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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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时,那时快,鬼东如鬼魅一般掠过,纠着宁红衣跃出丈外,卓岐山长剑出鞘,却被汪伦长鞭缠住。
紧接着,太后身后的几个近侍迅速反应,剑光掠过,朝鬼东攻去。
祁太后脸涨成酱色,原来这么多年护在她身边的,竟然全是祁流景的人。
宁红衣刚想反抗,“公子。”耳畔传来低不可闻的密语,是屠央的声音,“请公子受点委屈,屠央奉皇上口谕,接公子回家。”
宁红衣立刻噤声,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她稍有异状,便会给屠央招来麻烦。因为此时太后的弩兵亦已将丹阳宫团团围住,只是太后没有号令,一时也不知道应助哪一方,场面就是一个乱字。
她暗暗配合着屠央的脚步,往东门撤去。
屠央悄声简单地告诉她,“今日在皖州的有近三千的暗卫及数十个龙卫,皇上也已驾临祁国。”
“皇上到哪了?”她低声问。
“青河险滩下的石室里。公子放心,城门是祁太子的人,他会助公子离开祁国。”
“今日宫变,是皇上策划的?”很明显,邵国暗卫要杀祁先持有一百种方法,偏生用了鹤鸠之毒,让她与皇帝的死脱不了干系,说明,邵修城在逼她回邵国。
“是,突然收到公子被押进祁皇宫的消息,临时应变。不搅混这淌水,没法带公子离开祁国。”
皇上这样做,一定是想她了吧!这个念想,让她的心情一下变得欢快,皇上一定原谅她了。
那凤四呢,他和卓岐山达成共识后,他去哪里拿祁王令符?
在见到祁太后身后的贴身侍卫全成了祁王卫队人马时,她突然心悬一紧,一个名字闪电般跃入脑中——凤卫国。
祁王令符是从祁流景手上遗失,而祁王卫队的人却依然奉守祁宫静待十年等着持令符的人出现。
卓岐山那句:“奉先帝遗诏!”让她大着胆猜测,祁流景死前将令符交于凤卫国手中,由他去决定,这江山是要留给谁。
宁红衣心里的柔软渐渐扩大,若她猜得没错,她进宫后,凤四一直悄悄地护在她的四周,定是担心她在太后宫中遭遇不测。
所以,她与祁太后在寝宫的那一番话,亦提示了凤四,祁流景心中一生所爱的,一直是凤卫国。
以凤四的智商,更不难猜出,祁流景心思,以及祁王令符的下落。
那么,凤四一定回邵国帝都去见凤卫国。如果凤四走青河险滩的捷径,那他和邵修城必定会狭路相逢。
那俩个人如果对峙。她连深思亦不敢,她只希望无论是凤四,还是邵修城,她都希望他们活得好好的。
她得回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行至拱门,突然一阵掌风朝右面袭来,屠央身子一缩,右手同时劈出。
宁红衣看清来人,迅速低喝道:“姚卫君,你让开!”
姚卫君双掌收刹住,不理会宁红衣,却对屠央喝道:“鬼东,你最好把人放了,姚某虽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想强行带人离开,也没那么容易。”
“姚卫君,你姚家三代忠烈,怎么出了你这个叛逆。”屠央声线一变,不再是鬼东的声音,现出本色。
宁红衣急得脸上涨红,脱口而出道:“姚卫君,你快给我闪开,没时间和你解释,要是迟了,你可能就见不到你的四哥。”
姚卫君眼眸狠狠一眯,怒道:“宁红衣,你别不识抬举,要不是为了四哥一再叮嘱,我才不管你死活!还有你你你,谁?老子的事关你屁事,你把人留下,否则,你别想过我这一关!”话未落音,姚卫君已拨剑而出,这回根本不顾宁红衣在屠央手上,招招夺命朝屠央的要害攻去。
屠央没有心情和他纠缠,又担心伤及宁红衣,左手一挥,一缕幽香扑入,连宁红衣亦没反应过来,眼前一晃,视物很快变得模糊,口中喃喃骂了一句:“死屠央,连小爷也一起暗算。这什么鬼迷‘药,发作这么快”
屠央脸色一变,猛然醒悟,暗道:“完了!”他一时急着抽身,顺手挥了迷魂剂。
他和别的龙卫暗卫不同,他们善用暗器,他却喜用迷‘药,他身上有十来种迷幻药粉,刚刚他洒出的是他平常最喜用的迷魂剂,被吸入的人不仅会因此产生幻觉,而且会有交合的***。
***
皖州东门,已然换防,屠央远远亮出太子令谕,城门既被打开,屠央纵马疾驰而出。
宁红衣药性开始发作,粉红的小脸不停地***动着磨蹭着屠央胸前,屠央一个堂堂男子被另一个男子轻薄,虽然是个美少年,也着实抖了一身的寒毛。
脸色一暗,迅速将宁红衣抛给前来接应的其中一个女龙卫,道:“抱着他,他中了迷魂,别点他的穴位。”
女卫尚未返应,宁红衣已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搂住那女卫,脸若桃花,迷离绯红,嫣红欲滴的唇带着***的笑容已啃向她颈处。
女卫本能地将手控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在马背上,此时,宁红衣的头巾已被风吹散,黑发如丝丝亮绸在风中飘舞,眸如星辰,那样的美,如百年阵酿般让人迷离,十年刀尖上生活,却首次被如此美艳的少年轻薄,从未经过情事的女卫忍不住手一松,而宁红衣又如软蛇般偎了上来
“现在是在执行任务。”屠央冷冷地密语提醒。
女卫机伶伶打了个寒颤,神智立时清明,她果断地解下腰带,将宁红衣的手缚住,将她翻转过来,按在马背上。
前方所有的障碍已被开路的暗卫清除,一路狂驰,很快就来到青河险滩。
云梯早已备好,十几个人如翔鹰掠下。
青河险滩悬崖下密室。
邵修城从女卫手里接过人时,宁红衣已完全陷入痴迷,双颊艳若蜜桃,眸色含春带情,若脱去一身朴素的男装,这般风情,活脱脱就是一个倾城绝艳的女子。
他轻唤一声:“衣儿!”修长的手指轻触她脸上明显的掌掴留下的指痕时,猛然转首,那凌迟般的眼神在屠央脸上狠狠剜下。
屠央骤然明白,忙委下身,低声解释道:“是祁皇宫中的人所为,属下接到宁大人时,他的脸”
邵修城解下绑缚在她腕上的黑布,看到她的手腕处血已凝成青紫,脸色紧绷,眸光要吃人般地射向屠央,道:“屠大人就这样把人给朕带回来?”
屠央跪下请罪,道:“当时事急,属下一时不慎,让宁大人亦沾了迷魂。请皇上降罪。”
邵修城顾不得斥责屠央的失职,强压下升腾起的怒火,将全身乱扭的宁红衣紧紧摁在怀中,冷然道:“解药!”
屠央脸上一僵,脱口道:“迷魂不伤人性命,属下没有配制解药。中了迷魂,只需要阴阳交合,自然药性就解了。”
“阴阳交合!”邵修城轻笑出声,眸色流光溢彩,风华无限,“屠大人意思是,朕要给衣儿找个女人慰藉?”
正文 108 你是上天给朕的难堪!
这样笑得风姿卓越的邵修城是最令屠央恐惧的。
“这!”只是他确实无法明白邵修城语中的讽意,明明任务圆满完成,但他察觉得出邵修城勃然欲发的怒意。
他原想这只是极寻常的事,中了这种迷魂,在女卫中随便挑一个交合解了药性便是。
宁大人年过十七已不是孩童之身,他甚至不知皇帝满脸的煞气从何而来!
“除了阴阳交合,还有什么方法?”邵修城见屠央一脸迷惑,脸上戾气更盛。
屠央想了半会,大着胆提议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恕属下冒犯,皇上常年服用稀世药材,皇上的血就有解毒之功用。”
“退下!”邵修城的口气冷峭至极。
此时,邵修城怀里的宁红衣已被焦灼的***折磨狂燥不安,可身子被邵修城紧紧控住动弹不得,一张小脸涨得欲滴出血来,难受地呻呤出声,”难受”
她挣扎着,呻呤之声已不为控制地从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
但陷在***中的她却是那样的美,美得令他的心绞得疼痛,他紧紧地,紧紧地盯着她每一个娇艳欲滴的表情,心里酸涩,“衣儿,你是上天故意给朕的一个难堪!”
他几百次决定去割去这个毒瘤,从禁忌的***中醒来。他甚至想偿试去接近男子,三千男宠如今已养在深宫,无一不美,可是,他还是无法让他们近身,他心里疯狂想念的依然是那一抹绯红,那个,他亲手带大的孩子!
宁红衣已被身体的***折腾地开始落泪,焚心似火,却得不到抒解,她象个饥饿的孩子一般,抑着脸,一直在他怀中蹭着,不满意地呢喃着,似乎在指责他在折磨着她。
邵修城忙轻轻拍着她的脸,柔声安抚,“衣儿,忍一忍。朕就帮你解毒。”轻轻拭去她眼角地泪,看着她高肿的面颊,轻轻叹一声,“离开朕身边,就受这般的罪,以后,看你还任不任性!”
突然,有急急的脚步传来。
邵修城脸色一变,喝道:“外面的人听着,所有人退出十丈外,若有人胆敢踏进这里一步,朕就杀他!”
他想腾出手,划开手腕,让她吸食自已的血。但迷茫中的她,似乎感应到身边有人在关怀,她悄悄缓缓地睁开双眼,那醉人的眸光水色迷离,如一汪秋泓将他沉溺一般,他的心似乎一刹那被她食尽,空得想将她揉进灵魂深处填补那日日夜夜的空虚。
那时,一个念头迸射而出:不要再自苦去禁忌他的性别,他不是喜欢男人,他仅仅是喜欢他的衣儿罢了!
更无需去禁忌她的身份,她虽是自已带大的,但他与她没有血缘!
心思一念,托了她的脑勺,略微急切又凌乱地吻上她的眉心,婉延而下,又深深吻上她地炙热的双唇,撬开她的唇舌,含着那一寸的柔软清甜,紧紧缠缠吻着,勾舔着——
而她,被释放出来的双手绕上他的颈,唇舌热烈地回应着。
“衣儿”那一瞬扑天盖地的喜悦甚至比初偿情事时更让他血脉喷涨,原来,世间最美好的不是攀登上权力的巅峰。
而仅仅是在天地间的一个小角落,与心爱之人紧紧相拥。
他咬破自已的舌尖,鲜血随着热吻,源源流入她的口中,而她象是个婴儿般,本能地,贪婪地吸吮着。
那一刻的怦然心动,既使下一刻,随着天地化为尘埃,他亦没有遗憾!
他知道他的毁灭开始了,“朕一直想把你扔弃,这一生永不再见你,因为一见到你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这种感情是四年来断断续续压抑成形。这几月来,朕夜不能寐,一闭上眼全是你的影子。这样炙热疯狂都让朕害怕。如中了种很深的毒!”他晦涩酸苦的缓缓诉说,他的手掩藏在她的发丝里,持续不断地轻颤,他还是没有往下移,去抚摸她身体的勇气!
“朕从不敢在你面前露出半分,不是因为怕世人嘲笑,更不是怕后世诟病!朕是怕若有一天你发现埋在朕心里的不伦之恋,你会挣脱朕的手。可过了今日,朕再也无法再控制自已衣儿,是你来招惹朕!”邵修城轻轻推开她半许,而后颤着双手移至她的领口,“嗤啦”一声成功撕下她的外裳。
昏沉中宁红衣觉得怀里突然空了,半睁着眼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又缠了上去。
俩人紧紧相拥,跌滚在圆形的床榻中央她醉眼迷茫地捧着他的脸,脸上凝着未干的泪痕,唇边却绽着笑意,轻轻呢喃,“凤四我爱你!”
***瞬间掠去,嘴角扬开的温恬地笑意甚至来不及敛尽,但眸色已冰凉。
他轻轻推据开她,她却如痴缠地小兽一般扑上来,脸上漾着痴迷的笑。
呼吸仿佛被从胸腔中抽干殆净,他知道,她的这笑容不是为他而绽放——
他不想再看她,眼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