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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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我何不是自己也失望。”
两个挚友,一个怨他,无法原谅他,现在邪也对当年的事起疑,若是被他查出真相,只怕比力风还更怨他,更恨他。
一步踏错,步步错,连弥补错的机会都没有。
情亲,友情,两难全。
玉溪宫。
天际刚刚翻起鱼肚白,端木夜出去后,又回来,衣衫整齐,一看便知出去梳洗过。
**得到释放,端木夜还没满足,每次与她欢好,他永远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如果不是他急着想见自己的女儿,绝对不会放过她,继续疯狂地索取着他所要的。
端木夜看着瘫软在床的西门疏,被子遮掩住她腰际以下的部位,腰际以上的全暴露在空气中,如雪白的肌肤上布满吻痕与齿痕,昭示着他刚刚的疯狂。
特别是她胸前。。。。。。端木夜咽了咽口水,他需要多强悍的压抑力,才阻止自己扑上去的冲动。“蕊儿。”
西门疏知道他的目光在视歼着自己,她现在浑身无力,四肢仿佛被拆卸下来重接过,连拉被子遮掩住胸前的惷光都无力。
忍欲的男人,一旦暴发,那是相当可怕,她算是深刻体验到了。
别说一天一夜,就是一夜,估计她都得在床上躺三天。
“蕊儿,起来。”端木夜去衣橱里拿了一件衣裙,回到床前,将西门疏扶起,准备帮她穿衣衫。
为她穿衣衫,是折磨自己。
为了早点见到女儿,他强忍着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我累。”西门疏偏偏不体谅他,不但不合作,反而搂住他的劲腰,反正都这样了,她才不在乎因自己的动作将他的浴火点燃。
西门疏此刻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端木夜身体一僵,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紧咬着牙关,说道:“我要见女儿。”
“没人阻止你。”西门疏微一抬头,凝望着端木夜,因强忍着什么,额头上溢出冷汗,脸上却带着浅笑看着自己。
西门疏一愣,那种心底深处的撼动,是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端木夜轻挑眉,简言道:“你带我去。”
“我累,你自己去。”西门疏娇柔一笑,遗世独立的美,令人沉醉其中。
端木夜怒了,他自己去,怎么自己去,见到女儿要他怎么说。
难道要他告诉女儿,闺女,我才是你的父亲。
还是说,闺女,委屈你了,认贼作父三年。易色邪知白。
他不觉得,一个三岁的孩子,知道认贼作父是何意。
“二选一,是要带我去见女儿,还是我们继续在床上缠绵?”对付她,端木夜有杀手锏。
听到缠绵两字,西门疏果断的选第一个。
端木夜一边帮她穿衣衫,一边报怨她的体力待加强,才一会儿就把她累成这样。
西门疏很想反驳,那是一会儿吗?整整两个时辰,他又用蛮力,她都怀疑,是两头野兽在交配。
西门疏带着端木夜,偷偷的来到东宫。
端木夜一见东宫,眉头一拧。“情报上不是说,女儿跟淑太妃住在一起吗?东方邪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我女儿跟他儿子培养感情吗?”
闻言,西门疏眼皮一抽,抬手敲了敲他的额头。“你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她都带他来东宫了,这暗示还不明显吗?难道真要她大声对他说,不是女儿,是儿子,他才能反应过来吗?
就算是女儿,也才三岁,培养感情?亏他说得出。
安安向来早睡晚起,天一黑小家伙就要睡,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一天没睡到五个时辰,第二天绝对没精神。
睡得再沉,也很容易被吵醒,所以,东宫没安排多少太监宫女,为了不吵到他,几乎都是等他自己睡醒了,才开始打扫工作。
在东宫当差的太监宫女特别轻松,也特别危险,一个没伺候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西门疏带他来东宫,也不怕被人发现,甘力风也要晚点才会来。
来到内室,端木夜第一眼,便是看向床上,还好床上只躺着一个小家伙,如果是两个,他肯定会去找东方邪拼命。
敢让自己的女儿,跟他的儿子同床共枕,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西门疏看着原本守着安安睡觉,却打起瞌睡的奶娘,西门疏推了推挡在前面的端木夜,示意他去点奶娘的穴道。“木夜。”
端木夜迅速回神,身影一闪,点了奶娘的穴。
目光回到孩子身上时,又傻掉了。
西门疏走过来,戳了戳他的腰,没好气说道:“不是吵着要见孩子吗?现在见到孩子又傻愣着做什么?”
“我紧张。”端木夜心跳加速,他知道躺在床上的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女儿,在这时候,她不可能带他去见东方邪的儿子。
这种感觉跟见笑笑时完全不一样,笑笑是疏儿的女儿,爱屋及乌,他将笑笑当成自己的女儿般疼爱,但是,笑笑毕竟不是亲生的,她血液里流着的血,除了疏儿的血,还有一半是东方邪的。
而眼前这个睡着的小家伙,体内一半的血是自己的,血溶于水。
西门疏一愣,随即一笑,这时候他紧张,若是知道女儿变成儿子,他脸上又会出现什么表情?
“有什么好紧张的?”西门疏故意说道。
端木夜冷睨了她一眼。“我此刻这种心情,你岂能明白,你又没体会过。”
西门疏沉默,很想告诉他,她明白,她体会过,得知笑笑活着,急不可耐的想知道笑笑在哪儿,而她又因在冰室里待得太久,受了风寒昏迷不醒。
清醒后,他带她去见笑笑,而笑笑又不在,回来后又因笑笑睡着了,又拖延一会儿,那时候她的心情,用语言很难描述出来。
这时,安安被尿憋醒了,叫了一声奶娘,西门疏沉浸在回忆里,没注意到,端木夜听到了,却忘了反应。
安安等了半天没等到奶娘抱他起来,索性自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站在床上揉搓着惺忪的眼睛,糯软的声音像丝绸般柔软。“奶娘,尿尿。”
奶娘被点了穴,哪能理他。
安安被尿憋得小脸蛋儿通红,他是好孩子,不会随便大小便,再胀他也要憋到大人来帮他。
安安本想爬下床,去将奶娘拉醒,却见到西门疏,眼前一亮,忘了尿尿的事,从床上爬了下来,迈着两条短腿,来到西门疏脚边蹭着。
两只肥嘟嘟的小手紧拽着西门疏的裙子,委屈地扁着粉润的小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扑闪着睫毛,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她。“娘亲,娘亲,娘亲。”
安安连喊了三声,西门疏蹲下身,将孩子紧抱在怀中。“安安。”
“娘亲,你怎么才回来,安安好想你。”安安莲藕般的手臂紧抱着西门疏的脖子,委屈的指控。
“对不起,娘亲也想安安。”西门疏紧抱着安安的小身子,脸埋进他小肩膀上,熟悉的奶香味在鼻翼间。
听着那带着哭腔的呼喊,委屈的报怨,站在一旁的端木夜,心脏像被锤子一锤一锤的砸着。
让他忽略了,为什么小月变成安安,想到她每次昏迷时,都叫安安的名字,想想这应该是她专属。
其实,有时候情报也会出错,安安也好,小月也罢,只要是他的女儿,小名叫什么都不重要。
况且,情报上还说,她疏远女儿,将女儿丢给淑太妃,而眼前这一幕告诉他,她爱安安,疏远也是为了保护孩子。
“痛。”安安痛叫出声,西门疏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激动,抱着安安的手臂没控制好力道。
“对不起,对不起,娘亲。。。。。。都是娘亲的错,弄痛安安了。”松开安安,西门疏捧起他的小脸蛋儿,一个劲的亲吻着。
端木夜在一旁,眼馋看着他们,心里升起一股幽怨,他敢肯定,她只顾跟女儿亲,肯定忘了他的存在。
“蕊儿。”端木夜也蹲下身,看着安安眉宇间有着挣扎,但是,那眸中的溺爱是骗不了人的。
“抱歉。”西门疏这才想起端木夜的存在,都怪她只顾着跟安安亲近了,这也是人之常情,从安安出生,她就只能躲在远处偷偷的看孩子,又这么久没见到安安,本来只是想悄悄的看小家伙,谁知他醒来了。
端木夜额头满是黑线,他要的不是抱歉,他要的是她向安安解释,他才是安安的父亲。
“安安,他是爹爹。”西门疏单手握着安安的小肩,指着端木夜说道。
端木夜神情都紧绷起来,满脸期盼的看着安安,他们父女俩第一次见面,女儿会不会怕生?
想得越多,期盼也被焦虑取替。
他真怕女儿不能接受自己,毕竟这三年来,包括孕育时期,他都没在她身边陪着,等着女儿降临,女儿来到这世上,第一眼见到的人不是自己,第一个叫的人也不是自己,这让他很遗憾。
如果早知女儿是自己的,他肯定早就跑来接女儿回去了。
安安咬着手指,眨巴着美丽的眼睛,望着端木夜,对他来说,端木夜是陌生的,却并不害怕,相反,他很喜欢,比喜欢大舅还喜欢。
见安安只是瞅着自己,端木夜瞪了西门疏一眼,女儿那么小,她就不能说得委婉点吗?
他是爹爹,说得这么直白。
安安只有三岁,穿着白色亵衣,又刚从床上爬起来,头发蓬松,很难分辩出男孩还是女孩。
端木夜只知道,西门疏生了个女儿,压根没想过,她会将自己的孩子与东方邪的孩子对换。
“安安,他是爹爹。”西门疏重复了一遍,将小家伙的身子往端木夜面前推,安安左脚绊倒右脚,身子朝端木夜扑去。
端木夜一惊,迅速伸出手稳住安安,也顺势将他抱在怀中。
“甘蕊儿。”端木夜怒了,她这么推,万一孩子摔倒了呢?
安安突然露齿一笑,抱着端木夜的脖子,甜糯糯的叫了一声。“爹爹。”
端木夜浑身一僵,难以置信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女儿这是接受了他吗?这也太快了,太顺利了。
在来见女儿的路上,他可想了很多种见面的情况,女儿哭闹着不接受他,毕竟,她一直叫东方邪父皇,突然横冒出一个父亲,别说小孩子,就是大人一时之间都无法接受。
西门疏欣慰的看着这对父子,这多亏甘力风,从小就给孩子灌输,他有娘亲,有爹爹,母后跟父皇只是一种称呼。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代嫁和亲前,将温絮弄晕,她有多疏远小月,东方邪就有多疏远安安,一年到头,东方邪没见过安安几面。
“安安。。。。。。”端木夜的声音微颤着。
“爹。。。。。。”还没叫完,安安哇一声就哭了起来,他没能憋住,他尿裤子了。
端木夜只觉身上一阵湿意,温温地,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同时,他想到安安醒来时,叫奶娘,他要尿尿。
折腾了这一阵,估计小家伙忘了尿尿的事,所以没憋住,就尿裤子了。
“娘亲。”安安扭头,求救似的看向西门疏,第一次见爹爹,就尿到爹爹身上,小家伙担心了。
大舅说,乱尿裤子的小孩子没人喜欢,他尿到爹爹身上,爹爹肯定不喜欢他了。
见端木夜湿了一大片的衣衫,西门疏顿时了然,失笑的伸手欲将安安从端木夜怀中抱走。
端木夜抱起安安躲开西门疏伸过来的手,环视一眼房间,走到衣橱前,拿出干净的衣衫,回到床上,脱着安安尿湿的裤子。
西门疏准备上前接下端木夜的工作,却听到端木夜咬牙切齿叫自己的名字。“甘蕊儿。”
西门疏站在床边,目光落在被脱掉裤子的安安身上,端木夜身体一移,挡住西门疏的视线,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盯着其他男人的下身看。
“他是你儿子。”西门疏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