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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空间之农门小商妻-第42章

小说: 空间之农门小商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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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家老娘那脾气他是知道的,要是拿不回面药,非饶不了他,他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方才对玉绾道:“你最好保证有效,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玉绾眸子平静,无一丝惧意。

邱百万瞪了始终平静不起波澜的玉绾一眼,心头像被堵了块石头,难受得想死,他一咬牙朝身后的下人道:“张今,拿银票来。”

张今捂住怀中:“老爷,这些银票是……”

“闭嘴,我自有分寸,拿来!”邱百万阻了张今的话,不耐烦地伸出手。

张今无奈叹气,立即取了一大叠银票给邱百万,邱百万数好四千五百两,肉疼地递给玉绾。

玉绾睫毛颤了颤,轻轻接过,交给旁边的莫寒风。

邱百万果然有钱,随身带着这么多银票,难道他不怕路上遇上打劫的?还是太过自信,以为在灵仙镇没有人敢劫他?

莫寒风数完,正好四千五百两。

玉绾点头,对邱百万道:“等着。”然后转身去了后院,进空间取面药。

邱百万一身怒气无处发泄,焦燥地甩开袍子,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不知是他太重太大力,还是凳子如此不牢固,哗地一声,凳子散架,邱百万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哟!”邱百万捂着屁股痛呼。

莫寒风眉头一挑,当作没看到,去柜台记账。

橙衫和锦衣相视一眼,拼命忍着笑意,转过身去,也当没看到。

袅袅先是一惊,而后见邱百万四脚朝天的样子实在像祖母给她买的那只小王八,那日她调皮地将小王八翻过来,小王八就是像爹爹这样子,四肢乱挥,实在是好笑。

她指着邱百万又跳又笑道:“爹爹好像王八,嘻嘻。”

“噗——”原本忍着笑意的橙衫和锦衣,霎时喷笑出来。

莫寒风在心里给袅袅竖起了大拇指,这孩子真聪明,将来一定有出息。

邱百万气得要吐血,却不敢朝他老娘最疼爱的孙女发火,转而朝呆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的张今吼道:“你死了吗?赶紧过来扶我!”

张今吓得一抖,赶紧向前将邱百万扶起:“老爷,您没事吧?”

“你说呢?你摔一个试试看?”邱百万气得头顶冒烟,再不敢坐凳子,心中暗骂,穷地方就是穷,连张凳子都这么次!

玉绾取了面药回来,见她的凳子碎了一地,不由得问道:“这是?”

橙衫回道:“让邱财主给坐坏了。”

玉绾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睛,走到邱百万面前道:“赔我凳子,一百两。”

“一百两!”邱百万破喉大叫:“就这破玩意?!”

玉绾耳膜差点没破,侧脸揉了揉耳朵。

莫寒风走向前护住玉绾,怕邱百万一怒之下动手伤了她,缓缓道:“这是上等檀木五脚圆凳,上面的五只喜雀乃一级工匠雕刻而成,一只二十两,五只刚好一百两。”

“狗屁,老子才不信,要讹老子的银子,没门!”邱百万气得捂住胸口,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塞牙,穿道袍也会撞鬼,竟坐张凳子也散架,真他妈晦气!

玉绾也不着急,看着手中的小瓶道:“既然如此,那我的面药不卖了,橙衫,你将银子还给邱财主,顺便去告诉邱老夫人,有人不想为袅袅去除胎记。”

“是,小姐!”橙衫转身去拿银票。

邱百万咬了咬牙,叫住橙衫:“等等。”然后对张今道:“拿一百两给她!”他好男不跟恶女斗。

张今不得不又取了一百两递给莫寒风。

锦衣和橙衫相视一眼,心中对玉绾崇拜到了极点,这讹人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极,她们俩就是修练个一百年,也望尘莫及!

玉绾未再看邱百万,走到袅袅面前道:“走吧,姐姐给你用药。”

“用什么药,拿药走人!”邱百万半刻也不想待在这个破地方了。

玉绾却道:“不成,现在天气太热,为保药效,这药必须冷藏,所以每日袅袅都要来我这用药,不可将药带离,且为保证这药被人调换,再造就以前锦衣的悲剧,这药我必须亲自保管。”

说罢随意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道:“看病还知听大夫的,这事关袅袅一生幸福,邱财主应该是个知分寸的人吧?”

“你、你、你——够狠!”邱百万猛地甩袖:“你们两留在这等小姐,其余的人跟我去酒楼。”说罢怒气而去。

玉绾眸子一眯,气死你!

然后看向莫寒风道:“去把银子存了吧,我给袅袅用药。”

莫寒风点头,朝她赞赏一笑,拿着银子离去。

玉绾将袅袅带到隔帘后,给她净了脸,将面药轻轻涂到那块胎记上,然后搬了张凳子守在旁边:“袅袅,有任何不适你就告诉姐姐,知道吗?”

在现代,没有药也没有产品能去除胎记,所以这次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必须亲自给袅袅上药。

袅袅乖巧点头:“姐姐,脸上凉凉的,好舒服。”

玉绾哄道:“那你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等醒了脸上的胎记就不见了。”

当然没那么快,这么大块胎记,五瓶面药必须用尽方才能祛除。

袅袅应了声好,依言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刻钟左右,袅袅睡着了,而脸上并没任何异常,且见得上了药的胎记上微微有些淡化,玉绾放下心来,让邱百万的下人将袅袅抱回去,嘱咐明日同一时间再过来。

见天色还早,她想起昨天和橙衫出去宣传防晒产品时发现的一丛野生蔷薇花,便让橙衫和锦衣看着店铺,她提了个竹篮子出了门。

现在桃花已调零,但蔷薇却刚刚盛开,采些研制产品亦是甚好。

玉绾刚走,文安带着舞文、弄墨进了美人居,礼貌问道:“两位姑娘,玉绾姑娘可在?”

锦衣和橙衫相视一眼,锦衣向前道:“我家小姐出门采花了,公子来得真不巧。”

文安愣了愣,仍旧儒雅笑道:“确实不巧。”随后看了舞文弄墨一眼。

舞文弄墨羞愧低头,要不是他们在路上看到那么多美人,眼睛都直了,舍不得走,也不至于耽误了时间,让公子错过玉绾了。

橙衫见文安如此有诚意便道:“我家公子去钱庄了,不时便会回来,若公子没急事,可以稍等片刻。”

“多谢姑娘。”文安温和点头。

……

每次采花,紫儿总是很亢奋,就算累得要死了,也会飞出戒指帮玉绾,哪怕不用灵力,只用它那细嫩的小脚丫子拽花瓣。

玉绾只得在心底叹一句,蝶恋花,亘古不变的真理!

“主人,那片花瓣好大好娇嫩,让紫儿来!”玉绾正欲伸手去摘一片花瓣,紫儿阻了她,飞上去用几只纤细的脚丫子拽住花瓣拔了下来。

玉绾无奈摇头,去采其它的花瓣。

这是一丛金黄色的蔷薇花,开得极为茂盛,远远看去一片金灿灿的,耀眼夺目。

玉绾第一次看到这丛蔷薇还以为是现代的黄玫瑰,仔细一看才发现与玫瑰不同,蔷薇与玫瑰有姐妹花之称,同属于蔷薇科,其美容功效也大径相同。

但与玫瑰相比,玉绾更喜欢这金黄的蔷薇,不知是不是像金子的缘故?

虽然没有用紫儿的仙法采花,没过一会儿,一篮子花瓣也采好了,太阳太大,玉绾怕中暑,且紫儿身体虚弱,便提着花篮回了美人居,剩下的改日再来采。

紫儿还意犹未尽,见玉绾走了,只好跟上前去,飞到花篮子里一阵打滚,滚得身上全是清香,滚累了便拿了片大花瓣盖住小身子,在里面睡着了。

玉绾见小家伙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不忍斥责,便由了它去。

火红的太阳似有将人变成烤鱼的想法,街上的人更是少了,连店铺都关得紧紧的,生怕热气冲进去烘了人。

玉绾额头上溢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被太阳折射出一道道晶莹的光泽。

转过拐角,步入主街。

迎面走来一名身着黑色锦袍的男子,手持宝剑,高大魁梧,却满身阴毒煞气,似将炎热的太阳光都吓得缩了回去,极像阴森地狱里爬出来的噬血修罗。

他长相不凡,五官像是被一级雕花工匠雕刻出来的一般,每处菱角都深刻精琢,这样的长相,应是惑乱众生的,却因那双阴毒的眸子而变得凶残吓人,无人敢近身。

那双眼,似缀了毒的剑,只要看你一眼,便可勾魂夺命。

眉心传来一阵噬骨的痛意,极像穿越前肖学海将她一枪爆头时的感觉,令她心中一阵闷燥。

她紧了紧手中的花篮,穿越来了这么久,眉心从来没痛过,为何看到这个黑衣男人会有这种感觉?

男子也看到了玉绾,利刃般的眸子亮光一闪,紧紧盯着迎面缓缓走来的少女。

她身着素锦白衣,手中提着一篮金黄的花瓣,走在太阳下,白衣胜雪,肌肤如玉,金黄花瓣刺眼夺目。

轻风吹过,她发飞衣扬,美如天仙。

他心头一惊,世上竟有比沐颜还美的女子?

特别是那双眸子,如满天浩瀚星辰般明亮,又如清澈冰凉的泉水,看你一眼便让人全身舒畅,丝丝清凉。

视线无意相撞,两人皆是一怔。

沐学海紧了紧手中的剑,为什么那双眼睛如此像她?那个与他相爱五年,又被她一枪打死的女人?

玉绾提着篮子的手亦是一紧,那双不是一直钳在她脑海中,恨杀了千百回的眼睛吗?

会不会?

两人脑中闪现同一个念头。

不可能!

转而又同时否决掉!

对视一秒,同时收回视线,擦肩而过。

不知是突然吹来的一阵风,还是两人擦身之时衣摆撩过的风,将玉绾篮中的一片花瓣刮飞了出去。

那片花瓣正好盖着紫儿,紫儿身子一寒,醒过来翻身而起,见花瓣飞走了,快速飞出去抓住花瓣,飞回玉绾身边撒娇道:“主人,紫儿的被子被风刮跑了,呜呜,紫儿好冷~”

沐学海听到这稚嫩空荡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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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蔷薇毒杀

5

灵仙镇最大的酒楼,灵仙楼,座落在主街最繁华之处,奢华而气派,凡来灵仙镇者,必去灵仙楼,品其佳肴美酒,方算到过灵仙镇。

二楼的雅间,装潢雅致,宽敞舒适,专供给一些远道而来的贵客,其意,宾至如归。

轩窗临街而启,客人可以边酌美酒,边伫窗欣赏灵仙镇的热闹,舒适而惬意。

然而,一入夏,许多客人怕热气打了头,紧闭了轩窗,不但能隔绝外面的一切喧哗,更是将炎热拒在了外面。

此刻,已近午时,烈阳高挂,炎热无比,各处雅间的轩窗皆是紧闭,唯独最左边的那间不惧炎热开着。

一名芳华女子伫窗而立,身材高挑,着一身藕色劲装,秀美的长相,带着一丝英气,修眉端鼻,给人一种干练稳重之感,双目有神,眼波间却流露出几分异于常人的风韵。

她俯视而下,望着街上一名手提花篮的白衣少女,恭敬地问身边的主子:“将军,是她吗?”

与她并肩而立的男子,约二十有五,头束玉冠,身着紫袍,高大挺拔,全身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欲血厮杀的苍凉及戾气,冰冷中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纵使炎热的夏天,站在他身边亦有种被冻伤的感觉。

一双看尽无数生死的眸子,淡漠而沧桑,还夹杂着一抹不为人知的伤痛,似曾经被狠狠伤过,而留下了一道未痊愈的伤疤。

冰冷的视线,穿过炎热的日光,轻轻落在纤弱的白衣女子身上,竟有了一丝难得的……温度,兴是被热气融化了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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