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系统(快穿)-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白勾引算什么情趣,自家的男人自家心里清楚,哪怕老夫老妻了,他也还是喜欢欲拒还迎那一套,即使没了记忆,这男人的劣根性总还是在的。
燕南疆躺在床上打了个喷嚏,手里的话本翻了一页,说来也蹊跷,他平生最讨厌读书,但从小就爱看话本,尤其喜欢晚上躺在床上撑着头看,这姿势不是很舒服,但他就是习惯,一个营帐的兄弟曾经笑言过他看书的模样别扭的很,好像怀里有个人似的。
十几年戎马生涯,要说没想过女人是假的,虽然顶着燕家二爷的身份,不能娶妻,但燕家也没拦着他纳妾,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年过来,就是没遇上一个可心的。说起来都好笑,他这能当人爹的年纪,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话本里书生小姐凑成对,一直牵线搭桥的丫鬟也如愿成了妾,燕南疆却觉得有些没意思,这话本写得好,书肆里供不应求,他原本也觉得好,尤其这小姐的刻画入木三分,张扬又直白可爱,偶尔撒起娇来更是动人,可看到后来小姐和丫鬟同侍书生时,他就有些不得劲起来了。
写书的这些穷酸八成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位千金小姐,就像他白天见过的那个侄女,娇中带蛮,蛮而不横,笑起来如同一汪春水,瞪起人来也好看,那种带着点崇拜看人的眼神更是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像这样的姑娘,谁娶了她不把她放在心尖上爱着护着,眼里心里只剩下她?这又岂是那些立志为人妾的丫鬟所能比拟的?
想的多了点,燕南疆也不禁出了神,他也想过自己喜欢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可无论怎么幻想也少了几分□□,可就在白天,他遇到的那个小姑娘……
一只扑火的飞蛾带动烛火,燕南疆飘远的神念也被拉了回来,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在想一个小姑娘,还是个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小姑娘,他不禁老脸一红。
索性睡不着了,燕南疆披衣下床,原本只是想出来走走,可远远瞧着那边窗户还有亮光,不知怎么的就提了白日的画戟来。
月光袅袅,带着冬夜微寒的风,白日里一点点的声响都在深夜里放大,尤其是兵器舞动的声音,燕南疆起初只是为了发泄精力,可是看着那边窗户隐隐约约传来女子说话声,他脑子一嗡,顿时更加卖力。
李小姐明知这会儿开窗会给底下人留下不端庄的印象,可是她实在忍不住,独守空房那么多年,她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高大俊美的良人入梦,燕家二爷她是见过的,一个被掏空了身子的老男人,倒是年幼时曾经见过的燕家大爷,一身书生清贵气,眉眼她现在还记得清晰。
虽然老祖宗说过燕南疆相貌堂堂,高大威武,可是不亲眼瞧一瞧她总是不放心,何况他既然明知她没睡下还半夜出来练武,可见是起了心思了,她只是瞧一瞧人罢了。
怀中一点微妙的心思,李小姐把屋子里灯火挑亮,袅袅来到窗边,微微低垂着眼,开了窗。
正巧这时燕南疆收戟,一抬头就见开着的窗,他愣了愣,正要避开,毕竟白天和半夜是不一样的,可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挪不开视线,然后他就看到了窗前明显矮了一头的身影和更加婀娜的身姿。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燕南疆还是立刻反应过来,那并不是白日里的小丫头,顿时长出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他收回视线,转身就走。
李小姐呆呆的立在窗前许久,才摸了摸自己红晕满布的脸颊,煞是娇艳动人。
第二天燕南疆才从下人的口中得知是燕府姻亲家的小姐入住了,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表小姐住进府里要抢孙小姐的房间,但不妨碍燕南疆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侧院去,他实在不太想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相邻住着。
燕家老爷在朝廷里领着二品的爵位,这其实也是燕南疆立功无数却还是二品武将的原因,子不越父乃是古礼,燕家老爷平时不用上朝,但是两个月一次的内阁朝会是一定要去的,正好燕南疆回府,府上一时就有了两个要上朝的主子,比平时热闹得多。
燕家老爷是很不喜欢燕南疆的,一是心疼儿子,二是心疼自己老脸,每次被同僚拉着恭喜,他都觉得自己脸疼,如果燕南疆真的是他儿子,他高兴还来不及,可被人指着另外一个男人说什么雏凤清于老凤声,他觉得自己没有打死燕南疆,简直是四十多年修养的完美体现。
陛下已经很久没有上朝了,听说上个月才得了一对西域姐妹花,姐姐能歌,妹妹善舞,把陛下迷得神魂颠倒,之后就再也没上过朝,就连两个月一次的内阁朝会都没有到场。不过这事不是燕老爷这种干吃俸禄的勋爵能置喙的。
燕南疆却不同,他是代表西北将士上京述职的,六部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军粮没批下来,阵亡将士名单交上去之后说要核对,可一直没信,这边不批复,抚恤金就发不下来,他已经准备了折子打算当着陛下的面请命了,可他竟然连朝会也不来!
燕南疆不顾燕老爷使眼色,朝前一个大步站了出来,对着几位阁老行了个礼,眉头一挑:“末将燕南疆,奉命上京述职,另元帅吩咐末将顺路押送来年的军粮,以及西北军将士的抚恤事宜,如今上折三日有余,陛下迟迟不见,不知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话简直可以拖出去斩了,但他说的事却不是小事,按理哪怕再是昏君,像将士抚恤这样的事情也是要当天回复,次日处理的,可……几位阁老互视一眼,都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谁又知道呢,年纪轻轻的陛下早就死在了那对姐妹花的床上,死的时候甚至都没穿裤子,陛下无后,皇室无人,他们这些日子都快要把典籍翻烂了,已经商议准备去一趟龙兴之地,也不谈什么皇室血脉,只要姓顾,和皇室沾亲带故就行。
也确实是疏忽了朝中大事,一位阁老叹气,“事情我知道了,这事立刻办,不能寒了西北将士的心,陛下他……重病缠身,这些日子怕是上不了朝了。圣旨已下,今后朝中一切事务,由内阁商议处理,直到陛下病愈。”
这话说的没几个人信,十八少年精力猛如虎,只怕不是重病缠身,而是佳人缠身,几个老臣一脸无奈的神色,燕老爷等一干勋爵互相看看,却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燕南疆听出了阁老话里的无奈,却也和大部分人一样认为是昏君老毛病又犯了,醉死在温柔乡里不肯起来,顿时脸色很不好看,只是他毕竟是人臣,目的已经达到,不好再说什么。
回府的路上燕南疆还是很生气,不想和燕老爷一道回府,索性骑着马打市集上过,毕竟天子脚下,来来往往的行人里骑马坐轿的都有,官员也不少,他这样一身盔甲的,竟然也不太显眼。
市集上人来人往,由于将近年关,卖桃符的,卖糖果的,卖红灯笼的到处都是,吆喝声不绝于耳,走着走着,燕南疆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亲兵牵着马,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脸色,开口道:“将军,看情况咱们回不了西北过年了,这街上热热闹闹的,不如买几个桃符灯笼回去,挂院子里也好看。”
燕南疆想说燕府里会准备,可是想想每年燕二爷回府之后的冷遇,他摸了摸鼻子,下了马。
“将军?”
燕南疆道:“找个地方拴马,买几个桃符回去挂。”
亲兵哎了一声,喜滋滋的去了,将军素来大方,他这次说不定也能蹭些年货回去过个好年。
亲兵去拴马,燕南疆不好走远,四处看了看,不知怎么的就摸到了一边的首饰店里,一抬眼,直愣愣的盯着摆在架子上的一根碧玉桃花簪,许久,才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把那个,包起来。”
第169章 一笑封疆
燕府一贯是热闹非凡的,尤其是在李小姐来了之后,大概是为了给她和燕南疆多制造一些相处的机会,年前这段其实还算忙碌的日子里,不过小半个月就办了四五次宴席。
姚浅和燕南疆是没什么相处时间的,可就是这样,她也能发觉他的视线常常在她身上打转,仿佛追寻她的身影成了本能似的,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哪怕是有人全程看着他们两个人,只怕也找不出一点怪异来。
这次中午的宴席大部分人都知道是为了什么,所以燕老爷回来的比想象中要早一点,燕南疆没跟着回来,燕母即使再想拉拢燕南疆,看到在乡下整整一年,变得又瘦又黑的孙子,还是说不出话来了,用帕子擦擦眼角,“南疆有事,我们先开席吧。”
燕二爷一路上风尘仆仆,这才洗了个热水澡,和宠爱的姬妾好生亲热了一番,心情正好时忽然听到熟悉的名字,却不是在叫他,顿时有些意兴阑珊,他语气里带着不满道:“老爷都回来了,他能有什么正事?”
燕夫人握着儿子的手一点也不想放,闻言也跟着斥道:“就是,整天不知道忙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知道孝顺爹娘,真是在边关待疯魔了。”
几位年纪轻些的公子小姐只知道这个庄头很得老祖宗疼爱,燕夫人更是喜欢他,虽然不满,也没有明说,李小姐却有些不乐意,她最是看不起这个废物表兄,听到他这样说,顿时冷声道:“二表兄乃朝廷大员,又是奉命上京,如何就没正事可干了?难道像某些人专会嘴上讨好卖乖,才是有正事可干?”
燕二爷一抬头,脾气顿时上来,抬手把面前的菜盘子砸向席上,一阵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
李小姐吓得有些傻了,燕老爷反应过来,一句逆子卡在喉咙里,却看到自家儿子即使洗干净了还是掩盖不住风霜的脸,心也软了,口中只是道:“莫要闹了,静儿是客人。”
“客人,谁的客人?瞧她那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窑子里跑出来的姐儿呢!燕老爷,把你的眼睛擦干净好好看看,这个贱人在燕家的地儿都敢和我这么说话,她是明儿要进宫当贵妃了还是马上要嫁给燕大将军当宠妾了?啊!”
燕二爷原本就是纨绔子弟,回了老家更成了乡下一霸,说起话来自然荤素不忌,李小姐听得只恨不得当场给他个嘴巴子,然而唯一能给她做主的燕母一向心疼孙儿,本来要教训燕二爷的燕父猛然听了一句燕老爷,顿时五味杂陈。
见没人来教训自己,燕二爷的胆子顿时大了,他冷笑一声,指着李小姐,目光却看向自家祖母,“老祖宗,当初您说要把这个女人嫁给我,我嫌她长得丑,现在不嫌了,您能给我和她做个主,把她许了我吗?”
他瞥一眼妻儿,扯开一个自嘲的笑容,“反正我都快四十岁了,妾室不少,还没个嫡妻。”
燕母看了看面露屈辱之色的李小姐,心里的天平其实已经偏到自家孙子那里去了,她让侄孙女去讨好燕南疆,为的是讨他欢心之后让他能照顾燕家,照顾她孙儿,可是这个女人还没过门都这样能落她孙儿面子,一看就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要是真嫁给了燕南疆,反而坏事。
说是这样说,却不能立刻表现出来,燕母只是淡淡道:“撤下席面,再换一套来,已经这样了,正好等等南疆。”
燕二爷笑了笑,目光在李小姐身上打了个转儿,眉眼微微上挑出一个不屑的弧度。他是真不知道这女人在清高个什么劲儿,或许在她见过的那些千金小姐里,她长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