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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富贵芳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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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芳后世不过是个小户人家女孩儿,少人约束,这种书看得多了。当时还颇有些幻想,可如今自己做了大户人家小姐,才知全是扯淡!

    别说落魄书生哪有机会遇到千金小姐,就算遇到了,又怎会无缘无故一见钟情?何况哪个小姐身边,不是一堆丫鬟婆子跟着,又怎去互诉衷肠呢?

    只不信归不信,宁芳仍是捧着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说,这些市井能吸引人,还是有吸引人的道理。

    才看到那小姐死了,书生想殉情却被高人搭救时,宁绍棠回来了。

    精神尚好,只水蓝色的新衫子上给人泼了老大一块茶渍,显见得是不能穿了。

    宁芳一惊,“这是怎么了?跟那姓阎的谈得不顺?”

    宁绍棠陡然见着她,也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宁芳不答,反唠叨起他,“快去把衣裳脱了,让丫鬟赶紧洗洗。若时间长了,更加洗不掉,回头妈妈们瞧见,定是要说的!”

    这是正理。

    宁绍棠顾不得寒喧,先去卧室换衣服了。

    为弥补宁怀瑜的亏空,家里花了一大笔钱不说,还欠了三房不少钱。是以近来对孩子们的吃穿用度虽没有克扣,却盯得紧了。

    是以宁绍棠今儿弄脏了衣裳回来,便没敢先去见夏珍珍。今儿为了去见那小阎王,这新衣裳还是第一回上身,若要长辈们瞧见,难免挨一顿好说。

    等换了身家常旧衣出来,却见宁芳已经在指点腊月,躲屋里用盐水搓洗茶渍了。宁绍棠心中感动,也不追究宁芳为什么来的,只问,“二妹妹找我有事?”

    宁芳白他一眼,“你先说说你怎么回事吧。”

    宁绍棠无奈,只得如实交待了一番。

    原来他今日奉命去找那小阎王,却到底难消心头之气,先让心腹小厮捡了石头,悄悄砸坏了阎家不少窗户和瓦片,才让人叫小阎王去茶楼见面。

    面谈时倒颇为顺利,听说宁家请了金陵城有名的陈大夫,可以给他娘看病,那姓阎的一口就答应了。并指着他老娘的性命立誓,绝不把曾绑架南湘儿之事透露出去。宁绍棠以为事情谈完,正要离开,那小阎王却忽地将桌上已放凉的浓茶,泼了他一身。

    “若小公子不来寻我,我还奇怪家里怎会突然被砸,既小公子来了,我就知道端底了。你要替家人出气,砸我家原是应该,我也没甚么好说的。只惊吓到了我娘,我却不可不泼你一身茶水,替她老人家出了这口恶气。”

    到底年轻,经验不足,宁绍棠吃了明亏,也不好计较。

    此刻垂头丧气道,“确实是我自己大意。若想出气,什么时候让人去砸不行?非赶着这时候,活该受个教训。”

    看他已经意识到错误,宁芳就没好指责,只道,“你也是替我们出气,若这衣裳洗不出来,你也不必担心。我去跟娘说一声,就说是我不小心泼的,这事就别提了,省得大人们听了生气。”

    谁都要面子,尤其年轻的少男少女们。

    宁绍棠感激的看她一眼,“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不过那小阎王做事倒恩怨分明。他虽泼了我一身茶水,却也说,还要再还我一个人情。”

    宁芳一怔,他还能有什么人情?

 第179章抄家

    “你说什么?谁,谁要被抄家了?”

    “就是上回得罪咱们的毛家!”

    听到宁绍棠带回来的消息,夏珍珍跌坐在凳上,脸色都有些发白。

    虽说毛吴氏上回在重阳诗会时,三番四次算计宁芳,逼得宁四娘都吐了血,可追根究底,还是奉了崔大太太的令行事。就算夏珍珍恨毛吴氏,也不至于恨她儿女,恨她全家那么多人吧?

    这,这是抄家啊!是关系着满门生死的大事!

    夏珍珍到底没那么狠毒的心。

    此时宁芳算是先听过一回,心里有了个缓冲,可也有些慌,“这事要不要告诉七婶?”毕竟她们还是亲戚。若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怎能不说?

    夏珍珍连连点头,“要的,要的!”

    宁绍棠却道,“若咱们说了,万一她家跑了,到时追查起来,又会不会说我们通风报信?”

    夏珍珍一下子又犹豫起来。

    她是没有坏心眼,可也没有伟大到肯拿自家性命去救人的地步。况且毛家跟简氏有亲,跟她又非亲非故的。但要是不告诉,感觉心里又堵得慌。想找个人商量商量,偏长房除了她,一个正经长辈没有。

    若是为此去找宁守仪宁守信他们,那岂不是要把南湘儿曾被绑架的事,又多告诉些人知道?

    夏珍珍从未遇到这么为难的情况,急得团团转起了圈。好在此时,忽地丫鬟来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太太带着大爷二爷,还有大奶奶都回来了!”

    真的?

    夏珍珍顿时喜出望外,提了裙子就一路小跑迎了出去。

    果然,宁四娘风尘仆仆,带着宁怀瑜,宁怀璧兄弟两个,及大儿媳梅氏,一起回来了。

    只是大家的精神都不太好,显得很是疲惫。

    见夏珍珍和孙子孙女们想见礼,宁四娘却将手一摆,“都无须客套,各自赶紧回房洗漱。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

    夏珍珍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张罗着烧水摆饭。

    好在她近日将家事理顺了,只管吩咐下去,底下丫鬟婆子各司其职,很快备好了热水饭菜。

    趁各自回房洗漱的工夫,宁怀璧这才抽空告诉了妻子一声,“大哥没事了。只是革职回家,怕是要过几年再等任用。”

    夏珍珍素来没有雄心壮志,连连点头,“官做不做无所谓,人没事就好。”

    只怕大哥不会这么想。

    宁怀璧也懒得分说,只道,“你赶紧去准备一份厚礼,我要送人。这回大哥能脱身,全亏了我那同年郑元福。他中进士后,家里用了些关系,把他弄进京城户部当差,这回凑巧给抽调到四皇子身边,一起来查这江南盐税案。前些天娘赶去扬州时,他听说姓宁,便留了心。后知是咱家兄长也陷进去了,便帮忙在其中说了不少好话,又悄悄递信让我也赶到扬州,走了关系,才把人先弄出来。”

    夏珍珍立即道,“那把我陪嫁的那对象牙笔筒送他如何?从前爹就说给你用的,只你一直舍不得,都白搁着好些年了。只会不会显得太俗?”

    宁怀璧就算奔波数日,身心俱疲,也给妻子逗笑了。

    象牙那样贵重之物,怎么会俗?更何况妻子陪嫁的那对象牙笔筒更是夏老太公精心挑选,雕的是竹林七贤,十分雅致。

    若在平时,他本不会要妻子陪嫁,可如今家底都被掏空了,要置办象样礼物也确实置办不起。宁怀瑜丢了官职,往后没了进项,也不好找他去要,只好先挪用妻子陪嫁了。

    所以宁怀璧也不客气,道,“算我先借你的,日后得了好东西,我再补你一对。”

    夏珍珍嗔道,“一家人说什么借不借的?一对笔筒够吗?那位郑公子成亲没有?好容易来一次,要不要再给他再带点土产?”

    宁怀璧抚额叹道,“我竟是糊涂了!他中进士后,家里便给他说了亲事。这回待盐税事毕,便要告假回家成亲。你再去瞧瞧有什么好意头的东西,成双成对的,送他一个。这礼也不必送他手上,干脆我回头直接带回任上去,再悄悄送到他家,只怕还要便宜些。”

    夏珍珍道,“既直接送他家去,倒不如送个大件。过年时我三哥送了件嵌彩螺钿的八扇屏风,说是补你考中进士及做官的礼,连娘看了都说好。图案又吉祥又喜庆,不管是自家摆放,孝敬老人或是带到京城新居都很体面,不如就送那个吧?”

    宁怀璧道,“那不又偏了你的东西?”

    看夏珍珍瞪眼,他笑道,“你的东西日后都是女儿们的嫁妆,我这当爹的贪多了,怕日后她们找我闹呢!你都记在账上,往后我慢慢补到女儿们的嫁妆里就是。”

    夏珍珍这才笑道,“随你,横竖还好多年呢,你慢慢攒吧,我去看看娘。”

    她回身要走,可忽地从背后伸出只胳膊,把她抱住了。

    宁怀璧低头浅笑,“怎么人一不在家,你倒学得能干起来?”

    夏珍珍的脸,一下就红了。

    忙看周围,幸好丫鬟婆子全不在,才推着他的胳膊,低声嗔道,“这天还没黑呢,你这样子也不怕人笑话!”

    宁怀璧闷笑连连,把她搂在怀里用力揉了一把,“行,那就等天黑,就不用怕人笑话了。”

    说完在她脸上又猛地亲了一记,在夏珍珍通红着脸落荒而逃时,他哈哈笑着自去洗漱了。

    夏珍珍心中又羞又甜的在外屋站了半天,只等脸上红潮褪下,才敢出门去瞧宁四娘。

    连日奔波,又上了年纪,宁四娘可不象儿子,还有力气说笑。她是真的累了,只洗了个澡,饭都没吃,就迷糊着快睡着了。

    徐妈妈看这样不行,劝她好歹吃点东西,可宁四娘着实吃不下去。

    夏珍珍见此,忙让厨房拿她特意蒸的红枣瘦肉汤,下了一碗面疙瘩汤。汤上还细细切了青菜撒上去,看着就十分清新。

    “娘不要瞧这疙瘩汤不好看,可吃起来比面条还方便,又养胃。从前我爹娘年纪大了胃口不好,在家就吃这个。”

    宁四娘原没什么食欲,又不忍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勉强就着徐妈妈手上吃了几勺,却发现汤味鲜美又不油腻,小小的面疙瘩和切碎的青菜也是入口即咽,却又比吃惯的粥有新意,不知不觉,倒是把一碗面汤吃了大半下去。

    徐妈妈这才放心,宁四娘也有了些力气,望着夏珍珍笑道,“你这些时辛苦了,家里也打点得很好。”

    夏珍珍正给夸得不好意思,宁守仪和家里几房都打发人来问消息了。

    宁四娘实在是没力气了,指着刚收拾完,过来请安的宁怀瑜兄弟道,“你们自去跟长辈们解释吧。”

    等这兄弟俩走了,她才问起媳妇,“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情人节了耶,祝所有读书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180章示警

    夏珍珍为难的看她一眼,宁四娘便让徐妈妈带着下人回避了,“说吧,我一回来,瞧见你和芳儿还有绍棠那样神色,就知道肯定有事。”

    三人都不是擅于伪装之人,宁四娘又素来心细如发,虽疲倦中也留意到了不对劲。

    夏珍珍见瞒不过,这才把南湘儿如何踏青被抓,如何得罪小阎王,又如何打听出毛家要被抄家之事说了,宁四娘闻言一个激灵,顿时清醒着坐了起来。

    “毛太监要出事倒不意外,只那姓阎的如何得知官府的消息?”

    夏珍珍道,“据那姓阎的说,他在本地混迹多年,跟官府颇有些交情。前些天,官府不好出面,便使人悄悄找了他,让他带着道上兄弟盯着城中几户官宦人家。其中一家,就是毛家。”

    这样说来,倒是很有几分可信了。

    再说那小阎王也没必要用这种事来骗人,他告诉宁家,意思便是其中若有宁家的亲戚朋友,也可去知会一声。便是跑不了大人,先送走几个孩子,也算是积了阴德。

    宁四娘想了想,把徐妈妈叫了来。

    夏珍珍知她是要有所行动了,可心里难免忐忑,“娘,真要通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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