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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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惊慌的他早已忘了方才要信誓旦旦要把孟初雪先追到手,然后再狠狠抛弃一事。
见孟初雪嘲笑的目光,楚魅歌故作面容镇静,咳了两下嗓子,才道,“今日你这朵花还是先留着,我先到别处采已约好的花,后会有期。”
孟初雪只见他话一完,身子如同一抹流光从窗口飞出,她伫立窗前看那抹身影跳下围墙,消失不见。
月光筛落。
孟初雪垂眼睫,淡淡韵气迸发出,只见她嘴角邪恶勾起。
第二天,她把楚魅歌模样画下来,交给高远去调查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不会允许有人又算计到自己头上来。
楚魅歌本身就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人,高远一个上午时辰就把楚魅歌大概的背景查清楚。
孟初雪慵懒躺着椅榻上,目光幽深又明亮,嘴角勾着冷笑。
院中轻轻微风撩过,她柔软的发丝轻盈飘逸,她玉脂般手指轻轻勾着,顺着抚摸。
“先把这事情放一下吧!高阳那边是什么情况?”
“姑娘要的铺面已经在找。”
孟初雪略有些心不在焉道,“我也好久没见余奶妈了,你说她会不会等一下来找我呢?”发生事情忒多,她没心思留意余奶妈,要不是听小乔说起余奶妈的相公郑大毛娶了江丽娘丫鬟为侍妾,为此二人还打架,不然她还真忘了这一号人物。
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余青娘在孟初雪话一落就出现落秋阁的拱门前,一见孟初雪就冲她大哭,跪到跟前来,“大姑娘您为什么不让奴婢回来服侍您呢?是不是奴婢又做错了什么?”
院子正翻土种的高晴儿和高雅儿听到余奶妈哭声,微微停下锄头,朝这边看一眼。
“这个余奶妈现在才知道自己主子是大姑娘。”高晴儿讽刺道,“不觉得晚了一点吗?”
“像她这种人活该姑娘不要她,第一天回来就朝江姨娘喊二夫人,孟府的夫人就一位是我们家夫人,卖主求荣的奴才,要换我是姑娘早把她拉出卖了。”
高雅儿话不大不小刚好让余奶妈听得一清二楚。
孟初雪见她把头低下一些,嫣然一笑,“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到别处做事比较好。”
“大姑娘,奴婢服侍您没苦劳也有功劳,您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把奴婢调走,奴婢不服,奴婢要找夫人为奴婢主持公道。”余青娘是摸准了阮芸娘会帮她才这么说道。
孟初雪见她站起身,欲想往阮芸娘房间迈去,她朝高远微微颔首,高远恭敬向她点了点头,大步走到余青娘前面,手一伸,把余青娘拦住。
“让开,奴婢要见夫人,想当年夫人说过奴婢愿意到乡下好好照顾姑娘,她就会一辈子都记得奴婢的好,现在奴婢要找夫人评评理为奴婢做主。”余青娘见去路被挡住,目光就瞪着高远。
发生昨天殴打事件,夫家被扣月钱,不管是公爹公婆还是相公都把这错发泄在她身上,现在她在郑家一点地位都没,儿子也鄙视眼神瞥她,她要是再不按江丽娘的话去做,她相公就会把她休了。
“几天不见,奶妈这爱爬上主子头上的毛病依然还是没改,难道雅儿的话没给你提个醒吗?捂住她嘴巴轰出去。”孟初雪淡静命令。
她不想阮芸娘知道这件事。
余青娘是个人精,更是抱着豁出去的心里,蹲腰闪躲开高远想抓她的手,拉开嗓门大喊,“夫人,奴婢是余青娘,您出来见见奴婢,大姑娘要轰奴婢走呀,夫人救奴婢呀!”
阮芸娘房间本身离院中不远处,她在间里一听到余青娘的声音,拉开门就出来,身后有周婆子和小乔跟随。
余青娘一见阮芸娘就哭得更大声,那眼泪像是不要钱般,哗啦哗啦地往下流,先朝阮芸娘跪下伏地一拜,才抬眸道,“夫人,大姑娘她要赶奴婢走,您要为奴婢做主呀!想奴婢照顾她这么多年。。。。。。”话如流珠说了一大堆。
阮芸娘为难的目光温柔朝孟初雪瞥去,“余奶妈她。。。。。。。”孟初雪速速起身,越过余青娘,来到阮芸娘身边,扶着她手臂,轻柔道,“娘,这件事我自会处理,您就不要管了。”
她根本就不懂余青娘在乡下如何对她,贪生怕死不说,管家那段时间还贪银子,还与刘氏算计她,一回孟家就迫不及待投靠江丽娘,现在才来让她留下她,这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不管是余青娘和江丽娘是否有矛盾,还是受江丽娘的吩咐而来,她都不想留下余青娘。
“雪儿,余奶妈她怎么说都算是你的。奶妈,你都不可以这么对她。”阮芸娘配合着她步伐往房间走。
“娘。。。。。。”
阮芸娘打断她话,“还有昨天前厅一事也是一样,你怎么可以打你爹和奶奶他们呢?”
转瞬间,孟初雪寒如冰的莹眸朝周婆子和小乔看去,她明明吩咐她们不许与她娘亲说这事,怎么现在她娘亲就会知道这事?
小乔第一次见她这般看自己,心稍有些胆怯,“是老夫人派丫鬟来落秋阁,刚好夫人就在院子门口所以才知道。”
“雪儿你也不要怪她们,你这样的举动传到未来婆家去,恐怕他们会对你。。。。。。”阮芸娘秀眉轻轻蹙了蹙,担忧目光看着她。
“他们不会。”就算是会她也有办法应付,更何况她压根就没打算要争主母一位。
“娘你先回去。”孟初雪把她手交给边上的周婆子,并叮嘱,“先带夫人回去吧!”
“是。”
“夫人您要帮帮奴婢呀,奴婢命好苦呀,老爷扣奴婢夫家几个月的月钱,所有人都没收入奴婢一家还怎么过呀,奴婢的儿子跟着表少爷去了赌坊,欠下不少银子,奴婢要是没银子,奴婢的儿子就会被人带走,求求夫人救救奴婢儿子呀。”余青娘一见此,连忙哭喊道。
阮芸娘神情略微动容,想当初余青娘抛下夫君与孩儿去了乡下照顾雪儿,七年来从未有尽做娘亲的责任,现如今儿子跟着江丽娘大哥的儿子学坏,这让她多多少少觉得亏欠于余青娘一家子。“雪儿你要是有银子就给她一些吧!不要让人把她儿子带走。”
那骨肉分离的滋味不好受,她可以体会。
“娘,你忘了吗?她还有个相公,在孟家这么多年多多少少都应该有些银子,余奶妈你可以问你相公拿银子,还有,你身为奴婢服侍主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要妄想着你会有什么苦劳功劳的,因为你拿了银子,我们算是公平交易,明白吗?”孟初雪目光转看余青娘时冰冷得令人惊骇。
“雪儿你怎么这么说话,余奶妈也是没办法才问我们,如果不是。。。。。。”阮芸娘指的是郑家被扣月钱。
“如果不是什么?就算我们这一次帮她,她会记得我们的好吗?不会。”孟初雪直接打破阮芸娘脑海里的想法,“这种不管怎么喂都喂不熟的奴才,我是不会要,更不会去救。”她又不是天主,或者是神仙,银子都是用法力变出来的。
“夫人!”余青娘眼泪涌现眼眶,哀求看着阮芸娘。
“婆婆你不快点把夫人扶回房。”孟初雪冷声低喝。
“是。”周婆子扶着不愿走的阮芸娘,她又劝道,“夫人事情都交给大姑娘处理吧,你插手的话会让大姑娘立场为难,而且大姑娘这么做的话自会有她的理由。”
阮芸娘沉默,心思互相为矛盾,最后还是听了周婆子的话回房。
余青娘见阮芸娘撒手不管,心中便开始慌了。
这事情与她原先所想的不一样,这回去怎么向江丽娘交代呀!
她的表情,孟初雪一丝不漏看在眼里,有几分明白余青娘在想什么,心底不禁冷笑。“我倒觉得你还有一个人忘了求了,那个人就是江姨娘,她现在可是孟府管事的,每月都有大把银子在手里握着,你向她说你儿子一事,我相信她会给你银子。”
继而,她转头对高远道,“送人。”
等余青娘走出落秋阁有些许时间,孟初雪她招高晴儿过来,让她去跟踪余青娘。
而离开落秋阁的余青娘一路往紫玉阁走去。
看着余青娘走入紫玉阁后,高晴儿回来与孟初雪说这事。
孟初雪先是沉默,才摆摆手让高晴儿下去忙。
连步伐都没犹豫就往紫玉阁走去,看来这个余青娘早已经和江丽娘勾搭上了,那不是。。。。。。
孟初雪霎时面色一变。
难怪昨天赵老太爷会说她和薛沐晨的事,看赵老太爷的神情好像都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看来是有人说,那个人就是余奶妈。
紫玉阁
鼻青脸肿的江丽娘坐在主位,翠玲给她用鸡蛋敷淤青的肌肤,力度稍稍一重,再加上事事不顺心让江丽娘顿生烦躁,伸手就往翠玲身上大力掐去,“你是不是嫌我不够淤青?想趁机报复我是不是?”
“奴婢不敢。”翠玲连忙跪下道。
“滚开!”看得心烦,江丽娘一脚就踢在翠玲身上。
翠玲哎哟一声跌坐在地上。
“你这是何必呢。”两侧椅上,江丽娘哥哥江来福一身胖大身形,眉眼长得就是惨不忍睹,他瞥见翠玲坐地上,于是不忍心就出声。
江丽娘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了这小贱人。”平日里见他痴迷看着翠玲。
“妹妹你这话看你说的,我看上她又怎么样了?要不是你舍不得,我早就。。。。。。”说到最后江来福意味深长地淫。笑起来。
“要是让大嫂知道了,她不把你皮剥了才怪。”江丽娘看着自家好。色的哥哥,忍不住翻白眼道。
“她敢,妹妹,怎么说我也是你哥哥,你应该帮我,那董氏你就应该说说她,让你哥哥我纳一门妾。”
江丽娘冷哼斜睨他,“难道平时你玩那些丫鬟还不够吗?娶回来那要花多少银子呀。”
“妹妹,那些我都玩腻了,要不你给我一些银子,我想上怡红院看看去。”这也是他今日来江丽娘的目的。
江丽娘瞟一边搓手一边猥琐笑着的江来福,心中的烦躁蹭蹭地升腾,脱口便低吼,“哥,你妹妹我现在被人欺负,你不帮忙还来问我拿银子,你是不是嫌我不够烦?”“妹妹又不是我欺负你,是冯姨娘,再说了,那冯姨娘也是嫉妒你,她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谁说的,那个冯霞月早看我不顺眼的,我听丫鬟说她今日回娘家去了,那她脸蛋就是被我打的,这要是让她那哥哥知道,肯定会是来找我算账。”在打冯霞月时觉得没什么,后面越想越觉得胆怯。
冯霞月的哥与老爷还有合作关系,平日里连老爷也要让着他,现在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怕什么,发财那么疼你,你在床上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给你,到时你让他在边上说说情就不行了,再说了,发财可是赵大将军的岳父,冯霞月哥哥要是这面子都不给发财,那他是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所以呀,这事你放心会没事的。”
江丽娘细想也觉得有道理,事情顺了,心情自是好了一些,就让翠玲到胭脂粉匣子拿了一百两银票给江来福。
江来福在接过翠玲给的银票,还特地抓着翠玲的手不放,另一手色。色地在覆上翠玲的手背,淫。笑道,“真是滑呀!”
翠玲故作挣扎不遂,面色含羞瞥着江来福,她知道要是让舅老爷看上,夫人一定会让她做姨娘,到时候她就可以不用再做丫鬟,比她们都高一等了。
江丽娘恍若未看到似的,“最近那老夫人老是盯着我,我没办法私拿银子,哥,这银子你省着花,这月要是再问我都没得给你。”
“知道了。”江来福怏怏不快收回手,把银票放在衣袖里。“我先走了。”
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