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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重生之铁骨凰后-第411章

小说: 重生之铁骨凰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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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父亲的才能、权力、地位、声望都不逊于巴信,也比巴信年长得多,但这么多年来,他父亲对巴信明里尊重和客气,暗里支持和欣赏,不曾对巴信有过半点不敬和对抗。
  特别是在这次的谋反事件中,他父王更是毫不犹豫的支持巴信,可以说,没有他父亲的支持,巴信很可能成不了事。
  然而,巴信却这样对待他的父亲?
  他接受不了巴信的行为!
  巴信这么做,简直太不把他父亲和沙家放在眼里了!
  他和父亲,以及整个沙家,还能信任巴信吗?
  带着这样的不满、愤怒和疑虑,他迟迟没有回宫,而是带人在外头疯狂的追杀巴毒的支持者。
  杀到天黑以后,他发泄得差不多了,突然想到,巴信这样欺骗他们沙家,他干嘛还要为巴信卖命?
  想到这里,他郁闷得要命,不杀人了,跑去吃喝玩乐。
  虽然瑶京陷入战乱,但想玩乐的话,还是能找到地方玩的。
  他这一玩,就是几天不见影儿。
  直到沙绝消灭了反抗者的主力军,进宫查看情况时,才知道沙晋已经几天没影了。
  于是,沙绝马不停蹄的冲进英雄冢,将躺在美人怀里的沙晋揪出来,将他丢到雪地里,他才清醒过来。
  “生死存亡的决战时刻,你不思作战,醉生梦死,这是想自甘堕落吗?”沙绝看着脚边的他,没有怒发冲冠,眼神却很可怕,“你若要堕落,我不拦你,但我绝不要这样的废物。”
  沙绝喜欢敢作敢当的强者,最是看不起懦弱无志之人。
  对于他看不起的人,他绝对不会给予其任何机会,包括他的儿子。
  他这番话,其实已经是最严重的警告,如果沙晋一意孤行,令他失望,沙晋就休想在沙家和军中再有立足之地。


670 九尾狐王的眼神

  沙晋打从出生起就对这个父亲充满了敬畏和崇拜,当下赶紧爬起来,跪在沙绝的脚边,结结巴巴的道:“父、父亲,我错了,我我我会改的……”
  沙绝冷冷道:“那就赶紧去办正事,将功补过,下不为例。”
  说罢他转身就走。
  他向来说一不二,雷厉风行,若是在战争中,他更是将效率发挥到极限,绝不会浪费半分时间。
  “父亲——”沙绝看他说走就走,愣了一下,终于出声,“孩儿有事要禀报你。”
  他这几天会犯糊涂,一来是受了被敬畏和信任的巴信欺骗的打击,二来是因为他不知道该不该将事情告诉父亲。
  沙家的命运已经与巴信的命运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他把巴信欺骗父亲的事情告诉父亲,父亲万一与巴信起了冲突或生了嫌隙,势必会对两人的利益和前程造成极大的损害。
  但若是什么都不说,忍着这口气,他的自尊心又受不了。
  在强烈的自尊心与现实的利益面前,他迟迟做不出选择。
  直到现在,看到父亲,他突然就觉得,父亲一定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沙绝停下来,没有回头:“说。”
  沙晋站起来,看看沙绝身边的人,甩了甩头,示意他们退下。
  那些人看了沙绝一眼,退到十几米之外。
  沙晋这才上前,凑近沙绝,低低的道:“父亲,凤惊华根本就没有死,隼……皇上一直养着她和护着她。”
  沙绝转头,盯着他,眉却动都不动一下:“证据。”
  沙晋先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说明了一遍,而后拿出那幅画像:“父亲尽可以去调查,我所言没有半点虚假。”
  沙绝拿过画像,展开,看了数眼后将画像撕掉,将碎片撒在空中,而后淡淡的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收拾敌人,这种私事以后再说。”
  沙晋心头一凛,拱手:“是,孩儿知道了。”
  沙绝转回头,大步离开。
  沙晋知道父亲已经心里有数,便也不再提起这件事。
  又过了几天后,城里的反抗力量已经被铲除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小部分人转入地下,跟费桀帝的兵马玩起了巷战和游击战。
  巴信算是控制住了瑶京的局势,但是,他的困境却远远没有结束。
  因为,反抗军挑起的巷战和游击战很难打,很难在短时间内根除,而他调来京城的三万虎军和沙绝调来的五万狼军也死得差不多了,如今只剩下不到两万人,要不是一部分大内侍卫和禁军归降于他,他休想这么快就控制住局势。
  他当然可以继续从虎军和狼军调兵过来,但是,虎军和狼军本身就肩负着镇守边境、防范敌国入侵的重任,如果他调兵太多,导致边防空虚,敌国趁虚而入,他就算稳定了京城的局势,这皇位又能坐得多稳?
  所以,大规模调兵入京并不现实。
  另外,虎军和狼军中也有誓死效忠巴毒的将士,这些人听说巴毒被杀的事情后,在军中掀起了战乱,虎军和狼军又要保卫边境,又要镇压内部叛乱,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但这两个麻烦都不算是大麻烦,沙绝和巴信对此都早有准备,有把握让军中的叛军翻不了天,真正麻烦的是,费国各地听闻瑶京的叛乱和变天之后,许多忠于巴毒的势力或早就对巴氏一族不满的势力趁机揭竿而起,杀人放火,抢劫割地,自立为王……
  而支持巴信或新政权的势力也响应都城的号召,与这些叛乱势力进行了斗争。
  战火与内乱开始在全国蔓延,如何平息全国各地的叛乱,是巴信接下来要面对的巨大难题。
  若说有什么可以安慰的,就是现在仍然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不宜打仗,而且费国的邻国也是内部问题多多,顾不上对费国落井下石,所以,费国的大部分边境没有引来敌国的觊觎和攻击,否则巴信面临内忧外患,任他再强悍,也一定会焦头烂额。
  巴信眼下顾不得平定蔓延开来的内战,控制住瑶京局势后就开始进行人事调整,重整朝廷架构和权力分派,赶着将他的内阁集团组建和完善起来。
  就在一个深夜,他刚刚结束一次重要的内阁会议,正准备回去歇息,沙绝却最后留了下来,直截了当的问他:“陛下,臣有一事想问个明白。”
  巴信道:“请说。”
  沙绝直视他,用平静的语调道:“臣收到消息,说凤惊华还活着,还曾经受陛下的命令进宫执行秘密任务,许多人都看到了,这事可是真的?”
  巴信心头一惊,但脸上却斩钉截铁的道:“绝无此事。”
  沙绝道:“臣有证人。”
  巴信道:“那你就把他们带过来,朕要当面问清楚。”
  这简直就是废话。
  在他的面前,谁敢说真话?
  说假话,就是欺骗沙绝,死路一条。
  说真话,就会得罪国君,还是死路一条。
  沙绝若真是那么做,除了白白弄死一批人,没有任何意义。
  死再多的人也不会让他动容,但这段日子以来,这京城死的人已经太多了,又人心惶惶,他也杀够了,没必要的话,还是不要乱杀人的好。
  “我信陛下。”沙绝道,“这么说的话,应该是那些人认错了,陛下就放过他们吧。”
  巴信也知道现在乱杀人不是时候,便道:“将军原谅他们,朕便原谅他们。”
  “那就好。”沙绝冲他抱了抱拳,“臣告退。”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巴信:“陛下,臣再问一次,凤惊华真的死了吧?”
  巴信觉得他实在太啰嗦了,但还是很肯定的道:“早就死了。”
  沙绝便什么都不再说了,大步离开。
  巴信松了一口气,也起身离开御书房,回寝宫歇息。
  当他沐浴完毕,准备躺下来时,突然觉得眼皮子“突突突”的跳,心头掠起不祥的感觉。
  沙绝之前的举止,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浮现。
  不正常!沙绝反复问一个他早就回答过的问题,实在不合沙绝的性格。
  而且,他分明看到了沙绝眼里的决绝与冷酷,那可不是什么好眼神。
  他坐起来,仔细琢磨沙绝那么问的意味。
  还有,沙绝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凤惊华的事情?
  应该是知道了。
  那么,沙绝会怎么做?
  对他失望,背叛他?不会。
  他除了在女人的事情上骗过沙绝一次,其它地方可没有不敬,沙绝是做大事的人,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而跟他翻脸。
  但是,沙绝会什么都不做吗?
  任由他暗中护着和养着凤惊华?
  猛然,他跳下床来,迅速穿上衣服,冲出去。
  他得去确认一件事情——凤惊华是不是还活着?


671 回首,灯火阑珊处

  深夜的街头,巴信风驰电掣,心急如焚。
  时局动荡,在这个巨大都城的每一个角落,很可能都隐藏着反抗军。
  这些反抗军随时都有可能冒出来,无差别的斩杀每一个夜行人。
  巴信身为反抗军最恨和最想杀的人,却独自一人,没有带上任何侍从。
  他出宫出得太急,太仓促,没有叫上任何侍从,而且他也不想带侍从。
  沙绝既然已经知道凤惊华没死,那么,沙绝一定会想办法调查凤惊华的下落,他的身边也没有人会支持他娶凤惊华,他带上侍卫去见凤惊华,难保这些侍卫会将消息卖给沙绝。
  如果是以前,他不担心身边的人会为难凤惊华,但今昔不同以往。
  他现在已经是帝王,他身边的人为了将他推上皇位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原隼王府的侍卫与下人、他回京时带来的三千铁甲骑兵全部战死,而后调回京城的三万虎军,如今只剩下三千多人,如今还活着并站在他身侧的部下,无一不是渴望和期待他坐稳龙椅,而后与他大干一番霸业。
  这些人为他浴血奋战,出生入死,他们绝对不允许他暗中养着和护着一个敌国大将的女儿兼不肯屈服的女人。
  如果凤惊华的存在透露出去,这些人一定在对他失望的同时,一定不会接受凤惊华的存在。
  他只能独自一人去见凤惊华。
  寒风呼啸,家家户户紧闭,不泄半点灯光,偶尔一盏的路灯,指引着他前进。
  他一身黑衣,裹着黑色的头罩和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宛如一道黑色闪电,杀进黑暗里,无可阻挡。
  时不时遇到巷战和挡路的反抗军,马不停蹄,刀光掠过,披荆斩棘,杀出一条坦路。
  终于,他冲到了凤惊华的住处外。
  黑暗。死寂。没有半点生气和动静。
  马未停,他已经跃下马背,风一样的推开院门。
  院门未关,一推即开。
  浓烈的血腥味迎面而来。
  他的血液几乎瞬间冻结。
  他冲进院子,冲进屋里,点燃火折子,身体就剧烈的一擅,手中的火折子几乎掉下来。
  血!
  满屋子是血。到处都是血。还有龙卷风经过一般的满地狼藉。还有被无数次刀劈剑刺、被摧毁得七零八落的家具家当。
  很显然,这里经历了一场惨烈而狂暴的厮杀。
  但是,没有人。
  也没有尸体。
  只有散落的染血的头发、染血的衣服碎片、染血的肉块,甚至还有一只手和半只脚。
  他疯狂的在这间二进的院子里搜索起来。
  没有凤惊华。
  没有任何人。
  他蹲下来,用手指拈起一抹血迹,放到鼻子旁边嗅了嗅,是人血没错,而且还是刚死不久的人的血。
  这场厮杀并没有发生多久。
  他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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