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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足诱惑:恋上爱妃的香味-第9章

小说: 十足诱惑:恋上爱妃的香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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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风如歌忍不住重重的咳嗽起来,“你快放开我!不然,你会死得很惨的!”

依旧是不依不饶。

“还挺嘴硬,你说不说!”说话间,黑衣人一用力,再次掐紧风如歌的脖子。

呼吸,空气,这些到现在竟成了奢侈的东西。

“快……”风如歌憋着气,脸色已经渐渐惨白,眼泪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放……开……我……”

“说,穆如笛生和你有什么关系!”黑衣人直到最后还是逼问着这个问题。

只有眼神一直直视着他,看着他脸上狰狞的伤疤,他嘴角一丝带着玩味的笑容。手上的力道则是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松懈。这更加的让风如歌小小的身躯不能承受。

“快说!”黑衣人厉声道。

“不!”

“给我说!”

掐着脖子的手再次用力了一点。

只有难受的感觉在风如歌的心里,除了难受,就是那种像被人待宰的小羊羔一般,绝望的气息萦绕着她。

不能自救的人,是没有资格生存下去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是死到临头也要留着一句正义凛然的话,所以这句似乎曾经听到的话,一下子就从风如歌的嘴里吐出来。

到现在,这话就是坚定她信念的至至理名言。“不能说,风如歌,无论怎样你也不能说!”她在心里默念着,就算无比的痛苦,就算脸上含着泪水,也不会屈服!

“难道你是穆如寒烟?”黑衣人试探的问了一句,忽而又摇头,“不对,方才救你的人叫你风什么的,你到底是谁?和穆如笛生是什么关系!”

风如歌听到穆如寒烟这个名字,就愣住了。谁啊?他也是穆如家的,也是皇子吗?不过好在黑衣人似乎并不知道追上来的人就是穆如笛生,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抓错人的。

可是,风如歌心里突然升起一道怒气,“穆如笛生,你居然让我做了替死鬼!,要是我真的成鬼了,也会缠着你不放!”

她眼神依然不改的怒气,直视中,看透了黑衣人玩味的笑容,那深邃的眼眸里竟然有一丝忧伤的气息。

他是伤极成悲,悲极生恨。

或许,真的是穆如笛生亏欠了他。

☆、当替死鬼4

“你怎么不说?难道不怕我杀了你!”黑衣人再次使劲捏紧了风如歌的脖颈,好似她就像手里的玩具一般,可以随意的挑弄、揉捏。

留着最后一丝力气,风如歌咬着牙,底气十足地说,“我是宁死也不会屈服的!”

“你!”

黑衣人的眼眸是一串怒火,手一用力,更加深了力道。“找死!”

风如歌的脸已经没了一丝血色,她的眼睛已经被憋出的泪水弄得迷茫,看不清面前黑衣人的狰狞模样。呼吸更是无比的困难,或许,这次在劫难逃了。

上次有可能是上天的恩惠,让她在昏迷了一个月还能痊愈,就算是失忆了。可是,那也是逃过了命运的磕绊,逃过了死神的索取。

而这次……

在劫难逃……

“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黑衣人看着被自己掐着的风如歌,她的坚韧,她的傲气,更是让他嗜血起来,这样的人是很坚强,可是他不懂得变通,迟早会被这样的固执害死。

“不……”就算声音很小,可是在黑衣人的耳里听着,却是违抗、是反抗。

“好!”黑衣人再也不留任何情面,使劲的掐着风如歌的颈子,或许,只要稍稍一用力,她小小的脑袋就会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折断脊椎,一命呜呼。

风如歌的脑袋早就嗡嗡嗡作响,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不能自救的人,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死也不是可怕的了。她根本没有资格活下去,连自救的想法都没有。

或许,早在一个月前就应该摔在冰川里冻死,为何老天让她醒来,再次经历死亡?这样的恐惧,比死还要可怕。

风如歌微微一笑,心里苍白的默念,“好吧,老天爷我成全你,你不让我活命,我死了也罢!”

她的嘴角已经溢出血丝,黑衣人的心不得为之一怔,这个小小的孩童,竟然这样不惧怕死,甚至是宁愿死了也不会背叛朋友。这样的人以后一定会成为良才,只可惜,她的固执害了她,谁也不能救她,她只能受死!

意识已经开始迷惘,风如歌的眼睛忽然看得清亮,她看到了那只金色的凤凰悬在她的身边,围着她盘旋飞舞着,面前是一座精致的木屋,还有那潺潺流着的水声也是格外的清晰……

☆、当替死鬼5

“住手!”一声叱喝,男子手里飞出一颗小石子,投掷到黑衣人的手臂。

黑衣人吃疼一击,立刻松开了手,风如歌的意识已经模糊,顺势便摔在地上,谁知那名男子一个起身,飞起来立刻就抱住了风如歌小小的身躯。

“青痕,你是不是做过头了!”男子面无表情,他看着怀里的风如歌,她脸色苍白,嘴角的血丝。“啧啧,只是一个小孩子,你何必这样当真?”

黑衣人青痕立刻单膝跪在地上,埋着头,掩着面,“主子,我……只是一时冲动,所以才……”

“哼!”男子重重的踢在青痕的肚子上,他突然觉得肚里翻江倒海,一个扑地,噗地一声,一口血便从嘴里吐了出来!鲜血顺着青痕的嘴角往下外渗,可是青痕没有反抗,还是低着头。

男子厉声道,“我只是命令你抓穆如笛生,可是你给我带回来的是谁?!”

“主子,我……”青痕打算解释这孩童和穆如笛生非常不一般的关系,可是男子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打断他的话,“青痕,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是不是就打算把他弄死?”

“主子,我没有这样的想法。”青痕抬起手指了指被男子抱着的风如歌,“是这小子太傲了,我给他一点教训而已,可是,没想到怒火攻心,是我太硬来了。青痕知错。”

他一抬头,正好对上男子的深邃的眼,他的眼泛着凛冽的光,那眼睛一看就像是被人洞穿般的,一阵恐惧的感觉油然而生。

男子抱着怀里的风如歌,他的手扶上她的脸,轻轻的摸着她的脸蛋儿,白里透红的脸此刻却变得苍白,唇齿间的血渍还挂在嘴角,呼吸很微弱,几乎是奄奄一息。他的眉头不由得拎紧,伸手摸进风如歌的胸膛,运用内力给她疗伤。

咿,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男子忽然冷笑了两声,“青痕,你什么时候学会和一个臭屁大点的小孩儿杠上了?”

青痕不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刚才的事情的确是自己太过冲动,可是这小子死不说出他和穆如笛生的关系,所以才导致他压不住这口气,才下了重手。

“青痕,我在问你呢?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么?”男子见青痕没有一点反应,反倒生气起来,怒声着,他死死的盯着青痕,眼里是一道杀人的光束。那般凶恶,那般严厉。

“主子,我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或许是青痕太冲动了,主子,还请您饶过我这次。”青痕赶紧起身,抬起手,似是要帮忙抱着已经恢复脸色的风如歌,“主子,他还是交给我吧,我定会逼问出他和穆如笛生的关系的。”

“她?”男子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个人,我留下了。”

☆、当替死鬼6

“主子,您这是……”青痕看见主人这般模样,就是更加的不理解了。

如果换做以前,他从来不会对一个敌人有如此认真的表情,就好似他在护着怀里的那个小孩儿一般,容不得别人的侵犯;更是绝不会对敌人留下任何的活口,今日却放过了这小子,主人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透了!

“青痕,你难道没看出这个小子其实是个丫头吗?”男子的眼神飘过青痕,望向院子里被风吹拂的衣裳,是香气,从那衣裳上飘出,一阵一阵,更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无比遐想。

青痕一听,惊了。“什么?她竟是女的?!”这样的表情在男子的心中倒是在意料之中,青痕是个粗人,只是一个刺客而已,怎么会发现他挟持的人是女孩子?

“可是,主子,就算他是女孩子,可是我们也……”青痕简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就算是一小丫头,可是他和穆如笛生肯定有关系,如果留下她,说不定后患无穷!

“别忘了,我们要的是穆如笛生!而不是她!”男子见青痕没有一点反应,立刻闷声道。

青痕一听顿时两眼亮了一下,惟惟道,“是,是,这可要留个活口,不然,那穆如笛生怎么自动送上门来?”

男子微微一笑,点点头,“青痕,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他扬一扬手,青痕赶紧应声,站起身子来,他还看了看那小子,脸蛋儿白嫩嫩的,经过主人的疗伤,已经恢复了点点的血色。

“是的,青痕这就走。”正当青痕准备运功跳上屋檐时,忽然心里一股的气一阵乱冲,他实在压不住这股蛮气,噗地一声,一口血再次从喉咙顺着嘴巴吐出!

“主子,您……”他捂着胸口,刚才被男子打伤的地方隐隐作疼,就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一般,钻心的疼。青痕苦涩的说着,“主子,您刚才……”

男子轻笑,面不改色,看到的仍旧是那张严肃的脸。“对哦,刚才你中了我一脚,青痕,看来,我的锥心脚的功力又涨了几分,这么短的时间,就见效了。哈哈……”

他在笑,那笑里是望不见的深邃与邪恶。

似乎很深刻,很深刻,又夹杂着无比的黑暗。

“哦,能够当主子的试验品,青痕心甘情愿。”青痕这才松了运气的力道,盘腿坐在地上疗伤,可是每每一运气,那股气便像虫子般的四处逃窜,不容的聚集,别说疗伤了,恐怕是越来越严重。

“这个!”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丸,抬手轻轻一弹,嗖地一声,便送进了青痕的嘴里。

青痕还来不及反应,那药丸就顺着喉咙掉进了肚子。也不知这是解药,还是更加厉害的毒药,可是眼前的主人是容不得他违抗的,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主子,这是……”青痕还是讪讪的问道。

男子微微一笑,抱着怀里的风如歌便飞进院子里的阁楼里。“是解药!下次可不许这样违抗我的命令,我是叫你抓活的,而不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伤者!”

“谢过主子饶恕青痕!”青痕一运气,果然,丹田内的那股气立刻就凝聚在了一起,此刻感觉到了无数的力量聚在了一块儿,他纵身一跳,便消失在了屋檐,穿过人群,再也找不到身影。

☆、惹火烧身1

男子一个跳跃,跳上屋檐,脚下利索的就就奔进了阁楼的一间厢房。

这里绝非是一般人家居住的场所,布置奢华颓靡,处处浓郁芬香。这间房间很大,分了好几层,都用纱帘隔出来,布置得倒是雅致。进门处有一间侧室,里面摆放着一张方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一张宣纸。

那桌边站着一名少年,此刻他正捉着笔,在宣纸上描画着。

少年身穿淡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散发着别样的香气,似是胭脂的芬香。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惨绿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他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

男子见少年如此认真的描着,不敢打扰,只好抱着风如歌静静的在一旁候着。怀里的风如歌一直皱着眉头,嘴里喃喃的低吟着,低声地说着梦呓。

半晌,少年收笔,很是满意的拿起宣纸欣赏着,忽然瞧见站在一旁的男子。“束若,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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