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副本-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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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百合抿了口酒,笑了起来:“你可真有意思。”她现在可以确定了,查理果然记得她,那也就是说他有很大概率记得副本里的事。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查理问。
海百合眨眨眼:“从今天开始记得还来得及吗?”
“当然。”查理说得意味深长,“这一次,你应该不会忘记了。”
他们聊了十分钟,海百合发现查理很有和她再喝几杯的趋势,心里不免发愁,难道当时查理小哥真的对她有意思,可鉴于当初她和梁霄是男女朋友,所以没有上来勾搭,现在看她一个人就准备约一约?
这可麻烦了,她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要拒绝,要坚定的拒绝!
所以,当查理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的时候,她笑眯眯地说:“我在等人。”
“男朋友?”查理的表情有一丝丝的微妙。
海百合喝了一口酒,口红在杯沿上留下明显的一个唇印:“嗯。”话音刚落,她就瞥见梁霄走了进来,不等他反应,她就挥手示意,“这里。”
梁霄十分意外她怎么突然改变计划了,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看到查理的一瞬间眼神一变,但他没有贸然开口,反而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海百合。
老司机的技能就是,这个眼神怎么诠释都能说得通。
海百合怎么说也是有假女友的经验、现女友的身份,马上就说:“我……就聊了几句,你看我一杯酒都没有喝完,真的,你信我!”
“没良心的。”梁霄笑骂。
海百合和他一唱一和:“是你自己来得太晚了。”她踮起脚在他颊上吻了一下,“不生气了。”
他们俩打情骂俏的时候,查理自然不好再做电灯泡,当然是很快离开,只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惋惜的,海百合看他的时候,他还以为她都记得,不过想想也是,同伴是很难找的,绝大部分人不会意识到自己有过这样非同寻常的经历。
通常,他们只会在某个瞬间觉得这件事似曾相识,这个地方我曾来过,这个人我似乎认得,然而很快,他们就会把这个念头抛诸脑后。
能够记住的,只有少数人。
查理走后,海百合和梁霄也没了继续玩的心思,喝过两杯酒后就手拉手散步回去了。
“他应该和我们一样什么都记得,只可惜问不出什么来。”海百合耸了耸肩,“也是,是我我也不会把这件事到处说的,感觉太傻x了。”
梁霄看她一眼:“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发现你最近老吃醋。”海百合皱了皱鼻子,“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酸?”
梁霄说:“我女朋友千里迢迢好不容易能来看我一次,先是我前女友跑过来抢你,现在是以前就对你有意思的人来搭讪,我还不能酸一下了?”
最重要的是,他其实挺期待今天这次“假装第一次认识”的游戏的,结果被毁了。
海百合很惭愧,她也觉得自己破坏了一次本该很美好的约会。
她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她把自己的头发捋捋乱,大衣里的裙子脱出两只袖子,把袖子往身后一系变成抹胸裙,然后大衣也不穿好,直接披在肩头。
“你干嘛呢?”梁霄好笑地看着她。
海百合拾掇完毕,往前跑几步,过了一个路口后点了一支烟靠在墙边,梁霄会意,她这是临场发挥,打算演站街的流莺了。
他很配合得往她的方向走去,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醉醺醺的人搭上了她的肩膀:“how much?”
路灯下,梁霄清晰地看见海百合的嘴角抽了抽,头也不回一拳砸了过去。
醉汉轰然倒地。
她若无其事地踩过他的身体,趴在他肩头,把烟圈吐在他脸上,声音沙哑:“要带我回家吗?”
梁霄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醉汉,拿走她含在唇间的烟:“how much?”
“你已经付过了。”她用小手指勾出挂在脖子上的细链,梁霄送她的那块钻石被她镶成了挂坠,款式有些像烂大街的相片吊坠,不同的是藏在里面的不再是相片,而是宝石。
梁霄看到她挂着自己送的项链,不禁微笑起来:“带着呢?”
“定情信物当然要带,”海百合扬了扬下巴,“信物带在身上才是信物,放在保险箱里就只是一块破石头而已。”
“说得对。”梁霄吻了吻她的唇角,“很衬你。”
她挑了挑眉毛:“所以,还不快带我回家?”
夜色里,彼此依偎的男女在街头漫步,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幕。
那么,如果把镜头拉远一些,不用太远,就50米吧,车窗露出的缝隙里,有人飞快按动着相机的快门。
“怎么样?”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问,“是他吗?”
“就是他。”拍照的男人把照片传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指示,“是,是,是他女朋友,现在就住在他家里,”过了片刻,他的声音微微拔高,“那个女孩?好,明白了,您放心。”
他挂了电话,对同伴传达了指令,“她会亲自过来,三天之内,我们必须得到那个女孩儿。”
“那个女孩儿?”司机有点意外,“挺漂亮的,可惜了,我以为她想要的是那个男人。”
拍照的人意味深长地说:“他当然也跑不掉,但是相比之下,乖乖送上门来的猎物才符合她的兴趣。”
第119章 异国奇情4
海百合丝毫不知道有人想抢她以及她的男人,一大早;她就被海有余的电话吵醒了;老爹的问候自然也就那么两句,在哪儿啊,吃了啥;玩得开心吗?
海百合睡眼朦胧:“爸;我这里是早上啊!”
“知道是早上才给你打电话的啊,你怎么还不起来?”海有余一边和朋友喝着小酒;一边对女儿进行了控诉,“到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那你怎么现在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海百合习惯性拌嘴,“是不是和哪个阿姨聊得太过投入所以才把我忘了?”
海有余气炸了:“臭丫头;我是这样的人吗?”
“是!”海百合翻了个身;“我和你汇报一下;我在梁霄这儿呢;估计要等开学了再回家;所以你有的是时间,结婚毕竟是大事;不要冲动;闪婚是不明智的;先谈两年再说,真觉得好我一定不会阻碍你的。”
海有余哭笑不得,懒得和她多说:“你个臭丫头……拉倒,睡你的吧。”他挂了电话,对朋友说,“这丫头……”他叹了口气,有点心酸,“有了男人忘了爹。”
“你看看你这样,”朋友拍着大腿大笑起来,“谁能相信你是当年的‘沙克’。”
“我们这一行的,不是千古留名叫成功,平安退休才是真的成功。”海有余给朋友倒满了酒,“钱赚来也要有命花,不然都是一堆废纸。”
朋友摇了摇头:“你是真的功成身退,我不行,就算现在这把老骨头不用亲自上阵,那也死也得死在这儿!”
海有余能退圈,运气、实力、机会,缺一不可,他没他那么好的运气,过上太太平平的日子,现在这样已经是命好的了。
“不说了,喝酒。”朋友又倒了杯酒,另起了一个话题,“下回把侄女带来给我瞧瞧,好多年没见啦,还和小时候一样淘气不?”
海有余撇了撇嘴:“一天到晚忙着交男朋友,最近又给我找了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生个外孙女。”
“哎哟,你还想着下一代呢,你就不怕生出来和侄女小时候一样?”朋友哭笑不得,“这么多年提心吊胆还不够呐?”
“提心吊胆说不上,”海有余摆了摆手,“但养个孩子真不容易,小时候给口饭吃就长大了,但是要上学吧,她小时候读书成绩就不好,那也算了,我三天两头被老师叫去训,说她揍人了,交男朋友了,欺负人家了,中考的时候我怕她考不好,在想要不要交赞助费让她去所好的学习,免得被坏学生带坏了,妈的愁死我了。”
“听起来和一般孩子没什么区别啊。”朋友听得津津有味,“也难怪,毕竟一半是人的基因。”
海有余说:“那么多年看下来,和人真没什么区别,你说……”
“这是好事啊。”朋友认真地说,“你就当她是畸形吧。”现在的畸形儿那么多,长尾巴的,手脚并拢的,两个脑袋黏一块儿的,看得多了,新闻都懒得报道了。
要是只是一个畸形儿,总比是一个血统成谜的怪物好。
海有余明白他的意思,可他听了心里不舒服:“呸呸呸,什么畸形,我闺女长那么好看哪里畸形了!”
朋友:“……行吧行吧,你说的都对。”
如果海百合在这里听到了这番话,她肯定会跳起来,一直困扰她多年的身世之谜,她爹好像知道很多事。
只可惜她不在。
她还在床上打滚抱怨:“啊啊被吵醒了就睡不着了。”
梁霄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听见这句话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别人把她吵醒,她就把他吵醒了:“来我这里。”
海百合丢掉手机钻进他怀里,这里摸摸那里蹭蹭,起床气消散了,果然美色是治愈一切的法宝,她抱着梁霄:“我想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能看到你。”
“就是看到而已?”梁霄咬着她的唇,“这可不像你。”
海百合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迎了上去:“看来你比我珍惜早上起来可以‘看到’女朋友的日子。”
唔,如此看来,早起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至少新的一天可以在身心舒畅的环境下开始了。
早餐非常美(jian)式(lou),只有牛奶麦片和煎蛋,海百合用刀叉叉起那块爱心荷包蛋:“你每天早晨就吃这个呀?”
“这边可以吃的太少了,老实说我也有点想吃蛋饼了。”梁霄给她倒了一杯咖啡,想想又说,“不如一会儿去唐人街那边看看。”
海百合当然没有意见。
可惜这个计划没有实现,在博物馆转悠的时候,梁霄接到了一个工作电话,让他参加一个紧急会议。
海百合很关心一个问题:“晚上回来吗?”
“紧急会议,”梁霄也有点纳闷,“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事了……不管怎么样,我回给你电话的。”
“你可一定要回来啊。”海百合依依不舍地挥挥手。
“我一定尽快回来。”梁霄做出保证。
可当他走进会议室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觉得可能自己的诺言兑现不了了:“瓦妮莎入境了?”
瓦妮莎是谁?瓦妮莎是严以成的情妇之一,这么说或许太过片面,虽然瓦妮莎与严以成有暧昧关系,可她是严以成所在的贩毒集团老大的女儿,这两个人有一腿与其说是单纯的男女关系,不如说是以情人关系结盟更恰当一些。
毕竟,老大不止她一个孩子。
短短十年不到的时间里,瓦妮莎从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女成为集团里的高层人物,她可不只是一个空有美貌的人,可以这么说,她的残忍程度不逊于集团内任何一个高层,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次过境,她并不是按照贩毒集团内部的隐秘路线进入美国,而是堂而皇之开枪扫射了边境的驻守人员,强行入境。
也难过一收到消息,梁霄就被催命一样催回来了。
这个蛇蝎毒妇入境,准没好事。
“shawn,”已经离开icpo,正式在fbi走马上任的法维诺也过来了,他看着梁霄,“你杀了乌鸦,瓦妮莎这一次很有可能就是冲着这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