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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凰尊逆天-第35章

小说: 重生之凰尊逆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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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就是,现在如果有个人来接你,你是不是就会跟他走,义无反顾?”姬四不甘心,接着问道。

    “嗯?那要看谁了!”长安转头仔细看了看姬四,嘴里小声嘟囔道:“没病啊!”

    一句话气的姬四恨不得上前抢了她的饭碗。

    “哦?谁接你走啊?”姬四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一脸坏笑的问道。

    嗯、长安想了想,放下筷子,掰着指头说道:“四哥,流川哥哥,五哥?也行吧!……”

    话还没说完,她便停下了,小鼻子细细的嗅着,突然跳下椅子转身朝后跑去。

    这么冲动的结果便是一下子撞到了站在她身后人的腿上。

    那股清新的翠竹味道扑面而来,是他,只有他身上有那种味道。

    “流川哥哥,是你吗?”长安抬头,果然看见了黑衣少年平静的面庞。

    流川在她面前蹲下,掏出帕子擦去她嘴角的米粒,无奈的笑道:“怎么吃饭还是这么不利索!”

    长安一听,立马抬起他的袖子,将自己的嘴贴上去蹭了蹭,恶作剧般看着流川。

    流川抚了抚她的头,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

    一旁的小白更是在两人的脚底蹭啊蹭。

    长安被流川抱起,她好奇的问道:“流川哥哥,你怎么会来?”

    流川将她放到椅子上,叹道:“我只是有些不放心而已。”

    姬四在一旁坐不住了,他翘着二郎腿邪笑着:“师侄不放心什么?”

    流川淡淡道:“自然是不放心小师叔你!”

    长安在一旁笑趴。

    冰山姑娘在一旁嘴角抽搐,公子什么时候也这么幽默了?

 第五十六章 断肠劫(一)

    姬四站在望月楼前,看着跟在流川身边的那抹小身影,双手抱胸,笑着问道:“丫头,你就这么没有良心,利用完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长安呸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这么大年纪了,脸皮还是这么厚!”

    流川站在一边,看着一大一小斗嘴,眼里竟也染上了几分欢喜。小丫头兴奋的时候还是会手舞足蹈,眼睛里亮的像盛满了星星,流川看着她高兴的模样,心中想道: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像个孩子。

    “流川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长安转头,朝流川问道,结果就看了流川一脸“慈父”的模样看着她。

    “什么时候都可以!”流川答道。

    “嗯,我想想!”长安思索了一会儿,拉着流川的手说:“流川哥哥,我们现在就走吧?好久没见小白了,我都有些想它了!”

    “绿萝,送客!”姬四吼了一句,大红袍子一甩,径直朝楼上飞了过去,银发在空中飞扬出一个弧度,可是那张妖孽的脸却再也没有转过来。

    绿萝有些歉意的看着长安,轻声道:“殿下今天的心情可能不好,长公主,请吧!”说着就在前面徐徐的走着带路。

    长安一手拉着流川,一边回头张望,期冀从那千万扇窗户中看到姬四的身影,然而,并没有。

    临迈出大门的那一刻,长安对着空荡的大厅,说道:“小师叔,谢谢你,长安走了!”

    许久,直到绿萝已经着手开始忙活别的事情的时候,楼上一间屋子的窗户腾的一声合上了,震飞了几只停在屋檐上的鸟雀。

    这边,祁歌已经收到了流川的信,于是乎,早早的就到徽音殿等着了。

    殿内的曼陀罗仍旧繁华的盛开着,祁歌在那用小石子铺成的路上静静的走着,突然感觉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咯得脚疼。他移开脚步,蹲下身子,小心的从花丛中掏出那些家伙什,原来竟是些小铲子,看这大小,大概是那丫头平常用的。就是从质地上看,那铲子定是长安的,她好精致的事物,即使是一把铲子,也要精致至极。

    或许是童心未泯?祁歌都有些惊讶,怎么他就从打量铲子的人变成了为曼陀罗松土的人。

    而长安回来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情景,她那好白衣的四哥,将袍子和那把玉扇掖在腰带中,蹲在曼陀罗花丛中,细细的为花儿们松着土。

    “四殿下,这些花并不需要松土。”冰山姑娘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盯着祁歌,嘴角抽搐。

    祁歌这才停住,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说道:“不需要,那这铲子是干嘛的?难不成你主子奢侈成这样?”

    长安在一旁已经憋不住了,她哈哈大笑起来:“四哥,那把铲子是为了解决,额,就是小白啦,它的臭臭能滋养花嘛!”

    “长安,你给我过来!”祁歌一听,脸先是一红,接着就绿了起来。他瞪着那个站在地上的小人儿,说道:“长安,你给我过来,听见没有。”

    长安蹭的一下子躲到流川的身后,她这四哥一旦喊她大名的时候,一定是要生气了,这个时候,躲在流川的身后是最好的选择。

    “好啊,以为找到了靠山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祁歌举着铲子就朝长安追了过去。

    一时之间,满园的笑声,沐浴在曼陀罗淡淡的香气之中。

    晚上,夜深人静之时,长安朝冰山姑娘点了点头,就迅速的消失在窗外。

    静谧的枫林之中,只有叶子的刷刷作响,一个小小的身影灵巧的越过一个个障碍,脚轻轻的点在叶子上,借着最后一棵树的力量,稳稳地落在了甲板上。

    湖水中央的小岛上,还有一抹轻微的光亮,她深呼吸,握紧手中的东西,如那九天中的仙子一般,在水面轻轻一点,便朝对岸飞去。

    流川倚在院中梧桐树干旁,手里竟然意外的拿着一坛酒,那醇厚的酒香借助微风的力量,弥漫了整个空气。

    长安惊讶的站在院子的门口,不可思议的看着院中的身影,那个人是他吗?认识他这么久,从未见他喝过酒,可是今晚的他,显然是不一样。

    “长安,可还记得后果?”流川仿佛早就看到了她,他转过头,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没有任何情绪的问道。

    长安抬头,但随即又低下头去,缓缓地点了点头。

    “可会后悔?”流川扔掉酒坛子,瓷片碎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长安仍旧是刚才的动作。

    屋内,流川背对着长安,将那株断肠草放进药臼子中细细研磨,直到渗出淡绿色的液体。

    长安就坐在床边,翘着两条腿,看着流川的背影,突然问道:“流川哥哥,万一这次,我死了怎么办?不,我的意思是,万一这次我挺不过来怎么办?”

    流川捣药的动作一顿,随即又轻轻的捣着,轻声说道:“怎么会?”我怎么会允许你去送死?

    可是心底同时响起另一个声音,你不就是送她去死吗?

    长安反倒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如果会,我是说如果万一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父王,将我葬在水底曼陀罗花丛中。”

    “住口!”流川突然大声呵斥了她一句,他放下药臼子,回身望着坐在床边的小人儿,明明是笑着,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她那明亮的眼睛里也有悲伤。

    “我不会允许你死的,你,明白吗?”一股翠竹的味道扑面而来,流川一把将长安拥进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头,坚决的说道:“所以,你不准给我死,听到没有。”

    长安将头埋进流川的怀抱,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竹子味道,突然感觉鼻尖有些酸。她在他身上蹭了蹭,双手环住流川的脖子,闷闷的说道:“流川哥哥,谢谢你这五年来对我的帮助,我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到温暖了。这里,”长安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轻声说道:“以前很冷,也很疼。因为你们,才活了过来。”

    “长安,若你敢死,我让所有的凡人都为你陪葬!”流川松开长安,认真地看着她,目光中有着不可违背的坚定。

    流川做了一个嘘的姿势,说道:“别跟我说什么大仁大义的话,你生,他们便生,你死,他们便死,就这么简单而已!”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子时,流川将药臼子中的汁水倒到一只白玉小碗里,递给长安,在长安的嘴唇触到碗的前一刻,流川抬起长安的下巴,说道:“长安,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而这,也是长安睡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五十七章 断肠劫(二)

    时间:长安睡去的第十天。

    大殿之上,冥王将手中的折子全都摔到了地上,他愤怒的站起来,朝跪在下面的祁歌和流川说道:“怎么不早说,你们是想本王见不到自己女儿的时候才要告诉我吗?流川,你说,她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本王要你照顾她,你就是这么听本王的话的吗?”

    冥王额角的青筋突起,面色几乎要将所有的物体都冷冻。站在一旁的冥夜暗暗为跪在下面的两位公子捏了一把汗,这宫中谁人不知,两位公主是王上和王后的掌中之宝,怎么会允许她们受一点点伤害呢!

    “父王,流川怎么会害安安,安安她,哎!”祁歌一冲动差点要将昨从流川嘴里掰出来的东西给全都吐了出来,只是幸亏头脑没有被冲昏,刚想自圆其说,殿外传来一阵冷冰冰的声音。

    “王上,含笑有事求见!”黑衣侍女淡定的跟在侍卫的后面从大殿门口走进来,跪在祁歌的旁边,双手将一封信函呈给了冥王。

    冥夜见状,赶紧将信函拿过,递给冥王。

    冥王一见信封上的父王亲启四个字,手竟然有些颤抖。他急切的将信封撕开,抖开信纸。

    许久,大殿上一点声音也没有,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封信上。

    本以为冥王会说些什么,结果出乎众人的意料,冥王看完后一脸怒气,将信扔到了流川身边,转头就走了。

    “父王,女儿痴迷毒物已久,所以在女儿睡着的时候千万不要责罚流川哥哥,若是不准,女儿便长睡不醒。”

    流川一字一字的将信读完,祁歌连个影子还没看见,那信纸便被流川收拾到了袖子中,然后黑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竹屋内,一个隐在暗处的身影,看不清的模样,站在少年的面前。

    少年的语气有些冷,他冷声说道:“青龙,去妖界,将三殿下请来。”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黑影领命,恭敬的说道:“是,尊主!”

    只一瞬,那身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坐在床边等她醒来,这件事,五年来,流川不知做了多少回,就在前几天,同一个位置,流川还在等待着她熬过黑曼巴那一关,可是,那些日子,他从未这般的担心过,而现在,他突然有些怀疑了。

    “扣扣!”竹屋的门被轻轻的敲打,流川坐在那,道了句:“进。”

    白衣少年推开门,看见的便是那么一副景象,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出神般坐在床边,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可是直觉告诉他,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安安怎么样?”祁歌在床尾坐下,关切的目光黏在长安的身上。

    流川没有回应,只是摇了摇头。

    祁歌叹了口气,就着那明亮的烛光,直直的望进流川的眼里,似感叹,又似懊恼的说道:“流川,你不该瞒我的。”

    流川的目光从长安那发白到透明的脸上挪开,说道:“多一个知道,她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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