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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贵妃在民国离婚中-第88章

小说: 贵妃在民国离婚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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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正式登门了,之前他一直在医院忙着总统的事,家里人一再说可以理解。
  徐迦宁连忙分了礼物,家里的哥哥姐姐都有份的,听说霍澜庭登门了,苏守信也取消了应酬,特意让厨房做了几道精致的菜色,长房这屋里就算吃了个团圆饭。
  徐迦宁一直是有点恍惚的,因为她也不知道,霍澜庭是怎么做到的,就像是一瞬之间,他立即赢得了大家的认同。
  就连从前一直骂他的苏婉都夸了他两句,一顿饭了,苏守信和苏谨言又同霍澜庭在楼下说着话,苏婷和苏婉则在楼上和徐迦宁拆着各种锦盒。
  光成对的戒指都六七对,还有单单女士佩戴的,手镯也有七八对,小首饰摆了一床,苏婷向来更喜欢西洋的东西,但是她也不得不感慨着,拉了徐迦宁的手,叹气:“霍少真是不懂女人的心,买东西怎么能这么买,比如手镯戒指,当然是要挑选最喜欢的,才有意义啊!”
  徐迦宁想了下,坦然道:“可是我都喜欢。”
  苏婉在背后一下笑了,过来扶住了她肩头:“好姐姐,很显然,这不会是霍澜庭能做的事情,是你好妹妹难以抉择。”
  徐迦宁又想了下,看看前面的苏婷,又回眸看看后面的苏婉:“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我真是都喜欢。”
  好吧,那姐妹两个已经是乐不可支,说起她买东西的豪劲,当真是和苏夫人一模一样,据说年轻的时候,她跟着老太太出去,老太太带她挑选首饰时候,她就这样,都喜欢,然后看过的就一样一样全都买回来。
  红玉还在徐家没能赶回来,春秀收拾着东西,苏婷又跟妹妹们说起了自己的烦恼,因为她爹开始追着她问,她什么时候再结婚的事了,所以近日巧不巧地身边总有些年轻男人出现,她看了都好烦。
  徐迦宁今日才见过陆修远,不由有些好奇:“那陆律师呢?你要跟别人结婚了,他怎么办?”
  苏婷摇着手指,啧啧出声:“你姐姐我是不婚主义,记着我这句话,我是不会再结婚给自己找罪受的。”
  她说自己又接了电影要拍,要去北边一带,明天一早就走。
  真是潇洒,徐迦宁看着她,对她竖起拇指,苏婉毕竟相处年头太多了,闲闲道:“嗯,我想你要是想和别人结婚,怕也是结不了,据我所知姐夫前几天还来过的吧,你要是这么走了,他得气疯。”
  苏婷耸肩,不以为意:“我偷偷走,不会让他知道的。”
  姐妹一起说着话,她不愿一直说陆修远,又问起苏明君来,直推着苏婉,八卦得很。徐迦宁也是有些好奇的。
  当初要死要活的,说爱霍澜庭的,这么快就放下了,也是洒脱。
  她哪里知道世家小姐的命运和意图,苏婉压低了些声音,以手遮唇:“我哥说,现在变着天呢,总统一旦被人再推翻,议员制度也会随之改变,那样的话,沈明君那个花花公子他算什么,现在就那样呗,牵扯着就行。”
  身不在政坛中心,自然不知其中事。
  不过世家轻易不会倒,只不过新旧交替,自有风险,也难怪几大家相互搭手,徐迦宁听在耳中,放了心底。
  坐了一会儿,苏婷和苏婉都走了。
  春秀将床上的饰品和锦盒都收了柜子里,徐迦宁起身去浴室洗澡,她舒舒服服在浴缸泡了个澡,将近一小时都快睡着了才出来。
  浴室当中都是热气,对镜披上浴袍,系上腰带,包上湿发,女人伸手将在镜面抚过,镜子当中顿时出现了清晰的画面,她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擦干头发就能舒舒服服睡觉了。
  站在浴室当中,她打开浴室的门,习惯性地叫了红玉一声,想起不在,顿时改口,扬声叫了人:“春秀,把柜子里我的睡裙和内裤拿来。”
  等了片刻,没有动静。
  她以为春秀不在,伸手将头上毛巾打开了。
  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徐迦宁才将长发甩到肩后,浴室门口脚步声起,她长发微乱,微敞的领口处还有水滴,转身迎去,可来人哪里是什么春秀。
  春秀根本不在,霍澜庭手里拿着她的睡裙,睡裙上面,他的指腹之下,还卷着她的四角内裤,带蕾丝的。
  他递到了她的面前。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伸手接了过来,连忙捂在了胸前。
  四目相对,他立即别开了眼睛,转身走了。
  心快跳几下,他怎么……
  片刻之后,屋里没有动静了,徐迦宁从浴室再探身出去,男人就倚在浴室门口,见她目光,也看向了她。
  这个时间还未走,他这是准备留宿了。
  站浴室门口干什么,她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没话找话:“你……你要洗个澡吗?”
  话一出口,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第101章 妮子的试探
  听说西洋奇货店里出了个新东西,苏婷用了还不错,送了她一台。
  徐迦宁坐在梳妆台前,有心叫春秀上楼来帮她擦擦头发,一想到浴室里还有个男人,就算了,苏婷临走时给她写了使用书,拿起来看看,原来这个奇怪的家伙叫电吹风,需要通电才能用的。
  她看了下使用说明,拿着电源线看了眼。
  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传了过来,她拿着电源线敲了下桌子,有点懊恼,其实问他要洗澡吗,真是随口说的,她哪里知道,霍澜庭真的进去洗澡了。
  水流声不绝于耳,徐迦宁开始梳头发,镜子当中,她的目光转过去,无意识地瞥着浴室那边,再转回来,镜中人穿着吊带睡裙,胸型微露,她盯着看了两眼,重新又拿手巾擦了擦头发。趁着人还没回来,快步走了衣柜面前,打开了衣柜。
  才要在里面找自己的长袖宽松睡袍,先怔住了。
  柜里她衣服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挂了几件男士外套衬衫什么的,她伸手拨开,似乎都是霍澜庭的。
  还有他的……睡衣。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徐迦宁看了两眼,飞快在柜子当中找到了自己的长袖睡袍,侧耳细听,水流声还在,连忙脱下吊带睡裙,换上了。
  才关上柜门,浴室里面的水流声突然停了下来。
  紧接着浴室门突然被人拉开了,只听着脚步声从浴室传了过来,徐迦宁顿时回眸,男人赤着上身,下身围着浴巾,还拿毛巾擦着头发,奔着她就走过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连连后退,一下靠了墙边。
  霍澜庭揉着乱发,从她面前走过,浅浅目光在她的睡衣上面扫过,随即站了衣柜前面伸手拿出了睡衣裤来。
  还好,他的睡衣裤都是长袖长腿的,徐迦宁靠在墙边看着他抖开了,以为他就要在这解开浴巾穿上,一下转过了身去。
  走到镜子前面坐下,结果背后的人又进了浴室了。
  徐迦宁将电吹风通上电,扭头给自己吹着头发,第一次用,感觉热乎乎地,才吹两下,霍澜庭又出来了。
  他穿着白涩棉格的睡衣,到她背后站住了,顺手从她手中将电吹风拿了过去,在国外的时候用过,霍澜庭拿着梳子给她吹头发。
  徐迦宁在镜中看着他,他头发有点乱,动作温柔,神情专注。
  不过手法的确不错,她心中起疑,本来就不闷趣自己的性子,顿时扬眉:“给别人吹过?手法很娴熟。”
  霍澜庭也在镜中看着她,唇边还有浅浅笑意:“国外早就流行用电吹风了,经常用自然手法娴熟,给别人吹的话,你是第一次。”
  这还差不多,徐迦宁不再问,垂下了眼帘。
  他仔仔细细给她将头发都吹干了,梳理顺了,这才将电源切断,收了电吹风,走了几步,差点踢到猫窝,低头一看,顿时蹲了下来。
  糖球正在窝里抱着个毛球玩,抬眼看是他,喵呜一声,不理他,霍澜庭伸手轻抚着它的背脊,直逗着猫儿。
  果然,他背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刚才面对面,她没有走,才一转过身来,她就走了,两个人从结婚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一次同过房同过床,此时面对面还是有点尴尬的。
  糖球时间不见他,似乎有点生分了。
  霍澜庭想要抱它,它不给抱还亮出了自己的爪子,直挠着,他低笑出声,不再看它,回浴室洗手,再出来时候,徐迦宁已经躺了床上了。
  床头灯开着,她靠坐在软垫上面,还拿了一本书,正在看书。
  他走了过来,看着她,目光灼灼:“能不能问一下,我住哪里?”
  徐迦宁眼帘微动,有心说让他住床下,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可是说让他住床上吧,她习惯一个人睡了,还是个男人,虽然现在名义上是她丈夫,但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和他这么亲密,正是犹豫,霍澜庭已经拉开了柜门,在上面格子里取下了一个被和一床毛毯。
  他动作也快,将被铺了地上,随手在床上拿了个枕头这就躺了床下,她余光当中瞥见才诶了一声,他盖了毛毯已经闭上了眼睛。
  “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我先睡了,明天早些叫我,别让人看见。”
  她些许倾身,看见床下他蜷缩着身体,侧身背对着自己,好像真的准备睡了,定定看了他片刻。霍澜庭一动也不动,她慢慢坐回床头,继续看着书。
  不同于往日,这屋里还住着个别人,她一点也没有困意,坐着看了一会儿书,眼睛疼,在床头上拿了眼镜戴上,躺了下来。
  她的眼镜是好奇才去买的,不过据说能缓解眼睛疲劳,侧身躺着,翻开书页,徐迦宁的注意力一直在书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一本书都快翻到头了,她实在困乏,这才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一只手还在书边,心里还记挂着床头灯没有关,可床下还住着个人,犹豫着就没有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澜庭睁开了眼睛,慢慢坐了起来。
  他挨近了床边,枕着自己手臂,看着女人熟睡的脸。
  长发披在身下,她雪白的脸上肤若凝脂,大大的眼镜架在鼻梁上,呼吸浅浅地。
  看得出来,她对他,是有防备之心的。
  轻轻将床边的书拿过来放了床头柜上,霍澜庭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眼镜也摘了下来,她眼帘微动,他回眸间看见了,忍住笑意,将眼镜放了枕边。
  徐迦宁还闭着眼,他将她脸边的碎发撩起,随即给她盖好了被子,回身关掉了床头灯,继续躺回原处。
  黑暗当中,徐迦宁再次睁开了眼睛。
  适应了一会儿,她也能看见屋里摆设,霍澜庭在床下一动不动,她也未动。
  很久之后,床下的人翻了个身,转过来看着她了,她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了,再不知过了多久,真个进入梦乡了。
  晚上一直睡不着,睡着了之后没想到还睡沉了,徐迦宁是被春秀叫醒的,听着是春秀的声音,她惊得连忙看了眼床下,可这个时候了,床下哪里还有人。
  霍澜庭早不知哪里去了,被和毛毯都收了起来,枕头就放在自己身侧,就连她也守着床边,好像身侧才住过人似地。
  她坐了起来,春秀在一旁笑着:“小姐快起吧,大老爷说一会儿带夫人去医院,让您一起呢!”
  徐迦宁连忙掀被下床,昨晚上好像是一场梦,打开衣柜了,霍澜庭的睡衣还挂在里面,她从里面挑了一件旗袍出来,回头看着春秀。
  “霍澜庭呢?他走了?”
  春秀笑意更浓:“没,七少在楼下陪着夫人说话呢!”
  穿上衣服,洗漱一番,已经八点多了,徐迦宁匆匆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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