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娇妻带球跑-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齐也说不清自己心中窜出的这股邪火是哪来的,但听到这句话的三公主确实激动坏了,啊的喊了一声,用力的抱住陈齐结实有力的腰身,“陈齐我没听错吧,你怎么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要不理我了,那我今天可以跟不回宫吗?我都受了惊吓了,明天又跑出来多累啊。”
陈齐的眉毛都纠结的挤在了一块,“得寸进尺!一会就让你的侍女接你回去!”
“我不嘛,陈齐陈齐,我就要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休想甩掉我,不管,你要是该送我回去我就哭给你看。”
“赵婕!别把眼泪擦我衣服上!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哭,真不知跟谁学的,赶紧擦干净难看死了,再哭我现在就让人送你回去……”
马背上的身影朝着山下而去,两人的声音渐渐模糊在风中。
书房内,林林尘恭敬的站在案桌前,“大人,是马的身上被人扎了毒针,车夫自摔下马车后便一直昏迷不醒,方才醒来发现已经不能言语了,瞧着像是早就服了药,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碰巧马车上的人是三公主。”
“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他们的目标便是我与烟容,但没想到是三公主会突然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干脆将计就计,若是三公主在林家的马车上出事,陛下怪责下来也是我与烟容的过失。”
“如此阴诡之计怕是出自那位之手。”林尘拢着手,上回他陪着大人回京途中险些遇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他竟然安耐不住直接在京中下手了吗?
清朔的脸色阴沉微微眯着眼,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在桌案上点,“此计歹毒确实像他的手笔,可奇怪的是漏洞百出蛛迹可寻,却不是他的风格,但也定与他赵驿凯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他的手指一顿,“给我清查张天城!”
*
叶倾羽被寻回家的时候长公主是真的发怒了,气得不是别的,而且叶倾羽让她成为了京中人人的笑柄,就连太后都排了女官来询问这件事,长公主以为上回的事情已经给了女儿教训,不会再抱有别的心思,没想到她这个女儿还越发的有主意了。
接回来之后看着她就像是看着毫无感情的陌生人,“若你还认我这个母亲,明日便嫁进林府。”
叶倾羽早就是抱着破釜沉舟之举,才会策划了这样的事情,她是打定了主意,林家要面子,她和沈烟容上错了花轿拜过天地,林清朔便只能认下这个妻子,等到一切水到渠成她就不信自己还比不过一个沈烟容,可没想到事情从一开始就错了,如今她恨沈烟容却更恨林清朔,他一定早就知道了,却故意要让她出丑。
“母亲就算是不说,女儿也嫁!”她的名声已经毁了,这辈子只能嫁给这个无用的林渝州,可好在那对狗男女就在同一屋檐下,她早晚也能让他们为今日之事跪地求饶,再者说来她对林渝州很有把握,那样的男人一定会乖乖的听她的。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长公主看着女儿如此模样,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好声好气的找来了林渝州和徐氏,亲自道歉拉了丫鬟顶罪,叶倾羽又是服软乖顺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林渝州的心给揉顺了,最后一顶小轿灰溜溜的嫁进了林府。
起初几日叶倾羽确实是乖顺的很,就连之前莫名顶替她进了花轿的丫鬟,叶倾羽看林渝州喜欢也给他纳为妾室,林渝州原本对她的那点不喜,不过几夜厮磨就烟消云散。更是在徐氏面前说尽好话,再加上两人的敌人都是沈烟容,很快的徐氏也觉出了这个儿媳的好。
叶倾羽自然是不喜欢林渝州的,但是林渝州能让她作为踏脚石往上爬,林渝州好拿捏徐氏没见识好糊弄,很快就在林家有了立足之地,一切都朝着她的预期发展着。可不论在何处沈烟容都要压她一头,明明她是林渝州的妻子,却受不到下人的敬畏,他们的眼里只有沈烟容这个主母,她不愿意见沈烟容她怕自己会做出疯狂的事情。
直到那日花园,她看到林清朔情深的抱着沈烟容的样子,最后的那根弦便断了。
等到张诗语的婢女来邀请的时候,她几乎没有犹豫的就去了,结果见她的人不是张诗语而是她的父亲张天城,那一刻她就知道没有后悔路了,沈烟容她们要出府踏青,是上下皆知的事情,她不过是把这样的小事当做谈资说与别人听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当沈烟容平安无事的回来时,叶倾羽还是慌了,她以为这一次沈烟容不死也会残,结果她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而且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彻查马车之事。
“将我的帖子送去太子府,说我有事求见太子妃。”叶倾羽不可能去找张天城只能去找张诗语,结果等了许久那头才传来消息,太子妃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直接就拒了叶倾羽的求见,气得叶倾羽砸了好几个花瓶。
未嫁给林渝州之前,她是长公主的女儿,张诗语哪里敢如此不给她面子,如今东窗事发了,她倒想撇清干系让她做替死鬼!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跟屁虫三公主上线惹!
第107章
自从杨文波在狱中病死; 杨可琳腹中的胎儿不保之后,杨家正房看清太子对杨家是没有任何相助之意,也就彻底的放弃了杨可琳这一房,别说是杨文波无人入殓送葬,便是杨文波的妻儿变卖家底,流落街头无家可归也没有人伸出援手; 杨可琳才算是真正的尝尽了人间心酸苦果。
可太子为了刷自己仁爱的名声; 不仅不让杨可琳死相反的还要让她好好的活着,可这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却还不如死了; 从孩子没了之后; 杨可琳被罚每日抄写女训女则; 身边的丫鬟也被撤掉; 说是侧妃不过是个人人唾弃的女人罢了。
如今她也不再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宠爱,她恨这个世间的一切,她嫉恨沈烟容却更恨赵驿凯; 这个男人的心肠太狠; 算着日子她怀的根本就不是林渝州的孩子;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却能如此决绝的下手拿掉了这个孩子,也拿掉了她唯一的希望。
起初她还想着报复,等到后来她只想死,这无声的折磨却比真的凌迟还要让人痛苦,不能与外界接触不能和别人交谈,每日来给她送饭菜的人也不会与她多说一句; 这方小院原本是她求来最尊贵的生活,现在却成了最精美的牢房。
终于她熬不住了,这日的午时在丫鬟送饭之时,她用花瓶砸晕了下人,从院子里逃了出去,她要离开这里!
*
“爷,张大人去见太子妃了。”苟诡跪伏在赵驿凯的身前,偷偷用眼角去看高高在上的太子,太子将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是他心目中的神,可最近神也出现了偶尔的失误,他的主人应该更加的坚决狠辣,而不是妇人之仁的犹豫,可笑的是这些都归根于一个女人。
赵驿凯手上翻着书,眉头都没抬,暗嘲了一声,“他倒是整日无事,太子妃又身体不适了?也是许久不曾见岳父了,你让人去说一声,晚些留下一块用膳吧。”
最近赵秉辰去了五军营,听说脾气最为古怪的吴将军都连连称赞,连带着最近陛下的心情也很好,可太子却没了动作,搞得京中风向不稳,看来这些人都是坐不住了。
赵驿凯倒不是真的无事可做,他着手培养了以徐士谦为首的一批寒门学子,如今声势不低,也正是因为与徐士谦他们走得近了,原本支持他的那些权贵坐不稳底下的凳子了,四处钻营,这样的人如何能助他成就大业。
“爷,小的倒是约莫知道张大人所为何事而来,昨日,三公主与邵阳郡主出游,马车突然癫狂,若非陈家老三在场,怕是三公主这回凶多吉少。”
听到沈烟容的名字,赵驿凯就看着书页微微一顿,他从小无人可依全靠自己一步步的往上爬,他的时间不比别人。可不管如何清醒的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午夜梦回还是会梦见那日她冷漠的眼神,口中说着绝情的话,人这一世越是得不到才越是让人发疯。
即便是不想承认,他也得面对他很在意沈烟容的事实,那个曾经他不屑一顾,讥讽利用的女人成了他朝思暮想之人,可这是不应该的,他爱的应该是张诗语,曾经救过他从未看轻过他一路相随之人,沈烟容不过是个徒有其表胸无点墨的庸俗女子,如何担得起将来皇后之凤印。
之后他就刻意的不再去知道任何有关沈烟容的消息,可偏生不停的往他耳朵里钻,顿了片刻才想起来翻了一页书页,冷淡的开口,“倒是我低估我那岳父了,他没事去招惹沈烟容做什么?我那妹妹如此金贵,他这是事事都指望我给他兜着不成?”
苟诡没有说话只是头更往下低了低,太子果真一碰上那女人的事情就格外的失态,变得妇人之仁不像他了。
*
“父亲,叶倾羽又派人来了,您之前不是说一定万无一失的吗,怎么她还好端端的活着,若是太子问起来,女儿该如何是好。”张诗语这一胎本就怀相不好,最近担惊受怕脸都肿了,毫无之前清雅之姿。
张天城一进屋就脸色沉了下来,“我怎么知道她运道这般的好,罢了,这事你别担心,我有留后手不会有人怀疑到你的身上,你只管好好养胎,一切事情都有为父在。”
张诗语如今已经快七个月的身孕了,身子又很消瘦就显得肚子特别的大,捧着肚子颜色憔悴,“可是只要一想到沈烟容还活着,就觉得芒刺在背,日日夜不能寐,其他都不怕只怕太子会瞧出端倪来。”
说着就开始抹眼泪,张天城眉毛都要拧成结了,“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女儿,当年的事情只有你我两人知道,就连沈烟容和太子都不知,你到底在怕些什么!”
但又怕话说的太重影响了她养胎,只能不耐的压低了声音哄着她,“我且问你,当年沈烟容救下太子时,除了你还有谁看到了。”
张诗语的眼中露出了些许的迷茫之色,脑中自然的浮现出曾经过往的种种场景,那年寒冬她不过十岁,第一回 进宫参加太后的寿宴,因是初来乍到也无相熟之人,中途被御花园的美景所吸引而迷了路,碰巧就看到了跪伏在地上被人欺负的少年。
赵驿凯年幼之时不受赵文帝宠爱,是宫中皇子郡爷们欺负的对象,瘦弱的身子跪在地上给他们融化雪球里的宝物,偏生他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很是喜欢的样子,张诗语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被吓得缩在山石后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等到其他人走后,赵驿凯就倒在雪地中昏迷不醒了,她正想要趁没人逃走的时候,就看到穿戴华丽却脸色透着不正常红的幼年沈烟容正好路过,也亲眼看着沈烟容过去将赵驿凯扶了起来,送到了旁边的亭子里,然后走了出来,没走几步也晕倒在了雪地里,她想过去看看沈烟容,那边来找她的宫人就先一步的喊了起来。
“邵阳郡主在这!郡主浑身发热怕是染了风寒,快些将郡主送去太后娘娘那,找太医来瞧瞧!”宫人手忙脚乱的就把人给抬走了。
张诗语当时也不知是如何鬼迷心窍的,跑去看了眼昏迷的男子,眉眼清秀却苍白满是病容,张诗语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喊人,就怕染上了麻烦就准备要走,没想到手腕就被少年给握住了,她听见少年沙哑的声音轻轻的传来,“是你救了我?”
她低头就对上一双寒冰般冷冽的眼神,年幼的她害怕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