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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富贵芳华-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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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芳悄声说,“那我回头能不能挑两个顶不值钱的,给她们当回礼?”

    程岳笑着轻拍她头,“小气丫头!随你吧。”

    宁芳听着这才高兴起来。

    受委屈没什么,受了委屈没人心疼才可怜。

    好在程家兄弟都是心里有数的,所以宁芳也不介意为这些懂得心疼她的人,做得大气一些。

    “要说你的人缘还真差,都挨了这么重的打,居然都没个人来看你。”

    知道被人娇宠的宁小王妃有了心情,便开始嘲讽起程小王爷。她今天可是惦记一日了,居然一张帖子都没有接到。

    这人缘实在让人太无语了!

    就算是怕得罪了皇上,同僚们不好出面,让家中女眷送份礼有什么可为难的?

    程岳略悻悻。

    他总不能说,昨天他岳父还来看过他吧?

    宁小王妃还妄顾他心情,继续落井下石,“要说我家刚入京就得罪了宜华公主,那时还有我爹几个同年好友上门送礼呢!你家好歹在京城也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混成这样。”

    程岳觉得脸略疼。

    心中却在检讨,自己是不是韬光养晦,养得太深了?以至于遇到点事儿,连个探视的人都没有?

    虽说他以前也特别不喜欢别人上门看笑话,可这样冷冷清清,重点是居然还被他的小王妃嘲笑,这也太打脸了!

    黑着脸的英王果断伸手,拉响了铃铛。

    玉阮玉箫闻讯立即跑了上来,“王爷有何吩咐?”

    她们早等急了,偏宁芳虽是面嫩,但规矩极严。程岳更不是个和蔼可亲的,所以两个宫女不敢造次。就算精心装扮了,也不敢乱往上贴。

    此刻上来,看王爷面色不佳,偏王妃似还幸灾乐祸。二人心中先是一惊,随即一喜。

    这是,吵架了?

    偏偏此时,留守主屋的画眉一脸老实的捧着经书来回话了。

    “回王妃,庆平公主特意来道谢了,现在您屋里候着呢。还送了本她亲自抄的经书,说给咱们府上镇一镇,消消血光之灾。只如今王爷伤着,她就不来打扰了,请王爷多多保重,好好养伤为要。”

    “那可真是麻烦她了!”宁芳得意的接了经书,亲自捧到程岳面前,“王爷,您瞧瞧,这字儿写得真好。可见诚意呢!”

    半天没人来探视,这终于来了一个,还是看到自己的面子上,宁小王妃自然得意。

    程岳淡淡道,“王妃不必拿得这么近,我眼睛又没受伤,看得很清楚。不过说来王妃似乎有好几日都未曾练字了吧?若能斋戒几日,替本王也抄几卷经书,想来菩萨感念王妃的诚意,我也会好得更快些。”

    宁小王妃一下瞪大了眼睛。

    自己这么辛苦,还刚刚受了安慰,他,他居然就要自己斋戒?还要替他抄经书?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变脸也太快了吧?

 第425章蠢货

    程岳吩咐了小王妃替他抄经,还急着赶人离开,“让客人久等不好,王妃还是快回去吧。”

    宁芳呲着小白牙,生硬的在走前挤出张笑脸,“我觉得抄经总要花时间,可能菩萨没那么快知道。我还是替王爷去庙里烧烧香,捐点香油钱比较好。正好明日要去永宁长公主府上赴喜宴,不如顺便就去相国寺走一趟吧。王爷打算出多少?”

    程岳淡定的看她一眼,“如今既劳烦王妃掌管中馈,这香油钱该捐多少自当王妃定夺。”

    替他跑腿上香,居然还要自己出钱?

    宁芳觉得还是不要再继续对话下去了,否则还不知要被坑掉多少。

    亏她这么辛苦的替他当家省钱,就算送她两箱子珠宝,也是不能弥补的损失!

    眼看面色不善的小王妃气势汹汹走了,玉阮甜笑着凑上前去,“王爷您消消气,王妃年纪尚小,哪有那耐性写字?您想要什么经书,不如奴婢来抄。”

    玉箫原也想上前,可被程岳抬眼一扫,只觉遍体生寒,顿时是半步也迈不动了。

    只听王爷清泠泠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玉阮不知怎么就惹着这位爷了,方才还好好的,此刻竟象座万年冰山。

    可她又不能不答,只能勉强挤着笑脸说,“奴婢,奴婢名叫玉阮。”

    程岳拉响了床头的铃铛,很快,石青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主子有何吩咐。”

    程岳淡淡道,“去腾间屋子,把家里的经书找出来,给这位玉阮姑娘抄。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来。”

    石青微怔,家里的经书可装了有大半间屋子呢。这要是全抄完,没个三五年工夫,便出不来了吧?

    玉阮有些发懵,却也本能的知道不好,面色苍白的跪下了,“王,王爷,奴婢知道错了!求王爷开恩,开恩啊!”

    可程岳什么也不说,只看着石青,石青便把人拖下去了。

    留下玉箫浑身颤抖,也双膝发软的跪下了。

    程岳再瞟她一眼,“把方才庆平公主送来的经书送到大夫人那里,请她供在佛前。再去把白先生请来,做得到吗?”

    “做得到,奴婢做得到!”这会子,玉箫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只要能让她出去,有个正经差事,哪怕上刀山下油锅,她也会应下。

    于是,她顶着一头冷汗,飞奔似的跑了。

    消息很快隐晦的传开,小太监赵安呸了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该!”

    赵同倒是颇为遗憾,这事儿他以为无论如何得闹一闹,让小王妃生一场气的,怎么王爷这么快就出手摆平了呢?

    这,这还要他来分什么忧?

    苦于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老太监很是烦恼。

    但那边宁小王妃招呼着庆平公主,却是心情大好。

    亲手捧上一杯茶,她诚心诚意说了句,“你还是第一个上我家门来探视的客人,多谢了。”

    虽然在程岳面前,她会说庆平公主是因她的面子才来探视的。

    但宁芳心里清楚,要不是程岳受伤,庆平公主也不会为了区区几只鸡鸭,就亲自上门来道这个谢。

    离得这么近,她定是看到英王府门前冷落,怕宁芳难做,才特地过来的。

    虽说程家习惯了闭门度日,但宁芳到底还是新嫁娘。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却连个上门的人都没有,说来,也是很打脸的事。

    庆平公主伸手接了茶,笑道,“客气什么?你成亲那日,我不好上门贺喜,今日才来,已算迟了。再说我也不白来,没见我这身衣裳,有些眼熟么?”

    因出门做客,她便没穿在家时的僧袍,而是着一身男女皆宜的玄色圆领宽大夏衫。手握一串雪白玉珠,周身又有淡淡檀香缭绕,兼之天热,微微出了些汗,越发显得倜傥风流。

    其实她一进门,宁芳就注意到了。此时听她这么一说,便道,“莫非你这身上的料子,也是我舅舅从南方带的香云纱?”

    庆平公主得意的捻着沙沙响的衣袖,“还是你祖母亲手做的,听说连你也没有呢。妒忌不?”

    宁芳眼圈立即红了。

    宁四娘身子不好,如今上了年纪,眼睛也开始发花,家里早不许她劳神做这些针线了。可她却为了自己这个孙女,特特做了衣裳交好于人。这份心意,可比穿在自己身上,更见慈爱。

    “让长辈操劳,是我的不孝。”

    听她语带哽咽,庆平公主半是羡慕半是妒忌的道,“得了得了!你就别在我这没人疼的人跟前扎眼了,说正事。你明日要去永宁长公主府,送韩祺出嫁吧?”

    宁芳忙收了眼泪,“要去的。你可是有事要我代办?”

    那日韩袆亲自要给姐姐送喜帖,虽然二位嫂嫂皆不重视,但宁芳无论如何要去的。

    这是最好的打进京城贵族社交圈的机会,人家给了面子,为何不领情?

    而庆平公主虽未正式受戒,到底剃了光头,算是半个尼姑,一应喜庆场合都不便参与。宁芳的婚事她便避嫌没来,韩祺出嫁,她也不好去的。

    所以宁芳张口便问她有什么事了,庆平公主也不啰嗦。转身让侍女阿织取出一只锦盒,里头装着根凤穿牡丹累丝金簪。

    金簪应是刚刚翻新炸过,明澄澄的光华耀眼。衬得上头那颗红宝石,越发透亮红润了。

    宁芳微有些吃惊,“这样大的鸽血红,如今可不多见了。你倒也心诚。”

    庆平公主本不受宠,手上定是没攒多少好东西,能拿出这样的好物件,着实不容易。没见捧着锦盒的阿织,都快哭了么?只碍于礼数,强自忍着罢了。

    庆平公主不舍的拿起这根金簪,叹道,“这簪子原是我母亲的陪嫁,出嫁那日我外祖母亲手插在她头上的。只如今,我怕是用不上的,不如送了那丫头吧。哎,说来她也是不容易。若不是没赶上好时候,也不会定云家那门亲。”

    “我也不是穷大方,这事另外还有个缘故。当年我家遭难,见多了世态炎凉,倒是平阳侯府的老侯爷伸过几回手,这份情义我父王过世时还惦记着,只一直没还上。如今送他女儿,也不算为过。”

    宁芳叹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们父女能一直记着这份情义,也胜过世人许多了。”

    庆平公主却忽地笑道,“你大概不知道,除了你成亲的时候,你们家和英王府都给我正经下了请帖。也就是韩家这回嫁女,平阳侯府给我正经送了张帖子,还是韩袆亲自送来的。”

    这事宁芳还真挺意外。

    若说一向骄纵的宜华公主,出嫁没送喜帖给庆平公主,倒也不稀奇,怎么连福慧郡主也没送呢?

    就算她不记得,但她爹七皇子,不至于这么不周全吧?

    庆平公主露齿冷笑,“七皇叔倒是一早写好给了我的帖子,只我那福慧妹妹怕给她夫家招祸,便说给身边丫鬟弄丢了。后来收了我的礼,又说不好意思,特特封了一份极丰厚的回礼过来呢!”

    宁芳心里想着那个在宫中打过几回交道的福慧郡主,暗暗摇了摇头。

    世人送礼回礼,都是有讲究的。

    收礼还礼,本是礼尚往来,表示友好之意。

    但若是收了礼,又立即还上,那就是急于撇清,不想沾上干系了。

    就算庆平公主如今不招皇上待见,至于做得这么明显吗?

    所以宁芳只道,“她不懂事,你心里有数就行。”

    至于大人不计小人过什么的,宁芳才不会劝。

    又不是圣人,谁被打了脸,能不计仇?

    假仁假义的话,在外人面前说说倒也罢了。庆平公主不需要,她也不会说。

    庆平公主显然听着满意,哈哈笑了两声,“放心,我才不至于为那种蠢货生气。她如今在谢家守着活寡,还一门心思护着她那好夫君呢。明儿你大概就能看到她,那满京城都出了名的贤惠模样儿了!”

    宁芳听着来了兴趣,“你怎知她明天也去?说不定她会去云家呢?”

    平阳侯府属武将一途,谢阁老家可是清贵之极。

    福慧郡主既要替夫家长脸,自然出嫁从夫,该去同为书香世家的云家道贺才是。

    庆平公主笑得嘲讽,“你这些天都蹲在家里,大概还不知道。昨儿韩袆到皇上跟前,可是给他姐姐也求了一个敏惠县主的诰封。虽比不得郡主地位尊贵,到底也是公主家的头一份儿。她若不赶着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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