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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2章

小说: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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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锋僵硬地冲忙乱中还不忘看向他们的毕成笑了笑,他觉得,他们哥俩的到来,似乎是添乱。

第十九章

“嗳?咋走了?”

毕成手握十块钱:“姐,他们还硬塞给我钱。你赶快还了去!”

毕月抄起个袋子,装上热乎乎刚出锅的两个鸡蛋,又抓过“大票”十元。

她就以头戴白色大帽子,身上还穿着个黑色油围裙的形象,紧倒动着两条小细腿撵着小轿车。

还好,人潮涌动,早市里格格不入的小汽车,只能缓慢前行。

毕月小巴掌拍向车窗,拍着楚亦锋这一侧,示意靠边儿停车。

车窗落下,毕月眼睛盯着副驾驶座的楚慈,两只小手却把钱和鸡蛋一股脑塞到楚亦锋的怀里:“楚慈,你埋汰我呢?赶紧着别忘了吃鸡蛋,考满分!”

毕月小脑袋瓜探进车里,对着楚慈握拳鼓劲,绽放了笑脸。

……

脸、圆圆的;

笑颜、甜甜的;

小手、温温的。

楚亦锋甚至闻到了毕月身上的油烟味儿,奇怪的是,他并不反感,他觉得油烟味儿要比脂粉味更好闻。

从头到尾,她和他没什么对话。

他却在此刻认真地注视,那双笑起来像月亮一般的双眼。

楚亦锋的心,更是在毕月的小手,触摸到他把着方向盘的手背上时,第一次感受到有点儿紧张,这种感受很陌生。

还有,很新鲜……

楚慈皱着两眉,尚显青涩的大男孩儿没有看毕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烦!你放心。反正你也不教我了!”

“不是,你这小孩儿!”毕月怕楚亦锋不耐烦,也把真诚的笑脸正式冲楚亦锋一乐,才继续道:“我们要考试,要放暑假了,等我回来的,楚慈,随叫随到!”

……

汽车要拐弯儿时,楚亦锋和楚慈又再一次做了一个相同的举动。

他们都靠着车门,手肘拄着车窗,眼神装作不经意地瞟了几眼倒车镜。

倒车镜里是毕月转身往小摊儿跑的背影。

……

北师大的小树林。

男孩向女孩表白的地方;

男孩和女孩互动,偷摸拉小手的幽会好去处。

寒假、暑假,这个地点更是随处可见惜惜相别的场面。

毕月靠在大树上,回来的太晚,身边飞着蚊子,幽暗的气氛下,她看梁笑笑的那张瓜子脸,也只能是影影绰绰。

她觉得很好笑,今儿个,她毕月穿着破衣烂衫的,居然也是受约对象,还比其他年轻男女接受的仪式要更浪漫。

只是对象是……女的。

梁笑笑抱着手风琴,没啥开场白,看见毕月站好,她就开始弹唱了起来:“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侵略者闯进我家乡;游击队啊,快带我走吧;

啊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你一定要把我来埋葬,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

……毕月囧。

这是神马“求爱”歌啊,怎么唱着唱着没了一个?

“我唱的好不好?”梁笑笑抱着手风琴,比照平常,此刻脸上有了羞涩。

毕月憋不住乐,两个手指圈成个圆圈儿放在嘴边儿,打了一个口哨,惊的那些伴着琴声偷摸相拥的情侣瞬间分开。

说实话,这歌声戛然而止,她还没反应过来。

“再来一个!再来一……”毕月被梁笑笑拽住跑走。

跑到空旷的操场上,毕月拍了拍梁笑笑肩膀,又拍了拍手风琴,满脸荡漾笑容:“沉不沉?我帮你背?”心里明白,姐妹儿真是豁出去脸面了,为了自己。

梁笑笑还在脸红中,可强挺着让自己看着淡定:“要放假了,毕月,我要去南方看我外公外婆,咱们这一假期就见不着了。所以……所以我……”

毕月无所谓摆了摆手:“笑笑你唱的真好,跑什么小树林唱啊?你就该坐在咱宿舍楼梯口,大大方方的唱。”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梁笑笑急了,一着急解开琴带儿、把琴放在了地上。

在毕月不解的眼神中,梁笑笑打开军绿色的斜跨背兜,卷成卷儿的钱、用透明皮套捆绑着,总共四卷儿。

她敞开兜子拽住毕月的胳膊,两个小脑袋瓜一起看向兜里。

“艾玛,这卷钱方式,像倒动毒品的。”

梁笑笑疑惑:“毒品?大烟呐!别闹,我撑死敢倒动个大白菜。这钱你拿着!”

毕月怔愣住,猛然抬头和梁笑笑对视,两个大姑娘对视完,毕月转身就要走:“笑笑,你别跟我扯这一套,我不要啊,我告诉你、我不要!”

梁笑笑又抱琴,又要盖好兜子的,落后了一步,大晚上的,还不敢大声喊“钱”字,带小跑的追毕月,亦步亦趋的跟在毕月的身后解释道:“你听我说,这钱都是我爸还有我爷奶、但大多数都是外公外婆偷着给我的,为啥卷成这样?我都是满屋子藏钱,我家那个是后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被她翻到了就得和我爸作闹。”

毕月站住脚,回身问道:“放我这藏着?那行!”

“不是。你不是要去苏国?虽然我认为倒老头衫去苏国挣钱是天方夜谭,可无论结果怎么样,刚才那歌是给你壮行,这钱、是给你壮胆!拿着,挣了还我!”

两个女孩儿撕撕巴巴的推搡着。

“我们是朋友!成功失败,白日做梦还是梦想成真,我都陪你走着!”

……

两个女孩勾肩搭背的影子,在空旷上的操场上,看起来又是那么温暖。

“我不能送你上火车呢?如果你要是买卖失败了,别怕,我这趟去外公那,他们怕后妈虐待我,还会给我钱。”梁笑笑呲牙一笑。

毕月用肩膀碰了碰梁笑笑的肩膀笑道:

“我可以在开学时接你下火车。如果我挣到钱了,咱俩弄个炸鸡喝啤酒,再做两件一模一样的连衣裙,就当庆功了!”

……

各大高校门口,人潮涌动。

拎包大踏步从容离开的;

脚边儿放着行李箱,等着父母来接的“富家子女”;背着双肩包和送行同学挥手道别的;

小姐妹之间互相再见之前,都会喊上一句:“等我回来带家乡特产!”

梁笑笑是第一个离开宿舍的,而毕月那时还在炸着油条。

等她带着毕成回到宿舍、也要收拢自己的东西搬到出租房时,发现铺位上有两个黑兜子。

那兜子、毕月认识,梁笑笑离开前,已经帮毕月整理好了。

四卷儿钱,共二百元。

忘不掉的总是点点滴滴。

毕月握拳,她要告别油条摊!

第二十章

毕家姑姑毕金枝问自家十二岁的女儿付晓娟:“娟儿啊,娘要去你大舅那?你跟娘一起走,做个伴啊?”边拢着头发,边探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儿。

付晓娟撅了撅嘴,坐在炕桌边儿,十分不耐烦地扭头看向炕里,手里的铅笔还气愤的紧握着,用笔尖不停地扎着作业本。

“问你话呢?跟娘搭个伴儿,要不然没翻过山……”

“娘!”

在毕金枝话还没说完时,付晓娟“嗷”地叫娘声,一嗓子打断,站在炕上怒喊道:“你有点儿好吃的就往我大舅家倒动,我看你是皮子紧了,我爹又多长时间没揍你了!”

毕金枝被女儿脱口而出的话给震惊住了。

十几秒的时间,她不可置信的和十二岁的女儿对视,而付晓娟的眼里是满满的不屑。

那不屑,透露出她这位母亲在女儿心里的地位。

毕金枝被气的手指打着哆嗦:“你!”

说完“你”字,毕金枝开始找笤帚疙瘩,她就像懵了一般来回转圈圈找笤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非得揍女儿一顿!哪家亲生闺女敢跟亲娘这么说话?

“小瘪犊子,你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你大舅是谁?娘亲舅大!你姥爷撂倒在炕上,是你大舅、大舅妈端屎端尿的伺候,你个忘本的东西!”

“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哇!跟你没关系是吧?你是从狗屎坑里刨出来的?!”

毕金枝抄起扫炕笤帚,挥舞着往炕上爬,鞋都忘掉脱了,而付晓娟早已经被吓的在炕里面四处躲,边躲着笤帚边穿着补丁袜子满炕里跑着叫人:“奶奶!奶!我娘打人了!我娘要杀了我!”

“杀”字刺激的毕金枝直接甩飞笤帚,不管不顾对着女儿的身上扔了过去,而她自己还跪爬在炕上。

满脸皱纹、皮肤黝黑,脑袋上盘着一个搀着白发、黑发鬓的小矮个儿老太太,推开了屋里门,尖利的嗓音,开腔就是骂人:“我老天拔地的伺候你们,上辈子倒了血霉了跟老毕家(ga)亲家!你还要打我宝贝大孙女,生不出来小子的货,你这是要断了我们老付家的根儿!不过就给我滚!”

毕金枝眼圈儿红了,她用着失望的眼神,看了眼不知所措的付晓娟,随后爬下了炕,站在水泥地上和她曾经认为对自己不薄的婆婆对视。

对女儿是失望,对婆婆已然成为淡漠。

“咋地?你个不下蛋的玩意儿!你说你明明能下个蛋当老付家的功臣,就因为你那个爹,啊?折腾着偷摸蒸俩破馒头还要贱嗖嗖送去,我好好的大孙子啊,就那么没了!”

付老太太现在简直不能提这茬,一提就心痛的不得了。

盼啊盼啊,她都找东头张瞎子算了一卦了,说是这回儿媳怀的指定是个小子,给她高兴的!

儿子儿媳结婚十多年了,刚结婚那二年就有了大孙女,从那之后就没个信儿了!

终于老天开眼又让他们老付家独子有了儿子。

到头来可倒好,拉拔娘家十年还不够,惯的!都她和儿子给惯的!

啥好东西都大包小包往娘家倒动倒出习惯了,拥护(因为)个破馒头送了大孙子的命!

寒心啊!就儿媳那日奔娘家的劲儿,她这个婆婆捂不热乎!

这回完了,一切都完了,到医院花二十块钱一顿折腾的检查,说是不能再怀了,连个希望都没了!

付老太太越想越生气,看向毕金枝的眼神里充斥着浓浓的恨意。

……

曾经,毕金枝嫁进付家时,听说过未来婆婆挺厉害。

但她通过几次暗地里观察发现,孤母带着儿子,只是不得不强势罢了。

后来,她也用十年时间证明,她和婆婆很像,性格爽利,但讲道理。

可如今,眼前的婆婆,让她觉得陌生的可怕。

孩子,阔别十年再次怀上的孩子没了,她比谁都伤心。

她也后悔,孩子掉了,她在医院里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她偷摸流的泪都化成了血!

她想给丈夫付国生个大胖小子,可前段日子她爹差点儿没了,她听到赵家屯赶车的李二麻子说的信儿,当时什么都顾不得了,穿上鞋就开始跑,跑的太急,腿又被吓的发软,摔倒在大地上……

她知道她错了,所以她在没出小月子时就出门四处给人做饭、挣钱,讨好婆婆和丈夫。她甚至忍了丈夫酒后对她挥巴掌,打到她的亲生女儿都瞧不起她。

最近这段日子,打了她三次,每一次婆婆都装听不见。女儿对她的看法,前一阵不明白,这一刻也懂了。

毕金枝没有继续争吵,对于付老太太叫嚣着骂她、给不服管教的女儿仗腰,她都当没听着,但一句又一句难听的话语全记住了。

打开西屋门,找了个袋子,装好铁磁盆儿里的肉丸子,这是她给别人家做饭剩下的,一块都没留给女儿,直接推开屋门离开了,跨越大山,去看她爹。

毕金枝抹干了脸上的泪,脚步匆匆,但心里空白一片。

吵?吵到把在镇里干木匠活的付国作闹回家?

然后当着婆婆和闺女的面儿,再不分青红皂白的闷头打她一顿?一遍遍地报复她?

布鞋的鞋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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