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凰尊逆天-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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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别,别揪我耳朵!”长安疼的抽气。不满的看了一眼祁歌,在看到祁歌那严肃的表情的时候,立马下蹲,朝他说道:“呶!”
长安立马扎了个马步给他看。
“嗯,不错,一直维持这个动作,等师父来了再说!”祁歌扔下一句话,就自顾自的练功去了。
“扎马步,很简单嘛!”长安小声的嘀咕了句。脑海中突然又想起前世婆婆教她练武时的模样,动作突然一顿。她记得,光扎马步她就练了一年。现在重拾,虽然换了副身子,稍微适应适应应该便会上手。
“那是谁?”长安忽然有一种错觉,再想起那久远的过往,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成了局外人。她现在已经无比的适应了自己温暖的家庭,适应了自己新的生命,那个可怜的小七,似乎正在慢慢的从她记忆里退却,带着所有好的,不好的记忆。
慢慢的蹲下身子,双手前伸,缓缓的往下蹲。她显然低估了身体对于步法的适应,这么小的身子,如果想要打好基础,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即使她前世做得很好,可是她自己也说了,那不过是前世罢了。想到这里,她认真的思索着什么!
当太阳渐渐的生起,她的睡意也慢慢的退却。抬头看着远处从云海中升腾起的朝阳,长安突然觉得:这世界这般美好,而属于她的时代,似乎才刚刚开始。
一个时辰之后,
师父火急火燎的带着流川和祁歌在竹林中寻找着。一边走,一边吆喝道:“让你们好好看看她,怎么就给看丢了!你们这师兄是怎么当得!”
“还有你!”师父指着祁歌:“你是怎样当人家兄长的!”
第一天练功,他本想来瞧瞧那小丫头的表现如何,结果却连个人影儿也找不到。
“流川,能找到小白吗?”祁歌此时早已急得满头大汗!安安那个小不点儿到底跑哪儿去了。
“没有。”流川摇头。小白的主人终归还是她。
“唧唧唧唧……”突然一阵唧唧的叫声在空旷的竹林中响起。
“是小白!”祁歌跳了起来。立马朝声音的源头走去。
等到三人找到长安的时候,便看到了惊掉众人下巴的一幕。
在一条溪水的旁边,长安正站在一块不大的石头上,双腿下蹲,极其标准的扎着马步,双手向前伸,眼睛微闭,额头上不断的往外冒着汗珠,身上的小袄被她脱下一件,里面那件显然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小白就蹲在她的脚边,时不时的叫几声,再打几个滚儿。可是这一点不妨碍长安的镇定。
“天呐,这是汗吗?”祁歌看着她那件被汗水浸透后背的小褂子,吃惊的问道。
连一向镇定的流川都有些惊讶,他探究的目光一直从小丫头的身上拂过。
唯有师父,独自捋着胡子站在那里,目光中一片清明。
“丫头,可觉得累!”师父问道。
长安眼睛都没睁开,只用那软糯气十足的声音答道:“不累!”
“好。”师父大笑起来,但随即便接着说道:“继续练,练到你喊累为止。”
这时的长安还不知道,接下来的三个月将要陪伴她的是什么魔鬼训练。
“是。”长安答应,把一旁心疼的不行了的祁歌晾在一边。
“安安,你早饭还没吃!”祁歌十分不理解的看着面前这个坚持的小丫头,心里的诧异都卡在嗓子眼儿了。
“唧唧唧唧。”小白上前蹭了蹭祁歌的脚,祁歌蹲下身子,这才看见小白身边的不远处散落着几个果壳。
待师徒三人走了许久之后,长安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四肢此时已经麻木得不能动弹,她一时有些头晕,小小的身板“嘭”的一声摔落到地上。
“小白。”长安躺在地上没有动弹,任晚秋的阳光透过林子,细细碎碎的洒到自己的身上。
小白听见主人的呼唤,立马爬动四条小短腿儿,蹭蹭蹭的蹿到长安的脖子边儿上,亲昵的拱来拱去。
“小白,你有没有过一刻很欢喜,下一刻却跌进深渊里!”长安伸出一只小手轻轻抚着小白软软的皮毛,自言自语的说道:“经历了太多,我才发现,其实,这世间,你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欢喜寄托于另一个人身上。他笑,你便笑,他哭,你便哭,那时的你,便不再是你!”
长安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走到溪边,用手捧起一把清凉的溪水朝脸上拍了拍,水珠滴落间,她看着自己印在水中的倒影,久久不语。
记忆是枷锁,所以自从那天起,我便将它们葬在了那竹林深处。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强大,我找不出任何活着的意义。
--长安
第二十六章 妖女
连续几天,长安勤快的不像话,每天早晨再也不需要祁歌来喊,天还不亮就拖着那只懒得要死的小狐狸朝后山的竹林走去。
这天早晨,流川刚打开门,便看见对面厢房里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虽然有些黑,看不太清,但是从那细小的声响中,流川想,她该是在打哈欠吧!
果不其然,随着小人儿的越走越近,画面也渐渐的清晰起来。小丫头一边拽着自己梳在两边的包子头,一边张口打哈欠,身后还跟着一团缓慢滚动的小白团子,那画面带着喜感,有着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流川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门前,待那小丫头走远以后才出门。
当太阳整个的从云海中蹦出来的时候,长安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的往回赶。
“小白,快些啦!别在后面跟个大爷似的!”长安转头看着那只慢的要死的狐狸两手掐着腰说道。
“嗯?怎么没了?”长安这一转头才发现,哪里有小白呀?压根连影子都找不到了啊!
一想到那个白团子可能躲在路边的某个角落睡大觉,长安脚下的步伐不禁快了许多。
“臭小白,你在哪儿!”长安时不时的用小短腿儿踢腾着路边的杂草,希望下一秒能一脚踢在那白团子的屁股上,然后疼得它唧唧的跳起来。
“唧唧唧唧。”说曹操,曹操到,这嗓子刚喊完,那白团子的声音便在不远处叫了起来。
长安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到一处杂草已经没入她大腿的草丛,拨开草丛,这才发现了小白,只是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
“小白,这是?”长安唤过小白,指着那个躺在草丛里,鼻子和嘴角都留着血的中年男子问道。
小白只是一个劲儿的唧唧唧唧的叫道。
长安放下小白,小手准确的搭上男子的脉,然后又扒开男子的眼睛,还好,还剩下一口气儿!
男子的旁边还有散落的的斧头和成捆的柴,看样子应该是附近山下砍柴的樵夫。
“怎么了?”突然一声低沉的声音在长安身后响起。
不声不响的一句话,倒是把长安吓了一大跳,她刚要回头,可是那说话的人已经俯下身子,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什么时候发现的?”流川直接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话语平淡的问道。
“刚刚!”长安侧目,只见流川一袭黑色劲装,蹲在自己身旁,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屠夫。
“先送回山庄吧!”说着便迅速的背起樵夫朝山庄的方向飞去,那轻松的模样,令长安叹为观止。
“唧唧唧唧。”小狐狸急切的蹭着长安的腿,长安这时才反应过来,望着那早已看不见人影的云彩,自怜自叹道:“为什么不捎上我呢?”
等到长安和小白以龟速回到山庄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半个时辰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譬如,救活一个人。
“师父,看他的样子,该是得了疫症。”客房里,流川站在床前,背对着老头儿说道。
“能治好吗?”师父问道。
“您是要我医治他吗?”流川踱步走到师父面前,有些诧异的问道。
“是!”师父肯定的答道,没有一丝犹豫。
“我尽力!”流川语气淡淡的说道。
一时之间,室内除了无言的师徒两人,只剩下床上那昏迷樵夫的微弱呼吸。
“师父,师父。”客房的门忽的被人踹开,祁歌有些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师父,山下的庙里出事了!”祁歌一把拽过流川和老头儿,头也不抬的拉着他们就朝外面走去
“师父,这儿山上还有和尚吗?哪来的庙啊!”长安带着小白从门缝里钻进来,晃晃悠悠的走着,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
“什么事,你慢些说!”师父嫌弃的拉开祁歌的手,兀自的说道:“为师不是和你说过吗?凡事不可慌张!”
“人命关天,您那破庙现在已经成了杀人的刑场了!”祁歌没空看那老头儿唧唧歪歪,大声的喊道,那提高分贝的声音立马将老头儿镇住了。
……
“杀死妖怪,杀死妖怪!”还没到山下,那庙内便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喊。树林葱郁的山间小庙内,开始散漫出阵阵带着无比愤怒的杀气。
四人一兽站在小庙旁边的一棵树上,庙内的情景在这个角度清晰可见。
“好漂亮的姐姐!”这是长安在看到被围在中间那女子时的第一反应。
虽说她身穿绿色粗布麻衣,可是那浑然天成的美丽仍是透过那粗朴的装扮展露了出来。不过,最吸引众人视线的当属她那别出心裁,用紫苑花环扣住的头发。不,确切的说,是一头及脚的银发。
“她是妖界的人!”长安只听身后的祁歌这样说道。
六界中,除了妖界,再没有人能够拥有那样一头飘逸顺直的银发。
就在长安诧异的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人,朝庙内供奉的人恭敬的拜了一拜,然后跪在地上说道:“无极圣者在上,受小民一拜。今日紫苑村所有的冥民,祈求圣者明鉴。此妖女!”那人将手指向被绑在柴火堆上的银发女子说道:“此妖女作法,带来疫症,枉害人命,今日便求圣者明鉴,将妖女火刑加身,送上西天。”
“烧死她,烧死她!”震耳欲聋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在谋求一种共鸣。
长安拽了拽祁歌的袍子,冷不丁的来了句:“那无极圣者是什么人物,难道就这般纵容村民私自刑罚她人吗?”
“丫头,那无极圣者就是你师父我!”老头儿终归还是没忍住,黑着脸回了句。
故事的镜头再次转回庙内,那始终紧闭双眼的女子终于在此时睁开了眼,她平静的目光一 一扫过在场的众人,最终视线定格在人群中的一点。
那一刻,长安敏锐的察觉到,女子的眼中除了呼之欲出的泪水,更多的是心痛的悲哀。
“陈良,你就这般不信我!”女子终于吐出了一句话,不重不轻,却偏偏让长安心上一紧。
人群中此时举着火把的一个男子突然安静了下来。顺着女子的视线望过去,才发现那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绿萝,你要我如何信你?那日你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父母的尸体前,你要我如何信你!”男子举着火把的手有些颤抖,“你为何要害他们?你为何要害整个紫苑村,他们和你没有任何仇恨啊!”
“我,不是我,若是我说,这疫症不是我做的,你可会信我?”女子着急的想要解释,可是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