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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王爷太妻奴-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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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你说的这样,母后是因为之前陷害皇叔,后来又恶意对付婶婶,所以才惹怒了皇叔了,事情败露,她……”
  “她是你母后,即便她真的做过这些事,你觉得她是为了谁呢?”北宫澈再次丢出一剂重弹,萧逸霖彻底要疯了。
  其实这些问题他也想过,只是觉得越想越难过,而又不想跟萧沐宸决裂,所以干脆一直在刻意地回避,况且他是真的不想做太子,不想做皇上。
  从小,他心里最佩服的人就是萧沐宸,能文能武,拿得起放得下。自己虽然比不得他之分之一,但至少可以跟他一样,做一个没有被皇位加身的自由人,他对皇位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些话从来没有人来特意地告诉他,直到今天北宫澈给他挑明。
  “姑丈,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真的觉得,皇兄比我更适合这个位子。”
  北宫澈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就算你不争,还想要全身而退,你认为别人会给你这个机会吗?更何况,你皇叔手握东啸国三分之二的兵权,连你父皇都忌惮他三分,明知道皇后是冤枉的,还要听他的话,将其打入冷宫,你不觉得这样的皇上有些太……”
  “你不用说了姑丈,兵权是皇爷爷给皇叔的,他既然给了皇叔,就有他的道理,他只想保皇叔一世安稳而已,你们都想错了。”
  “我们想错了?”北宫澈笑了笑:“你是理解错了你皇爷爷的心思,就是你皇祖母,她的心也不在你父皇身上,你懂吗?”
  萧逸霖皱眉,“这怎么可能?你、你……”
  他想说北宫澈胡说但是觉得他毕竟是长辈,所以就没说出口。
  “如若不信,这次,你那个可敬的婶婶对付的可就是玥瑤公主了。”北宫澈预言。
  “那也是瑶儿太过无理了!”
  “……”北宫澈瞬间对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产生了质疑,怎么这个小子这么愣,自己跟他说了半天,心思还向着萧沐宸那边,看来是非逼他出绝招了。
  “姑丈的话你最好是好好想想,我知道你还是离你皇叔近些,但是现在你们的立场不同了,以前那种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了,皇上也不会允许你跟他走得太近的,就是萧恒,也不会容忍你的。”
  萧逸霖轻摇头,他不信。
  北宫澈眯眼,手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忽然动了下,又说道:“算了,今天晚上是你的大婚之夜,姑丈也不该跟你说这么多的,方才没有尽兴,我再陪你喝几杯。”
  “好。”这个正和了萧逸霖的意,他心烦气躁,急需要烈酒来浇灌一下。
  于是,一杯接一杯,他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觉得大脑越来越没有知觉,甚至在跟谁喝酒都快要看不清楚了。意识逐渐混沌模糊,直到昏迷。
  宸华殿,莫子翎很困,鉴于明天还要进宫面圣,想着又是一番舌战,她决定今天晚上必须要好好休息,所以躺下就睡着了。
  萧沐宸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将被子给她盖好,却翻身下了床走了出去。
  门外萧遥来报,说道:“北宫澈在逸王府待了一个时辰,属下怕被他发现,所以离得很远,并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似乎在他意料之中,萧沐宸很冷静,说道:“今夜就给一鸣去封信,告诉他,不日即可回京了。”
  萧遥听到这个名字,双眼一亮,立刻精神了起来:“是,属下这就去办。”
  驿馆里,南苍国的礼部尚书曹严清,这个时候正坐在桌案前,埋头执笔,打算将今天晚上的事连夜告诉给殷缚离,说明状况。
  他也不相信一岚公主会做出这种事,这就是栽赃陷害,但是此件事又事关重大,所以他也没有了头绪,只能赶紧禀报皇上,希望还来得及。
  只不过,一封信还没写完,就觉得脖子上一凉,让他浑身一颤,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划破了喉咙,倒在血泊里当场没有了气息。
  凶手正是刚刚从逸王府出来的北宫澈,他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方法很多,但却唯独用了剑将人割喉而死,为的就是让这件普通的杀人事件变得更加复杂一些。
  因为他手中所用的剑不是普通的剑,而是一把和莫子翎手里的两望剑一模一样的念剑。

  ☆、第382章 连夜审案

   第382章 连夜审案
  萧逸霖曾经说过,北麓国有两把名剑,名曰:两望剑!一望痴,再望念,痴剑削铁如泥,念剑柔韧无双。所以念剑杀起人来,伤口是绕了整个脖子一圈,剑痕是呈扭曲状的,这个看似很容易被人忽略的特点,却足以有着致命的一击。
  北宫澈身手诡异,出了逸王府就躲过了萧沐宸的暗卫,所以才能在驿馆中这么轻易的得手,不过尽管如此,他在逃出驿馆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一个人。
  虽然他戴了面具,但是凭身形,还是被莫子翧认了出来。两个人交了手,莫子翧不是他的对手,最终还是让他伺机逃走了。
  莫子翧本来是听说了殷一岚被冤枉的事,虽然他对殷一岚没有感情,只是既然知道她对自己有意,便很难做到不闻不问。加上这两天如影对他忽然改变的态度,让他彻夜难眠,索性从鎏漪坊出来,想夜探逸王府。结果却在驿馆附近发现了北宫澈。
  夜色朦胧,虽然不能很肯定就是北宫澈,但是凭身形和感觉,他觉得此人多半就是了。
  只可惜没有追上,还受了些轻伤。
  不过转念一想,北宫澈在驿馆附近做什么?他在京都有府邸,根本不用住在驿馆里,难道驿馆中还有什么人?或许是南宫钰昊?
  他这么一想,飞身就进了驿馆,左右来回兜转了几圈,就发现了死在房中的曹严清。心中大惊,便立刻转身去了萧王府。
  得知情况,萧沐宸也是眉头一皱,看来他不出手,北宫澈在这里是没人能压制得住的,曹严清是南苍国的礼部尚书,无端在驿馆中被杀,这件事甚至比殷一岚给李曼柔下毒还要严重,所以不得不首先通知官府。其次还不能用自己的名义。
  商议之后,还是由莫子翧出马,暗中提醒了驿馆的掌柜,掌柜的发现尸首,吓得屁滚尿流地就去报了官。片刻之后,驿馆就被一群官兵围了起来。
  为首的正是东啸国的刑部侍郎贺昭。萧沐宸已经提前让萧遥给贺昭去了消息,所以赶在别人之前,他便先过来了。刑部尚书李易正因为女儿的事犯愁,辗转难眠,这下又出了这档子事,心里别提多慌了,想着既然贺昭去了,便把案子交给他算了,左右都是个麻烦事。
  可是命令下完了之后,又觉得不对,先是殷一岚对他女儿下毒手,眼下和殷一岚一起来的南苍国大臣曹严清又莫名被杀,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想到这里,他再也躺不住,急忙穿衣,带着人就去了驿馆。
  以为自己已经反应很迅速了,谁知贺昭比他更快,到了驿馆,就已经看到大门被封了,一个人影都没了,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身后被连夜叫起的仵作看了看门上的封条,确认是官府的没错,不禁抽了抽嘴角,暗道这贺大人不愧是神速!
  转回身看着还没有回过神的李易说道:“李大人,这……”
  李易烦躁一挥手,说道:“去刑部!”
  贺昭肯定带了人去刑部,这是跑不掉的,他必须亲自审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奔了刑部公堂。
  这回倒是见到了贺昭,他正坐在公堂上,底下跪着驿馆的掌柜和店小二,看样子正在审问。
  看见他过来,贺昭急忙起身,躬身相迎:“尚书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哎,本官不来实在心难安哪,这件事事关重大,务必要尽快查清楚,不然怎么跟皇上交代?”他苦着脸叹了几句,又看向底下跪着的两人,问道:“可有问出什么来?”
  “下官还没有开始审问。”贺昭如实说道。
  李易沉思了片刻,说道:“那就由本官亲自来审问好了。”
  贺昭也不多说,马上回道:“是,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这情形明摆着就是暗杀,那掌柜的店小二压根儿就什么都不知道,审也审不出什么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临走之前,他对着公堂上左首的一个官兵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出了公堂就往义庄去了,最关键的还是要从曹严清的尸体上找原因,这些人就是打死他们也问不出个一二。
  果然,李易再三审问了掌柜的二人,没有什么结果之后,左首的那个官兵就提议了,说既然掌柜和小二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兴许驿馆中的其他人会知道。李易才知道,他们不仅抓了掌柜,更是把所有人都抓了来。
  想想也是在理,既然同在一所驿馆,自然是脱不了干系,于是他就让人把驿馆里的人全部押了上来。
  看到底下一群衣冠不整,甚至有衣不蔽体者,李易嘴角抽了抽。
  这么多号人可真是够他审一会儿了,早知道他就不管了。
  到了义庄,一宿的折腾,天边已经泛起了白,贺昭带了另一名仵作,几个人走进停放曹严清尸首的那间屋子,他和仵作一起上前查看。
  伤口显而易见,就是脖子上那道血痕,除了那里,其他再没有一点伤,甚至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看来莫子翧说得对,应该是一剑致命。
  可是这剑,显然又不是普通的剑。
  仵作仔细探查后,说出了结论。
  “看刀口的确是剑伤,但是又不是一般的剑痕,这种呈扭曲状的,不知大人可否知道,有一种软剑,就能造成这样的伤口,所以,依小的判断,这位大人很可能就是被一把软剑所伤。”仵作说完,贺昭就陷入了沉思。
  据他了解,如果真的如莫子翧所说,这个就是北宫澈干的,那么,就不好说了。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北宫澈出手,他倒是听说北麓国有两把名剑,两望剑,但是据说已经被逸王爷借花献佛送给了萧王妃,要按这么说的话,他心中恍然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然而却在此时,原本正在公堂上陪着李易审问的那个官兵匆匆跑了过来,见着他便说道:“贺大人,李大人让您赶紧去一趟,案件有眉目了。”
  贺昭眉毛一挑,看着来人,正是方才他对着使眼色的那个官兵卢海。

  ☆、第383章 一肚子坏水

   第383章 一肚子坏水
  卢海告诉他,说有人声称曾看到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进了曹严清的房间。
  而声称见到凶手的那个人则是曹严清从南苍国带过来的一个属下,据他说,当时他是尿急想去茅房,然后回房间的看到一个人影进了曹大人的房间,看上去像是个女子,所以他本来想立刻冲上去的,但是最后还是止住了脚步,之后只是在附近等了一阵,在没有听到曹大人的喊叫,屋里也没有什么异动的时候,他才回了房。
  压根就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用他的想法就是,他以为是曹大人请了什么人过来,所以才不敢去打扰。
  他说到这里,贺昭的眼神已经跟着冷了起来,“你看见那个女子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贺昭冷声一问,那个人眼神飘忽了一下,停顿了一秒钟才说道:“大概是子时三刻的样子。”
  “子时三刻?半夜三更,有个奇怪的女子进了你们曹大人的房间,你居然还以为是他请的客人?试问,什么客人非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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