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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之贵女难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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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酒意上头,更是无法无天,招呼所有的丫鬟全部都退下,自己走到了寝房。

屋中端坐着身穿嫁衣的新娘,身段窈窕,嫁衣颜色鲜亮,上头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他看着,只觉得心中讽刺,遂大步走了过去,粗鲁的一把掀开新娘的盖头。新娘惊呼一声,娇羞无限的低下头。

卫如风伸出手勾起新娘的下颔,仔细瞧将过去。见她眉如新月,眼似秋波,红唇娇嫩,肤如凝脂,平日里只被寒雁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竟没有发现,这个庄府庶出的女儿,也是如此标致的大美人。他平日子自诩谦谦君子,对美色不甚上心,此刻醉意横生,见佳人柔顺在前,不由得生出一股扭曲之意,反身便将她拉了过来。

庄语山今日本就为了迎合卫如风精心描画,好容易将他盼进房门,见他这幅喝醉了酒的模样,心中虽有不喜,但也没有表露出来。没料到这个外表如此君子的世子爷这般粗鲁,她不由的痛呼出声,没料到自己的这声痛呼像是刺激了卫如风,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一扬手便将庄语山簇新的嫁衣撕成了两半。

卫如风模模糊糊中,低头看见面前的这句身子实在是美丽的紧,那皮肤如此顺滑,简直如玉一般,便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这个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待他再看向那张妩媚美艳的脸时,却渐渐变成了另一张面孔。那张脸不够美艳却清秀,神情乖巧柔顺,目光却桀骜不驯。此刻她便不屑的看着他,就像是从来未将他放在眼底。那目光傲慢轻视,立刻激起了卫如风的征服欲。他像发怒的野兽一样扑上去,狠狠撕扯对方,目露凶光,神情可怕。

庄语山正想温柔的向卫如风吐露爱意时,便看他看自己的目光突然一变,动作粗鲁的可怕,简直是要将自己拆吃入腹一般。不安的缩了缩,他却扑了上来,将自己拽到身下,吻上了她的唇。庄语山心中欣喜万分,却想着这是卫如风宠爱自己的表现,便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迎合他一些,却见卫如风在疯狂中,眼露痴迷的看着自己,嘴里喃喃道:“雁儿…”

犹如晴天霹雳,庄语山怔在当时,只怕自己是听错了,可卫如风附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唤:“雁儿…。雁儿…”他说:“你为何不做世子妃…却要做玄清王妃。雁儿。你从不肯正眼看我…。”

庄语山觉得他肆虐的动作瞬间变得恶心屈辱起来,她躺在卫如风身下,任他肆意妄为,可是却从未觉得那般屈辱。

庄寒雁这个名字,就像是她今生今世的一个噩梦,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夺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除了身份,她什么都比不过自己。如今,她已经是玄清王妃,还要霸占自己的男人,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

或许从前只是想要谋夺她的嫡女之位,或许是看她那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不顺眼,可是从交锋至现在,她从来都没有赢过庄寒雁!

想到这里,她突然伸出双臂紧紧搂着卫如风,身子蛇一样的缠上去,媚眼如丝:“爷,你轻点…”

这个男人,是他唯一的筹码,抓住他,才能在这个府里有一席之地,才能将庄寒雁,打击的永世不能翻身。

屋中传来肢体交缠的声音,一片春光旖旎,卫王府里的花园,七皇子喝完最后一壶酒,拂袖而去。

却说寒雁来到如意楼,今日她来的匆忙,也是事先没有想到这一出。仍旧是上次那个老掌柜,寒雁见了他,便道:“劳烦掌柜的,我要见你们家主子。”

那老板一看又是她,虽然知道她手上也许会有好东西,可是主子也不是平白无故便能被惊扰的,有些不悦:“姑娘若是有东西,不妨让老身来瞧一瞧,老身若是瞧不出,再请主子来也不吃。”

上一次寒雁来的时候,笑眼眯眯,对他的态度也极为和气。可是这一次,她俏脸微寒:“对不住,我们不是来当东西的,只是要请你主子看个东西。这个东西,你瞧不起。”

老掌柜平日里在贵人面前都是有几分脸面的,除了主子,何时被人这般说过,顿时就脸色一变:“姑娘莫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寒雁懒得跟他多说,直接拔下自己头上的那根蓝玉鱼尾簪,“砰”的一下搁在桌上,语气灼灼:“我要见你们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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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唐门蜀锦

寒雁拔下头上的那根簪子,也是怀着侥幸的想法。之前自己在府里端详,见那簪子不似凡品,夜晚竟也会散发出璀璨的亮光,闻着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傅云夕身居高位,难得送自己一样东西,或许是什么信物也说不定,便拿了出来。

那掌柜的一看见簪子,立刻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

“原来是王妃,”身后传来含笑的声音,寒雁一扭头,便见一身华衣金饰的江玉楼摇着折扇走了过来,冲她抱了抱拳:“又见面了,王妃。”说完便冲那掌柜的打了个招呼,老掌柜会意,退了出去。屋中只剩下寒雁三人和江玉楼。

寒雁不跟他啰嗦,直接将手里的帕子丢给他:“江公子可认识此物?”

江玉楼接过帕子,伸手捏了捏,再仔细的看向帕子上的内容,皱了皱眉:“这是蜀锦。”

蜀锦?寒雁愣了愣:“这和普通的蜀锦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同。”

“没错,”江玉楼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这是唐门中药水浸泡过特殊的蜀锦,也称天光锦。”

饶是寒雁比起其他闺阁女儿已经多了许多见识,江玉楼这一番话,却是着实弄不明白。唐门,天光锦,在她的生命里从未听说过。早知江玉楼见多识广,今日找他,也真是没错。

江玉楼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了然,便示意她坐下,亲自为她倒了杯茶,这才摇了摇手中的这扇,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

四川唐门用毒之名,天下皆知,唐门是一个家族式的江湖门派,饮誉武林的暗器家族,以暗器和毒药雄踞蜀中,行走江湖达数百年之久。唐门人善于设计、发明和使用各种暗器与毒药,威力惊人。蜀中唐门弟子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而且唐家堡四周机关重重,布满暗器,进入十分困难,所以唐门虽然名声远播,但是始终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唐门人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唐门人行事诡秘,遇事不按常理出牌。

唐门弟子行事诡秘,行为飘忽,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琢磨不透的感觉。武林正道、民族大义,对唐门中人均无意义,他们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既不愿与名门正派结交,也不屑与邪魔歪道为伍。但江湖中许多武林人士畏惧唐门天下无双的暗器和毒药,又苦于无法窥视蜀中唐门的真实面目之一二,所以武林人士大多以为唐门是江湖邪派,敬而远之。唐门弟子也丝毫不计较世人的评论,依旧独来独往,行走江湖。

唐门门人善于设计、发明和使用各种暗器,并精于弄毒。唐门始祖有《毒经》传世,遗训“统率百毒,以解民厄。”规定唐门掌门必须由唐姓直系子弟担任,经、袍、珠、杖这唐门四宝由掌门人保管,以免贻害武林,折损唐门声誉。

而寒雁手中的这方手帕,正是唐门经过药水浸泡过后,特制的蜀锦,又称天光锦。因为当年唐门女子为人孤傲,自己贴身物品也要独一无二,天光锦比起蜀锦来更为坚韧,颜色也更为光洁。是以被唐门女眷们拿来使用,更是成为唐门中人的一种标志。

寒雁奇怪道:“那么,你可知道帕子上的蝎子是什么意思?”

江玉楼笑了一笑:“在下不知,不过当也是唐门中人的一种标志,蝎子带毒,唐门擅长用毒。”

“如此说来,这帕子的主人倒是唐门中人。”寒雁想了想,看向江玉楼:“江公子行走江湖,可曾听见过姓乔的唐门中人?”

江玉楼哈哈大笑:“唐门中人皆是姓唐,如何能有姓乔的?”见寒雁仍然紧紧盯着他,不禁摸了摸鼻子:“我未骗你,真的不曾听过姓乔的唐门中人。”

寒雁低下头,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复杂了,居然还牵涉到江湖中事。倘若阿碧是母亲的贴身丫鬟,母亲和东侯王有关系,这块帕子成了母亲与东侯王之间的线索,可是这块帕子却是四川唐门中人的物品。难不成,自己还要去四川一趟?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庄仕洋不会允许,山高水长,如何使得?想着想着,愈发的觉得此事没有眉目,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熟悉的清冷声音出现在耳边,寒雁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仰头,却见傅云夕站在珠帘门口,淡淡的看着自己。

江玉楼笑容一僵:“云夕,是你媳妇儿自己来找的我。不是我瞒着你故意见她的。”说着站起身,手握成拳在自己嘴边轻咳了两声:“我先告辞了,你们慢慢聊。”

寒雁扶额,这是他的铺子哎,怎么自己和傅云夕才像是主人一般,江玉楼反而是个客人。不过方才听江玉楼讲,似乎和傅云夕关系很是亲密。便仰起头道:“王爷和江公子的关系,倒是比平常人要好一些。”

傅云夕道:“他曾帮助我。”

寒雁有些不自在:“你不必与我解释,我便是随口说说。”

傅云夕没有问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只是走到她身边问:“要不要出去走走?”

寒雁瞪大眼睛:“走走?”

傅云夕转过身吩咐:“沐风,沐岩。”

身后“唰”的一下出现两个带刀侍卫:“属下在。”

傅云夕拉起寒雁的手:“你的丫鬟交给他们两个,走吧。”

寒雁被他冷不防的牵住手,有些发呆,他的手冰凉修长,恰好将自己的小手包在掌心,虽然仍是冷冰冰的,却又似乎有了一丝暖意。

傅云夕牵着她走到楼外,底下马厩里最外头拴着一匹黑马,这马匹毛色油亮,一双眼睛高傲无边,见到傅云夕,便兴奋的打着响鼻,将自己硕大的脑袋往傅云夕身上蹭。寒雁看的新奇,便伸出手来,想要摸摸它的手,没想到那马一仰头避开寒雁的抚摸,长嘶一声,倒把寒雁吓了一跳。

“战尘。”傅云夕唤了一声,那马儿便又乖乖低下头,前蹄踢了踢,安静下来。傅云夕握住寒雁的手,教她慢慢顺着马儿的鬃毛向下抚摸,黑马被抚摸的很舒服,整个轻松下来,面对寒雁也不那么警惕。

“它叫战尘?”寒雁笑着问:“很好听的名字。”

傅云夕一边揭开拴马的缰绳,一边道:“是在战场上被捡到的,养到如今这般大,是匹好马。”

战尘似乎也明白了傅云夕正在夸奖自己,鼻尖发出低低的闷响,愈发的温顺可爱。

“不过,”寒雁歪着头看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傅云夕一翻身跨上马身,朝她伸出手,不等寒雁反应过来,便一手环过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抱上了马。

这个傅云夕,为什么总是在不动声色的时候吓自己一跳!

寒雁拍了拍胸口,怒视着他:“你怎么总是这样!”

傅云夕却是笑将起来,他向来神情淡漠,跟一块没有表情的大冰块似的,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敬而远之的气息。如今这般开怀大笑,说不出的风流洒脱,整个人竟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喂!”不等寒雁说完,他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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