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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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风月楼的女主角总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清灵蕴秀的人儿,眼瞳之中存了几分不安和胆怯,却是不敢言说,只得静静让那老鸨决定她的人生如何发展,何去何从。或许我应该感到幸运了,并没有经历这样的遭遇,只是,转而一想,难道我在沈府就能够自主么?
“一万两,我家主子把她买下了。”还未等老鸨开口,一声话语如平地惊雷,怔得四座鸦雀无声。只因着这声音主人的财大气粗,毕竟那女子不过就是新妓,论姿色不过中人之上而已。纷纷看向那声音的主人。那人站在栏杆边上,一身黑色劲装,粗犷刚毅的面容,只属中人之资,却因着他眼神的冷厉添了几分让人记忆的资本。
的确有些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呢?转而望向雅阁之中,若隐若现的帘幕之后现出紫色的身影,我总算记起那就是妖孽男沧澜霄的贴身护卫……。。果然风流太子名不虚传。看来这古时候的男人还真是没有贞操观念的,于是乎,我觉得还是如莫忧之辈的男人好呐。于是乎,我应景的拍了拍莫忧的肩膀道:“择夫须如莫兄啊!看来今儿个那位小姐还是蛮有眼光的。”
莫忧被我一赞,面上又有些微红,尴尬地咳了两声,挑开了我豪气万丈拍着他肩膀的手,转而玩弄起桌上的酒杯来并轻声道:“凌兄可莫要忘了今儿个说过的话。”
我一愣,没有明白过来,讷讷应了一声,心道难道我长得很有发展老年痴呆的潜质么?
正文 莫相逢
鉴于我前两次的晚归,青芹对我很是不满,整日盯着我学习《女戒》之类,弄得我十分无趣,便乘着她取物之时溜达到外面。纵然是在街上穷极无聊地瞎转悠,也好过对着书本两看两相厌。
“凌………。兄”身后传来不利落的呼声,我回望过去,只见莫忧倚栏而呼,玉面上现出一丝尴尬。这是?我下转视角,百汇楼?这可是天都首屈一指的酒楼,所谓千金难买一醉,价钱可见一斑。呃,故人诚心相邀,岂能拂了他人颜面?
步入百汇楼,方觉“天下第一楼”果然名不虚传。门槛方寸之处,皆往下挖空几寸,注入清水,落脚之处,是形状各异的石块。也就是说,百汇楼的一楼就是一个巨大的蓄水池。正厅飘摇着三十来只小船,用铁链固定,所以只有摇晃之感,而不会互相碰撞。
“这位爷,你是大堂请还是雅阁请?”小二踏石而来,步伐利索得如履平地,应该是个练家子。
“有位朋友相邀。”我用折扇指了指二楼。
小二殷勤地将我引上二楼,木制的楼梯在水平面以上,底座不知是什么防水的材料。上楼之后,又是别有洞天。每一个包厢都是在岩洞之中,岩石中空,顶上开口,四周只有一个两人大小的入口,方位正巧遮蔽了外界探究的视线。好地方啊,不知谁这么有才,想出这么精妙绝伦的装潢格局。
本在栏边的莫忧迎了上来,引我进了一间包厢之中。
“今日让莫兄做东,真是过意不去。”我看了看满满一桌子的菜肴,虚言道。心想岩石上面还好是漏空的,不然我还真怕菜肴沾了灰。
“让凌姑娘心存芥蒂,在下真是罪过。君子有成人之美,不若在下让给凌姑娘做东,如何?”莫忧满含真诚地看着我,微微扬起的嘴角泄露了一丝笑意。
“在下亦闻君子不贰过。麻烦莫兄已是罪过,若再抢了莫兄的彩头,岂不错上加错?只能谢过莫兄的好意了。”我一脸大义凛然道。
莫忧淡淡一笑,眼中隐有几丝宠溺之色,举箸为我添菜,半晌才闻言道:“不知凌姑娘为何做如此打扮?”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在下自视有几分姿色,自然要防患着点。”我边吃边含糊道。
只见莫忧持筷的手一哆嗦,脸上绷得紧紧的,维持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闷骚气质。“凌姑娘菲薄了。”低垂下眉眼,莫忧颤声道。
………………原来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还挺多的,这厮很强大。“莫兄见外了,不必姑娘来姑娘去的,太过生分。莫兄贵庚?”
“已满十七。”话说年龄也是男人的死穴,不是嫌老,而是嫌嫩,所以莫忧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尴尬。
“妙哉!在下刚过双十。如若莫兄弟不嫌弃,唤一声兄长如何?”
莫忧惊讶地抬头观了我片刻,无奈地叹息道:“绯儿,你是女子,我是男子。”
“谁是你绯儿?”这厮脸皮比我还厚,套近乎也不能这样啊!
莫忧把玩了他小手指上的银色尾戒片刻,便把它摘下,执起我的手,戴在了食指上,契合得一丝不差。“绯儿,我知晓你防人之心甚重。我将它送你,还望你不要见外。”
“银的?”戒指的造型十分精致,打磨得光滑圆润,中心处嵌以玛瑙石,应该挺贵的。
“这是武林中稀有的暗器,与你防身之用。”莫忧指了指戒身上的突触,眸光深深地望着我,带着些期盼。
我一时犹豫起来,虽然我舍不得归还这个宝贝,但还是敌不过我心中的疑惑,问道:“你为什么要把这个送我?似乎,你我并不相熟。”
“看着你的眼神,就像看到我自己。层层的保护,遮掩不住心底的寂寞。我们,是同一种人。”莫忧本想伸手来抚摸我的脸颊,不过被他生生止住了,爱怜地望着我。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别看我在笑,其实我是在哭。原来,我在这异时空,一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正文 风波恶
清风摇曳,旋转起一地的落花,打着旋儿浮上了水流之中。落花流水,载不动许多愁。我摩挲着食指上的纯银戒指,忽觉迷茫。踏入异时空已经快半年了,初时的迷惘无措却越加强烈,特别是经历了莫忧的表白。一个飘零的孤魂,又能给他什么?唯有落荒而逃。感情真是个玄妙的东西,我和莫忧总共见过三次,这个如世外谪仙人般得男子竟然对我存有心意,而他又非浪荡子弟,这十分地令人无奈。这几日我都不敢出门,想着缓和一下气氛,说不定也就过去了呢。少男情怀总是春,春天过去不就得了。
于是,我就哼着小曲,晃荡晃荡往厨房去了。柳眉丫头不知去了哪里,午餐也不知道拿,我这当小姐的真命苦,还得兼职跑龙堂。自从沧澜霄朝我那么似有若无,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之后,婉如就隔三岔五地来闹腾两次,弄得我都不敢在院子里呆着,生怕又犯了那煞星。婉如倒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把我这青岚苑的伙食弄得和猪食似的,质量急剧下降,可苦了我这从小养尊处优的胃。
“奴婢再,再也不敢了,求……嬷嬷放过我吧!”凄厉求饶声伴随着抽噎从竹林传来,破碎而又哀婉。
有墙角可听,我迅速闪到了一边,借着竹叶的掩映,探过头去。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我再调整了下角度,竟然是柳眉!那徐嬷嬷背对着我,似乎在凌虐她,一旁还有两个丫鬟按着柳眉。
“大夫人,您可慢着点。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可都是在这惩戒的。”我故意提着嗓子变了腔道。徐嬷嬷是婉如的乳娘,也算是二夫人的人。娥皇女英也不过是传说,大夫人、二夫人她们姐妹怕只是貌合神离罢了。
果然如我所料,徐嬷嬷警惕地捂着了柳眉的嘴,示意两个丫鬟把她拖走,自己整了整衣衫预备出来。
我往后闪了闪,等到那两个丫鬟把柳眉拖远了,徐嬷嬷也在四处张望着大夫人,脸现讶异的时候,我将戒指对着她发了一针。莫忧给我的银戒是用以防身的,其中有涂了麻醉药物的银针,而且即时见效。所以,徐嬷嬷很自然地就见周公去了。
我候了片刻,这才放开胆子走近前去。竹林之中,方才她们待的地方尽是洒落在地的绣花针,上面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十指连心,难怪柳眉叫得如此惨烈。我胸腔中闷得难受,柳眉那丫头天生胆小怕事,这几天老不见人,对我也是躲躲闪闪的,怕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忽然觉得很无力,连我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我还能做什么?而且,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柳眉又怎么会无故受罪?这样一番思想,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腔的怒火。
我将绣花针一根不落地集了起来,密密麻麻地握了一把。我将徐嬷嬷的手抬起,狠狠一把地扎了下去。
正文 变化
回到青岚苑后不久,我便沏了杯茶,坐在位子上候着。过了许久,柳眉才回来了,脸色苍白,见我盯着她,诺诺不敢出声。我心中一叹,执了她的手,撩起袖子望去,上面竟密密麻麻满是针眼,还有血珠在往外面冒。我突然觉得我刚才太过仁慈。
“小姐,你怎么会知道?不对啊,难道,难道,刚才,你,你………。”柳眉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仿佛见到了恶鬼一般惊惧。又觉得有所失言,低下了头去。
我哼了一声,又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柳眉,你可别忘了我受伤那天你对我说的话,小姐我可还是记得清明。”
“小姐,柳眉今生今世都不敢忘的。”柳眉立刻跪了下来,小脸还是带着些不可置信和惶惶不安。
“既然是我的人,我又怎么能让你任人欺辱?纵然手段不当,却也是别无他法的事儿。不过,柳眉,你要记住,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我带着些阴测测凑近柳眉,吓得小丫头有些瑟瑟发抖,不停地点头。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满意地看了看她的表现,不由地支起了下巴,心中寻思着接下来该如何。
“小,小姐,徐嬷嬷的右手废了,婉如小姐疑心是大夫人做的,正带着人去闹呢!柳眉原想着也不可能是大夫人。”柳眉似乎还是心有余悸,惴惴不安地看着我。
我将她扶了起来,替她捋了捋鬓发道:“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是徐嬷嬷咎由自取,你不用这么害怕。小姐我恩怨分明,只要你的心向着我这儿。”
“小姐,我知道小姐是为了我。可是婉如小姐闹着说一定要查清楚,不然不会罢休。徐嬷嬷又是她的乳母,婉如小姐在沈家的地位小姐是知道的。这样,很是危险。”柳眉绞着双手,紧张道。
“那又怎样!只要你不漏马脚,这件事暂时还查不到我们这儿。其余的,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去休息吧。”我抚了抚眉心,这双手,从未做过血腥的事情。今天,对我何尝不是一个打击?只是,我在这儿就算只待一天,也应学会这里的生存守则,担负起这儿的责任。
见柳眉还是站在原地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有口难开的样子,我示意她开口。
柳眉踌躇半晌,终是小心道:“小姐,你变了,变得柳眉都不敢相信,你是以前的小姐。”
我仔细端详着她稚嫩的脸庞,心里描摹着自己的样貌,毕竟还是个孩子,我的内里却居住了成人的魂魄,这是何其荒唐。我笑道:“人总是会变的,不变的是死人。你只要知道,我终究是你的小姐便是了。”
柳眉顿了一下,才坚定地点了点头。
看来是时候做些事了,在这个年代,没有权力就是任人宰割的命运。这沈府暂时还得待下去,然而今次的事情终是会水落石出,我要将事情压下去,那就得出一件更大的事情。是时候去见见莫忧了,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帮助我了。
正文 忧忧我心
中国作为一个泱泱大国,自古以来信奉礼尚往来,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乎,我提着一只烤鸡上了百汇楼,那儿的小儿对于我的到来似乎十分喜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