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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兼职仵作妻太忙-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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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琳琅仙阁刚开业的时候,可是有美人进了大皇子府,这些人都是春娘调教出来的手下,向绍有异常举动的时候,其中一个美人好不容易从大皇子府逃出来,然后把向绍的举动告知了春娘,而春娘不敢耽误就告诉了顾潇雅。
  就这样,顾潇雅快马加鞭让人去通知了守城的容曜,并从他手里要来了几千兵马然后直接就闯进了宫,幸好来得及时,否则向郁的计谋就要成功了。
  来的路上她就在想,一向蠢笨胆子也不大的向绍怎么敢带兵逼宫,但逃出来的美人告诉顾潇雅,向绍似是在见过一个人之后,情绪才会有所改变的,而这个人顾潇雅怀疑就是向郁。
  要不然,向绍怎么会准确地得知新皇和皇子被杀,然后还选择今日逼宫。其实,向绍不过是向郁的一颗棋子而已,如果今日向绍逼宫成功,那么向郁就更有理由带兵入城。
  向绍带兵入宫夺玉玺,肯定会大开杀戒,到时候不少的官员、皇室族人定会死在他手中,而向郁肯定也派了高手在其中,趁乱杀了向瀚和一直反对他坐上皇位的老族长等人。
  那么,就算最后向绍拿到玉玺坐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这时候向郁就更有理由带着兵入城,以“正义之师”的名义杀了向绍,而这时候光宗帝的儿子死了个干净就剩下他自己了,那么皇位还不是顺理成章落到他手里。
  说实话,想通这些之后,就连顾潇雅就认为向郁这一招的确是走得险,也走得高,要不是她事先在大皇子府里安插了人,并且取得了向绍的信任,那么今日向绍逼宫说不定就能成功。
  到时候容曜等人要是再阻止向郁的人进城,那么于情于理都会说不过去,甚至向郁会反过来污蔑容家,说容家和大皇子狼狈为奸所以才不让他带兵进城保护全皇都的百姓。
  好在,现在局势已经控制住了,向郁也没有了理由进宫,而在向绍被抓住之后,老族长和百官不在犹豫,直接将玉玺交给了向瀚,并且拥戴向瀚为新皇,并将向绍逼宫谋反的事情和新皇登基的事情立即昭告天下。
  至于向郁用来刺杀向瀚等人的高手,也早就被顾潇雅、雪梅、清心、清月等人给处理干净了。
  另一边听到向绍失败和向瀚为帝的消息,向郁恨得牙痒痒,就差一步他就能成功了,没用的向绍,给他那么多人还拿不到玉玺,真是个废物!
  “王爷,城外已经有二十万容家军来增援,咱们现在怎么办?”惠王的谋士看着气急败坏的向郁问道。
  “还能怎么办,带着人退回封地,现在强行攻城,只怕是出师无名,只要那帮老家伙还活着,我就不能名正言顺地当上皇帝。”自己三十万人听着是不少,可皇都城里光是护城军就有近二十万人,再加上二十万的容家军,人数上自己就已经吃亏了,而且容家军各个勇猛,强攻自己必败无疑,一切要从长计议才行。
  只是,自己此举肯定让向瀚和皇室那些人对他怀疑上了,不过就算此次不带兵而来,自己也会是他们的心头大患,进,是死路一条,退,是举步维艰,可总归退回去还有活命和东山再起的机会,他不能乱,更不能急,要忍,要稳。
  于是,向郁带着三十万人离开了皇都,就连新皇继位他也以重病为由没有参加,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他再次进了皇都,他就没命回去了。
  能够安全地回到自己的封地,向郁是大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这一路上毕竟会血雨腥风,但向瀚没有动他,也没有治他擅自调兵的罪,这时他在想或许向瀚是在顾念之前的兄弟情义,毕竟自己当初可是疼护了他很多年,他们之间比起别的兄弟感情要深得多。
  只是,向郁并不清楚,这时候的新皇向瀚已经绝非往日的五皇子,他留下向郁也不是念在什么兄弟情义上,而是大秦朝三个月不到连死两个皇帝,大皇子逼宫谋反,三皇子带兵“主动”护城,朝堂动荡不安,他必须要尽快稳住皇都才行。
  所幸,大秦朝四方边疆还是稳的,花朝国也不敢有大的动静,而且有人在江湖上散播消息,说是有关泣血鸳鸯秘密的铁盒子在花朝国新君花无忧的手中,而一对泣血鸳鸯则在大秦朝惠王向郁的手中。
  消息一传来,无论是花朝国的皇宫里还是惠王封地的宅院内,经常会有一些武林高手出没,花无忧和向郁自此再也没有安宁日子可过。
  半年后,登基之后的向瀚以铁腕手段迅速安稳朝堂,重新选拔贤能之士,并封容曜为一品大将军,封顾潇雅为秦安公主,分别赐了大将军府和公主府。
  这一日,秋高气爽,在新赐的大将军府后花园内,顾潇雅、容曜、向瀚、冷言、唐立围在八角凉亭内饮酒说笑,气氛很是融洽。
  “皇兄,如今朝堂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得差不多,惠王虽远在封地,但也一时翻不起太大得风浪,您是不是该立皇后了?”
  虽然顾潇雅和向瀚的真实身份没有公告天下,但老王爷他们都知道了,也都确信了他们的身份,所以向瀚下旨特许顾潇雅称他为“皇兄”,而自己称她为“皇妹”,不明真相的人大多猜测是因为顾潇雅救驾有功,皇帝对她才会另眼相看的。
  “是呀,皇上,族长、族老他们可是都急了,让您快点下旨呢,是选赵丞相家的女儿,还是选孙大学士家的嫡孙女,您倒是给臣透露一下。”
  现如今已经掌管整个刑狱司的冷言对向瀚这个新皇帝的看法可是改变最大的,最初他对向瀚登上皇位还真是担心不已,可与这位新君相处一段时间下来,他发现向瀚是一个很有抱负也很英明的君主,现在已经是真心在辅佐他了。
  向瀚神情淡然地看着顾潇雅等人笑着说道:“朕的事情不急,倒是皇妹你与容大将军的婚事什么时候重新办,听说容老爷子为了想抱重孙子都要急疯了。”
  眼见容曜和顾潇雅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但是两个人始终没有更进一步,容老爷子觉得自家欠顾潇雅一个真正的婚礼,再说她现在被封为了公主,还是皇帝的亲妹妹,身份不同寻常,无论如何都要重新办一次婚事才行。
  “我们的事情也不急,呵呵!”容曜本想开口,但是顾潇雅截断了他,虽然她觉得女人一生也应该有一场十分华丽而隆重的婚礼,但真正当你遇到那个对的人,就算什么都没有只要有他就够了。
  所以,她现在还真不热衷于办婚事,上次出嫁很简单她都觉得麻烦了,这次要是重新嫁一次,估计更麻烦,还是不要了。
  听到顾潇雅有些逃避的语气,容曜的眼睛暗淡了一些,事实上,这段日子他有意无意地对顾潇雅提过很多次重办婚事的事情,但每次都被她搪塞了过去,他感觉得出来,对于重办婚礼的事情,她似乎并不开心。
  “师父,您不急,大将军可看着急!”唐立看着容曜笑嘻嘻的打趣道。
  唐立这段日子验尸技术进步很大,顾潇雅专门抽出了很多时间来教他,而且连带着他的医术也有了长进。
  “你很急吗?”顾潇雅故意歪头看着容曜调皮地笑着问道,容曜对她宠溺一笑,并没有答话,他心里是挺急的,但这次一切都听她的,毕竟当初是自己做得不对。
  “皇妹,对于宁远侯府的人你打算怎么办?”对于顾潇雅和容曜夫妻二人的感情,向瀚这个局外人也深有感触,他曾经暗中找过容曜不止一次,所做的无非是希望自己的妹妹能真正得到幸福。
  两世以来的眼光和经历让向瀚心知容曜是个不错的男子,上辈子他娶的是谁,向瀚早已记不清,但这辈子容曜只能有顾潇雅一个妻子,而且如果他对顾潇雅不好,他这个做哥哥的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现在他们感情很好,他自然乐见其成,自从跟着向云天学了帝王术,他的心境变宽了很多,但终究心里也是有疙瘩的,因为害死自己父母的真正凶手还活着好好的,那就是宁远侯府的老夫人戚氏。
  “皇上,臣手里已经掌握足够的证据证明当年宁远侯府顾展韫侯爷夫妇正是戚老夫人下得毒手。”冷言是为数不多知道向瀚和顾潇雅真实身份的人,谁让他自己查案查着查着就查出了真相,推测出了别人并不想告诉他的天大秘密,最后还被皇室的老族长单独叫去训话。
  好在,无论是对向瀚还是对顾潇雅,他都是一颗真心,这秘密只要向瀚不准备公告天下,他就会一直守到棺材里。
  “皇兄,这件事情还是你来决定吧!无论怎样,我爹他始终是宁远侯府的人,陆氏和她的儿女也受到了惩罚。”自从陆家倒了之后,顾潇雅听说戚氏也病倒了,而且一直呆在佛堂不再理府中诸事。
  顾展铭的几个姨娘为了侯府夫人的位子也各想奇招,但顾展铭哪还有心思在理后宅女人们的争斗,更不敢在这个时候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向瀚听明白了顾潇雅的意思,有些秘密可能要永远不被揭开,就算顾展韫夫妇之死与戚氏、陆氏有莫大关系,但当年若不是宁远侯府的老侯爷那一番大义之举,顾展韫根本就活不下来娶妻生子,也就不会有向瀚和顾潇雅这对儿女。
  就凭着老侯爷当年的恩情,向瀚也不会对宁远侯府赶尽杀绝,那里也曾是他的家。不过,戚氏这个人是留不得的。
  几日后,向瀚一道圣旨将顾展铭和戚氏召进了宫中,而从宫里出来之后,顾展铭脸上是总算有了一丝笑容,心道,还好皇帝没有因为陆家的事情对宁远侯府看不顺眼,终究也是看在秦安公主的面子上,对宁远侯府打算放过了。
  但本就虚弱的戚氏脸色更为苍白,回到侯府没几日便故去了,听说她是死不瞑目,也不知道在宫中皇帝和她说了些什么。
  同年,向瀚下旨册封护国公府关嘉瑶为皇后,但被老护国公抗旨拒绝,因为关家家训是不许女子进宫。
  但皇帝不但不怪,反而再下圣旨求娶,言说今生娶不到关嘉瑶,便不立后、不纳妃。
  这可把满朝文武给急坏了,皇家子弟凋零,他们就盼着新皇赶紧立后生子,也安安天下臣民的心,于是从这天开始护国公府的门槛就被一波波游说的官员踏破了。
  “也不知道皇兄是怎么想的?他什么时候看上人家护国公府的嫡小姐了?”这天夜里月色正好,惬意浓人,顾潇雅和容曜坐在新赐的大将军府后院里喝茶聊天。
  对于关嘉瑶这个人,顾潇雅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想起第一次跟着容老爷子去护国公府,就看到她英姿飒爽地和张霄对持着,那股气势顾潇雅很喜欢,只是不知道后宫那个地方到底适不适合她。
  “这个我可不知道,只是有时候觉得皇上看人看事总有些奇怪。”容曜笑笑说道。
  “奇怪,哪里奇怪?”顾潇雅问道。
  “说不太清楚,或许是他看某些人某些事情的时候,像是很久就熟悉了,虽喜好厌恶一个人都有些理由,但他的理由有时会让人无法想通。”容曜实话实说道。
  “或许吧!”顾潇雅也没有太过深究,因为她也有这种感觉,而且她还发现,向瀚在对某些人的提拔上,可以说是精准的很,真的像是他老早就认识这些人一样,而且忠奸是非也分得越来越清。
  “雅儿,你还在怪我吗?”容曜看着月色笼罩下顾潇雅秀美的容颜问道。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顾潇雅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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