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穿岁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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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们十年后再见,我明明知道是你,却不相认,对吗?”习祯这时满嘴的苦泡,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我。
正对着月光,我能看清习祯面上的所有表情,那种淡淡的伤疼和美好回忆一般的甜蜜,复杂的印在他的眼底,我点了点头,静静的等待他的下文。
“因为你小时候,让我受尽了从来没有受过的屈辱,加上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记得我了,一点也不记得我了,所以我顺着你,我藏着同样很卑鄙的想法,想将小时候的屈辱从你身上再讨回来。”说到这,习祯的瞳孔缩了缩。
过了片刻。他又接着道:“屈辱还来不急要回来,我就发现,原来,你在我心里早就生了根,发了芽,那么的深刻,那么的稳固,但我又不心甘。”
习祯笑了。笑了很苦,很涩,停了停,又接着说道:“其实我错了,对不对?我的不心甘让我错过了你,对不对?”
他的声音越来越嘶哑,细弱蚊呤。
听他说完。我的心也越来越疼,我分不清到底是本尊疼,还是我在疼,也分不清,习祯爱的到底是十年前的黄月英,还是现在的我。
我摇了下头:“不是你的错,是老天爷开了个玩笑。我们有缘无份罢了。”
习祯跟着摇头,一股不说明白,就誓不罢休的神情:“月英,今天你不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我一辈子都不心甘,十年情根深种,如今你连个理由都不给我,我怎能心甘?月英,告诉我。是不是诸葛亮威胁你?”
“这半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以为诸葛亮能拿来威胁我?”我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习祯错愕,神情呆滞起来。
“他没有说?他既然没有说,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习祯避而不答,焦急的等待我的理由。
此时就是兵马刀剑在前,习祯也顾不上,他只想知道我要嫁给诸葛亮的理由。
我叹了口气。难道我告诉他,是因为失身给诸葛亮,所以才要下嫁吗?
“你别问了,对不起习祯。真的对不起,不是我不给你理由,而是这个理由我不能说。”
习祯怒了,反手又紧扣住我的肩膀,将我用力的揉进他的怀里,愤怒的低吼道:“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命,这就是命。”我无奈,一只手揪着胸口,就想推开习祯。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正式嫁给诸葛亮,但打从心底的保守思想告诉我,既然已经答应嫁给诸葛亮,就要为他坚守贞洁,像这样的搂抱,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
我的轻推彻底激怒了习祯,就在刚才,还满脸回忆温柔如斯的习祯,片刻间宛如狂风暴雨,粗鲁的扣住我的后脑,封住我的嘴唇,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不假思索,粗暴的索取。
我完全被习祯的举动惊呆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想反抗。
却发现自己挣脱不了他的禁锢,什么时候习祯的力气变的这么大?
他在我眼里一直都是那么温和,那么斯文,原来男人发怒发狂的时候,也可以变化为狼。
挣脱不了习祯的禁锢,此时我只能任由习祯粗暴的倾覆。
一开始习祯还只是粗鲁的在我口中索取,到后来他越来越疯狂,一只手竟然摸到了我胸前。
我倒抽口凉气,脑子里显现的是习祯疯了,他真的疯了。
我开始使尽全力的挣扎,将力气全都聚集到掌心,想也不想的给了习祯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彻后院,惊动了在某处已经歇息的野鸭,“呱呱”几声惊叫,展翅飞出后院。
习祯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因为挣扎而凌乱的我,手慢慢的从我胸前离开。
他一停下来,我急骤的喘了几口气,拖着刚才被他碰的痛骨的伤脚,迅速后退,直到确认他再次发狂也禁锢不到我的距离,才停了下来。
这时我明显的看到习祯眼里又疼,又懊悔的眼神。
“对不起,我……”
我心软了,他的眼神让我心软了,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深爱着我,如果不是深爱,他又怎么会失去理智。我打断他的话说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你还是习祯,我还是黄硕,我们还是好朋友,只要你愿意。”
不能嫁你,但愿我还能做你的朋友,虽然我知道这对习祯很残忍。
习祯摇头,头低了下来,手也垂了下来,挫败而无力的靠在柳树上。
“理由,我要理由,你一天不告诉我,我追你一天,你一个月不告诉我,我追你一个月,你一年不告诉我,我追你一年,至到你告诉我为止。”
我在心里呐喊,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你一定要知道吗?好,我告诉你。”我揪着心后退几步,我实在不知道,如果告诉他真相,他会怎么样,但若不告诉他,他这个样子,更加让我内疚。
十年的深情付诸一空,而当初我并非对他无情,这种内疚就像附骨的虫子,在撕咬我的心脏,将心比心啊。
习祯抬起头,眼睛恢复了一些清亮,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爹临死之前,把我嫁给了诸葛亮,这就是理由。”我咬牙,祈连山的事情,永远都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急迫之下,我只得把父母之命给搬了出来。
习祯那会相信,眸子里果然露出愤懑之色:“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那日爹爹不见,我带着林业冲到襄阳庞府找爹爹,爹爹没找着,反连累林业惨死,当时诸葛亮把疯癫的我带出襄阳,并陪同我去鹿门找爹爹,当时什么情况,你应当知道。那时若没有诸葛亮帮我,我根本就见不着爹爹最后一面。我连累了这么多人,害的哥哥成了活死人,气急攻心连累了娘亲,后来又连累爹爹,我这不孝女,难道连最后的父母之命也要违背么?”
我说的半真半假,但其中的隐痛,却是真真实实。
我摇着头,边说边往后退,最后转过身背对着习祯说道:“我连累的人太多太多了,对不起的人也太多,你的深情,我只能说对不起,若有来世,我再还你这份情,但这一世,我是绝对还不了,爹爹最后的遗言,我一定要遵守,所以,这是命,这真的是命。”
古人对父母之命,看的很重,特别又是这种临终遗言,习祯顷刻间如同被雷劈一样,修长的躯体晃了三晃。
命,果真是命?那日如果他在,就轮不到诸葛亮,这真的是命吗?
顷刻间,习祯突然感觉胸口窒疼,耳边风声没了,突然间一切都变的静悄悄,天地在眼前猛的开始旋转,变黑……
正文 068凶案
话说诸葛亮从梅庄出来后,直奔水镜居。
回到宿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后,这才去见水镜老头,去时,正好碰到从书香院出来的刘操之。
刘操之看到诸葛亮,就像看到鬼一样,吓的脸色苍白。
“你,你,你……”刘操之指着诸葛亮连话都说不完整。
诸葛亮轻蔑的笑了几下,暗思,你当时有胆杀人活埋,此时却没胆看到他。
“操之先生这是怎么了?不认识学生了吗?”诸葛亮佯装吃惊,又似乎很担心刘操之会昏厥般,伸出手向刘操之迈前几步。
刘操之看到诸葛亮的举动,吓的脸色惨青,忙不跌的挥手着后退,惊恐道:“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是人,还是鬼?”
诸葛亮满脸迷惑的停了下来,又是故意抬头看了看月色,这才委屈的说道:“操之先生,现在才刚刚天黑,鬼不都是子夜才出来的吗?学生怎么可能是鬼呢?”
刘操之“咕咚”吞咽了几口的口水,睁大眼睛恐惧的哆嗦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还活着?”
到底还是个痨种。
诸葛亮难过而又卑谦的低下头,似乎迷惑不解的说道:“操之先生怎么这么说?难道说你知道学生为什么会被人推下陷阱,然后又故意埋土,欲将学生至于死地的事情吗?”
这时刘操之才真正醒了过来,惨白的脸色瞬间变化万千,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知道。”说罢神情剧变的,绕开诸葛亮,快速的跑出书香院。
诸葛亮看着仓皇而逃的刘操之,赶紧又在背后喊道:“先生,先生,你若不知道,又怎么问学生是人还是鬼呢?还请先生告诉学生,到底是谁想害学生。”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别来问我。”刘操之听后,更加加快狂奔,转眼人去数十丈。
没有恶胆却做恶事,诸葛亮鄙夷的眯了眯眼,转身看看书香院,再看向刘操之消失的方向。他应当是回琴斋院了。
思虑片刻,诸葛亮还是决定先去见过水镜之后,再去会刘操之。
见到水镜,诸葛亮将昨日被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水镜,除了他故意跟踪刘操之和小乔的事情,还有跟黄硕的事情。只是告诉水镜,昨日在山上中了巨毒。昏死过去后,发现自己被人推下陷阱欲意活埋,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和何人有仇,要下此毒手。还好自己福大命大,碰到梅庄的人上山采药,所以才被救起。
水镜老头对梅庄二字很过敏,一听到诸葛亮提起梅庄,脸色就变了变,自动忽视掉梅庄二字。自然也懒的过问,到底是不是梅然救的他。
虽然听诸葛亮所言,有些匪夷所思,但苦于没什么实质证据,更何况并没有造成人命案件,所以此事只能做罢。
水镜老头严肃的嘱咐诸葛亮,以后再也不准私自己去后山行猎,又让他抄十遍孙子兵法算是对诸葛亮的惩罚。
同时水镜暗暗庆幸。还好诸葛亮福大命大,不过自己的地方出了这等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还是让水镜十分忧虑,思前想后。待诸葛亮一走,便准备提笔修书给习郁,这事,还是交给官府立个案表比较妥当。
从书香院一出来,诸葛亮就赶紧向琴斋走。
回来的时候,早就料到刘操之会惊恐,但想不到,他会如此胆小,既然这般不堪,当时又怎么会有勇力杀人灭口?要不是黄硕在坑底,只怕昨日自己的小命当真是在交待在他手里。
悄然无声的进了琴斋,只见里面黑灯瞎火,人气全无。
顿时诸葛亮暗道不好,几个大步走了进去,推开雕花木门,月光照了进来,只见琴斋的书架倒在地上,书卷被翻的乱七八糟,突然鼻息之间涌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诸葛亮暗叫不好,到底还是来晚了,赶紧从怀中拿出火捻子。
光线一亮,就见刘操之倒在琴案后面,腥红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椅塌,满层子飘浮的全是又腥又浓的血味。
诸葛亮心里暗暗吃惊,凶手动作好快,这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半个时辰,竟然想也不想就直接要了刘操之的命。到底是刘操之口中的主公,还是另有其人?
想到这,诸葛亮不敢再担隔,赶紧返回书香院。
水镜老头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刘操之怎么会死在这里,而凶手又谁?
“孔明,你为什么出了书香院立马来琴斋?”水镜抓住这个重点,转身便询问诸葛亮,在他心里,诸葛亮绝对不是凶手,但有些事,还是一定要问个明白的。
“回先生,刚才学生来书香院见先生,正巧碰到操之先生,不料操之先生看到学生,仿佛看见鬼一般,指着学生问道,是人还是鬼,所以学生感觉奇怪,莫非操之先生知道是谁想杀害学生,所以学生出了书香院,就赶紧来琴斋找操之先生问个究竟,却不想,操之先生会给人杀害。”
诸葛亮也不掩饰,有条不紊的说道。
闻询而来的崔州平和徐庶正在此时也走了进来,看到鲜血还在扩散的刘操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