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正宫难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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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就和她男人上床,睡觉之前做做运动吗?
“皇后明白就好。”曹夫人也不想多浪费口舌继续劝。
送上龙床的女人事前都会精心沐浴,曹夫人亲自服侍昭宁沐浴。今夜月昭宁眼前没有一个熟悉的宫女。
混了花露的池水有一股甜腻酥骨的香气,那香气让月昭宁的思绪都混乱起来。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池面,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捧起水洗脸,用丝巾狠擦身体,擦了一遍又一遍,全身都擦红了。接连沐浴三次才起身,小宫女拿来柔软的干丝巾擦干昭宁身上的水珠。换上寝衣之后,月昭宁惊呼,今晚她是要色·诱炎北宸吗?
“可……可不可以……换一身……”月昭宁语无伦次的问曹夫人。
曹夫人系好月昭宁腰间的礼结,她对月昭宁这一身打扮非常满意:“老身看这身衣裳很合适,皇后不用换了。”
曹夫人的话不容拒绝,别扭着走到寝殿,月昭宁表示她从来没这么穿过。一双手不安的放在胸前挡住露出的春光。
坐在龙床上等着被吃,左等右等她男人还是没回来。寝殿里太暖,熏香熏得整个屋子都闷闷的。曹夫人得到德年的回话,炎北宸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殿内太闷,月昭宁到寝殿外透气。炎北宸没那么快回来云夫人也不阻止她。在花·径边摘下一朵早开的白牡丹花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
曹夫人送来一壶新酿的玫瑰酒:“良辰美景,可用酒助兴。”
月昭宁不拒绝,自己给自己斟酒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灌。酒能助兴,也能乱性。玫瑰酒不醉人,喝了就当壮胆等会儿不至于临阵逃脱。
炎北宸终于处理完政务回到太极殿。“昭宁呢?”德年为他褪下朝服换上一身寻常衣物。
“皇后在寝殿后的花园里饮酒赏花。”曹夫人回道。
难得她还有这份闲情,炎北宸轻笑。走进净房净身,洗掉一身倦色。曹夫人早吩咐伺候的宫女退下。鱼贯而出的宫女关上殿门,一刹那间静下来了。
换上寝袍后,走到后殿的花园,只见白色的牡丹花瓣被澈落了一地,繁花盛开处有一佳人半倚在石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偶再次掉节操……
☆、春夜
她云鬓半偏,发髻上也沾了几片花瓣。醉眼朦胧,面似桃花,别有一番娇艳之感。再看她一身打扮,粉白色的抹胸裹着凝脂般的丰盈,一身薄纱白衫,让她白皙的胴体在夜色里若隐若现,朦胧的月光为她罩上一层薄纱,比平常更让人惊艳。
楚楚纤腰不盈一握,雪肤花貌,尽显魅惑之态。内心一颤,这太考验他的定力了!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许久,才叹了口气走过去。难得她愿意听从曹夫人的安排,现在乖乖听话的月昭宁真让人不习惯。
月昭宁听到脚步声,迷糊着睁开眼,只见炎北宸褪去了白天那一身静穆威仪的龙袍,换上了白色宽大的寝袍,腰间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半露半隐间可见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他并未束发,一头黑色的长发任意披散着,显得有几分慵懒疏狂之气。也不是白天所见的冰块脸,他嘴角轻轻勾起,眼神也有几分迷离邪魅。
“妖孽!”月昭宁心里暗骂一声。颇艰难的移开眼,石桌上那一束牡丹花半开半掩,似乎也不敢和炎北宸一较高低。
“你……你……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这是曹夫人送来的……玫瑰酒……很好喝的……”月昭宁直起上半身,一双手在桌子上胡乱摸索一通,终于拿到杯子和酒壶,她举起酒壶摇了许久也倒不出一滴酒。
懊恼的把酒壶扔到一边,自言自语的抱怨说:“怎么没了……刚才还有的……”她拍拍脑袋,似想起了什么,抱歉的说:“我喝光了……这酒一定掺水了……不然我怎么……怎么没喝醉……”
炎北宸早闻出酒里加了催情药,貌似份量不少,难为曹夫人想得那么周到,是担心今晚他不能尽兴吗?看月昭宁这模样,他的定力再也好不了了。“你喝醉了,现在已经亥时三刻了……”他哑着嗓子说道。
“亥时三刻……这么晚了……我……我该……该回椒房殿了。云姨怎么不在?还有紫墨、碧枝她们……呢?”月昭宁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起路来如踩云泥,有些轻飘飘。
“今晚她们都不在,只有我。”炎北宸看她走路不稳,担心她摔倒忙上去扶住她。
“谢谢。”月昭宁冲他一笑,又歪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酒品不好,喝一杯就会醉。这次喝了那么多都没事,一定是我练出来了。”
想起新婚那天,这女人喝了合卺酒后站不稳,炎北宸一点办法也没有。今晚她还会那个样子吗?“这个……我知道。”炎北宸说道。
“你才不知道!”月昭宁有些强词夺理的说,“听曹夫人说你千杯不醉,以后我们比一比看更厉害好不好?”月昭宁又开始胡言乱语。
炎北宸搂着她的纤腰,低声回答:“好。”
月昭宁一双含露的大眼睛忽然认真又带着痴迷的看着炎北宸近在咫尺的俊颜,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扶上他的脸。这女人居然趁着喝醉酒调戏他!今天她是要玩火自焚么?!
只听月昭宁似笑非笑的说道:“妖孽,炎北宸你真是个妖孽。”
他是妖孽?夫人你说反了,妖孽明明是你!“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画里,那时候看着你总觉得那么不真实。后来看到真的你,你离我那么远,我好害怕抓不住你。”炎北宸患得患失,搂着她腰的力度更大。
月昭宁不计较炎北宸说了什么话,只自顾自的说:“想起小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惊得从树上摔下来,到现在都觉得好好笑。原来传说中的沉鱼落雁是真的,不过你惊落的是一只呆鸟。”
“那你呢?”炎北宸握住月昭宁那只摸他脸的右手轻吻了一下问道。
月昭宁摇头,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英俊的男人,你确实让人恨,但是为什么我对你恨不起来?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听到的名字中你是被人提起次数最多的,那时候觉得你真可怕,你太复杂,让人看不穿,你是一个不能靠近的男人。”
“你真的不讨厌我吗?那现在呢?”炎北宸问得有些急切,他很想知道答案。
“真的不讨厌你,你是个好皇帝、好男人。你的心太苦,过去有太多苦衷,所以做了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没有谁比你更辛苦更孤独,过去一年里我都看到了。你心里也很悲凉是不是?”昭宁没有收回那只被炎北宸握紧的手,只自顾自的说着。
“我知道你还想着楚风介,今晚……今晚可不可以不想他……”炎北宸低声的请求,他不想在今晚成为楚风介的替代品。
“风介……”月昭宁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靠在炎北宸肩上低声哭泣,“回到月神殿之后,巫神让我喝了忘情水……我已经不记得他了……好像我们的过去已经是前世的事了……”月昭宁哭着,断断续续的说。
“好了,我们不说他了……”炎北宸才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楚风介,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兀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紧拥在怀中,炎北宸吻着她的额头。“你在我这里。”他拉起月昭宁的手指着他的心口处说道,“昭宁,做我的女人。”
粉唇被含住,炎北宸的俊颜在月昭宁面前放大数倍,温热的、陌生灼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让她想逃。身子被箍得更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近。
撬开她的贝齿,吮吸她口中的香甜。玫瑰酒残留的芳香和她身上特有的气息,让炎北宸渴望更深的探寻。
月昭宁被他的热情逼得喘不过气来,用尽全身力气推他。拼命的拒绝,用唇齿抵抗男人无情的掠夺,却被吻得更深。
繁花无声的收起灿烂,弯月也拉来一片乌云挡住清辉。“不要拒绝我。”男人哑着嗓子说,声音魅惑无比。
身子凌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横抱着回到内殿。炎北宸一边走一边细细地吻她。内殿的宫人们早关上门窗后都退了下去,寝殿里安静得连外面花开的声音都能听见。
繁复的龙纹纱帐将两个人罩在狭小的一方天地,隐忍多年的渴望一瞬间爆发,男人再也忍不住,紧紧的环着怀里的佳人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的宽厚的胸膛和稳健的气息是冬夜里寒疾复发时的依赖,现在月昭宁在他的温柔陷阱里越陷越深。攀上男人的脖子,生涩的回吻着。内心被压抑的某种情愫像春天里的蔓草,在经历雨水的滋润后开始飞快的滋生。努力迎合他的每一个动作,身体的反映比心更真实。
红烛高烧,地上交织的衣袍纠缠在一起。帐内身影交叠,一只雨后新生的粉藕般的玉臂伸出帐外,想在空中抓住些什么,不一会儿又无力的垂下。
迷梦里,春潮已经淹没了她,让她不能呼吸。
承受不了男人的热情,双手紧抓住枕头,迷糊中看到右臂上殷红的一点,朦胧的梦里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忍一忍,这次以后不会再痛了……”
下·身被硬物贯穿,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心里的空虚却被填满了。
“嗯……啊……”痛苦而畅快淋漓的叫出了声。右臂上的红点消失了。巨痛过后,全身都释然了。不害怕男人的疯狂,双手紧搂着他的熊腰,两人一起在春风里化成了细雨。男人探上她的唇,又开始深深浅浅的吻着。眼前人的样子越来越模糊,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两人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十指贴合,尽情欢愉。
因为控制不住压抑多年情愫,所以才会像一个冲动不谙世事的少年,贪恋鱼水的欢愉,所以才会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释放完压抑多年的欲·望,他怀里的女人已经熟睡过去。
不知道她的梦里梦到了谁,眼角的泪水滑落浸湿了枕头。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想吻掉她眉梢眼角的不安。“昭宁,不要恨我……”炎北宸低声请求,紧紧环着月昭宁一起入梦。
月昭宁眠浅,多年的病痛让她夜里无法安睡。一场春梦,如坠雾里。梦里那温热宽厚的怀抱,驱走了她所有的不安。
习惯性的睁开眼,之间一堵肉墙横在眼前,整个身体被紧紧的箍着无法动弹。下·身碰到某硬物,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不想我做坏事就乖乖睡觉,别乱动。”炎北宸沙哑的懒散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昨晚的梦都是真的!她真的把自己交待了?全身一颤,挣扎着离开炎北宸。用被子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见鬼似地缩到墙角。却见一具男性身体映入眼帘,那身材,那肌肉,堪称完美的典范。她全看光了!
身下的褥单也褶皱得不成样子,天知道他们昨晚交战得有多激烈!难道喝酒之后,她的形象尽毁了吗?白绢上干涸的血迹格外刺眼,眼前的场景太不堪入目。把头埋进被子里,昨晚她都做了些什么?
“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宁儿难道忘记昨晚你有多热情多饥渴了吗?”炎北宸赤着身子靠近她。
饥渴?!热情?!她是被强迫的,不是主动的……
“你……无耻……”捂着脸嘤嘤哭泣。
“我们是夫妻,这不能算无耻。如果宁儿忘了昨晚的事,为夫不介意让你记起来。”炎北宸掰开月昭宁死死的握着被子的双手,薄被滑落,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男人邪魅的笑起来,把她的手禁锢在头顶,开始贪婪的吮吸她的红唇。被男人的身体刺激着,月昭宁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