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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重生之铁骨凰后-第416章

小说: 重生之铁骨凰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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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信给她的信所用的信封乃是用特殊的材质制成,具有一定的防火防水防撕效果,是宫里御用的物品,而信封的封口不仅用蜡封好,还加盖费桀帝的私人印章,这两点是无法作假的。
  看守皇宫侧门的侍卫验过信封上的印章后,什么都没问,就让她离开。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幽深的巷子,当街雇了一匹马,狂奔离开。
  为了预防意外,逃命及时,她这几天总是作男子打扮,一身劲装,这会儿跑得如旋风一般。
  她才跑出没多远,从她四周的街巷里就分别冲出四匹马,马上的人穿着打扮都很普通,毫不引人注目,他们或远或近的跟在她的身后,一齐往东城门奔去。
  而后,他们在东城门附近汇合,凤惊华什么话都没说,就掏出巴信的信函,出示给守门的士兵:“奉皇上之命,我等五人出城执行秘密任务。”
  守门的士兵检查信函的纸质与印章后,没问,没搜身,放他们出城。
  出了城后,五个人当即扬鞭,全速往铁旗镇疾驰而去,中途除了偶尔歇息,喂马进食之外,不敢停歇,就连晚上也举着火把赶路。
  一路上,他们遇到反抗军,也遇到巡逻的朝廷兵马,全都安然渡过,顺利的于第二日晚上抵达铁旗镇。
  他们这才在镇上歇息了二三个时辰,四更时分又赶路,前往怒河南岸的狼军军营。
  在狼军军营,他们虽然顺利的过了重重关卡,却在渡河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镇守渡口的将领表示:“时局不稳,大将军有令,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渡江。”
  他嘴里的大将军就是沙绝。
  凤惊华将手中的信函交给他:“这是陛下的亲笔信函。陛下说了,这信是给你们看的。”
  那名将领拆开信封,看过信里的内容以后,还是强硬的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信是陛下所写没错,我也相信你们,但是大将军的命令同样不可违抗。你们还是去请大将军出份手令,我才能让你们过去。”
  凤惊华道:“大将军现在瑶京,我们急着渡河执行秘密任务,时间不允许我们返京去见大将军。还请你以大局为重,切勿影响了战事。”
  那名将领想了一想,道:“大将军既然不在,那二少将军和三少将军也是可以代替的。二少将军和三少将军现在军中,你们可去营区请示他们的手令。”
  沙绝有四个儿子,四个儿子都在狼军中担任将军之职,二少将军和三少将军就是沙绝的二儿子沙禄和三儿子沙光。
  凤惊华心里暗急。
  已经过去四五天,她的计谋应该已经暴露,巴信或沙绝的追兵恐怕已经很近了,她没有时间耽搁了。
  无论如何,她必须就立刻渡河。
  当下她一沉,怒道:“难道沙家的地位和权力比陛下……”
  “华公公,请让我来说。”这时,一直在她身侧默然不语的秋骨寒开口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那名将领,道:“加上这块令牌,够了吧?”
  那名将领看到那块令牌后,一惊,立刻拱手:“够了。请几位尽快过河。”
  秋骨寒不再说话,对其他几个人道:“走。”
  凤惊华心里暗暗惊异,他又在搞什么?那块令牌是怎么回事,怎会轻松就让对方放行?
  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她和其他人一起,跟在秋骨寒的身后,踏上冰面。
  已经进入初春,偏南一点的地区已经积雪融化,草长莺飞,只是因为这里的地理位置太北,春天来得晚,所以怒河的冰面还没有融化。
  但是,看天气,冰面融化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吧。
  为了防止冰面被踏破,他们没有骑马过河,而是步行过河。
  他们走得很快,没过多久就已经过了河中。
  就在这里,几十骑快马飞驰而来,停在南岸的渡口。
  马上的侍卫飞身下马,亮出宫里的通行令牌,问:“可否有人持着陛下的信函过河?”
  负责看守渡口的将领道:“刚刚才有五个人经过。”
  侍卫急道:“他们长什么样?”
  将领道:“全是黑衣劲装,头和脸都蒙着黑布,就露出眼睛,不知长得什么样。”
  侍卫的口气更急了:“他们过去多久了?”
  将领一指:“大概一刻钟左右。”
  众侍卫往河面看去,远远的看到河面的那一端有几个小黑点,当即跳上战马,“驾——”了一声,骑马冲上冰面,往黑点冲去。
  然而,他们才冲出没多远,就听得脚下一阵“咔锵”的声音。
  这声音显然有点恐怖。
  他们心里大叫不好,低头,就看到脚下的冰面裂开一条明显的缝,这条缝还迅速延长,隐隐有将冰面割成两半的趋势。
  裂缝下,河水的流动清晰可见。
  春天来了,结冰的河水已经开始融化,只是这种融化从冰层下方开始,从冰面上还看不出来罢了,他们骑马冲上冰面,强大的力量击裂了已经没那么厚的冰层。
  侍卫长大喝一声:“所有人后退,回到岸上。”
  他们已经无法前行,否则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掉入河中,活活冻死和淹死,要么就是去了就回不来。
  无论哪种结果,他们都无法抓捕和杀掉对方。
  没有人可以对抗冰雪融化的自然力量。
  众侍卫无奈的退回到岸边,远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小黑点消失在视线里。
  镇守渡口的将领看到事情不对了,便问:“几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你们这样,是要追回那几个人不成?”
  众侍卫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回去复命去了。
  而河的那一边,凤惊华隐隐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转头,扯下脸罩,唇边是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还有云淡风清的从容。
  巴信,果然察觉了她的阴谋,但是,太晚了。
  巴信以为他彻底控制了她,可以操纵她的人生与命运,但事实上,她的人生与命运,始终由她来主宰。
  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时间回到四天之前,巴信放凤惊华离开的那天。
  凤惊华出宫不久,巴刀就匆匆赶到御书房,向巴信报告:“陛下,我查过了,五更的时候,有一名侍卫出示沙四将军的将军令牌,说他是沙四将军的副手,奉将军之命出去执行紧急任务。看守皇宫北门的侍卫看过令牌,确定令牌无误后就让他出去了,没有搜身。”


679 真凶的圈套

  非常时期,皇宫对进出皇宫者搜查非常严格,但沙晋这样的身份,只要出示令牌即可,不需要搜身。
  如果有人拿了沙晋的狼军前锋将军令牌出去,便代表了沙晋,也不需要搜身。
  巴信暗惊,一双冷眼直盯着巴刀,等着巴刀把话说完。
  巴刀道:“我详细问过看守的侍卫,那人没有佩戴武器,但背着一个包袱,那个包袱大概有西瓜那么大……”
  他的声音微微一顿。
  巴信明白这可能意味着什么。
  一个男人的脑袋,大概就有西瓜那么大,那个包袱里,大概装的就是巴信的人头。
  巴刀道:“侍卫说那个人作大内侍卫的打扮,看起来很年轻,但脸庞挺黑的,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样,就觉得是个挺俊俏的男子。”
  巴信不说话。
  巴刀随后打开手里用黑布包着的东西:“我让人在宫里秘密搜索,发现了这把刀。”
  巴信一看,只是一把普通的大内侍卫所用的刀。
  刀已经擦拭过了,但刀身和刀柄仍然有隐隐的血迹。
  巴刀道:“我们还在宫里发现了几具大内侍卫的尸体,他们的兵器都被抢走了。这把刀,就是被抢的其中一把。”
  巴信面色冰冷,眼珠黑中泛蓝,阴鸷森冷,像要杀人似的。
  巴刀道:“我怀疑,有可疑人物潜进宫里,杀了这几名侍卫,抢了他们的兵器,杀掉沙四将军后拿了他的将军令牌,并带走了沙四将军的脑袋。”
  巴信冷笑两声,还是不说话。
  连巴刀都觉得咽喉微微干哑。
  但他还是努力冷静的道:“凶手要带走沙四将军的脑袋,应该是想拿去炫耀或邀功的,那么,据此推论,凶手要么就是反抗军,要么就是敌国的奸细。”
  如果只是出于对沙晋的私怨,完全没必要带他的脑袋出宫,一来冒险,二来也没有意义。
  再这么推论下去,杀害沙晋的人,不会是冰寒公主或宫里的主子。
  “还有一点。”巴刀继续说出自己的分析,“凶手应该是无意中撞到沙四将军喝醉了,趁机下的手,也就是说,凶手进宫并不是冲着沙四将军来的,而是为了别的事而进宫。小的担心,这凶手恐怕已经在宫里犯下别的事情,只是还没有被发现而已……”
  这就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沙晋是临时决定留宿在宫里。他因为冰寒公主的事情,摒弃了所有的随从,躲起来喝闷酒,这些都没有人能事先想得到,凶手也不可能事先知晓。
  当时,只可能是凶手尽挑着黑暗偏僻的地方躲,便撞到了喝得烂醉的沙晋,沙晋醉得太厉害,又在寒夜里呆坐了半夜,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一定很糟糕,便被凶手得逞了。
  否则,正常状态下的沙晋不可能轻易的被人给杀了。
  这么分析起来,沙晋死得很冤,比巴旦和巴毒还冤。
  那么年轻,那么勇猛,前途无量,还是沙绝挑选的接班人,结果……不胜吁嘘。
  但是,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那个凶手还在宫里做了什么?
  巴信听了以后,脸色微微的变了,隐隐有什么异常的事情闪过他的脑海,但他一时间没能抓到要点。
  他想冷静下来,好好理清脑子里的乱麻。
  然而国事和军备繁重,他又刚刚放走了凤惊华,隐隐有几分身心俱惫,脑子一时间冷不下来。
  凤惊华?
  想到这个名字,他猛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对巴刀道:“你马上出宫,去北城门查一件事情。今天下午是不是有人拿了加盖我的印章的信函出城,查得越详细越好。”
  巴刀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却也知道是要紧的事情,立刻领命出去。
  巴信坐在龙椅里,闭上双眼,默默道:凤惊华,事情最好不要是我想象的那样!
  他休息了一阵,觉得恢复了一些元气,准备边用膳边签批奏折。
  但这时候,太监又跑进来禀告:“陛下,沙大将军求见。”
  巴信放下毛笔,叹气:“让他进来吧。”
  该来的还是会来,既然避不开,只能面对了。
  沙绝大步走进来,挟带着一身的风霜与气势,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巴信的面前,就是连巴信都要敬重的高山。
  巴信苦笑,挥了挥手,示意所有的宫人都退下,而后道:“沙将军请坐。”
  沙绝没有坐,只是用一双因为疲惫而略带红丝,但仍然锐利有神的目光盯着他:“晋儿是怎么死的?”
  沙晋的尸体已经在一条反抗军频繁出没的小巷里找到和确认了。
  现在的瑶京,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
  巴信摇头:“我不知道。我还在查。”
  沙绝用的是“晋儿”,就说明他在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追查儿子的死因。
  而他没有用“朕”而是用“我”,就表明他在以老友的身份面对沙绝的问话。
  沙绝道:“他死在宫里,并不是死在外面。”
  巴信站起来,与他平等的面对面:“他确实死在宫里。”
  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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