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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遇见另外一个(穿越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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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也越来越薄弱,有的时候觉得此刻晕迷过去更好一此,这样对冷与疼便不会感觉到那么的彻骨,但仅凭着那一线不想就此死去的意念,模模糊糊的死撑着,偶尔故意“哼哼”两声,一来感觉可以减轻痛苦,另外,告诉自己还活着。

又一骑马蹄声响起时,我那纠结着的心才放下,周围围过来很多人,他们说着些什么,我只感觉到他们碰我时,我又筛得跟米糠似的,失去意识前,我又想起了那次见鲁巍时,我在温暖的内室,抖的如今天这般……。

我当然知道我还活着,我顶多就是瘫痪,但如果真是那样,我还宁愿死了。所以,睁开眼后,我第一句就问立在旁边的宫行:“我会瘫痪么?”

宫行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半天也没有吭声,我心也越来越沉,我知道,宫行向来是一个十分干脆的人,他也从没说过假话,问他什么他要么懒得回答,要么就直接明了,从不会像今天这般,神色诡异。

“你居然是个女的。”

我失策了,我躺在雪地时,想到了许许多多,却独独忘了顾及自己这个天大的秘密,我还让那么多人围在身边时,安安然的晕迷了过去。

事情似乎一直在往坏的方面发展着,我知道也许有一天,我的秘密会被人揭晓,我做梦时都梦见秘密被人发现的,我是如何的惊恐,没想到恶梦成真的在我毫无防备之力时,发生了。

我闭了闭眼,不管是腰伤致瘫还是秘密被发现,这两件事只要有一件,我都难以再活下去。

室内十分的静谧,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发现了我是女的,宫行知道了,鲁巍势必知道,给我上药包扎的大夫也定会知道,那些七手八脚抬我进来的士兵们,是否都知道?

老天似乎太不眷顾我了,凭什么丢我来这里,凭什么让我经受这许许多多不公平的对待,凭什么如此这般的欺负我,想着想着,委屈得不能自己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别哭!”宫行说这话时,我睁了眼扫了他一眼,难得看到万年寒冰变成不知所措。

我不管不顾的继续哭,我太绝望了,我辛苦挨了一年多,我不知道老天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样的戏弄我。

“我没看你身子。”他又说。

我又扫了他一眼,他这回那冰冻脸彻底的化了,还憋出红气来。我抽咽了两声,忍不住又放声大哭,妈的,老子不在乎。

“只有将军他看了。”他嗫嚅道。

我一顿,毁天毁地的哭。

“别哭,虽然我也觉得那样不好,可是将军说,顶多娶你。”

咦?我顿住!我全然不顾脸上的那一塌糊涂,歪着脑袋去看宫行。

“但前提是,你不是荆南国的奸细。”宫行见我停了哭,表情复又冷硬坚定起来,眼神带刀的望我。

“她是哪一国的奸细都无妨。”鲁巍在此时走进了我的视野。

我胡噜的抹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这领导,开什么玩笑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很想炸霸王,一起写文的大大们说,日更能炸出很多霸王来,可是我是日更了,所以,我打算,如果炸不出霸王,明天停更。嘿嘿!

呃,偶只是想看看,炸一炸,能有多少人给我留言,打不打分没关系的.第17章我不愿意,尽管之前我对木丁是不舍不弃的追逐着,可是没想嫁给他,更不可能嫁这个永远一幅高高在上有着隐性暴力倾向和有着极强权力欲望的鲁巍。

我不要一个一不高兴就弄死我的丈夫,我不要一个一不顺心就砸我的丈夫,我不要一个想踩我就踩我的丈夫,我不要一个除了嘲笑跟命令就没有温情的丈夫,最最重要的是,我不要一个不爱我的丈夫,我要求自由择偶权,我要求……。

我瞄了一眼鲁巍,怯怯的把被子又扯高了些,遮了半张脸,呜呜呜,我能跟领导提这些在我看来是十分合理合法的要求么?

“你在想什么?”领导亲切和蔼的躬身相问。

我捂着被子,摇头。

“那等战事结束了,我们再好好商议商议,你安心养伤,大夫说,好好养,不会瘫的。”他将我的被头拉下,和颜悦色道:“这么捂着,会憋坏的。”

啊啊啊啊啊,他是谁?他是谁?

我惊恐的盯着轻笑露齿的领导,他居然这么轻柔细慢的跟我说话,他居然如沐春风的对我微笑,这个人,是谁?!

鲁巍背手离去,我转头去看宫行,他丢我一个好自为知的眼神,也跟着步了出去。

留我瘫在床榻上,费思费神费心费血,凭我有限的智慧,去猜测鲁巍的意图动机,我深刻的明白,我愿不愿意,都拗不过领导的打算,否则,我就等着去死。

我受伤后,被发现是女人的这消息,并没有被到处散播,除了鲁巍与宫行知晓外,军医自是知晓的,考虑到照顾我不方便,鲁巍便从营外专门请了人来照顾我。

于是,这营地终于出现了一个女人,她作为第一个以女性姿态出现在这万绿丛中的一个异类,一身杏红的穿梭来往,瞬间为整个白雪皑皑覆盖的军营带来了破冬的春意,她就是那一枝探过冬天的红杏,她就是那滋润在将士心头的如油春雨,她就是点缀沉闷营地的跳动火焰,啊,大地啊,它全覆盖着雪,啊,姑娘啊,她何只频频出现在我的营房里!

犹记得我初见她时,她盈盈一福,声音如那个什么鸟出谷般,脆脆生生的道:“奴婢安安给主子请安,以后安安来照顾主子的饮食起居,主子想让安安做什么就吩咐安安一声,安安如有不周全的,听凭主子打骂责罚安安。”

安安安安,我一脸呆痴的盯着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人,派来伺候我?领导又在开玩笑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将军府根本就不招这么年轻且美丽的女仆,我以为来照顾我的,定会是一个大妈姨婆子之类的农妇,谁会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巧当当的可人儿。

如果他不是在开玩笑,我想,我更郁闷他的当真了。躺床上想了一天后,我侥幸的想,也许领导在恐吓我,我万万是不相信,像他那种地位,那么有权势的一个大官,会取像我这样不明身份的一个下人,而且书上都写了,身分不平等的人,婚配是要经受重重波折的。鲁巍这等职位的,皇上不指婚,也有大臣要施些伎俩招上门,再不然,他自己也会因算计攀附的找一个能让自己政治前途更加光明的势力投靠了去,我要能顺顺当当的嫁给他,三个字:太难了!

现在这个安安安安出现,我想,领导昨天那个玩笑,开得有些像真的了,我自我感觉吧,我突然从一个下人,变成了也要奴役人的主子了。

“主子,先别想了,先把这药喝了。”安安安安舀了一调羹药,像哄小孩一样笑眯着眼,诱我喝药。

“安安安安,今天开战了吗?”我很配合的喝药,很难喝,我深吸一口气,不停喘的将它全部灌了进去。

太苦!我小时候见我妹生病,我妈给她熬这种黄黑的中药,千哄万哄的让她喝,喝了后还给糖,我心理很不平衡,看我妹妹皱成一团的脸,觉得她肯定是故意装出来的,于是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尝了碗里剩的那一小口药,那味道,记忆至今,如今这药,比起当年,又苦上几分,没人哄我,还没人给我糖。

“还没有开战,但是听说快了,可能,还要北上。”

那就是说,南平国真的开始反击了,从之前的守,变成主动的攻,我应该会在长时间内,看不到鲁巍了吧。鲁巍从那日抛下那句话后,便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成天躺在屋里,外在是什么天,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北上,何时开战。

我的腰伤要在床上躺上整整一个月,在此期间,我不断反省自己,更弄不明白领导的意图,不过其实这还是得怪他,没事把我弄这北荒边疆来做什么呢?本来我在想,可能还要伺候着他,现在他反到是破天荒的找了一个丫环来伺候我。宫公大人说我是因祸得福农奴翻身做主人了,我心里却不这么想,虽然我不愿被人奴役,却更是万般不愿做鲁巍的老婆。

宫公大人对我挺不耐烦的,我猜他一方面对我心存怀疑,另一方面就是领导命令他留在营地里守着我,他挺不愿意的。

其实我才应该是最郁闷的那个。有这个安安安安在一边伺候着,就好了,安安安安是个话痨,跟我有得一拼,吱吱喳喳的天天讲营地里留守的将士们如何如何了,我十分八卦的想要早日养好伤,也出去看那些将士如何如何了,可是讲这些的时候,宫公大人十分恼火的暗讽我们不知廉耻。

宫行若之前对我是女人的事实还抱有一丝不能相信的成分在的话,到如今,他已完全消除了疑虑,他从我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八卦恶兴趣的程度来估量,已绝对的信我是一个冒充男人混在军营中的女人了。只是,是人都会怀疑我为何会混在军营里,说实话,除了我,没人相信。所以我什么也不说,鲁巍没要求我解释,我便没必要对宫行再去解释。

“宫大人,你拿个簿子把我们的话记下来好了,等将军回来了,你就给他看,让他发现我是如何的不知廉耻,让他了解像我这种程度的,远远不够格做他的妻子,这样,他就不会娶我了,岂不是好?”我提议。安安安安瞅了瞅我,又瞅了瞅宫公大人,一脸的不明所以,在她看来,我应当是未来的将军夫人的,她听闻我如此言语,不明缘故。

宫公大人,很别扭的“哼”了一声,转身就步出了我的营房,不久后,又转了回来,手上十分认真的拿了笔和簿子,摆着架势,还真的打算认真记载。

有些人,太当真了,就不可爱了。

宫公大人一当真,安安安安就真的安安静静了,我瞧着她憋了又憋,每每一张嘴,就要扭头看看宫公大人手中的笔,我就也因此也跟着憋闷了起来。

憋过了第一日,第二日,我便再也不想憋了,本来躺着就太无聊了,再没一些话题来聊聊,我会长霉。

于是我引诱着清纯善良的安安小朋友,讲今天有没有人偷看她,有没有人跟她搭讪,讲守第二十三仓的那个帅帅的士兵今天啥时值哨,讲男人笑一些和煦一些会比较受美女喜爱些,讲整天板着脸会因为脸部缺少表情而肌肉僵硬导致退化,人就会越来越丑陋……。

宫公大人句不遗漏的记载着,偶尔一顿,眉骨两抽,持笔沾墨,继续飞龙走凤。

安安安安见我毫无顾忌,终于在第三日也人品大爆发的恢复正常,这攒了两天的八卦噼哩叭啦倒豆子一样的倒了出来,其语速之快,八卦之琐碎,让宫公大人差点弃笔愤走而去。

如果真说我因祸得福的话,这个福就是安安安安,她的出现,绝对的给我带来了快乐及安慰,很久以前,我也曾有过这样的朋友,无所不谈,谈的极其琐碎,却又极其合拍,即便有些见解会不一样,但是却不伤谈资,扯了另一个话题,继续天南海北,过去未来,没边没际的扯着。

宫行已经彻底放弃了记录,我们谈服饰妆扮时,他便无聊的倚门远眺,我们聊以前曾有过的暧昧情事时,他就会浑身不自在的扭捏着,似乎想听,又似乎不屑听,还似乎不得不听;我们聊鲁巍时,他就会面向我们,眼神里充满警告,我们收到胁迫的将话题转到他身上,他便又背过身,然后止不住轻咳,一咳再咳。

作者有话要说:偶望天长叹啊,BW真的很多啊,昨天那一炸,炸出了平常五倍的留言来,同志们,太要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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