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婆的幸福生活-第6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李凌萱凶恶地瞪了许安邦一眼,“这可是小娟特意寄过来给我的,这一年到头,小娟也就只能偶尔在电视上面见到我,如果今年她发现我没有披她送的狐毛披肩。还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
许安邦建议道:“你可以在春晚披这条狐毛披肩。”
“那也太晚了!”李凌萱摆摆手,转了转眼珠,突然一拍双手:“唉唷,我怎么就忘记了,前几天小娟还寄了一套翡翠头面给我!因为那套翡翠头面太珍贵了。我就将它锁到箱子里了,这才过了几天就忘记了,瞧我这记性!”
话落,李凌萱就再次奔到了衣柜旁,从层层叠叠衣服下面拖出一个一尺来宽高的雕龙画凤的木箱子:“老许,来,瞧瞧,这个梳妆盒不错吧?单就这黄花梨的木头。就不知道有多值钱了。”
“谁送的?”许安邦连报纸也不看了,紧紧地盯着这个雕刻得特别精美的梳妆盒,这种东西一看就是古董。没有几十上百万还真弄不到!
李凌萱可不知道短短时间里许安邦脑子里就转过了那么多个念头,此刻,她正微抬下巴,满脸的骄傲和自豪:“小娟。”
李凌萱这幅“我有,就偏偏你没有”的得意和炫耀的模样,狠狠地砍了许安邦几刀。只戳得许安邦一颗心都血流成河,那张向来严肃不为外物动容的面皮也有瞬间的扭曲。
“打开来看看。”梳妆盒都这样。还不知里面的东西会有多么地震憾人心!
下一刻,许安邦就觉得自己双眼都散发出莹莹的绿光。一颗经受了无数风吹雨打早已锻炼得坚硬的心都生出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
等等?嫉妒?!
反应过来的许安邦立刻就愣怔住了,做为被寄予重望,将来会接掌许老爷子的职责,将许家的香火继续传承下去的许家长子,这几十年来的生活虽然算不上多顺畅,但也没有经受过多大的波折,年纪轻轻就已功成名就,娇妻在怀,爱子纷纷离巢,小小年纪就可以独当一面,是无数人暗地里羡慕嫉妒恨的对像。
可,如今的他竟然也有了这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而这样的情绪,偏偏因自家夫人李凌萱而起。
一瞬间,许安邦还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抑或是扯着嗓子,仰天大吼一番了。
在许安邦愣怔住的时候,李凌萱已经重新梳了发,用一根碧绿的簪子挽好,耳朵上挂着两枚翡翠水滴耳坠,脖子上面戴着一串翡翠珠链,双手各戴一枚玉镯。
接着,李凌萱还化了一个适合舞台的浓妆。
这么一打扮,只是随意地坐在那儿,李凌萱身上就流露出一股民国高官贵妇的端庄典雅,只令好不容易才收回心神的许安邦再次愣怔住了。
李凌萱突然起身,走到许安邦面前,发现在这期间,许安邦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连眼珠子都舍不得眨一下时,心里又骄傲又兴奋——做为一个百变的女人,能一连再地让自己的老公因此沉迷,让他根本就生不出二心,别说*上的出轨了,连精神上的出轨都没有,这,才是最成功的为妻之道。
“安邦。”李凌萱轻轻偎进许安邦胸口,又轻咬了许安邦耳垂一下,由耳垂处传来的酥麻痒意终于惊醒了许安邦。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许安邦弱弱地反抗着,虽然以他的身手,只需轻轻一推,就能将李凌萱推开,但李凌萱不是那些调皮捣蛋的小兵,也不是那些和他有着生死大仇的敌人,他生怕自己这一身蛮力,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李凌萱,于是只能板着一张脸教训李凌萱。但想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幅耳尖发红,浑身不自在的模样让李凌萱有多么地喜欢。
“安邦,你说呢?”李凌萱再次发挥出自己诱惑人的功力,一步步蚕食着许安邦那所剩不多的理智,很快,原本寂静的房间里就响起了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陷入*浪潮的那一刻,李凌萱模模糊糊地想起还有一枚玉观音没有交给许安邦,不过,很快,她的分神就被许安邦察觉到了,新一轮的激情立刻就将她所有的思绪和理智都淹没掉了……
******
比较肥的一章,喵~
嗷,用了半个月时间还没有研究出读者账号和作者账号之间关联,眼瞅着赠送的50元点点币短信,却怎么也找到这些点点币的苦鳖君,泪奔哪。。。。L
☆、第94章 和李颖雪交好的第一步
b大不像其它的学校会有好几天报道时间,9月4号这天就结束报道,过了时间再来,哪怕你家再有钱再有权势,也是毫不犹豫地请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b大不需要这种自以为是、不遵守校规校纪的人。
这,就是b大这个华国最高学府的气势!b大汇聚的是全国的优秀学子,能考进b大的,哪怕他们是各种二代,也一早就被自家长辈们耳提命面过了,根本就不会做出那种某某二代在b大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事情来。
事实上,不是他们不想欺人,而是他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比自己势力更大的人。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在京城这块掉个砖都能砸到一个二代的地方,没有能力的人还是只能夹紧了尾巴装乖。即使真有人得罪了自己,也万万不会当面就报复回去,而是回头仔细找人查过这人所有的资料,包括他的亲戚友人资料,看看他是否有和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来往,确定了自己收拾了这人之后,也不会惹来太大的麻烦后,才会暗示旁人动手。
任何地方都不是祥和的,光明的另一面就是黑暗,b大也有那些真正受了冤屈的人。不过,就算知道这件事情,除非对方真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人才,否则,再有同学情谊的人也会掂量一番自己是否能护得下这人,而不会不管不顾地主动将麻烦揽上身。
那种所谓的草根对抗二代,在你追我赶的“美妙”动人的剧情里,最终成就一桩旷世绝恋的,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找到。生活中可永远也不会出现。
于佳宜的朋友是b大学生会会长,一个20岁的女孩子。
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和于佳宜这个女汉子成为朋友的也是一个未来的女强人。
就如此刻,迎新大会上。别的女孩子基于各种原因都长裙飘飘,黑发飞扬,唯有于佳宜的好朋友李颖雪一身粉色的西装裙,长发也挽了一个侧髻,还戴了一幅细框眼镜,即使有着一张明显稚嫩的面容也不能掩盖她身上的气势。
“许丽娟?”
李颖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看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又看了看身份证,最后再将目光停留在一袭柠色绣白玉荷齐踝纯棉长裙配白色棉线外套的许丽娟身上,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江南水乡女子温婉柔美气息的女孩子,就是那个圈子里传诵的有貌无脑。一心痴恋林昊苍,连自己家人都恨不能抛弃的天真单蠢得惹人厌的女孩子!
在这一刻,李颖雪终于明了回国后的于佳宜为何会明知她向来讨厌这种以爱情为生,离了男人仿佛就活不了的女子,竟然还会一连再地放低身段请求她照顾许丽娟。
“是的,学姐。”许丽娟微微颌首,风儿轻拂,掀起她身上的长裙。凭添了几分妩媚。
瞥了眼左右两方正拿灼热目光看着许丽娟的几个男生,李颖雪收敛了心神,动作迅速地为许丽娟办好了报道手续。然后起身,朝许丽娟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李颖雪,小宜的好朋友。”
“你好,我是许丽娟。同样是小宜的好朋友。”终于得知对方名字的许丽娟,再结合前世的记忆。立刻就确认了眼前这个李颖雪正是那位在毕业后就自己开了一家公司,短短几年里就赚了一大笔钱回来。成功地占据了b大最具影响力的毕业生榜首之后,又被众多商界老狐狸一致恭认为是文嘉佑第二的女强人!
这样精明强悍的女强人,是许丽娟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钦佩的对像。不过,就算今世她得到了位面交易器,也借着转运的机会赚了一笔钱,但,整体来说,她还是连李颖雪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要知道,李家世代从政,而这一代李颖雪做出了和文嘉佑当年一样的选择,并且在短短几年里就打破了众人的眼镜,将一众嘲讽讥笑的话语抛到了身后,成为了众多世家选媳热门之首。
只可惜,李颖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单身主义者,故,那些人的各种打算全部落了空……
许丽娟心里这般思量的同时,李颖雪也再一次打量起许丽娟来。
之后,李颖雪收回了手,不着痕迹地瞪了眼正拿一种八卦热情的目光望着自己和许丽娟的围观众人,说道:“你们继续留在这儿,我先离开一下。”
“是。”众人齐齐应诺道,那声音之齐整,只令许丽娟也都不由得愣怔了下,然后再一次修正了自己对李颖雪的看法。
“既然都是小宜的朋友,那么,大家也算是朋友了,我带你参观一下校园。”
“好的,谢谢学姐。”许丽娟笑眯眯地道谢,跟在李颖雪身后离开。
做为学生会会长的李颖雪根本就不需要出席迎新会现场,若她预料不错的话,前世于佳宜也一样拜托了李颖雪照顾她。不过,也许是因为那时她将于佳宜伤得太狠了,而她明明已经知道林昊苍和孙曼雪两人之间的奸情,却依然舔着一张脸跟在林昊苍身后的将自己尊严和脸面全部踩到泥泞里的行为也不为李颖雪所容,故,碍于于佳宜的话语,李颖雪虽特意叮嘱了接待新生报道的学生照顾她,但并没有直接出现在她的面前,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亲自帮她办理好了报道手续不说,还浅笑盈盈地带她参观学校。
由此可知,她前世究竟有多蠢!
“那儿是教学楼……那儿是宿舍……那儿是图书馆……”李颖雪大致介绍了一下方位后,才看向许丽娟,问道:“你不住校吧?”
“是的,学姐。”许丽娟笑眯眯地回答道:“我老爸老妈每天忙于工作,隔三茬五才回家吃一次饭,留我爷爷一个人在家。不太放心。”
李颖雪只是一瞥,就知道许丽娟这话出自内心。
倒是一个孝顺的,不像传言里那样为了所谓的爱情低到了尘泥里,置关心爱护自己的亲人长辈不顾。
“b大的校规不像军校那样严苛,并没有要求大一的新生一定要住校。”李颖雪顿了顿。仿佛漫不经心地补充道:“只需要有正当的理由,交由学生会长批准就行了。”
许丽娟忙顺杆子往上爬:“学姐,回头我就送申请报告给你。”
李颖雪点点头:“明天交给我就行了。”心道:传言里说许丽娟将大部份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少部份精力分给了林昊苍,如今看来,这和林昊苍退了婚。终于变得清醒了的许丽娟,倒是将之前那少部份分给林昊苍的精力放到了人际关系维护上,这倒是一个极聪明的做法。
回应了又一个同自己打招呼的学生后,李颖雪又道:“明天上午你们会领书,下午会开班会选班干。b大一向提倡学生自主竞争。你对班干有没有兴趣?”
许丽娟讪笑道:“以前我只专注于学习,没有管理班级同学的经验,所以就不竞选班干了。”
“唔。”李颖雪点点头,难得能看清自己的优势和劣势,却又能坦然面对的。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约摸二十五六岁,梳着三分头、戴着一双眼镜,一身儒雅风姿的高个子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