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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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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马车载着谢临炎走了一段路后停了下来,谢临炎被蒙上眼睛从马车上架了下来。两个人架着他七拐八拐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将他推倒在地上,绑在一个柱子上,只听着关门上锁的声音。谢临炎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再说王府后院,玉锁等人一上午都急得团团转,奈何门口有侍卫把守,无法出去。

等到中午方见厨房的小六来送饭。玉锁和她平时甚是熟悉。心道不管能不能成事权且一试。便拉了她到房中,求她将谢临炎出事之事告诉卫承枫。那小六哪敢答应,连连摇手。只见玉锁扑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叩首道:“求姐姐救我一命,如若我主子回来,谢公子但凡有个三长两短,想我们这一屋子的人也就活不了了。姐姐如若帮我,将来如果有事,我自会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姐姐。如果姐姐不帮我,只怕等我主子回来问起,我也保不了姐姐。”那小六在她连哄带吓之下,也只好应承了下来,慌忙跑到前院悄悄找到卫承枫,告诉了她谢临炎之事

卫承枫哪敢耽搁,当下快马加鞭去田庄找熙早报信去了。

再说谢临炎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在朦胧中醒来,挣扎的想坐起来,发现自己四肢和身体都被紧紧的束缚住,根本动弹不了。忽然他象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仓惶地睁大了眼睛,他居然没有穿衣服,四肢大开的被仰绑在一个木架之上。一阵冰冷的奇怪触觉让他茫然的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道姑正在拿着一个软毛刷子,用凉水刷洗着他的身体。这道姑正是凤景国师。谢临炎本能地想惊叫出声,发现自己的嘴里塞了好像核桃样的东西,又用布带紧紧地束缚到了脑后,溢出唇边之时变成了微弱的呻吟。从未有过的恐惧和羞辱让他剧烈的挣扎起来,使得紧缚的牛皮橡筋更加深深勒入肌肤,木架也摇动了起来。

旁边正在给他清洗的国师却无动于衷的说:“别动,没用的,只不过是清洗而已。被采精血之后;你会被烘干献祭仙人;凡是采精和献祭的牺牲必须清洗干净,以免亵渎神灵。”接着轻轻地抚摸着他蜜色的肌肤说:“多么上好的肤质,我用了最柔软的毛刷,以免伤了它。”

更让他恐惧的是那国师居然开始剃除他的口毛。

再坚强,再隐忍,强烈的耻辱也让他的修长健美的双腿开始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

待清理完毕,国师随后解开谢临炎嘴上的束缚,捏住他的下颌。用手指抠出嘴里的核桃,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来,用嘴咬下瓶塞,顺势将里面的口药全部倒入谢临炎嘴里。全身被缚的情况下,谢临炎只能徒劳的摇着头,却无法摆脱那妖道的钳制,只能认命的咽下了口药。

从未有过的绝望象毒蛇一样咬上了谢临炎的心,曾经在战场受伤被敌人层层包围,在王府做罪奴被羞辱都没有这样绝望,最黑暗的梦魇也没有如此的恐怖和荒谬。也许只有死神才能是最后的救赎……

熙早象疯了一样策马扬鞭和卫承枫赶了回来。找到把谢临炎送走的王府侍卫时,熙早几近崩溃,锋利的刀锋吻上侍卫的脖子,一丝鲜血蜿蜒而下,看着熙早赤红的双目,那个侍卫腿都软了,当时什么都招了。

待到熙早和卫承枫驾车来到炼丹房时,天已经黑了。

炼丹房外一片漆黑寂静,并没有守卫。

熙早和卫承枫悄悄潜入,却发现眼前只是一间空房子,里面空无一物,只在房屋东南角有一个小门,推开后却是一条通道,通道很宽,布满了石堆、假山。

卫承枫欲接着往里走,却被熙早拦住了,原来这正是一个九宫八卦阵。熙早前世在训练营时,她的老师痴迷于中国古代阵法,曾教过她八卦阵的布阵和解法,但是眼前的阵法并不复杂,却于她当初所学,有些许不同,显得非常诡异。她心中焦急,却知道八卦阵法厉害之处,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一个不小心,踏入死门。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了,熙早越着急越静不下心来,只觉得冷汗涔然而下。

忽然灵感一闪,想到此为阴阳颠倒世界,所以八卦阵亦为阴阳颠倒,只要颠倒过来演绎,阵法自解。既然找到窍门,轻易就过了此阵。

前面却又有一道木门,门后是一间书房,房中一木架之上有众多矿石、药粉、草药,还有坩埚、蒸馏器等物,俨然一间化学实验室。熙早走到书桌前一看,放着凤景山石志,顺手揣入怀中。四下打量,却再没发现有其它出口。

熙早和卫承枫逐一打量屋中摆设,并没发现任何异样,架上的东西也都挨个挪动,亦未触动任何机关。无意之中,熙早低头发现地面中央铺设着八卦图案,其中的阴眼和阳眼似乎微微突起。熙早蹲下,轻轻转动阳眼,只见八卦交合之处缓缓打开,却是一个地道入口。

熙早和卫承枫沿阶梯而下,下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上烛光昏暗,在跳动的烛火掩映下,走廊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沿着走廊有几间房间都房门紧闭,只有一间门开着一条缝,透出光线来。

熙早和卫乘风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走到门边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和压制不住的呻吟声。

熙早往里一看,却看到谢临炎口口的被绑在木架之上,身体痛苦地微颤着,皮肤泛出淡淡的粉红色。一只女人的手正在他身上游走。

只听那女人说:“可惜啊,如此极品,我却尝不到,却便宜了顾妹妹。待她完事之后,你也就废了,她一会儿便到;贫道得接她去了,唉,可惜了……”说着便向门口走来。

原来这采阴之术极是阴毒残忍,一夜用烈药催口,要处子多次,至出的血精,方能入药,想那处子之身,如何经的如此折腾,基本上已是半死。到时再绑到丹炉旁烘烤成干,献祭仙人。多年来不知有多少处子冤魂在这里飘荡。

熙早忙闪身贴墙而立,回头让卫承枫出去拦阻顾飞凤。等那国师一出来,随即勒住了她的脖子,把刀子架在了她的咽喉上。说道:“不许动,否则宰了你。”

国师见来人是熙早,显得甚是惊异道:“世女?你怎么进来的?”

熙早回道:“好你个妖道,与那顾飞凤勾结,妖言迷惑皇上,枉害人命,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不想那国师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嗤笑道:“世女是来救这谢公子的吧?可惜你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你若今天杀了我,救走他,明天女帝知道你雍王府的人跑了,不仅他跑不了,连你王府也休想善了。”

“呵呵,那我今日就先且先留着你这颗脑袋。”熙早说着松开了手。

那妖道见熙早松手,得意洋洋笑道:“我劝世女不要为了一个下人,冒此大不韪的罪名。”

没想到熙早不怒反笑:“可惜啊,我不杀你,你也离死不远了。”

那国师脸色一变道:“此话怎讲?”

熙早故弄玄虚道:“你可知本世女六年不醒,至一道士赠珠方醒,所谓何来?”

“为何?”

“呵呵,我是乃神游仙境,去到千年后之未来。”

见国师将信将疑的看着她,熙早接着说:“你炼丹之人只道服金者寿如金,服玉者寿如玉,却不知千年之后已证明这个理论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所以永远不可得正道而成仙。”

那国师本是痴迷炼丹术之人,多年来踏遍名山大川,不知道炼制了多少丹药,做了多少实验,就是不得仙途而入。听熙早这么说,不觉也是心中犹疑。

只听熙早接着说道:“你可知这金玉再金贵,本死物也。人乃万物之灵长,需有万年之造化,才得长生之轮回。服用之物须有生相,才能扶生气。而你让陛下服这金玉死物,不仅害她今生,还会阻她轮回之途。”

见国师似有动摇,熙早嘿嘿一笑:“你那骗术自欺可以,骗人可以,却骗不了我这个未来之人。你在祭祀之时,那火药不过是硫磺、硝石、木炭混合而成,你却谎称为神迹,可知那是欺君欺天之罪。你那所谓的仙丹不过是朱砂等物炼制,岂不知天然朱砂不见得有毒,烧制之后却为毒物,你让女帝服食,早已毒入五内,这杀君之罪你可当的起?”

那国师一听,大惊失色,那火药秘方为她炼丹实验偶然所得,从未外泄,凭此才当上凤景国师。而那炼丹秘方也是她炼丹术士秘笈,从不为外人道,而且女帝服丹药这几年渐显中毒之相,她哪能不知。今日被一非同道中人一语点破,不啻为五雷轰顶,当即跪下连连磕头道:“仙师饶命……”

熙早扶起她说:“放下屠刀,立地得道。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再做这骗人的勾当,利用所长炼制治病救人的丹药方为正途,积善因,方能得善果,你若再想着害人,我定饶不了你!我今日带谢公子去了,明日你自找理由去与女帝解说。”

那国师连连称是。

熙早忙闪身进入房间,走到谢临炎身边,见他浑身似着火一般,颤抖的更加厉害,忙解开他的束缚,脱下外衣将他一裹,抱了起来。刚一抱起,便见他后仰着修长的脖颈,如掇泣般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唇边,隔著衣服亦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肤不由自主的向熙早贴近。遂问国师,他可是吃了口药,可有解药?

国师道并无解药,只能与女子口合方能化解。

熙早忙抱着谢临炎走出炼丹房,将他放入门口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中。

刚一放下他,见他就开始痛苦的翻转,呻吟声渐渐变成沙哑的叫声。

熙早知道他生性坚强,那时被打的皮开肉绽,也是一声不吭。此时见他痛叫出声,定是难受到不可忍受,怕他再忍下去,伤了自己。她一咬牙,将他那口抓入手中,上下揉搓,想帮他舒解。谁料刚动了几下,他便发出高声惨叫。吓的熙早当即赶紧住手。手颤抖不已。

熙早不知道这凤景国男子处子之时,口上皆紧裹一层薄膜,此膜只有初夜之时女子之口【奇】液方能溶解,破口【书】之后,守口砂【网】自行消失。此膜不破,不能射口,若强行舒解,轻则剧痛难当,重则人就废了。

熙早见谢临炎难受的样子,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心道,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他命要紧,若他醒了怪我,要打要杀的随他吧。

想着,便开始脱衣服。谁知谢临炎不知何时将头发上的簪子拔了下来,一下划到了手腕动脉之上,伤口极深,只见一股鲜血直喷马车篷顶。熙早忙扑上去用手去捂,没想到谢临炎力气此时出奇的大,用力一推,熙早不防被他推出了马车外面。

待熙早再进了马车,见他腕部的血如喷泉般涌出,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身体的也越来越冷,忙掏出手帕裹住他的伤口,用发带扎紧他的胳膊,驾车向王府狂奔而去。

第 15 章

王府中,谢临炎安静地躺在床上,失血使得他的面色异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刚才熙早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除了刚一开始的轻颤,他便再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如那锋利的针不是刺在他的身上一样。从他清醒后,便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只有那如蝶翼般微微颤动的长睫透露出主人内心的挣扎和不安。

熙早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他,看着在这个世上她唯一的牵挂和羁绊,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生命正慢慢的流失而去,仿佛皑皑白雪在冬日的暖阳下消逝,她却留不住……。

泪水划过脸颊,滴滴洒落。

是谁冰冷的指尖轻轻拂去她的泪水,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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