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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遇见另外一个(穿越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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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膝盖,不打算睡了,然后自己跟自己设了赌局来,我赌明天会是四殿下登基,太子肯定会被废。赌注是鲁巍一名,我要是赢的话,他从明天开始会忙到不可开交,加官进爵收小礼大礼辅佐新君力排众议,很长一段时间会在我面前消失;输的话,那就惨了,太子一登基,许承基这帮人肯定就遭殃,然后解官的解官,抄家的抄家,谪贬的谪贬,监禁的监禁,按鲁巍的功效与作用,不是被抄家就会是被谪贬。

我多可怜哪,要是抄家的话,我就冤了。

所以,看鲁巍现在这样安稳的睡我旁边,我很有大脑的赌四殿下逼宫成功,天下易位,太子被废!

正想得出神,灯光一晃,然后眼前一片黑暗,鲁巍的鼾声仍然此起彼伏,我却因为这眼前的一暗,狠狠的抖了一下。

油尽灯枯?

看来夜已深沉啊!我扯扯被子,准备重新躺下,可就在将躺未躺时,旁边本睡得死熟的将军大人突然将棉被大掀,床铺猛摇,我觉得有劲风拂面,然后就听得一阵打斗之声,仿佛还有人破门而入,加入战局,黑暗中一片混乱纷杂。

我抱着棉被往床角一缩再缩,没命的大叫:“宫行,宫行,宫行,杀人哪!”

“闭嘴!”将军大人的声音。

“宫行宫行宫行……!”我继续大声叫唤。

我怎么能闭嘴呢?多危险啊,都能进到将军府的内室了呢,他身上还受着伤呢。

“宫行……!”我声嘶力竭的喊。

然后“嗖”的一声,某冰冷一物打在我面颊上,像挨了一巴掌一样疼,我一手捂脸,一手去碰那冰冷之物,那家伙被我一碰,又微微弹晃着,我摸摸,再摸摸,当场就吓出一身冷汗来,那居然是一把飞过来插在墙上的剑,只稍再偏那么一些些,就不是插墙上了,而是插我脑袋上了。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殷可!”领导叫唤着,焦急中夹着些气喘,贸贸然听他如此唤我,我愣愣的反应不过来,他不是要我不要出声么?

再说了,被刚刚那一吓,我是真的不敢再出声了,原来,出声会是那样的危险啊,还是听领导的话比较安全。

“殷可!”他又唤我,声音变得急切而又暴躁,我一方面又害怕又担心,一方面却感觉自己的心脏莫名的鼓鼓而跳,很小声的就“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不断的往墙角缩,浑身发抖。

我不知道鲁巍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之后他再也没有唤过我,不知道打了多久,我都觉得自己怕的要崩溃时,房间内刹时灯火通明,我放眼望去,有家将持着火把进入,房内一片狼籍,鲁巍喘着粗气站在房内一角,宫行就在他的旁边,似乎也参加了这一场打斗,房内还有三五个黑衣人,我数了数,不止,是六个,以二对六啊!

宫公啊宫公,我咬牙切齿,在房里,为什么不吱个声啊,我喊得差点丢掉小命啊。

我抖抖擞擞的打算下床,鲁巍回头很凶的命令道:“不准下来。”

我看他们将黑衣人押了出去,安安也被吵醒了,奔了进来,帮忙收拾残局,我用力的拔下墙上的剑,扔到床下。

鲁巍进了过来,二话不说放下纹帐,然后跨上床来。

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多想,可是想想纹帐外那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及细碎的收拾物件的声音,还是止不住脸红了起来。

鲁巍扯了原先放在床头的纱布,往身上一些细小的伤口抹了抹,寻到自己的中衣,一一穿上,然后扯开我的被子,我愣愣的看他,他这又穿衣服又扯我被子的行为,太矛盾了吧?

他上下瞅了两眼,伸手将我领口微敞的中衣拢了拢,复又帮我盖上被子,然后他下床,我趴过去,钻出个脑袋瞅他,外面的人收拾的很快,来去匆匆的,很识趣的没有在我们房里逗留,我看着鲁巍从柜子里翻出朝服来,自顾自的穿上。

“你要进宫?”这才什么时候啊?半夜跑去宫里?

“事情都处理完了,宫里一堆事情等着我呢。”难得的,他没有那么酷酷的不搭理我。

我就琢磨了,他这专程回来处理刺客的?之前,他是在装睡还是真睡熟了?他咋就知道晚上会有刺客呢?那刺客,是杀他的还是杀我的?他睡我旁边时,是诱敌呢还是护我呢?

然后我想到一件事,急急道:“我怕!”

白天遇刺晚上又遇刺,要人习惯这种刺激也需要有一个过程啊,谁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有人来刺杀呢,这他要走了,我一个人岂不成了砧板上的肉?

将军大人撑平整了领子,回头瞅上我一眼,又酷酷的不搭理我的迈步出了房间,我将脑袋缩回纹帐内,双眼睁的大大的,心里委屈万分,虽然我之前表现的拒绝和他同房同床,但是现在我觉得,还是他睡我旁边比较安全啊。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今明两天可能有事了,明天如果不能更的话,就后天更吧,实在不行周一全部补齐啊.周末快乐!

第31章纹帐突然一掀,我吓得差点就要惊跳着夺床而去,安安及时唤道:“主子!”,我才回魂而无力的坐回床榻之上,这什么丫头啊,这么吓人。

“我唤你了,你没应我。”安安瞧我对她贸然出现表现出些些惊吓和不满,忙解释道。

“将军说主子害怕,让我陪你睡。”

“嗯嗯,快脱衣上床来,可吓死我了。”只要有人陪就好,我太没安全感了。

安安见我扑过去剥她衣服,忸怩的推拒开,道:“宫大人在门口守着呢,我先把门阖上。”

宫行那家伙也守在门外?啊,有安安,有宫行,安全了,我那悬着的心啊,放下一半了!

还有一半,在担心在外的鲁巍,没有宫行护他,危险不?

安安躺我旁边时就一个劲的开始发表她的感慨,吱吱喳喳的,也没办法让我去想太多有的没的,因为她的吱吱喳喳,空间就变得没那么寂静,恐惧感也渐渐消了去,而且外面有宫行在守着,我不用太担心。

“宫大人真的好厉害的,今天上午抬花轿时,他就很能打,嚯嚯嚯嚯的,打的好好看,长的也好看,说话声音也好听,穿的衣服也比别人威武,兵器都好特别的,走路的样子啊……。”我扭头看她,道:“他说话的声音好听?我来这么久,他似乎没说过成句的话呢,啥时跟你说话了?还有,府里的家将和他穿的都一样啊,兵器虽说他是用刀,可是哪特别了?还有还有,一脸寒气的,模样好看?”

这丫头的审美观念有问题吧?

“主子!”丫头很不满很严肃的瞅我,接着八道:“他救了我们啊,还三番两次的救了我们,你不知道当时多危险啊,那刀差点就要削掉我脑袋了,他将我一抱……。”

她突然不说了,我指着她,提高了音量道:“喔喔喔,你们有私情,他抱了你了,不得了了,你得嫁给他才行了!”

安安红着脸憋得跟小关公似的,又慌又乱的晃着双手,想堵我嘴又觉着可能逾越了分寸,就在那自我凌乱的啊……!

她正在慌乱,那厢房外传来了宫公大人刻意的低咳声,安安的双眼突然瞪得大大的,唇瓣两抖,我瞅她那模样,一下子嗤笑出声,啊,真是一个花好月圆夜,春意盎然天啊!

有八卦的日子,方能安枕无忧啊!

第二日,全国国丧,举国上下,全部素缟,禁止食荤,禁止欢笑,禁止一切红喜事,禁止日落之后出户游荡。

清晨时,宫行才睡去,我一大早便醒了来,穿上了安安事先为我准备好的一身素白衣裳,坐园子里,等人来报告宫里的消息。

院子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的,风徐吹,香气阵袭,本是一派好景象,我却无心欣赏。

约莫近午时,有人匆匆来报,我看来者一脸郁积的模样,心头瞬间就涌上了不妙的预感来,来者躬身一抱拳,道:“禀夫人,宫里传来消息,太子将于三日后大丧之礼完毕后登基。”

我僵立于万花丛中,一时间无法消化我所听闻的,我以为鲁巍他们肯定都谋划的好好的,我以为他那神思轻松的模样应该是大事已定,我以为潘丞相虽然厉害但是也可能是虚张爪牙,我以为,像鲁巍这样的坏人总是长命百岁祸害千年的!

“将军呢?他怎样了?”我垂首凝思,这番境地,他有可能会怎样?

来报之人顿了好一会没有作声,我抬头睇他,他迟疑着道:“一直没有鲁大人的消息,小的也不清楚状况。”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没有传消息回来,定是,定是……。

心中那股不安在瞬间就扩大了,这想法让我越来越坐立难安,想着宫行应该休息够了,一个转身,就寻他去了。

到了宫行的厢房外,我让人去通报一声,小将说宫大人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进宫去了,这下,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要安心还是应该更加担心了,宫行去宫里了,我自然觉得有宫行去帮忙,鲁巍有个什么事也有人可供使,另一方面就更觉得这宫行火急火燎的进了宫,事情肯定极不简单了。

我想我挺有已为人妇的自觉的,过了昨天,我这会真觉得鲁巍就是我的亲人一样的担心着,我之前有更多要摆脱他的想法,可是眼下的境况,让我将那些想法暂时统统丢到了一边。

过了午之后,我就一直坐在偏厅,有下人缩头缩脚的朝我走来,我本以为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了,急问之下,岂料他竟是来请辞的。

我很明白,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奔,均在情理当中。鲁巍轻则谪贬,重者抄家,不论是谪贬或者抄家,对于家仆都不是好事,早早的将自己置于被谴散诛伐的境地之外,没有什么不对的。

我打发了点银子,收了他们的辞书,让李伯拿了他们的契书,谴散了去。

有了第一人跟我请辞,且请辞的那么容易,还有银子打发,接二连三的,有更多的人来跟我请辞,将军府的下人不是很多,有军籍的家将是不可以请辞的,有仆籍的家仆多也是老老有小的,要明天鲁巍养不起人家,总不能饿人家一家子吧,哪天抄家了,也不能牵连了这么多吧,道理是这样的,可是我却谴散的挺郁闷的,我才第一天当家作主呢,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来,而且,我没有鲁巍的授权,就把他家的仆人给散了,不知道他回来会怎样发脾气呢。

我挺挺脊梁,一则是他能回来再说,二则是不论怎么说,我还站在理上吧。

这第一天,将军府散去的家仆已至一半,余下的,谁会忠贞的不伺二主,谁又在惴测着观望,从上到下,心思都一片纷杂。我瞅着安安,道:“安安,我给你找户好人家嫁了吧?”

跟着宫行,也指不定会不会有明天。

“我不嫁,我就跟着主子。”安安双手撑着脑袋,一脸的落落寡欢,宫行去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传任何的消息回来。

昨天啊,还以为是花好月圆,爱情萌发的好日子,今天就情海生波,人事两非。有大喜,就有大悲,福祸也总是相倚,我们在自求多福时,还是将很大一部分的希望寄托了在那些男人们的身上。

这十六岁的小丫头,初尝情滋味,顿生这样的波折,怪不得一脸的落寞,原本总是眉开眼笑的小脸,如今蔫蔫搭搭的,像极了红楼梦里生性清愁的林妹妹。

“安安,你这性子,真不像北荒之地的姑娘家,那里的姑娘据说敢爱敢恨,谁生得你这副苦闷模样了。”我嘲笑她一番,打散一下苦闷的气氛。

“我本不是北荒之人啊,我家是从荆南国迁到南平国的,在北方住了很多年,虽然习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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