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为我倾耳听-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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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笠寒还有重磅炸弹,温柔地对她一阵炮轰,“知道s市的言氏企业么?现任的总裁是我深交多年的朋友,在他的鼓吹和怂恿下,嗯,我做了点投资。”
被他这么温柔以待的女人,目光却找不到焦距。
言氏的总裁商界恐怕无人不识,年纪二十出头,做事雷厉风行且潇洒利落。言氏是全国排位前五的大企业,言子墨这么有头有脸的人物,要千笠寒做的投资绝对不止是他轻描淡写说得那一“点”。
这么一描述,南橘全明白了。
千笠寒真的是炒鸡有钱啊。
但是,哎不对,为什么他居然是自己公司的股东呢?这件事也简直奇幻了。
南橘狐疑地望着他,盼望他能给个解答。
千笠寒的目光躲闪了一个瞬间,他捂着唇道:“咳咳,这个公司,是我母亲的。”
因为如此,我才能在b市的人海茫茫之中,制造与你并不巧合的邂逅。
现在你知道了,我心有城府,我早有预谋。
第四十九章 chapter。49
南橘还能说什么?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洋洋得意呢?”
“哦?你的感觉很敏锐。”
已经坐上了车,南橘攥着胸口的安全带,扭头说:“时间还早,要不你绕个道去我公司?”
“嗯。”千笠寒拉下了手刹。
车缓慢起步,南橘摇下右侧的车窗,沿边是一道道起伏参差的仿哥特式建筑,低调而华丽,南橘带着一点恶趣味回过头,“要是你出现在我公司,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我很期待呢。”
千笠寒专注地打量路况,唇角上扬:“你不怕我被人觊觎?”
“不怕。”南橘想了想,摇摇头。
“为什么?”他这才有了那么一点兴趣。
唇畔玩味的笑意还未褪去,南橘若不是顾虑着他在开车,只怕早就缠上来了,她掩着羞涩的脸孔,低低地说:“因为,你的人和你的心,都打包卖给我了呀。”
“我卖给你了?”千笠寒诱惑地圆唇道,“你拿什么买的?”
“我的人和我的心啊。”
羞涩不禁地说完,她彻底别过脸去“看风景”了。
她看不见,身后的男人,因为她的话,眉眼软成了四月缠绵的烟水,清隽而雅致。若是她看到了,她不会这么大着胆子将千笠寒拉进公司,绝对不会让他暴露在别的女人的目光之下!
这是第一次,他们公然地牵着手出现在公众视野。
靳雪和肖夏寒几个平时和南橘玩得开的窃窃私语,待千笠寒和她走开两步,南橘被众星拱月地包围了。
她无奈地垂着双手,靳雪指着鼻子问:“这是你男人?”
已经百炼成钢的南橘听到谁男人这种话终于不至于脸红了,但还是赧然地答道:“嗯。”
竟然真的是……
靳雪大力地将南橘扯到自己身边来,圈着她的手腕,坚决不放她走,“说清楚!南橘!你从哪儿勾搭来的高富帅!麻蛋,老娘做梦都不敢奢望这么帅的男人!”
“唔?”
她疑惑地眨眨眼睛,靳雪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麻蛋啊,帅得还有没有王法啊,一朵鲜花插在了……”
南橘给她一个眼刀:想清楚再说哦,不然翻脸!
靳雪立即改口:“插在了南橘身上啊……”
“噗哈哈哈哈——”周围一群女的笑得意味深长、花枝乱颤。
她们笑得让南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真正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蹭地一下,脸又不争气地刷上了一层红漆。
在外围的千笠寒,看着南橘被她们欺负,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撑场子的大神一路分花拂柳,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女同事,走入圈中,一群人识相地退开,他将手递给南橘,小姑娘脸涨得宛如熟透的红柿,千笠寒将人护着,声音疏淡,听不出是否动怒,“感谢你们对橘子的照顾,我知道她一向很笨,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一个女同胞尖着声抢答,“南橘的男朋友,你的声音好好听哦!”
转角处的穆离离靠着玻璃门冷笑:哼,我们君公子的声音,当然好听得不能复制。
想到这里又咬牙切齿地瞪向南橘:要是敢对我们君公子不好,一定榨了你喝汁!
千笠寒客气之中又带点疏离,“谬赞了。”
有一个人可以让他温柔似水,但唯独只有一个人。
此刻她虽然在,可闲杂人等却太多了。
南橘知道,他的温柔,是不泛滥的细水,徐徐长流,才品得出味道。
千笠寒和一群女同事交涉,说了没几句,他的举止和谈吐让一群颜控狗纷纷拜服,还杂进来的几只声控狗自然更加难以自持……
南橘都要扯他袖子,示意他适可而止了,再这样她要吃醋啦。
他恍如没有听到。
身后有人踢踏地踩了两步,接着是两声提示的咳嗽音,众女一顿激灵,退避三舍,散了开去,但又忍不住要看帅哥,还是成包围之势,只是打开了一道豁口,将林女士放了进去。
林芬霞女士才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但她早已听出了来龙去脉,脸色便有点沉:“南橘,你居然把外人带到公司里来,不知道公司的规矩了吗?”
南橘正想说他才不是外人,千笠寒已经和悦地一笑,转了身。
所有人吃惊地看到林女士的脸转了转,由惊疑,到镇定,到确认,瞬间蹦出欣喜的光:“小少爷?”
“林姨好。”
林女士也才不到四十的年纪,被千笠寒这么一喊不大好意思,“哎哟,都长这么大了,说起来我们快十年不见了吧。”
有来有回的几句交谈,让在场除了南橘的人都有不明白状况。
林女士块垒尽消,热络地拉着千笠寒说要叙旧,另外一定强迫性质地要他去见公司里的各位高层,至少要先认认人,这位可是佳丽的少东家,即便没有和他母亲的关系,也绝对不能怠慢了。
千笠寒怕的就是这个,一对应酬让人头疼。
但林女士这种热情的中年妇女,却给他一种无法拒绝的无力感,他顺从地任由林芬霞拖走了,揉着额角回眸去挥别他的女孩。
直至千笠寒消失在视野之中,南橘转眼又被簇拥而上,靳雪觉得这次不能宽恕她了,“南橘,说吧,你男人竟然是我们大老板的儿子?”
佳丽的女b,是只活在传闻之中的巾帼人物。
不说她们这群小的,就连林女士见她的次数都极端有限,更别提b大人的儿子了,神秘得让人都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他的存在。
面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威胁,南橘头疼脑热,哀嚎:“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她委屈!
一群女的表示不信,冲上来要揍她。
场面变得有点不可收拾,很暴力。穆离离靠在门外抖鸡皮疙瘩,摸着下巴想:看不出来啊,大神原来这种腹黑男,骗了小姑娘这么久!中间只怕还假公济私利用这个职权对南橘做了一番调查吧?嗯,这果然是才子笨蛋花前月下的好段子!
千笠寒作为年轻的晚辈,与一群老股东打交道还是有些心力不足,他本人志不在此,投资不过是为了好玩,顺便捞点钱粮养家糊口,至于公关,他却半点兴趣都没有。
尽管翩翩有礼地一一与高层们见面,心里却浮出几分不耐。
他不想承认自己此刻如此想下楼,去找那只橘子做些不太和谐的事。
应酬都没半分心思了,其中有一个人问他:“千先生,以后肯定是要回来继承家业的,对吧?”
以千笠寒的情商,要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完全不是问题,但他已经懒得再与这群人打太极了,应付式地答了:“各位都是佳丽的元老级人物,而我初出茅庐,难当大任,恐怕无心无力。不怕您们几位笑话,我的志向随我父亲,只想做一名医生。”
他这么一说,一群人登时放下了心来了。对千笠寒握着公司股份一事虽颇有微词,但现下决计不敢声张,要等到他母亲来了,再行商议。
千笠寒打发完这群人,去茶水间兑了一杯温水,喝完才坐上电梯下楼。
南橘才画完一张满意的图稿,喜滋滋地对着日光灯左看右看,觉得她人生之中设计的第二件古风白衣很是精美绝伦,要是哪一天千笠寒穿上……
哎,哪一天呢?
其实千笠寒的五官都生得无可挑剔,就是唯独眼眶深邃有些欧化,南橘很是喜欢。不过穿上古装乍眼望去,还是端的有一副谪仙堕世的缥缈气派,这一点让她最最喜欢。
没等她自我欣赏完,胳膊便被人拽住了,她大惊,下一刻便被人拉起来,来不及无措地被一道阴影覆下来,软绵绵的唇瓣,遭人辗转厮磨,一阵摩擦的火热腾地像朵不期然盛发的烟花。
“哇——”
“什么情况?”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佳丽少爷从天而降……”
她一点不讨厌他的深吻,甚至每次到了最后,都狼狈得控制不住自己,抓着他不肯放手,可是现在毕竟是在办公室啊,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他们身侧正悬着一个摄像头,能完整地拍下这一整段。
相信再过二十分钟,这一段录像就会呈给那几个老奸巨猾的老古板了。
但南橘想错了的是,千笠寒吻得虽然急躁,似乎不可忍耐,却并没有深入地进行下去,便放了手,拉着她的手,声音沙哑:“南橘,跟我回家。”
“回家?”南橘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弱弱地提醒他,“好像,还有点儿早……”
“你是给谁打工的?”
他笔直投映下来的黑眸,深不见底,南橘恍然一瞬,诚实地答道:“你。”呃,准确来说,应该是你妈。
“你的老板一点也不计较你是不是早退。”千笠寒想,即便是她的母亲,大概也很乐见其成他把未来的儿媳妇现在拉回去,做些能让她抱孙子的事。
“哎。”南橘小声地捂着嘴唇,“笠寒,你别这样啦,好多人在看着呢。”
“再推托一句,我就抱着你走。”千笠寒的眼眸已经有点令南橘惊骇的汹涌了。
疑惑,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热切?
等到她混沌地跟着他下楼,提了车,千笠寒没有将副驾的车门拉开,而是将南橘压在车窗外,继续方才没完成的深吻,炽烈的唇舌,灵巧地探入口腔,与她抵死交缠起来。暧昧的空气,稀薄的,来回荡漾。
她能很真切地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全身已经硬得可怕。
第五十章 chapter。50
“笠……”
剩下的字被他吞入腹中,南橘的确被他的热情吓得有点发懵。
气喘吁吁地推了推,千笠寒手撑着她身后的车窗,退开了半尺远,声音仍脱不掉那份沙哑:“我不喜欢这里。”
像个孩子一样表达自己的爱憎,南橘哭笑不得,她索性真就抚着他的脊背安慰起来了,“不喜欢就不来了,我们回家?”
“回家做什么?”
这个时候怎么他还问起来了,南橘愣神,“不是你说要回去的吗?”
千笠寒别有深意,黑眸有些荡漾,“嗯。”
南橘也不知道他“嗯”的是什么,直到她卷入被子里看着脱衣服的男人,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第六感果然很准,他的确……
她飞快地别开脸,躲过了他的亲吻,“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啊……”
如果感觉得不错,回来之前在地下停车场,那抵着她的……
“橘子,”他好笑地揉乱了她的发,“男人本‘色’。”
他用实际行动为她解释,男人在那方面的需求到底是有多大,南橘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不可能爬出来的无底洞之中。
直到后半夜,南橘筋疲力竭地推他:“你不能把焚膏继晷的激情用在这里!”
“那该用在哪儿?”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去,抱着南橘去浴室,花洒打开,一串串水珠带着热气晕花了身旁的门。
她全身发软,全身上下唯一的睡衣也被男人流畅无阻地剥了,猫儿似的缩着,但万分正直地小声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