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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成少帅的金丝雀-第34章

小说: 穿成少帅的金丝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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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夜里,沈南瑗悄摸潜入了沈元阑的房间。
  沈元阑住校,周末才回家,家里的下人会在周五清理他的房间。在那之前,东西放在这无疑是最安全的。
  而另一点,也恰是让沈南瑗赌对的一点。
  那伙土匪并没有搜这个房间。
  从一开始对几个出入口的严防死守,到刻意被漏过去的沈元阑房间,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那帮人在沈家是有内应的。
  春萍一个丫鬟,哪有这通天的本事。
  无疑就是她背后之人。
  沈南瑗从床底下扒拉出两大布包,里头都是金叶,金稞,玉器银饰,趁着夜深人静分批存到了自己房里。
  任谁也想不到失窃的彩礼会有一大部分都在沈南瑗的手上。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用李氏做的帆布书包早出早回,做足了学习的劲头,实则偷偷把东西散出去。家里那气压低的,都没人顾得上她。
  沈南瑗把手头的东西倒得差不多,银行保险柜里多出十几条大黄鱼,一下存款就翻了好几倍,看着那一柜子黄橙橙的,沈南瑗差点没乐傻。
  有了这些,离了泷城不管去哪,都有银钱傍身的底气。
  她手里还剩的几件,一件都不打算留。
  这也是她最后跑一趟当铺的事。
  怕人多眼杂认出来,沈南瑗这些天都有作乔装改扮,也是防备当铺老板起疑心留意到她的样貌。
  只是刚到当铺门口就被一人撞了下,还没来得及看呢,就听来人尖细着嗓儿骂她走路不看路。那一副全世界都是以她为中心的娇蛮样子,可不就是她那便宜妹妹沈芸芝么。
  “咳咳、我……姑娘,是你撞着我的吧……”沈南瑗套了一头花白假发,还有灰蓝布衫,刻意伛偻着身子,头垂的很低。即使抬起头来,她也敢肯定那沈芸芝认不出她来,她这手画老年妆的手艺,可是跟专业的化妆师学的。虽然这里的工具稍稍有所欠缺,但她现在看上去就是个干瘪老太婆,嗓子压低几分,连说话也不惧怕露馅儿。
  “死老太婆,你可别想着讹人呐,走走走。”沈芸芝后知后觉地用手半掩住口鼻,嫌弃得不行,压根连个余光都没分过去,急匆匆地就往里头走。
  沈南瑗现下扮得就是个行动迟缓的老婆婆,就索性在侧门边上揉着腰坐下了,一边朝沈芸芝那方向看去。
  这会儿当铺的人少,沈芸芝直奔窗口子,就说要当东西。
  “你就看吧,看着珊瑚玉镯值当多少?”
  伙计拿了镯子对着光线左看右看,“一百个大洋。”
  “有没有搞错,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上等的红珊瑚玉!”沈芸芝就差开骂了,“你要是不懂,就找你们掌柜的看!”
  伙计顶不住她叫嚷,匆匆跑到后面把掌柜的请了出来,掌柜的是个四五十的精明商人,先不急着看东西而是打量了沈芸芝一刻,才举起了珊瑚玉镯,左右一阵摆弄,“姑娘,是我这伙计眼拙,东西呢,是算过得去。但是啊,有些东西是有价无市,就好比这种,我这两天就收了好几个,还都是不打算赎回去的……姑娘,您这可是还要赎回去的?”
  “我……”沈芸芝在掌柜的面前那就是个小嫩苗,下盘菜都不够看的,她纠结了片刻,老实回:“不赎回了。”。
  “这样,我呢,也不跟你套虚的。这东西实价也就在两三百银元,您要不急就暂且留两手,等过阵子。那时候,我就照实价给您……”
  沈芸芝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那我要是现在当呢?”
  “现在给不到那价,伙计说一百确实也就一百,我看你小姑娘面善的份上最多给到一百五。所以姑娘,我劝你暂且留一留。”掌柜的捋着小胡须,眼底满是等人上钩的精明。
  “行吧,一百五就一百五。快点给我弄好了,我还有事儿呢。”
  “得咧,您请好。”
  在门口看完这出的沈南瑗简直想捂眼睛了,就没见过那么蠢往人坑里一跳一个准的,她当一个都起码五百银元起,这败家玩意儿!
  不过她可瞧出来了,就沈芸芝当的那红珊瑚,可不就是督军府给她的彩礼中的。
  沈芸芝倒也没傻的彻底,当的是这种市面上卖的有的东西。即使有人查,恐怕就连督军那儿也不敢说这就是彩礼其中之一。
  而后她就眼睁睁看着败家玩意儿,欢欢喜喜拿着一百五大洋的票子往外冲,生怕多一刻掌柜的又反悔似的。
  沈南瑗等人走后,从地上拣起一张当票,趁着四下没人注意收进了包里。自己则走到了当铺窗口前,捏着老太婆腔调,“掌柜的,我要当东西。”
  日头落下,沈南瑗从学校回家,看到沈芸芝今天到的比她还早。穿了一条簇新的洋白蕾丝裙子,正拿着只包在身前比划来去。
  “姆妈,好不好看?”沈芸芝小脸上满是欣喜得意,“这款包包一出来,我就看中了,今儿特意去买的,姆妈,你看嘛,是不是很衬我这条裙子?”
  苏氏的眉头一拧,下意识就想问她是哪来的钱买的,正要开口,结果就看到了从门口进来的沈南瑗。
  苏氏哽了哽,先打了声招呼:“南瑗回来了,你这每天背着那么大个书包,学校课业很重?”
  “大姐上学的时候可没她这样早晚不见人的,都不知道在忙些个什么。”沈芸芝抱胸,敛着恶意打量。
  “我没大姐念书厉害,这才去上的,下个礼拜还有考试,自然得用功点。”沈南瑗装得怯懦无辜,已经十分顺手。
  沈芸芝嗤嘲了声,“算你有自知之明。”她接收到苏氏朝她眨眼睛示意,看到了沈南瑗那只有些过分大的帆布书包,走了过去,“你这书包还挺……丑。”她差点把漂亮两字说出口的时候,及时收了回来,遭了苏氏一眼瞪视。
  “给我看看,你里头装什么宝贝了?”沈芸芝说着就抢过了她的书包,仗着年纪小好奇心重,一点没客气翻起了她的书包。
  “就、就一些课本,四妹,你刚买的包那么好看,干嘛还要抢我的书包。”沈南瑗急的想要伸手阻挡。
  “谁要抢你破包了。”沈芸芝一手翻了个底,除了书就是本子,没看到什么值当看的,一下又扔了回去。
  “芝芝,怎么跟你三姐说话的,快别玩了。”苏氏这时候才开腔,一个玩字就把沈芸芝这欺负行径盖过去了。
  沈南瑗捧着书包,委屈巴巴地就上了楼去。
  趁着那母女不注意,一闪身就往李氏的房中去。
  ——
  冬儿原先在李氏屋里,看到沈南瑗进门那一串变脸,就利落地往门口站去了。
  这还是上回沈芸芝留下的后遗症,唯恐再被人偷听。
  沈南瑗回头看一眼,不由满意地笑,进去后把书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一拉低格的拉链从里面抽出一沓纸,十来张银票,还有几张当票。
  “喏,三姨太,四百两的银票,四海银行的,哪儿都能兑得着。”沈南瑗把银票交到李氏手里,“我手里倒出去的东西换的,你那是你和冬儿的,我的自个存了。银票好藏且方便,我就自作主意给你换了银票。”这不刚好,避过了苏氏那番搜查。
  “这、这么多!”李氏都惊了。打她入门,手里可从没这么大的数目,连手都要拿不稳了。
  “急着出手,要不然还能更多。”
  “这都是你的彩礼,我跟冬儿不要……就是要,也要不了那么多,你快拿回去点。”李氏说着就要往回塞。
  “该有的就得有,三姨太你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家人和冬儿的以后考虑。”沈南瑗手脚利落,往她口袋里一塞,那些个没用的当票,则直接搁在了香薰蜡烛上点了,不多时就烧成了灰烬,就算想要查,也无从查起了。
  “咦,怎么这里还有一张?”李氏扫见桌上还余下的一张,就看沈南瑗神情顽劣地伸手拣了起来,不禁好奇问,“怎么了?”
  “这张当票不是我的,我在当铺留的也是换了笔迹的假名字,可不像她那么蠢,留我的名字都不晓得仿冒的真一点。”
  李氏凑上前看看,可因着她不认字,看了也是白看。
  倒是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要是有用的话,你可得放好。”
  沈南瑗弯着眉眼笑:“放心吧!”
  ——
  沈家遭土匪洗劫这事传得街头巷尾皆知,丢的是督军府给的彩礼,这就足够有话题度的。
  沈南瑗作为事主之一,在学校里也免不了受非议,杜文玲为此都难得放过了‘神情恍惚遭了罪’的可怜虫,倒是背地里笑话她了无数回……笑话她根本不值那么多彩礼,就算是硬留下了,连老天都看不过去。
  实际事情顺利地让沈南瑗乐得想笑。
  “想什么那么高兴,像偷了腥的猫儿似的?”杜聿霖的声音响起时,沈南瑗正好从校门口走出不远,她骇了一跳。
  下一秒,就被某强盗捏住了手腕,使劲一拉,径自被扯上了汽车后座。
  沈南瑗一扭头,就看到杜聿霖放大的俊脸,以及一身笔挺齐整的灰蓝色立领军装,纵向肩章,她不大懂这个讲究,不知道这儿的军装是不是都这样。但不得不承认杜聿霖穿这个特别好看,衬得痞帅痞帅的。
  “别张口闭口老是猫儿的,我好好的一个人,才不是什么你养的猫儿。”沈南瑗看到前面熟悉的许副官,对待杜聿霖早没有之前那份畏缩客气,反而一把不客气地拍掉某人不规矩上来的手。
  杜聿霖一点不恼,就喜欢她这种拿乔,哪怕是骄纵些,那也是他给惯的底气,只要那么一想从来人前一本正经的杜二少那笑容里难得泛起一丝宽容。
  “等我回来就教你练木仓,去跑马场,顺带教你骑马怎么样?”
  沈南瑗眼睛亮了亮,当然说好,然后就从前面那四个字反应过来,“你去哪儿?”
  “关心我?”
  “不说算了。”沈南瑗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猜的对不对。
  “你对我就不能再有点耐心?”杜聿霖故意气不住似地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蛮腰,结果小丫头片子当给她挠痒痒似躲来躲去,他自个却食髓知味贪恋起手感来了,用蛮力一捞,将人扣在了怀里,这才道:“有人活腻歪了往爷的枪杆子上撞,总要给人家一个痛痛快快的。要不然他们会当爷的泷城是好欺负的,随随便便就敢来放木仓。”
  “你要去剿匪?”沈南瑗的眼睛一亮。
  “嗯。”
  沈南瑗在摆脱不掉某人的狼爪之后,努力忽视掉,可越一本正经越招来杜聿霖的稀罕,她秀气眉头一皱,道:“我同你说点正经的……你先去猫儿胡同十三号盯盯看,看有没有一个刀疤脸的,有的话,你就把他抓起来。要是没有,你就不要打草惊蛇……不行,还是我给你画一个。不管是土匪窝里还是哪儿只要逮到这个人,你都得把他带回来给我。”
  杜聿霖一愣,当即哈哈笑了起来,连声道“好”,问也没问猫耳胡同十三号里有什么,又为什么不让他打草惊蛇。
  心里只想着,不愧是他养的猫儿,胆子都比一般人大。
  许副官透过后视镜,扫过沈南瑗的眼神有些僵直。他一直以为的温顺绵羊,孰料只是披了层羊皮而已。后座的两人凑在一起咬耳朵,分明更像是狼狈为奸。
  有什么崩坍掉了,他再不敢看后面专心开车。
  沈南瑗跟着杜聿霖进了法租界的一家咖啡馆。
  意式的咖啡浓厚醇香,全手工的研磨烘焙使得口感比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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