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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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在净房里摆谈着,忽然隐约听到屋外面似有吵闹声,二人停住了谈话,互相对望了一眼。府内的人都知夫人禁足了,是谁敢在钱红英安排的人面前吵闹?
“奴婢出去瞧一下。”青玉将手擦净,说着走了出去。
“该死的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拦了姑娘的路!看我不打得你好看。。。。。。”青玉刚跨出门,便听见一个女人高声叫骂着,随着这叫骂声传来的还有一群人的脚步声,看样是跨进了叶君宜现在住着的屋子了,叶君宜听了,从桶里起来,慢慢的穿着衣衫。
“嬷嬷、姑娘、姑娘,英姑娘有吩咐,夫人这几日禁足,是不会客的,你们不能进去呀,不能进去呀。。。。。。”是管正家的声音,看样是在拦着这些人,不准她们进来。
“啪!”
只见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传来,一个女子气呼呼的说道:“我家姑娘是客人么?你这混帐奴才,给姑奶奶走开。。。。。。”
“白姑娘当然不是客人了,”青玉温存有礼的声音响起,“老夫人与爷早是吩咐过下人们,白姑娘是这府里正经的主子,怎会是客人呢?奴婢见过姑娘。”
“嗯,”白依依动人悦耳的说着,“青玉姑娘,我来探探你家夫人,她人呢?”
“回姑娘的话,”青玉道,“我家夫人正在沐浴,且、且爷出门时有令,他未回府,夫人不能见姑娘与姨娘们,请姑娘体恤我们这些下人的难处。”
“哦?”白依依有些伤感的喃喃道,“难不成表哥竟是不信任我这个妹妹?我终究是个外人呀!也罢,哎!也罢。只是我着实担心妹妹,青玉姑娘且是让我见她上一面,只要见她无恙,我话也不说一字,马上就离开。”
“姑娘恕罪,”青玉仍是将她拦着,不让半步,“奴婢们实是做不得这个主的,姑娘还是。。。。。”
“青玉,”叶君宜披着头发,从屋里走了出来,对青玉和管正家的道,“让白姑娘进来,爷也好,英姑姑那里也好,问起来自是有我担待,与你等无关。”
青玉听了叶君宜的话,自是不便再说什么。那管正家的似是极为不满,在后面嘴一撇,刚挨了打,却不敢开罪白依依,只得转身出了屋子,拿了把瓜子在院里磕,趾高气扬的指挥着叶君宜屋里刚放出的丫鬟婆子们。
“妹、妹。。。。。。。”
白依依见了叶君宜还未开口,便已是眼泪直流,扑将上去,激动的抓住她的手,直跺了足道:“都是姐姐的错呀,都是姐姐的错,我若不是留那玉琪儿下棋,岂是会生出这等事来,害得妹妹如此,我真正是该死的。”
叶君宜听了,将身子挪开了些,脸转到旁边,淡笑一下道:“姐姐说笑了,这事与姐姐何干?”
白依依走近看清了她肿涨的脸,不禁大吃一惊,伸手摸了上去“妹妹这脸是怎么的了?钱红英那大胆的奴才真是动你了?”
“不、不,”叶君宜将脸躲了开,不让她触及,“是我不心摔了,无事的,用了药就会好的。”
“妹妹为何与我生份了?”白依依上前去抚了她的双肩,疼惜道,“实不瞒妹妹,姐姐前个儿回去后有些不适,卧床了一天,昨儿个便有下人来回了我前夜里玉琪儿的事。我听了姨母与表哥对妹妹有所误会,心中不安,本想着去见一下姨母,说一下前儿的事,可怎奈这身子起不了身。今日里吃了太医的药,身子好了一些,刚想着去姨母那儿,却又是听说钱红英那大胆奴才竟是对着妹妹动手了,心中是焦急万分,当即便来了妹妹这儿。。。。。。”
白依依连说了一大会,眼泪却是不歇的往下流,终于是泣着说不下去了。叶君宜听了这话,正眼瞧了她,果是憔悴得很,她人本来就瘦,这次来更是显得单薄,仿若一丝风来也会将她吹走。想着平日与她本是交好,每次出了事,因有她在场,便是对她生疑,顿觉自己气量实在太小。
“多谢姐姐关心,”叶君宜低头小声道,“我真是无事,爷也是担心我年纪轻,容易受人骗,方是让我在他去办差的这些日子里,在屋里好生呆着,免得见了人,又生出些许事来。”
“妹妹呵,你怎是这么的傻?都成什么模样了?还在别人着想,就是对着姐姐我,也不说个实在的话。”白依依幽幽的说道。
白依依人长得高挑,此时又穿了厚底的靴子,二人站了一处,竟是比叶君宜高出了半个头,她府下头来,一手抚了叶君宜的肩,一手抚着那头被火燎过的长发,那幽怨的声音,温柔的触摸,让叶君宜生出一种被人关心、被人疼爱的感觉,心中感动万分。
“姐姐呵!”
叶君宜轻呼一声,双目含泪的抬头看白依依。
“妹妹!”
叶君宜这不抬头倒好,一抬头竟是差点挨着了白依依的脸,她感动的心突是一惊,人不由得一愣。正这时,白依依又是温柔万分的唤了一声“妹妹”,平日听她唤了无数声妹妹,也不觉有什么,这次却不知为何,这声妹妹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
此时的白依依脸上是无限柔情,一双美目,饱含着疼惜、爱怜,深邃的直盯着她,那眼睛本就像极了徐子谦,此时她的姿态、柔情、目光,让叶君宜心生一种特怪的感觉,仿佛,眼前这个人不是白依依,而是徐子谦。
片刻,叶君宜回过神来,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下,与白依依拉出一步的距离,低下头,复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道:“姐姐看来脸色似乎是不太好,想来是身子还是弱得很。今日里姐姐前来探望,妹妹本当好生款待,只是我正受罚,此时是诸多不便,姐姐还是早些回去休养身子吧。”
“妹妹呀,你是府里的主母,怕甚的?”白依依似乎未听到叶君宜的话,拉了她的手道,“表哥不在,姨母又是闭门不出,你便是这府里真正当家的主子,拿出你点气度出来,给钱红英这些奴才一点颜色瞧瞧。你放心,有甚事,有姐姐我为你担着。”
叶君宜抽出手来,又向后退了一步,静静的说道:“母亲与爷对红英是很放心的,府里有她管着事,我在屋里也可以偷一下闲。姐姐勿是担心,且先是回去养好身子吧。”
“妹妹,”一进门就热情余的白依依终于瞧出了叶君宜的淡漠,失望道,“你今日是怎么了?真的与姐姐生份了么?”
“姐姐,你多想了,”叶君宜抬起头来,望着她道,“我真的在禁足受罚,不便是招待姐姐,刚才那些奴才是如何拦着姐姐的,姐姐也是看到了,待会这事如是传到了钱红英耳里,恐又是一番是是非。姐姐今日就请恕罪,先行回去,改日我的禁足解了,自是会来向姐姐请罪。”
“妹。。。。。。”
“夫人,”青玉从旁边走了过来,开口道,“你真的该回房里休息了。”
说罢,完全未顾及旁边的白依依似是话还未尽,扶了叶君宜回了里屋。白依依眼望着主仆二人离去,眼中似乎是失望至及。
第七十九章节【难得知心】
打发走了白依依,叶君宜就一直躺在榻上发愣,秋菊、春兰等人虽是被放回院子里了,可是在她禁足期间,是不准这些人进里屋里的。
“夫人,”青玉在一旁的书案上边帮她抄写着经书边问道,“爷说不让你见白姑娘,你非是要见。如今见着了,怎生又是、又是不太高兴的模样?”
“没、没有呀。”叶君宜听了青玉的话,回过神了,“青玉,你觉得白姑娘这个人怎么样?”
“白姑娘么?”青玉漫不经心的答道,“老夫挺喜欢她的,可是爷不喜欢她。”
“她是你家爷的妹子呢,”叶君宜笑道,“爷怎会不喜她呢?是甚事让青玉有这般错觉呢?”
“奴婢才不是错觉呢,”青玉道,“爷若是喜她,怎是不愿纳她进门呢?”
“纳白姐姐进门?”叶君宜听了这话,腾的坐了起来,诧异的望着青玉“爷曾是要纳白姐姐为妾么?”
“这,”青玉自知失言了,赶紧丢了笔,垂立在叶君宜面前,有些惊慌道,“不曾有的事,是奴婢乱嚼舌头,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青玉,”叶君宜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你对爷一片忠心,爷让你好生侍候我,你便是用着心在待我,是与不是?”
“是,夫人。”青玉小声的答道。
“你刚不是失言了,”叶君宜直盯着她道,“你是想提醒夫人,是吗?既是如此,话又何必说一半留上一半呢?”
青玉本就只想话点到即止,此时被叶君宜点破,只得说道老实话:“是,夫人。其实这些事奴婢也只一、二。当年白姑娘进府时,与老夫人一见面,二人就是抱头痛哭。哭过之后,老夫人得知白姑娘的夫婿已是过世,便提议让爷纳了白姑娘,说是皇上也有此意。”
“哦?”叶君宜皱眉道,“既是如此,那爷与白姑娘为何没有。。。。。。”
“爷与白姑娘都坚决不愿。”青玉答道。
“哦。”叶君宜听了,复卧了回去,漫不经心的应了一下。
“爷对老夫人说,他视白姑娘为亲生妹子,愿是照顾白姑娘一生一世,纳之为妾,却是万万不可。”青玉见了她毫不在意,接着说道,“白姑娘当时哭泣不止,丝毫听不尽爷的话,她道:‘你害死了我的夫君,让我成了寡妇,如今又何必来惺惺作态?你害死他,也不过看中了这副容貌而已,如今我人虽已是在你面前,你却是休要随意羞辱与我,要纳我为妾,我是万不会应。’
爷安慰她道:‘你当了你是亲生的妹子,怎会羞辱与你?我必不会纳你为妾的,待过些日子,我便是给你物色一位好儿郎,将你风风光光嫁过去。’
白姑娘听了,仍只是哭道:‘这世间那还有可与我夫君相比的男儿?那些丑笨男人,我不嫁也罢。你与姨母也不用再理睬我,让我随了他与母亲去罢。我在这世间孤零零一人,随他们去了才好呢。’
她说着这些话,便是到处求死觅活,老夫人与爷千般劝、万般阻,许诺她这般、那般事,她仍是不依。屋里大家一时不慎,她竟真是一头撞上了柱子,头上撞出个窟窿,流了好多的血,老夫人见了心疼不已,问她道:‘依依你究竟是要怎样才是不要这般糟蹋着自个?’
这时那白姑娘便道:‘人都说我是绝代风华,我与定要嫁这世间最好的男子。我夫君本就是这样的男子,如今他去了,却是表哥的错。表哥他害了我孤苦一人活在世间,你们要我活,便是要找个与夫君般的男子赔给我才行。'
爷问她道:‘我上那儿去找这样的男子来赔你?要不,我让圣上贴了皇榜,让全国相貌品行绝佳的未婚男子前来,随你挑,你挑中了谁便是谁。'
‘我说了我不嫁那些丑笨的男人,’白姑娘哭道,‘是表哥你害了我这一生孤苦,自是应由了你来赔我,当然不是与你为妾,你却应是三媒六证、八抬大轿来娶我。’”
叶君宜听到这儿,心中突的一跳,见青玉顿了下来,便是问道:“那老夫人与爷听了她这话是何态度?”
“老夫人听了当然有些勉强,”青玉答道,“她虽是疼爱白姑娘,可白姑娘毕竟已不是清白的女儿家。至于爷的态度很强硬,坚决不愿娶白姑娘。白姑娘后来见了爷的态度实在坚决,倒也不再哭闹,却是说道:‘表哥害我一生孤苦,却又不愿补偿,既是如此,我也不勉强了,可你也不能娶正室夫人,今日你应了这一事,我便是不再闹了,从此安安静静在这靖国府中到老至死。’”
“爷应她了?”叶君宜接口道,“老夫人为敷衍她,听了这话,自是不再说话。爷听了这话,想着反正姨娘通房一堆,娶不娶正室的夫人又有什么要紧,于是便也是应了下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