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灵护-第1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来第二次…”因为李柏翰,所以想像起黄少少并不意外,只是为什么要来第二次,那第一次时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因为你杀了她,或者说…你让我的师兄杀了她,而黑影杀了若纳,少少告诉我,她为了要把若纳救回来,所以回去以后找了我另一个师弟,想了办法把她又送回这边来,就算要牺牲掉她自己的人生…这才是爱,你能明白吗?”周伯对贝卡说:“而你对我师兄在那一世中,最残忍的是让他一个人倒臥在地下室里,要不是黑影救他…”
说到这里,周伯话停了下来,贝卡也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看着周伯,周伯缓缓地点了点头,好似心照不宣的同意了刚才彼此的想法。
“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变,现在最大的疑问是,告诉我黑影是谁,黑影的来历是什么,所有关于黑影的,我们都是听来,一个年纪如此轻的孩子,有著这般强大不下於我跟师兄的能耐,这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
贝卡摇头,周伯脸色一变。
“我刚以为你醒了,终于有点儿人性,现在又不肯说,我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早知道就不说了。“
贝卡还在摇头,周伯更生气了。
“我还真没想到这世界上会有一种人是真的没有良心!“
“不是这样的,黑影他,他不过也就是我捡来的一个孤儿,我训练他成为自己的杀手,可是对于他的来历跟背景,恐怕了解的也没有你们多上哪里,但他的武功进步的异常快,这点是不可否认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快就受到我的重用。“贝卡说道。
周伯心下愕然,竟是如此,连贝卡也不知道。
“那你跟黑影现在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不要骗我,我瞧他不像是在你那边,却又整天来西云国捣乱…“
“我也不知道,他可能是把我们都当做了他的玩具,谁也不靠著谁,我们就是他逗著玩的…那时候竹姿等人能够逃出东云,如果没有他的帮忙,万万不可能成功,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起了变化,只是他就突然变了一个人…“
人心的变化往往就是在一瞬间,在一个碰触,一次的呼吸,一声的叹息里,周伯的师兄如是,贝卡如是,黑影如是。没有人能知道黑影到底是因为毕竟孩子性格抑或是受到了黄少少的影响,又或者是那一天黑影被贝卡骂的火气上来,很多事不可考,但发生的要改变,机率却是很小很小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假定我师兄是安全的,而有邑在西云国也不会受到刁难,毕竟…竹姿喜欢他喜欢得紧,就算他不来,竹姿也打算过去抢人,这话就跟你说明白了吧,你对竹姿恨之入骨,大概也就是因为有邑的关系,可是你说,为了儿女的感情,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这到底划不划算呢?“
“感情里面,没有划不划算的道理…“贝卡回答。
想起自己那个傻师哥,周伯同意贝卡的说法,“也对。“
周伯问完了该问的问题,他看了贝卡一眼,又看看上面跳下来的那个暗门,準备要离开,他用眼神询问贝卡要不要跟自己一起走,贝卡却拒绝了,她知道如果现在自己出去绝对必死无疑。
“你放心,西云国的人很和善,他们不会随便动手的。”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了黑影为什么把有邑送去西云我才能出去,他一定有它的原因。”
而这句话才说完,头上突然传来大笑,暗门随着笑声一起被关上。
☆、(七十)被关
周伯身手极快,立即就跳上去往暗门一拍,不过暗门已经被掩的牢牢实实的,一点儿空隙也没有,那笑声不绝于耳的响,带着戏谑轻挑,一听就知道是黑影的声音。
“你干什么,问我的过去?”黑影一边笑一边喊道:“我最讨厌人想打探我的过去,本来还想要拉你们两个人其中一个一把,现在这样无聊,两个都关起来好了,省得我还要衡量评估。”
一阵气来,周伯对黑影怒喊了回去。“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难道我就没办法从下面把门打开吗?小鬼头以为自己真的能够只手遮天啦?还早得很!”
黑影也不怕,反而对周伯又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开开看吧?”
一听这话里明显有异,敢这样讲,有两个可能,第一是黑影在上面动了什么手脚,第二便是这地下室本身设计有什么诡谲之处,他才敢如此的大胆的挑衅,而最严重的状况,大概就是两个都有这般。
回头看着贝卡,她愣愣的张着嘴,看样子也不像与黑影说好了以后才演这一套戏,周伯也不急着马上回话,他看着贝卡,小声的问道:“这个房间可有特別之处?”
果然贝卡回神过来点点头。
“这个房间是反行其道的,本来是拿来关…用上了能够抵挡极大灵力的石头,经由工匠缜密设计,与一般的构造确实不同,就连…”贝卡一提到了那个男人的部分就自动省略,语带哽噎,她心中一下又想起了自己的坏。“所以,如果不是上面的暗门打开,里面的人想要出去,除非有钥匙,否则决不可能。”
“干什么盖一间这样的房子自己弄死自己呢!”周伯有些气馁。当他见到贝卡表情,黑影又这般挑衅,大概真的*不离十,刚才他能够下来还是靠著运气,但谁知道下来后门会被人锁上,回不去。
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麻烦自找的,贝卡想了想,摇头:“不过不对,黑影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
周伯问:“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
贝卡咬著嘴唇。
“他。”
“我师兄?”贝卡又点头。
不对啊,难道黑影是受我师兄讬付来的?周伯觉得这样实在没有道理,可是又想不出来其他可能的原因,他真觉得自已要来之前应该要先通知黄少少等人一声,绝对会比现在这般的处境好。
但话又说回来了,黑影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本来要就两个人之中的一个?因为听到要打探他的身世才一气之下都关起来,十分像是孩子赌气的口吻,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料到周伯会来。慌忙之中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既然如此,黑影要来带走的下一个,会是贝卡?
*
士兵搜寻了许久。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一间小屋子跟画上绘的一模一样,在树林里面隐蔽地藏着。找到士兵立刻派人通知昆豪,顺带把其他地方散落的兵力重新集中起来,然后準备冲开小屋,进去查看。
不过谁料到,小屋里头根本没有摆设。一个稍微有点儿经验的士兵拿沾了泥泞的鞋分別在四周地上烙著脚印,水滴被吸收的速度一样。显示地板没有地方被换过,这方法看似相当聪明。但他却忽略了一件事,其实这屋子里原本的家俱,以中心来说也不过就一套桌椅,一开始他们进去时,因为一下同时几个人都来了中间寻,反而让中间点的部分吸了太多泥水,失去辨认鉴別度。
既然这样这间小屋根本就只是间空屋了。
士兵满脸疑惑地张望,谁也完全没有料到,黑影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中,搬走一套桌椅,并把有痕迹的地方都清去,他是先关上周伯,然后再回到第一层来做这些事情,隔了牢牢两层,底下的人除了声音传不上去,上面更是难以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昆豪赶来,士兵已经排成了两列在外迎接,他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也是觉得奇怪,他思索著,脑子绞破也没有答案,他怎样想也想不到,就在他的脚底下,贝卡跟周伯正在不断的呼救著。
放弃了,昆豪带着两队人马顶著滂沱大雨,打道回西云国去。
“別浪费时间了,我们走。”昆豪发号司令。
眼下只能希望回去西云国那里,可以从陈君身上得到更多的资讯了。
*
把贝卡跟周伯都关起来的黑影回到自己的小屋时,全身湿透了,他命令男人去烧柴火,衣服脱下以后,拧一拧,落出不少水来,接着就在火旁烤干,他的脸色不慎好看,男人小心翼翼地在旁边添著干柴,也不敢问这一趟发生了什么事情,怕又让黑影生气。
待衣服烤干,黑影往身上一披,气得在屋子里又踢又骂,连踢坏了几个水桶,嘴里叨叨念着:“王八蛋,居然想要打探我的背景,什么东西,全部想知道我是谁的都不得好死,反正那些人我也不在乎。”
听见黑影这样讲,男人心中担心贝卡的安危,忍不住出声问道:“所以贝卡还好吗?”
黑影气极了,眼睛一翻,瞪上了天花板,说道:“好得不得了,我可告诉你,贝卡现在正跟你师弟在一起,两个人都被我关在一块儿,实在再好也不过了。”
愕然,男人问黑影。“为什么我师弟会跟贝卡处在一块儿,他是怎么找到那些房子的?”
“你以为那房子很难找是不是,光是贝卡在她房间里摆的那块破雾,就把这里当成观光景点昭示大众了,我以前不想讲,现在被发现了算她自己活该,不小心一点要怪就怪自己去。”
男人急了,他师弟做事行为一向乖张,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贝卡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黑影怎么能够把贝卡跟他们关在一起呢?那时候明明就说好了,黑影只是要过去检查一下贝卡的伤有无好些,现在这样不是反而添了更多的乱子?他把有邑送到西云国就是怕贝卡受伤害,现在黑影居然把贝卡推向另一个更大的危险之中。
“你这样,万一我师弟对贝卡做什么,那…那我们的约还怎么赌?”男人因为担心,也就不客气了。“你这样不是违约吗?”
“我跟你违什么约啊,欠你的吗?今日我让你在这养伤已经很不错了,没跟你计较当初你怎么替她一起欺负我,还回去帮你看人…”黑影叉著腰,孩子的性格模样一览无遗,他是个好看的少年,连生气时那邪魅勾人的表情都一样吸人眼珠。“我去也去了。是你那个师弟突然也去,两个人还互相聊天说要打探我的来历,你说这样子我还可能救他们吧?”
“这怎么可能。”男人叫了起来,然而他一激动,好不容易回来的嗓子就会再次嘶哑。“我师弟跟贝卡怎么可能聊天…说是打杀还比较有机会,你要骗我也该找个靠谱的理由。”
黑影已经在气头上,现在男人又这样说,他手上一抬一扫,直接把整桌子的杯盘全部都摔到地上,接着又气呼呼地拿起椅子要跟著摔。
“你到底是在气些什么?”男人看情况不对劲,自己的气焰先压低了,想从黑影那里听到完整的事情经过。
“哪还能有什么,就是过去听到他们两个人讲的可开心了,还说要出去打探我的过去,我的过去有什么好知道的?是东云两国现在要合起来对付我,跟当初对我与我的父亲一样吗?我可不怕!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要挖我的过去就尽管来吧,反正我也不相信我的父亲还活着。”
虽然嘴上说不希望有人打探,可是黑影还是自己不小心说溜了嘴,从他的话里就可以拼凑出来,黑影有相当不愉快地过去,而且还有个父亲,这些尽管男人本来就大概知道,可是会让黑影这么愤怒,想必在其他之后还有原因。
一个人越是嘴巴说不在意,跟一个人表现出愤怒,基本上所要传达的讯息分量是一样的,而黑影则是一次做足。
“你是不是还在期待着跟父亲回来,想要自己追查父亲的下落?”男人试着问。
“我找他的下落干什么?我才不在乎,而且他一定早就被害死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就是不能够存在的存在,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