嗯,”他满意的点点头,这女人知进退,不恃宠而娇,连在何时该是何自称也是有自知之名的,“你可是有甚要求?朕难得出宫一趟,给你一次机会是很不容易的,快是想想,有所求便是坦然讲来。”
“扑通”
叶君宜双是忽然跪下,把皇上又是吓了一跳,皱了一下眉,有些不快着:“你这是做甚?朕不是说了吗,有甚要求便提,动不动在自家院子跪下,让谦儿母子见了,岂不要误会朕了,有事起来讲吧。”
“是,”叶君宜慢慢的起了身,身子却仍是福着,“妾身有罪,妾身的舅父为官不正,贪末赈灾银两,罪当万死不辞。”
“呵,”皇上肃然冷亨一声道,“岂是这点,他为官多年,贪的不仅仅是一点赈灾银两吧?不过,这与你无关,朕不是昏君,这点还是分得清的。前日谦儿来奏时,朕便与他讲了,看你面上,饶他不死。”
“是,”叶君宜小心的回道,“谢皇上恩典。不过。。。。。。”
“天色已是不早了,有事快快禀来。”皇上很是不耐的说道。
“是,”叶君宜继续用不缓不急的语气说道,“妾身的表姐周美人也是甚是无辜,此次虽是皇上不曾为难与她,但,有些小人不免会因此妄测圣意,对她多生轻慢之心。周美人伴圣驾多年,妾身斗胆,请皇上垂怜。”
叶君宜一直低垂着,这番话话了半响,却是未听到皇上出声,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这样就生气了?心下想着,头便是抬起看了过去,只见那皇上半眯个眼,用一双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这让她想起当初被徐子谦冤枉审讯时,徐子谦便是用这样的目光审视着她。她用坦然的目光回视于过去。
皇上收回目光,淡淡的问道:“此话是你自个想说的,还是谦儿教与你的?”
叶君宜听了此话,心中一凛,真是伴君如伴虎,如此一件小事,便可勾起他的疑心。低下头回道:“妾身不明白皇上的话。妾身自小丧母,由舅父母抚养长成,周美人自是与妾身的亲姐姐,她在那深宫,独自一人,妾身每每想起便是担心:她可是吃好、穿暖,可是有与人口角?身边可有人说说贴心的话?当然,美人在宫中是亨不尽的荣华富贵,妾身的这些担忧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望圣上恕罪。因如是,妾身便是斗胆请皇上多多垂怜一下美人。”
“嗯,”皇上对这回答还算满意,“周美人确也是伴我多年了,那回去朕便下旨进一下她的位份,就封她个——夫人,这夫人仅在昭仪之下,捷于之上,你觉如何?”
叶君宜听了便是要跪,皇上手抬了一下,她只得又福了一下身子,口道:“妾身替美人多谢圣恩。另外,嗯——请皇上切勿与我家爷提此事。妾身舅家之事,已让他骂了妾身好几回了,这事若是让他知了。。。。。。”
皇上听了,看了她一眼,未说话便转身上了车,离开了。
叶君宜抬头看天真的不早了,这几天都很闷热,这夜色十有八九是要下一场大雨了。再看身边的两个小丫头,打着哈欠眼巴巴的望着她。真是两个乖孩子呀,这么大会,居然都没吵闹一句,心中一软,弯下身子亲了一下两张小脸,牵了手道:“走喽,回院睡觉觉喽。”
第六十二章节【曼陀罗花】
“回院睡觉觉了喽。”
“睡觉觉了喽。”
姐妹二人兴奋的挣脱她的手,往前跑去,前面丫鬟婆子们打了灯笼迎了过来,姐妹二人的丫鬟赶紧跟着两人追了过去,将她们捉回来,弄到车上去。想着完成了徐子谦交待的事,叶君宜心中也是份外轻快,上车回去。
在车上叶君宜将两小丫头搂在怀中,她们的皮肤都和父亲一样是分个的白皙,珍怡那双眸子竟也是蓝色的,静怡的小鼻鼻、嘴都像极了徐子谦,难得是叶君宜和她们竟是份外的投缘,她们自幼离开生身之母,平日下人与她们都只是敬而跑之,只有叶君宜来了之后,才让她们感觉到了真正的亲情,而这个母亲又是那么的美丽,不自觉间她们便将她当作一个崇拜的对象,既敬又爱。
叶君宜见到她们如此乖巧,便想起了徐子谦,心中暖哄哄的,有节奏拍着她们身子,哼唱起儿歌。二个丫头眼睁得大大的望着她,入神的听着歌。。。。。。
“啊!”
忽然听得外面的传来几声女子的慌乱的叫喊声,车子停了下来,叶君宜掀开轿帘,问:“出了何事?”
“回夫人,”青玉在下面回道,“前面好像有一名男子躺在路上,吓着前面的走的人了。”
“去瞧瞧。”叶君宜皱了一下眉,这深宅之中来了个男子,传出去怎么得了?
青玉走了过去,果是一个男子倒在路中间,她大了胆子将那人脸翻过来看了一下,便是回来回道:“回夫人,此人是好似是曾姨娘的兄长,禁卫军统领曾大人。”
叶君宜一听,心下一怔,这姨娘的家人来府中看她们,必得先回了主母,主母同意了方可能见。今日她未曾听到禀报曾姨娘有娘家人来呀。
“青玉,不会是错认了人吧?”叶君宜问道。
“应是不会的,”青玉道,“其他姨娘的家人是少来,这曾统领却是常来府中看曾姨娘,爷对他也还算礼遇,偶尔会让他到书房来坐坐,是已奴婢是认得他的。”
叶君宜听了,皱了一下眉,下车走过去从下人手中拿了盏灯笼看,只见此人约三十上、下,唇红齿白,颧骨略高,下颌几根山羊胡须,长得还算不错,不过他此时面颊潮红、粘膜乾燥、时不时还会抽搐,中毒!此人中毒了。
她正皱眉苦思着怎么处理他,却见那男子忽然睁大了又眼,直盯盯的看着她,嘴张得大大的似有话与她讲,她正想问他想说什么,他却又一下子全身抽搐了起来,看着这人如此痛苦,她只得唤着他:“曾大人,你坚持一下,我马上让人去唤太医。。。。。”
此人在极痛苦下,居然还保留了一点理智,嘴张得老大,眼斜向他的左手,叶君慌乱了一阵,见他神情古怪,顺着眼往他左手看,手上竟是拿着什么。她掰开手,一看,是一朵黑色的花。
“不——要——动——有——有——”
他痛苦的说出这几个字后,便是昏死了过去。叶君宜看着那他手中的那朵花,想了下,用了巾帕将它包好,小心意意的放好。
“青玉,”叶君吩咐道,“差一个去唤太医,差一个人去通知金护卫一声,这人嘛。。。。。。”
“客房离这儿不远,奴婢马上让人抬他到那儿去,”青玉低声道,“平日里府里是少有客人来的住的,那儿其实一直都荒着,平日里鲜有人去,再说那儿紧挨了外院,让人知里面有个男子,也是不妨事的。”
叶君宜听了,点了点头,这样安排是极妥贴的,一个男子突然出现在这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况且这个男子身份特殊、身中剧毒躺在这里。
叶君宜让主秋菊与春兰坐了车送了二位姑娘回院,自己却是让一个婆子脱下外衣披在曾统领的身上,又让几个婆子抬了他到客房去。
“青玉,”叶君宜又拉了青玉到一边低语道,“你请太医时让人悄悄去,只说是大姑娘吃坏了肚子,另外眼门下知晓此事的人,告了他们,若是有为出去乱说半分,便将他乱杖打死。我估计此事定会传出去,因而这几日院儿里的人,尤其是今晚这在场的人都要让可靠的人盯死了,瞧一下那些是那作崇的鬼。”
“是,夫人,院内的鬼这几日定是要将她揪出来!”青玉听了吩咐,心里稍是镇静了下来,这以前大家都怕着英姑姑,是因英姑姑手段凌厉。这夫人面上虽是温和,底下确很有主意。
这事不过只就刚遇到的时候众人慌乱了一下,很快便是在叶君宜的安排下悄声无息的进行着。人抬入那间一僻静的屋后,靖国府便是如常的静,只闷热的夜空时而划过一道闪电,响起一、两声闷雷,仿若是夜深了,主子下人们都熟睡着。
在那屋内,门窗上挂着厚重的深色帘子,外面一丝光亮也不曾透出,屋内却是亮点着十几支大蜡烛,照得屋内亮如白昼,叶君宜与几个丫鬟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曾统领。她拿出那朵花摆放在桌了,拿了一去烛来仔细看,只见那花像是一朵清新的百合,又有些似蔓陀罗花,不过是黑色的花瓣,白色的花蕊。忽然她似是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由自主的将花拿起,欲闻到更多的香味。。。。。。
“夫人!”
叶君宜突然听到一个女子唤她的尖叫声,她一下醒过神来,自己刚是怎么了?好似有些迷迷糊糊,难不成自己想睡觉了?
“夫人快将那花放下!”刚才唤她的女子走了过来,将她手中的花打掉。她定睛一看,竟是平时不太出声的花姑。
“花姑,这花可是有何古怪?”她疑惑的问此时有些焦躁的花姑。
“是,夫人,这花古怪至极!”花姑边说,边用巾帕将花又包好,“这是黑色曼陀罗。此花有毒,它的气味便可使人陷入迷幻。婢子的父亲曾于奴婢讲过,多年前北京城中曾出过一个采花大盗,专盗采达官贵人家相貌出众的姑娘。这人行恶之前都先是用此花让这些姑娘闻上一闻,事后也会扔一下朵在作案现场。而这些姑娘被糟蹋后,有旁人提起,方是知自已清白被毁。无人提起,还以为自己刚做了一场美妙春梦。”
“哦?”叶君宜听了一怔,眼看着花姑,“好可恶的贼人!”
“夫人。”
花姑闪躲着叶君宜的眼神,颇有些不太自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