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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之侯门娇妻-第66章

小说: 穿越之侯门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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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扑了上去,抱住他的腿狠咬了一口,他一脚便把我踹到了地上,又扑上来继续踢我,”此时的云宫仇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中,“我母亲见了,疯了般的拉住他,不停的求着他,可他毫不手软,踹了我,又对母亲一顿好打,几乎就将我母子二人打死在当场,然后、然后,他就、就继续欺辱母亲,我母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他方丢下她是扬长而去。”
“世间竟有如此的父亲,如此的丈夫,真是让人不可置信。”叶君宜呜咽的感慨着,“那,那后来你们母子二人如何了?”
“哼,”云宫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后来吃醋的沐王妃来了,她本是听了丫鬟的禀报来捉奸的,来得却是晚了,沐王早已走了。见了我母子二人这番模样,就叫人把我们丢到了这地道中,关了起来,想活活饿死我们。”
“好一对般配的黑心夫妻!”叶君宜叹息的摇着头,“那后来呢,云公子,你母子二人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云宫仇走到叶君宜的旁边,坐了下去,那是她刚躺过的地方,“我们母子二人就相拥在这儿,我哭着叫疼、叫饿,母亲就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给我唱着小曲:
青青的石板,长长的街。
古老的木楼,宽宽的店。
火红的大灯笼高高地悬。
糍粑糖葫芦,热闹又新鲜!
掌柜的算盘,泛黄的烟。
。。。。。。
那小曲真的很好听,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睡在一张宽大温暖的床上。是我的两个姐姐救了我,而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能见到母亲。直至前些日子,馨儿姐姐与我重逢,方是告诉我,那时,母亲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盖在了我的身上,用她的血喂着我,方是让我活了下来。”
“她是个好母亲,”叶君宜安慰他道,“她只要你在这世上好好的活着。”
“是的,我的姐姐们救了我回来后,绝口不提母亲,其实我心中便是想了母亲她定是凶多吉少。”云宫仇将脸上的头罩取下,缓缓的躺了下去,“从前,母亲无论是遇到什么事,她不曾怨天尤人,常是一副笑脸。她常对是讲,这世上,名义都是空,何苦与人争斗;人生苦短,斗输斗赢,到头来也不过一杯黄土。我自那次活下来后,便是禀着她的这话活着,就算是沐王府被抄,沐王被查,而我被朝廷通辑追杀,也不曾动过半分与人争斗之心。”
“那现在呢?”叶君宜走到他身边问道,“为什么起了争斗之心?你要为沐王复仇吗?”
“为他复仇?哈哈。。。。。。”云宫仇一阵狂笑,半天方歇,脸贴着地,说道,“我自前些日子听了馨儿姐姐讲了母亲的事,方是才回了这里来。母亲,她还在这里,就是我现在躺着的地方等着我。”
叶君宜听了,心中大骇!向后退了几步,恐惧的向四周张望,这密室内果是有股腐尸味,刚她还以为这是地下室该有的味。
“呵,”云宫仇坐了起来,“叶姑娘你莫怕,我前几日已是将她带出去好生安置了。”
“哦。”她当然不是怕尸骨,只是到古代来久了还是怎么的,她现在总觉得这里有股阴森森的感觉,她将头往衣服里缩,紧了紧衣服。
“冷吗?叶姑娘。”云宫仇站了起来,“冷我就带你出去吧。我们在这儿已呆了好一会了,母亲已是看清你了,她没说话,定是觉你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子。”
“啊?”叶君宜觉得这话有奇怪,转眼又张望着黑漆漆的密室,身上的寒意更是加深了些,“云、云公子,你母亲已走了很久了,你莫是再挂念她了。”
“姑娘说得是,”云宫仇已是恢复成了他当初那般彬彬有礼的模样,“这里确实有些冷,我们出去吧。”
说着,他便是拿了一支火把先是走了出去。
叶君宜紧跟了他身后,眼不停的向四周瞥着,没走两步,她忽然想走自己是21世纪的医生呀,这来几天古代,便是忘记了以前所受的教育,竟是相信这世间有鬼了?这云宫仇受了刺激有些神经不太正常而已,自己这是在怕个什么?她现在很鄙视自己。
在叶君宜胡思乱想中,云宫仇已是转出了密室,火光一下子弱了下来,突然,她似乎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抬头向前面看了下,却是不见有什么,边云宫仇也不见了影,残余的火光越来越弱。她暗骂自己一声神经,加紧步子跟上去,眼却不由自主的向身后匆匆的瞥了一眼。
“啊!”
身后的墙上有个巨大无比的影子!
禁婆!
一墙的头发里隐约有着一张脸!
她吓得哑叫一声,立即转身向前疯跑了出去。
“叶姑娘,叶姑娘,你走错方向了,快回来,快回来!”云宫仇正在前面走着,忽听到叶君宜疯跑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却见她朝了与自己不同的方向拼命的跑着,心中不由得大急,赶紧追了上前。
被吓坏了的叶君宜那里听得到云宫仇在叫喊着什么,在黑暗中,她拼命的向前冲着,云宫仇的声音在地道中传来,却更是增加了她的恐惧——这世上真有禁婆!
【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节【深仇大恨】
叶君宜狂跑了不知有多久,发软的腿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一下子被摔倒在了地上。在这黑暗中,她就是一个盲人,什么也看不见。后面传来一阵阵“轰隆”声与这无边的黑暗,把她的意志彻底摧毁,手脚并用往前爬着,但前面似被堵住了,她慌乱的朝着四周转着,终于,有个方向是通的,她赶紧往前跑去。
没跑几步,前面又专来一阵轰隆声,她立即停住了身形:现在是在往回跑!恢复了些许意识的叶君宜马上又转身往刚被跃倒的方向跑去,又撞上壁了,她用手四处慌乱的摸索着,三面的壁都是光滑的,妈的,难道这是个死胡同?
叶君宜摸来摸去也没找着出路,泄气的坐在了地上,只听地道里的轰隆声越来越大,她静下心来,终于听清了:是脚步声!
这脚步声异常的响亮而急促,在地道中轰隆隆直响,冷汗直往下滴,她马上又转身胡乱的抓着地道壁,忽然她的手似乎摸到一个铁环似的东西,她一愣,继而用拼尽全力往上一提,与此同时,地道深处亮起了火光,传来云宫仇急促的声音:“叶姑娘,不要打开地道门!”
云宫仇的话音刚落,只听“隆”的一声,叶君宜面前的地道壁开了,一缕刺眼的光射了进来,二人都赶紧用手遮住眼,半响方是放下。
原来这是一堵石门,外面似是一个草屋,今天看来是个艳阳天,阳光从草屋外直射进了地道——出来了!
见到阳光的感觉真好,刚才一切的恐惧在此刻都化为了乌有。她觉得好笑,刚才的轰隆隆声定是云宫仇的脚步与叫喊声在地道中的回声,可是那个禁婆的影子是那里来的?想到这个,她心里又是打了个冷禁,这地道里有些冷,应该赶紧出去。
“不要出去!”云宫仇几步走到地道口,拦住了她,“叶姑娘,快与在下一起回去。”
“不!”叶君宜很坚决的说道,使劲的将他推开,径直走出了地道——鬼才愿意回到那黑暗中去。
“叶姑娘!”云宫仇不敢使了蛮力拦,紧跟了她后面,从腰间摸出剑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心些!”
叶君宜刚在地道里被他有些神经质的样子吓过后,现在只想着如何摆脱他,瞧着他此时紧张的样子,毫是不理会。
一出了地道,呼吸立即通畅了好久,刚才的尸腐味一消而散,她深吸了一口气:香、真香。一股浓郁的花香味。
这个草屋依在山壁而建,显然本就是为了掩饰这个地道,早已是破坏不堪,一放眼,透过破窗,便见外面似有蝴蝶飞过。
她现在的心情很好,急切的想看到外面的美丽世界,几步便是跨出了屋子。
花!花!花!草屋外是一片巨大的花海!无数的蝴蝶、蜻蜓、蜜蜂在花间徜徉,叶君宜被惊呆了!
“叶姑娘,快回地道里去!”云宫仇紧张的看着那片花海,“这花有毒!”
叶君宜似是未听到他的声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半响方喃喃道:“是谁,是谁在府里种下这个的?”
“这已不是靖国侯府了,”云宫仇道,“这是另一处人家的,明里有人说这是个常年不在家的大商贾的宅第,其实这是个无人居住园子,专被人用来种了这种邪花。”
“云公子貌似知道不少的事,”叶君宜转身冷冷的望着他道,“这花本是无毒的,不过它结的果可以提炼出一种致幻之药,服用之人会成瘾,而这成瘾之人为了能长久的得到此药,就会心甘情愿的作这供药之人的奴隶,为人驱使。”
云宫仇道:“姑娘既是知道,就快随了我回地道去吧,只要离开此地,在下定是会送你回靖国侯府的,绝不会为难于你。”
叶君宜也知道如果守花园子的人如果见有了生人闯入,为避免泄密,定是会灭口的。
她不再坚持走出去了,转身回到草屋里,坐在一张破烂的小几凳上,点头示意让云宫仇也坐在对面那张凳子上。
云宫仇见状愣了一下,但见叶君宜已是不再坚持到花海中去,他也松了一口气,这里好歹也离地道口近,万一有什么状况,回到地道中就是,于是便稍是松懈下来,坐在了她对面。
“云公子,”叶君宜这时方道,“你可知道当初我被你挟持时为什么不但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是为你疗伤吗?”
“那是因为姑娘宅心仁厚。”云宫仇答道。
“非也。”叶君宜缓缓的说道,“我并非烂好人一个,也非是一时心血来潮。只是当初你虽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所以我出声叫喊,其实公子你即使手提利器,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歹人。我对追捕你的官兵尤其是徐子谦,并无好感,觉得你才是个好人。当时我想,他们定是在乱抓烂捕。后来在山上的几天接触,公子你也确是非歹人。”
“多谢姑娘信任。”云宫仇低低的说道,“可惜在下辜负了姑娘的信任,将姑娘丢弃到徐子谦的手上。”
“这倒并非你的错,”叶君宜道,“我后来方知道侯爷与你父亲沐王乃是政敌,说来你二人各为其主,各自为营,难说对错。”
“不,”云宫仇猛抬起头来,愤怒道,“在下刚说过,沐王不是在下的父亲,他的事与我无关。在沐王被捕杀前,在下便是被张叔带到了桃花林中躲避。多年来,在下对大齐从未有过不轨之心,对当今对上,在下是由衷的臣服。多年来,在下习武只为强身,一心认真修文,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当今圣上所用。十年前,我终是被恩师提携升任至翰林,八年前又任了史官修撰。在下心中对圣上感激涕零。不料七年前徐子谦从边塞回来,不到二年便是盯上了在下。在下当时虽是有所警觉,但想自己身正不怕影斜,再加上身世履历早已改过,便也不曾放在心。可是、可是你也看到了,徐子谦他终是不放过在下,把、把在下逼得如此境地!”
“这事,侯爷他确实有错,”叶君宜道,“哎!还不是为着这所谓的江山。不过,你的事,他早已是心生悔意。前那几日他未出门时,曾对我说过:李大人曾说云宫仇这人其实本性不坏,你当放他一码,我悔是当初未听他之言。云公子,人孰能无错,你如今既是已安然无恙,又与他同朝为官,便谅解了他吧。”
“悔?呵呵,”云宫仇冷笑几声,“太迟了,我与他这深仇大恨是结上了。”
“云公子,你这是何必?”叶君宜劝道,“少个敌人便是多个朋友。。。。。。”
“不要再劝我了,”云宫仇猛然站了起来,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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