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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含苞-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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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知渺笑着吻她,站在街头,立在万家灯火下。
    夏秋近乎是被扛着回到家的,人被丢到床上,嘴里还弥着何知渺和他手作饭菜的味道时,身上就被他压了过来。何知渺双手撑在她耳侧,默不作声地看她。
    夏秋被看得心里发痒,抬头吻他,舌尖在他齿上游走。
    何知渺似笑非笑地俯下身,说:“让知渺叔叔教你。”
    说着就退到她身下,扯裤子的动作太急,拉链划到夏秋的腰,疼得她抬腿踢到何知渺肩上。
    抬得虽低,却被何知渺一把抓住,压到自己肩上,头往里埋了埋,热浪扑面,像是水烧开会吱呀发声的水壶。
    壶嘴里缓慢喷出熏人的热气,何知渺湿了眼。
    迷糊之间夏秋叫他的名,“知渺……别……”
    夏秋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体内钻风,一阵一阵地乱吹,使她飘摇不定,想是要荡入海底。
    “我在。”何知渺起身,头埋在夏秋胸口,哑着嗓子说:“夏秋,我在,我永远都在你身体里。”
    ……
    点到即止,何知渺抱着夏秋去了天台。
    三楼的平台,凉风袭裹周身,何知渺紧了紧怀里的人。
    “我竟然从来没上来过。”夏秋惊叹,“真好看!”
    平台是何知渺的私人领地,除了他,这也没上来过。平时铁门总是锁着,有黑色的纱布帘子隔开。
    “夏秋开满花的时候才更好看。”何知渺揽着夏秋去天台边的沙发坐下,替她扣好羽绒服,“幸好没风。”
    “有风也不怕,那我就抱着知渺叔叔的腰不撒手!”
    “小傻子啊。”何知渺亲她的额角,“给你准备了礼物。”
    沙发是欧式风格,远处看更像是半开的马车,外边有折篷,两人依偎分割成另一个温馨的天地。
    夏秋扬起期待的小脸,“是什么礼物?”
    何知渺起身绕到沙发背后,夏秋提高音量喊他:“喂——何知渺你要送我什么啊?哈哈求婚吗?”
    何知渺应声:“对,求婚!”
    夏秋捂嘴笑,脱了鞋窝在沙发里。
    何知渺走出来,手里端着一个颇大的方盒,上面盖着格子布,看不出来是什么,但夏秋有预感——
    这一定是她喜欢的东西,何知渺太懂她的心思了。
    “掀开。”何知渺坐下,手还端正的抬着。
    夏秋乖巧地掀开,眼睛都亮了起来,“诶!诶!这是……”
    见她神色惊喜,何知渺松了口气,问:“喜欢吗?”
    夏秋重重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整栋二层楼的模型。
    模型设计得很是精致,每一个房间,每一处温馨居家的小细节,何知渺都考虑到了——
    床上有迷你小熊,窗上有剪纸,桌上雕着花样。
    门前有暖风,按了会亮,门铃有声,是……
    夏秋眯起眼仔细听,惊呼:“啊!是《卡农》啊!”
    她太惊喜了,从没见过这样精细的做工。何知渺的爱意,一点一滴,都融在他最熟悉的建筑里。
    夏秋是真的喜欢,全世界最喜欢的那种喜欢。
    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搂紧怀里的房子,说:“求婚?”
    何知渺在她嘴角舔了一下,“当是预演。”顿了顿接着说:“这件最重要的小事,放在平凡的一天,最好。”
    夏秋说:“为什么?”
    “着急了?”
    “哪有!”夏秋别过脸,“才没有呢。”
    何知渺闻言贱兮兮地答:“为了多过一个节日啊。”
    夏秋:“……”
    沙发里两人的身影交织缠绵,暖了冬夜的星。
    站在铁门口上的人,心上一枪,不声不响开了膛。

☆、第38章 洛北(20)

年味浓在南枝镇的每一户人家里,灶边食材清爽地被挂起,打着晃儿说悄悄话。
    除夕炖只土鸡汤是传统,新媳妇初一回婆家敬茶也是。
    夏秋有意装睡,打定主意无论何知渺怎么撩她,她就是不肯睁眼。
    “再不起床等下上学就该迟到了!”何知渺头往后靠,看了看扒拉在他怀里的夏秋。
    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再正常不过,何知渺好笑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真不起来?”何知渺手伸进去,“不起来就直接晨练,老师带着你。”
    夏秋夹起双腿紧着何知渺的手,闹小性子暗暗使劲,怪他最近总是没节制。
    何知渺轻嗤,本来只是想吓唬她一些,现在得了正当的机会,自然不肯撒手。
    手指像是有平日里做甜点时的触感,柔软的面团可以轻轻地捻,蓝莓果酱似的黏腻感缠在手上。弓起食指,在一淌温热里慢慢地搅,便很快淋到手心。
    何知渺耐不住地翻身压到她伸上,夏秋急得睁眼挣开,一时松了腿。
    何知渺抽出手来,捏紧夏秋的下巴,重重地吻上去。
    “嗯……何知渺……”夏秋手在他背上乱抓,断断续续挤出一句:“混蛋啊……你……”
    何知渺咬她的肩,暧昧地问:“混蛋每天给你做饭、哄你睡觉?”
    夏秋咬唇,忍不住抬起腰:“混蛋才这样!”
    “哪样?”何知渺身下一顶,引得夏秋细碎地叫出声,才贱兮兮地问:“这样?”
    “知渺叔叔……”夏秋禁不住他这样撩,很快便求饶:“我想要。”
    ……
    用一早上的晨运来迎接快到的春光,果然是让人酣畅淋漓的,何知渺笑出声。
    他看时间不早了,替夏秋穿好衣服、抱着她去了沙发,自己下楼准备。
    原先他一直在想什么样的时机带夏秋回家最合适,可是怎么想,都不合适。
    撇开陈若愚对夏秋暗生的情愫不说,陈父那关也不好过。
    他对自己的婚姻还算有点打算,至少在道义和爱情面前还敢犹豫。
    可是自打何知渺的妈妈自杀,他怎么想……何知渺就把不准了。
    不过何知渺也不急,毕竟他家小姑娘年纪小,心思也专一。
    他手上搅了搅快凝固的糖浆,想起夏秋身体里的感觉,心头也像被点燃了一样。
    何知渺傻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当爹又当她男人……”
    最后忍不住扑哧一笑,“还真是我自己惯出来的……”
    。
    午后夏秋到点儿去医院跟看护阿姨换班,念到大过年的,谁家还没个亲戚要走。
    开门撞见陈父正要按门铃,夏秋愣愣地喊了句:“陈老师新年好。”
    陈父面色难堪,没答话只是上下扫了夏秋一眼,轻嗯了一声,把手里的汤搁下。
    夏秋退到门边进出不是,半天听不到关门声,何知渺扬声问:“怎么了?”
    “啊?”夏秋仓皇地应道:“没事,陈、陈老师来了。”
    何知渺顾不上脱手套,上楼沉着脸将夏秋护在身后,跟陈父对了一眼。
    “你快去医院吧,路上当心点。”
    夏秋担心地仰头看他,抿了抿唇,点头说好。
    手搭在门上,她定定地回过头,小声说:“陈老师,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门带上,夏秋还没走两步路。
    陈父开口质问:“昨晚不回家就是跟这个丫头混在一起?”
    “昨晚没不回家。”何知渺下楼洗手,顿了顿说:“你随便坐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平时我看你大了不干涉你,可不是由着你不管!”
    何知渺站定,懒得转身,冷冷地暗讽:“那我是长大挺久了。”
    陈父气结,追上前掰过他的肩膀,“我们今天心平气和地聊聊吧。”
    一楼门面里,不开灯只开窗的话,光线显得有些暗。
    何知渺泡了一壶从水木茶庄带回来的上好普洱,他知道陈老师好茶,特意替他挑的。
    昨天回家跟陈若愚的家人打了个照面,心里不痛快,才没拿出手。
    没想到,这第一杯到底还是给陈老师喝上了。
    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陈老师皱着眉品茶,嘴里不苦,心里却有蚕虫在咬。
    反倒是何知渺神色淡定,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坦坦荡荡的态度很分明。
    “你都想好了吗?”陈老师眼镜倚在鼻梁骨下,透过镜片模糊地看他。
    何知渺沉吟,“嗯,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大家。”
    “我是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打小你心思就多,又沉。”
    “是吗?我以为你从来没留意过我。”
    陈父闻言心头一紧,“你这是在怨我。”
    “没。”何知渺轻吹茶水,看波纹掀开,“我谁也怨不得。”
    陈父本想开口安慰他这个从小省心的儿子,却还是没能开口。
    有些时候我们以为,说不出“我爱你”是性格不同,表达方式各异。
    却没料到,说爱的心情和能力都会随着时间蜕化。
    现在不说,以后想说,怕是也没了机会。
    “你自己做主吧,那丫头也是个好人家的姑娘。”
    陈父松口,“找时间跟她父母见见。”
    “好,我看着办吧。”何知渺端起茶杯,“你尝尝,今年的新茶。”
    原本陈父也不想干涉他和夏秋的事,但却着实被他如今不温不火的态度气着。
    “什么叫你看着办?!婚姻大事你怎么看着办?”
    陈父气急,“我告诉你,这是你跟夏秋一辈子的事!你要是不把礼节都做周全了,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处着,不仅委屈了夏秋,她父母以后也不会看得起你,连着我们家都一起抬不起头!”
    何知渺叹了口气,不做争辩,甚至不想开口说话。
    喝了口茶,清香的气味从喉咙延至指尖,他看着吹胡子瞪眼的陈父,一时觉得好笑。
    静静听了一会儿,才说:“我从来没偷偷摸摸过,也舍不得委屈夏秋。”
    何知渺笑得释然,“我的性子就是这样,看书喜欢买回家看,自己怎么涂画都不在意,可是一旦陈若愚碰了,我就不要了。小时候我以为我是嫉妒你对他的好,可是后来我发现并不是。”
    “我不是占有欲太强,我只是不懂怎么去争、去抢,所以只想豁出命去保护好自己仅有的。”
    “知渺……”陈父想说话,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爸,你当年没多替我操心,现在我是真的用不上了。”
    何知渺声音轻,话意却重,他开了灯:“放心吧,我好好的,以后也会一直好。”
    陈父点头,神情恍然:“罢了,是我对不起你和你妈。”
    聊完茶凉,何知渺同陈父一起出门,只是一东一西,道不同。
    陈父犹豫再三,还是随口提了句:“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送汤。”
    何知渺一愣,说:“香菇炖鸡?”
    “嗯,你不是说你爱吃么?过年挑了只土鸡炖了一夜。”
    “昨晚上从你们嘴底下剩的?”
    “没良心的东西!”陈父笑着踢了他一脚,“给你大老远送来还跟我废话!”
    路边香樟枝干裹着塑料胶,清香和药味浓合,何知渺虚揽着陈父往旁边走了走。
    踢开前面的小石子,何知渺说:“昨天中午陈若愚舅舅找我了。”
    “他做什么?又是找你要钱?”陈父不悦,“难怪你昨晚家都不回!”
    “也不是,本来也是打算陪夏秋过节的。”
    陈父:“……出息!两个儿子这样,一个都不像我!”
    何知渺难得露出这样憨憨的笑容,陈父看了多少老怀安慰。
    陈父劝说:“你别理陈若愚他舅舅,这些年一直就惦记着保险费!”
    “他要是真有急需,我也是该把当年那笔钱还给他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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