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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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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顺帝已被生擒,倘若尔等放下武器,便既往不咎!”沧澜霄应变得及时,立刻高声说出这话,羽林军本是大乱,听得此言后,***动了片刻,终是放下武器,跪在地上向沧澜霄投降。

永顺帝见大势已去,颓然被侍卫按住双臂,只是不忘狠狠望着沧澜珏。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迹,便想奔去沧澜霄身边。一声闷哼,却是沧澜珏挡在我身前,为我挡下了永顺帝的突然发难。那一把匕首刺进了沧澜珏的手臂,堪堪贴着我的小腹。

我惊讶地看着他,沧澜珏微微侧过脸,避过我的目光,推了永顺帝一把,让侍卫将他压下。我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后怕,若是没有他突然的善心,我的孩子,怕是又保不住了。

正文 祸起萧墙3

“鸢儿!”沧澜霄已经跨过人群将我护在怀中,隔开了沧澜珏与众人,“你吓坏我了,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保你一世安康,不再有人能伤害到你?”沧澜霄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自责,手略带些颤抖地放在我的腹部,那里,有我们共同孕育的生命。*

“霄,宝宝很坚强。”我抱着他的腰肢,呢喃。这几日没了他的陪伴,我内心就像缺失了一块,分外地不舒服。

“咳,注意点。”一声轻咳,沧澜锐从人群中走出,我才发现刚才在指挥的竟然是他。不由有些好奇,他怎么会帮衬着沧澜霄?沧澜锐接收到我疑惑的眼神,面色很是不自在,“既然我失了为王为帝的资本,自然是要寻一座靠山的。”

“进去再说吧。”沧澜霄扶着我进了太极殿,方才禁锢我的地方,转眼就易了主。这沧澜,也是要变天了。我不禁回望,白衣白甲的羽林军被沧澜霄的亲卫押解着离去,其中些许叛变的竟是由迟廷尉带领的,若不是他最先带人投降,想必事情不会如此番善了的。

沧澜锐见我回望出神,走上两步笑道:“那个让人头大的,不知怎的找了自家爹爹,说服了那个古板的迟廷尉叛变。”我一愣,哪个头大的?转眼看见沧澜锐眼中带着淡淡的无奈,又有几分自豪之感,面上差一点就能泛起红晕了,我才意识到,那个让人头大的定是迟柳妍无疑。

“你们,好上了?”我略带不确定地问道,想当初我算计他的时候,他脸色青得可怕,现在反倒像只发春的猫儿似的。

“女人,真真太烦人了。”沧澜锐前言不搭后语说了一句,便转身与沧澜珏并排而走,看似是挽着他的手臂,实则牵制着他。

沧澜霄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衣袍还有些湿润,想来这般宫变,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的。虽然那气味熏得我有些作呕,可我仍旧不愿远离他,毕竟只有他才能令我安心。沧澜霄关切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对身边侍卫吩咐了两句,才在太极殿内的御座上坐下,我本想站起,却被他按坐下去。

“霄,这般不好。”我略有不安地看着他,现在那么多人,我虽然行事张扬跋扈,可应当的礼数却还是不忘的。沧澜霄这般,真是大逆不道,我不愿他再因我被世人诟病。

“无妨,我的便是你的。”沧澜霄挥了挥手,而后不顾我的劝说,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压住的永顺帝,哼笑道,“父皇,这张御座真真舒服,怨不得你坐了二十多年还不愿挪位。”

“你这逆子!竟然谋朝篡位!”永顺帝怒道,斯文白净的面容被气得铁青,侍卫将他捆绑在一张椅子上,正对着沧澜霄。

“父皇,这天下终是咱们沧澜家的,何来谋朝一说?不过是觉得你窝囊了一些,想来帮你好好整治整治这沧澜而已。”沧澜霄说得漫不经心,可是嘴角却是挂着恼人的笑容。他敲着御座的扶手,玩味一般地打量着永顺帝,“沧澜棠,你这个靠女人支撑下来的朝堂,看来还是得毁在女人手里。”

“哼,若不是我的母亲,他根本就没有命在这里!当年他中了奇毒,我母亲偷取了族中秘药救他,可换来的却是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的灭族之举!”沧澜锐一改温文颜色,抬脚就对着永顺帝踹去,直把椅子都踹翻了。永顺帝惊呼着狼狈跌倒在地,抬头看着他的儿子们的时候,带着些恐惧,又带着些怨恨。“你道你不追究我私炼尸人便是抬举我了么?你不过就是假惺惺地来成全你自以为的仁慈!你当时若是想一刀杀了我,如今我还佩服你两分!”

沧澜珏上前用没有受伤的手将永顺帝的椅子扶起,笑容有些阴恻恻的,“我的母妃又是如何?当年我母族权倾一时,你费尽心机将她纳入后宫,待到外公树倒猢狲散,你便连母妃的死活也不顾!”沧澜珏上前便是一拳,把永顺帝的脸打得歪到一边,嘴角鲜血直流。

“你们这些逆子!朕真该早些就掐死你们!”永顺帝怨毒地看着我们,有气无力道。

“逆子?哼哼,在你眼中,恐怕就只有四弟这个儿子。从小到大,你待他这般好,看来如今他也帮不了你什么。那等穷山恶水,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沧澜霄笑得更加肆意狂放。我心中一惊,难道他知晓沧澜梓枫没有命回来?毕竟沧澜梓枫是永顺帝最喜爱的儿子,若是回来,会帮他报仇的吧。可是,鱼宁又该怎么办?

“梓枫自幼便孝顺,不似你们这般毒辣!”永顺帝气道,手挣扎着却解不开捆绑在扶手上的绳子。

“毒辣?比起毒辣,我们远不能胜过你,沧澜棠,你对自己的结发妻都能如此,还算不得丧尽天良?”沧澜霄讽笑道。

“若不是她鸩杀了意儿,朕又怎会为难她?”永顺帝虽是辩驳,可目光中却透露出刻骨的恨意。

“为难?你是想要了她的命!”沧澜霄怒道,手紧紧握着扶手,骨节泛白。

“她是自杀的!”忽而传来一道喝声,抬头看去,竟是孝娴后由护卫簇拥而来。她一身素白衣裳,未施脂粉,却是丽质天成,带着些凌厉的美。孝娴后冷冷对着永顺帝,一字一句道,“是她鸩杀了自己!”

“不可能!你这贱妇!害死了意儿,现在还要来诬陷她!”永顺帝对着孝娴后嘶吼,暴怒道,额上青筋突现。换来的却是一连串的轻笑,“你道你那温柔可人如小绵羊的舒意舒贵妃真是如此么?在她手中了结的命数,可不

比本宫的少!她是下了狠心要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便用死来嫁祸于本宫,想要换得你的支持!”孝娴后嘲讽道。

我不禁发抖,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角,这是什么鬼地方?里面的人怎么一个个都疯癫成这样?夫妻不像夫妻,父子不似父子,兄弟笑里藏刀,转眼便是骨肉相残。沧澜霄发现了我微小的动作,紧紧握住我的手,低语道:“别怕,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不可能!不可能!”永顺帝疯狂地摇着头,喃喃自语,“意儿是这么的温柔,连一只兔子都不愿意伤害,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你!是你害了她!”

“哈哈,”孝娴后大笑,而后怜悯地看着永顺帝,“你真是可怜,这么多年连你的枕边人也看不清。我也可怜,竟嫁给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在这各怀心思的后宫,若是舒意没有些个心思,能爬这么高?难道就是因为你的恩宠?沧澜棠,你不要自以为是了。”

“不可能,不可能。”永顺帝仍是喃喃着,眼神有些涣散,束发的冠落了下来,显得十分疯癫,原本俊秀的面容也苍老了许多。

“你知道本宫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向舒意发难?”孝娴后问道,也不待永顺帝回答,便自嘲般笑道,“本宫以前总想着,万事只能怨自己遇人不淑,好在你我总算相安,你有自己喜欢的人,本宫能保住皇后之位,便该知足了,有了霄儿也就有了盼头。这些年来在后宫总是不多与他人为难,凭借本宫的手腕,早也没了争宠的必要。可是如今你却想置本宫于死地,真是枉费了多年夫妻相安无事,枉费了本宫容忍你良久!”孝娴后凌厉地看着永顺帝,而后便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抽出身边侍卫的宝剑,一剑刺向永顺帝的心口。

“啊!”我不由惊呼,再看去时,永顺帝目眦俱裂地对着孝娴后,满脸的不可置信,气若游丝,连说了几个“你”便没了下文,气数已尽。

“母后,你!”沧澜霄上前两步,还未来得及阻止孝娴后,就看她冷笑一声,果决地抽出宝剑,鲜血顺着剑锋流淌一地。

“不杀了他你还打算如何?让各路人马有个出师保帝的理由么?成大事者,必不可心慈手软!”孝娴后斥道。

“是,母后,儿子受教了。”沧澜霄恭敬地行礼,终是控制不住瞟向永顺帝,神情有些茫然。

“婉鸢,你可还好?”孝娴后带着些微的关怀看向我,眼神直直扫过我的肚子,“你是有了身子的人,万事得小心。”

“儿媳受教了。”我离座微微福身,就被沧澜霄扶住,示意我不必拘礼。我倒是不想,关键是被孝娴后的凌厉果决给吓住了,气场关系呐。可是,夫妻如此,心性如此,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幸事。

正文 张扬跋扈再现

“沧澜珏,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孝娴后转向沧澜珏怒道。沧澜珏瘪了瘪嘴,撩了袍子跪下,嘟哝道:“母后向来可是叫我珏儿的。”被孝娴后一瞪,他才住了嘴,转头看见正在被人拖下去的永顺帝的尸体,不由打了个寒颤。

“沧澜珏,当初坠马本殿便未与你计较,想是让你悔改,不想你却这般变本加厉!”沧澜霄一脚将沧澜珏踢翻在地,沧澜珏很快爬了起来,倔强地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不肯掉下来。*

“他终是护了我的。这番也好,若是晚些,怕是与我们无利的。”我叹息一声,看着沧澜珏那孩童般的容颜,忍不住为他辩护。沧澜霄动手打他,怕是比别人刺他一剑还让他觉着难堪难过。不知是不是怀了孩子,变得优柔寡断起来了,总觉着沧澜珏没有真想伤害过我。那时在马场,他不顾一切想要拉住我,就是方才,他也为我挡了一剑,许是他心中的结没有解开,就盲目地以为是恨吧。

“鸢儿,这你就不必管了,早些回去吧。这里由我来善后,晚些便来陪你。”沧澜霄拍着我的后背诱哄道,“二哥,便由你送她回去吧。”

“怎的?怕本王也来分一杯羹么?这政权交替善后,危险是不少,好处也是免不得的。”沧澜锐笑得奸诈,狐狸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是,你急不可耐要本王拐了她去?啧啧,这江山如画都唾手可得,莫说美人如花了。”

我立刻警惕地打量着沧澜霄,鼻子里发出哼声。沧澜霄长叹一声,几近长啸,抚额无力道:“你怎么像炸了毛的猫,谁撩拨一下便了不得。”说完,还狠狠地瞪了沧澜锐一眼。

“要不你给我顶这么大个球试试?哪家男人不是乘着这个时候偷腥?”我拍拍肚子,蛮横道。这举动吓坏了沧澜霄,他赶忙抓住我的手,低哄道:“我错了还不成么?你手下留情。”四周皆是闷笑声,沧澜珏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异样伤感。

我脸上一红,便挣开了沧澜霄的手,嘱咐他小心些,便匆匆跟着沧澜锐走了。行走在皇宫中,处处可见宫变之后的惨状,硝烟铁戈,断肢残骸,清晰明了地见证着这番血雨腥风的权力之争。宫人小心翼翼收拾着战后的零乱场地,有些胆小的甚至在一旁呕吐,只是被侍卫压制着,不敢逃离。

沧澜锐见我脸色不好,便吩咐人架了马车,掩住了外间的血雨腥风,也止住了我胃中的反酸。我感激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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