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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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回不过是我碰巧知道一下药材方面的知识,我哪里会什么验尸,你们大人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孟初雪细想了一下,嘴角微微绽放如兰温和的笑容。
在古代女子出尽风头那可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还是谨慎为好,而且与官员接触,她钱财可就危险多就分,她还是不做那出头鸟。再说孟大兴与苗氏与她又不是什么关系,她也只不过是在外表上叫着孟大兴为族长而已,但她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死对她来说非常有好处,省下她动手的功夫。
“孟姑娘。。。。。”许捕快还欲说话时,另外一名捕快跑了进来,说,“已经找到线索了。”
“找到什么了?”许捕快急忙问。
“在出事的房间找到了一条丝帕,那上面沾有血迹。”捕快喘着气道。
孟初雪神色微微疑惑,脱口便问,“当初你们抬走孟大兴和苗氏尸体时就没在房间里发现丝帕吗?”
“这丝帕扔在布帘后面,如不细找是不知道。”那名捕快目光里掠过心虚的闪烁。
是吗?怀疑的话孟初雪没说出,只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那些捕快做事没几个是认真,况且这个镇子本来不大,杀人命案极其少,像孟大兴和苗氏的死法一定让他们慌了阵脚,心里害怕就随便了事把抬尸体出去,不想这事让上头知道并且非常重视。
“把丝帕给我看看。”许捕快道。
“是。”
许捕快接过有血迹的丝帕,翻开来看,那上面的绣工非常精细,一看便知道丝帕主人是个绣工闲熟之人,咦,许捕快眼睛突然一亮,他嘴间溢出,“刘娘。”
孟初雪微微惊愕看着那丝帕。
许捕快沉眸细细地想着,突然神色一恍,“刘娘不就是刘氏吗?”昨日带他们一家子去问话,刘氏有报上自己的闺名。
他转对孟初雪道,“打扰了孟姑娘,告辞。”
话一完,他和仵作三人离开。
孟初雪面色略显凝重,拉上灵芝便到衙门去。
到了衙门,官老爷正喊升堂。
两排衙役边跺着手中红木棍边喊,“武威!”
官老爷坐在公正廉明牌匾下面,他手持惊木堂一拍案桌,中气喊道:“大胆刘氏还不速速招来,这丝帕为何会在孟大兴的房间出现?”
跪于中间,刘氏闻言惊异抬眸看着官老爷,战战兢兢地说,“大人民妇实在不知丝帕为何会出现在族长房间。”当她知道孟大兴和苗氏在一起被杀,她也很震惊,巴不得与孟大兴撇开关系,她又怎么会留丝帕在孟大兴房间里呢。
惊木堂又一拍案桌,“说,是不是你把孟大兴与苗氏杀了?所以才把不小心丝帕留了在那?”
“冤枉呀!大人,民妇没有杀他们。”刘氏脸色煞白朝他一拜,大哭喊道,“那天民妇是在家中有许多仆人见到。”
“闭嘴刘氏,你休以此事来敷衍本官,如果不是你杀了孟大兴和苗氏,为何丝帕会出现在房间里面?”
“大人,民妇真的不知道自己丝帕会出现在那。”刘氏转瞬间恍然,神色急切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大人明查呀!”说着朝官老爷伏地一拜。
章氏泪流满面跪下,哽咽大喊,“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呀,把这个刘氏绳之以法呀!前几日我听闻丫鬟说她与我家老爷有暧昧之情,二人抱在一起,我不以为然,现如今想起来,一定是她知道我家老爷与苗氏在一起,她怀恨在心,把我们家老爷杀了。”
“章氏你血口喷人,我没杀他们,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刘氏面容大惊喊道。
“我血口喷人?我有我家丫鬟可以作证,你刘氏敢说没有与我老爷有暧昧之情?”章氏目光锐利直逼刘氏。
要敢说没有,她马上命人找丫鬟来对质。
“我。。。我。。。。。”刘氏犹豫迟迟,想着该如何才对自己有利。
章氏趁机道,“大人,你看,刘氏杀人还不肯承认,你一定要治她的罪呀!”说完她大哭起来。
一声声揪心的哭声让人不由同情她处境。
自己相公与侄子的姨娘偷。情不止,又和侄子妻子有关系,换是别人早已跳河自杀,现如今相公死了,她还既往不咎为相公讨公道,要换是别人就在边上大笑拍手叫死得好。
“大胆刘氏,你不光杀人不承认还与人私通,来人给她用骑木驴刑,游街示众,以儆效尤。”话一落,行刑令牌扔在地下。
“不!”刘氏涕泪俱下,面色泛白如奄奄一息之人。
两名衙役拖着她下去。
公堂之上还跪着陈氏和孟旺财。
陈氏一听官老爷判决,心里暗自幸灾乐祸,哼,看你还敢不敢做主休了我,这下可成了荡。妇要骑木驴游街示众。
唯唯诺诺孟旺财闻言,接受不了他两眼一翻晕过去。
孟初雪震惊久久才回神。
一条丝帕便定夺罪名,刘氏碰撞到官大人刀枪口上,上面急催,就算人真不是刘氏所杀,也会被判定是刘氏所杀的人。
给刘氏执行骑木驴有些过了,刘氏虽出轨但并没有勾结奸夫谋害亲夫,而且又未经过定罪,看来这大人有些急迫显摆自己能力让上面人知道。
调查凶手
孟初雪从衙门出来,一直漫步行走在街上,神色微微泛白,有些心不在焉。睍莼璩晓
刘氏骑木驴的一幕反反复复浮现她脑海里。
衙门门前,刘氏全身衣裤将被完全剥光,手被捆绑,两名衙役推出木驴,那木驴背上一根粗木橛,随着木驴脚下的轮子行走,那粗木橛会一上一下,长度足够可以把女人子。宫穿破,衙役不顾刘氏挣扎与尖叫,架起刘氏,将她双腿分开,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
当时她清楚看到刘氏鲜血淋漓,沿着木驴背滑下,一滴一滴晕染地面。
她手段虽是狠但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不由也觉得心惊辂。
她身边的灵芝也被吓哭了。
防止其因负痛而挣扎,接着衙役用铁钉把刘氏的两条大腿钉在木驴上,再推着木驴游街示众。
陪着孟初雪走了一个时辰的灵芝,眼眸水灵灵看着她,关心问,“姑娘你没事吧!”看到刘氏血淋淋痛苦的模样她是被吓哭了,但后来她觉得刘氏应得,要不与人私通也不会被官老爷抓去骑木驴,她心情恢复了,姑娘怎么还是这模样呢纡?
“没事。”孟初雪轻扯出一点弧线。
她才来这里短短的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幕接一幕,承受能力虽变强,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古代手法残忍,尤其是对女人。
就算最后刘氏真的没杀人,日后她的身子也是废了,天天靠草药来养,加上家中有陈氏,刘氏别想有好日子,孟发达一家子算是彻底完了。
“姑娘要不我们去找高枫吧!说不定薛公子也会在那。”灵芝无邪笑道。
孟初雪缓缓侧首,目光温婉如兰看着她,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算是害怕下一刻也可以忘记,当小孩子就是幸福,而她愿意守护好她的这一份天真。
绽放出恍若向日葵般灿烂温暖的笑容,“走吧,我们去看看高枫。”现在目前镇上的铺子都是交给高枫来管理,年纪虽小但打理铺里的事是井井有条。
灵芝一进铺里,便去找高枫说话去。
沐薛晨和夏东旭二人也在,见他们神色想必也知道刘氏骑木驴一事。“你们怎么来了?”孟初雪随之步入后面,寻一处落座。
走了那么久,突然觉得有点累。
“被他拉来看刘氏骑木驴游街示众。”夏东旭一惯淡色柔锦,嘴角挂着温润笑容,他也随她而落座在她对面。
孟初雪闻言,淡淡抬眸瞟了一眼薛沐晨,标准的看热闹之人。
“我去看又有什么不对吗?你看我干嘛?”一身红色衣襟镶金锦边的薛沐晨鲜艳如火,魅惑双眸含着一丝无辜光芒看着她,然后他又指着夏东旭,“他要是不想去看,我还拿拉着他去吗?”意思你别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
孟初雪想了片刻,才抬眸瞥夏东旭,“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她内心现在是互相矛盾,看到刘氏这么凄惨,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不知道怎么啦她竟然会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明知道这里疑点点多,好像她不去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虽未定先执行骑木驴,官老爷做法心急过头了。”夏东旭思索了半会,才缓缓道,突然他又转问,“难道你觉得这事不是刘氏做的吗?”
“我觉得一定是刘氏做,她都与孟大兴发生了关系,这次她碰上孟大兴不止她一个女人,还有苗氏,她心一急就都把他们杀了。”薛沐晨紧蹙眉头边思索边说道。
像这种争风吃醋杀人戏码他见多了。
孟初雪轻抿淡色唇瓣,“刘氏虽心坏但也胆小,你想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又怎么会去杀人,我想就算她是知道孟大兴也苗氏在一起,她也不会下手杀他们,最多会三个都搞在一起。”
夏东旭眸中微微幽深,似乎在思索她所说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会是谁杀孟大兴他们呢?”
“我怀疑是章氏。”
“为什么?”
“她在公堂之上说之前就已经知道刘氏与自己的丈夫有暧昧之情,那么极有可能在她知道孟大兴再一次与苗氏有那事,她把他们杀了,当然这也是我假设。”
“这怎么可能。”薛沐晨接着道,“那个章氏都已经六十多了,又有子孙防身,就算是孟大兴与刘氏他们有关系,她应该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花色已残,男人喜新厌旧,属于正常。
闻言,孟初雪垂目沉默。
她记忆里只是知道孟大兴有子女,但从来都没见过。
反正这个章氏疑点多多。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夏东旭目光温柔看着她。
“我想着试着去调查看看这案子。”要是她没见到刘氏骑木驴这一幕,她就不会想着管这事,但现在为了让自己良心安心,她去调查这事,如果最后她引起官老爷注意,最多她再另想法子把银子收好一些。
“那我跟你一起去。”亮晶晶的双眸透着邪魅,定定地看着她。
“薛沐晨你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吧!”她怕他会打草惊蛇。
“我会武功,我可以保护你,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薛沐晨又朝夏东旭睨了一眼,让他也帮忙说话。
上回发生孟带财绑架一事,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
“初雪你让他跟着你一起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得到孟初雪的同意,薛沐晨心情非常愉悦,一路上都笑脸未减,嘴里还哼着曲子。
等他们到孟大兴家,与他们约好的许捕快也到。
三人一齐进入,许捕快将孟初雪带到案发现场的房间。
初初他一听到孟初雪要帮忙调查此案,他不同意,毕竟这骑木驴游街示众,这已代表大人把这是定了只差没画押,要是推翻大人之前的怀疑,恐怕他捕快这差事会跟丢。
但孟初雪说服他,身为捕快有义务调查清楚此事,不能冤枉人。
他当捕快也是为了百姓伸张正义。
于是才他冒着掉差事的危险随她一起调查此事。
孟初雪看了看房间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许捕快也她解释孟大兴与苗氏死时的模样和位置,二人身上连着杀上十几刀,当毙命。
未找到线索,孟初雪大宅子逛了圈,走到园圃时她发现泥土上有脚印,其中有一部分泥土凝结红色。
疑惑不已。
蹲下,伸手捧些许泥土放到鼻端一闻。
这是人血。
心里微微一惊。
房间离园圃很远,要是沾有血那么仆人也应该会看到,可是许捕快说仆人没见到凶手。
一直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