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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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西门疏未再多看她一眼,径自喝着茶,喝完茶,西门疏放下茶杯,对东方邪,道:“臣妾有些乏了,哥,推我回玉溪宫。”
甘力风当然求之不得,他本就不想坐,是她要。
“不劳甘将军,朕送你回去。”东方邪抢先一步,推开甘力风,自己霸占了他的位。
温絮有些愕然,嘴角抽搐了两下,原本伪装的笑意有些僵硬的覆在脸上,也起了身。
“邪哥哥。。。。。。”目光一闪,温絮强忍着委屈,说道:“邪哥哥可要小心,毕竟是第一次推人,贵妃妹妹腿又伤成这样,别失了轻重,伤了贵妃妹妹。”
西门疏斜睨了眼温絮一眼,淡漠道:“臣妾的腿,那有帝后娘娘腹中龙子重要,帝君还是留下来多陪陪帝后娘娘,她腹中怀着的可是你第一个孩子。”
西门疏特意将“第一个孩子”加重音,似乎是随意,又似乎是在提醒。
东方邪目光寒森,全身笼罩一股冷厉之气,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勾魂使者。
众所周知,他的第一个孩子是西门疏腹中那个,只是他没给她机会生下来,东方邪不相信,她没听西门疏的辉煌事迹。
甘蕊儿,西门疏,他们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西门疏毕竟是最了解他的人,一个眼神,她却知道他心中所想,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应该谨守言多必失。
东方邪眸光变的幽深,无论如何,此地不是问清楚的时候,沉声吩咐道:“送帝后回西宫!”
西门疏一愣,甘力风也愣住了,而温絮的心被深深刺了一下,很痛,她却只能咬牙忍痛。
她的担忧,真不是多余的,他的心渐渐的远离自己,先有西门疏,后有甘蕊儿。
甘力风任由东方邪抢了他的事做,目送两人离开,敛眸,冰寒的眸光射向温絮,寡薄的唇瓣抿成一线,冰冷的开口。“多行不义必自毙。”
温絮脸上的血色褪尽,脚下一下跄踉,差点没站住,还好冬儿扶住她,才没跌倒,甘力风冷哼一声,转身决然离去。
他了解胡易,在遇到温絮的事,往往失去道义,他明知她是自己的小妹,怎么可能会伤害她,除非有人授意,而那个人,除了温絮,不做第二人想。
在温絮面前,东方邪跟胡易都会变得盲目,无限纵容。
“娘娘。”冬儿担忧的叫道。
温絮咬着下唇,瞪着甘力风的背影,眼底迸射出凌厉的寒芒。
别以为哥被打入天牢,自己就孤立无援。
玉溪宫,阿秀震惊的看着将西门疏推回来的东方邪,如果她没记错,推着六小姐出去的是大少爷,怎么回来就变成帝君了?
当东方邪推着西门疏进屋时,谁也没发现坐在瓦片那抹身影,听到关门声,木夜双手做枕,躺了下来,睁大眼睛望着天空,阳光虽不强烈,却也不敢与光线直射,很快木夜有些不适,微微阖上了眼眸。
他以为送她回来的会是甘力风,所以他早早来屋顶上守株待兔,却没料到推她回来的是东方邪。
她对东方邪是恨,但是太度他却不敢断言。
东方邪推着她进内室,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你认识西门疏?”东方邪问得直接,西门疏听得心惊。
西门疏强装淡定,反问道:“普天之下,谁不认识她?”
挑眉,东方邪一双鹰凖般锋利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阴森的黑冷之中。
是啊!她名扬四海,普天之下有谁不认识她?
西宫,温絮一回寝宫,便将所有东西都砸了。
冬儿心中也气愤,没有安慰她,反而指责:“娘娘,您怎么可以让帝君送贵妃回玉溪宫呢?”
温絮举起花瓶的手一滞,随即又重重的砸在地上。“他的态度那么生硬,我能阻止吗?”
“您能啊,您是帝后,帝君那么爱你,何况您腹中还怀有。。。。。。”冬儿越说越没声了,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清楚,娘娘腹中的孩子是假的。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践人一定是故意的,还有邪哥哥,他居然。。。。。。啊!”温絮又拿起东西狠狠的砸,外室的东西砸完了,还不过瘾,又跑去内室。
“娘娘,这些东西可不能砸,都是帝君赏给你的宝贝,若是帝君没见到,问你怎么办?”冬儿阻止她。
看着手上的玉如意,温絮想了想,还是将它给冬儿。
冬儿将东西放好,看着温絮高隆起的肚子,脸上浮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焦虑。“娘娘,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届时我们该怎么办?”
“担忧什么,不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温絮低眸,看了看自己高隆起的肚子,眸中满是寒恶。
“可那毕竟不是帝君的孩子,不是真正的皇子,而娘娘,你又。。。。。。”绝孕这两个字冬儿不敢说出口。
温絮蹙眉。“除此之外,我也没更好的办法,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不是无计可施,她也不会走这步棋,那个孩子若是当上帝君,穹穹国,东方皇族就要。。。。。。
温絮不敢相信,若是有一天,在邪哥哥在位前,被查出那孩子不是他亲生孩子,她真不知如何交待。
“娘娘,其实你可以。。。。。。”冬儿俯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温絮先是眉头紧皱,待冬儿说完之后,陷入沉默中。
“娘娘。”冬儿见她听完之后没有反应,跺了跺脚。
“别吵我,我要好好想想。”温絮迈步,坐到床边,冬儿的担忧提醒了她,而冬儿的办法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只是。。。。。。
深夜。
宫女太监都去睡意,西门疏没让阿秀守夜,让她早点休息。
西门疏推开窗户,宁静的夜空,繁星点点,如水的月光洒落在她身上,一头长发随风飞舞,长长的睫羽如薄而轻盈的蝶翅,不动亦美极。
她宛如一朵绝世白莲,纯而静,美而艳。
“今晚的夜色真美,有兴致陪我一起欣赏么?”西门疏闭下双眸,出言相邀,她知道他就在附近,回应她的是一阵死寂,西门疏睁开眼睛,望着夜空,戏言道:“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恭敬不如从命。”冷漠的声音响起,西门疏只觉一阵风从她面前拂过,吹拂起她的秀发,在空中荡起一抹美丽的弧度,片刻失神,等她回神,木夜已经与她并肩站在窗下。
月光之下,窗户下的男女,男的脸色如水,女的脸色淡然,静静的立着,画面美得如一幅丹青画。
“你经常躺在我屋顶上吗?”西门疏侧眸,问向木夜。
木夜侧眸,睨了她一眼,目光便望向天际的那轮明白。“你当东方邪是白痴吗?”
西门疏难得糊涂,他躺在屋顶上,与东方邪是不是白痴有关联吗?
“想躺在屋顶上赏月吗?”木夜问道,却没给西门疏拒绝的机会,长臂一伸,搂着她的纤腰,纵身跃出窗户,跃上屋顶,将她放到瓦片上,自己则坐在她旁边,双手枕在后脑,望着夜空。“怎么样,是不是别有一番感受?”
西门疏没回答他的话,躺下身子,瓦片上冰凉的凉意透过衣杉传入背心,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木夜察觉到了,侧眸看着她。“冷吗?”
西门疏点头。“是有点,躺一会儿应该没问题。”
“如果这点凉意你都承受不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木夜鄙视她。
西门疏蠕动了下唇瓣,却一言不发,他是在嫌弃自己吗?
躺在屋顶上赏月,还是在她的领略下,才让他养成了这种雅而不俗习惯。
有多久她没躺在屋顶赏月了,自从她得知自己怀孕,她便没有了,怕寒气侵入身体,伤到腹中孩子。
那时候的她,很爱很爱东方邪,就算不是爱屋及乌,孩子是她的,她也视孩子如命,处处为腹中孩子着想,只要有一丝对腹中孩子危险的事,她都不会冒然去做。
往事不堪回首,心中悲凉。
木夜侧眸看着她,愈加发觉,她越来越像疏儿,可惜,这张脸不像,还有这身高也不像,疏儿比她高一个头,疏儿高挑,她玲珑。
心里已经证实,她们是两个人,木夜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擦拭着她的脸颊,游到耳际,下额。
“再擦下去,会擦出火。”西门疏抓住他的手,她知道他在自己脸上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摸索什么。
木夜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缓缓俯身,微凉的薄唇轻轻覆在了西门疏的唇瓣上,浅浅细啄,就像亲吻着稀世珍宝一般。
西门疏没推开他,闭上了眼眸,静静的享受着,对他的吻,她不排斥,甚至还欣然接受。
她不敢动,她怕这个吻是梦幻,更怕让他更激动。
梦醒了,不是无路可走,就是剩下心痛。
二人的唇彼此纠缠着,津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滑落,分不清是谁的。
木夜浑厚的龙舌和她的丁香小舌,痴缠在一起,抵死缠绵,宣泄着彼此的内心世界的渴望,和那股压抑的爱恋。
夜风,轻轻的吹着,带着凉意吹拂。
窒息的吻结束,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喘气不定。
“对不起。”沙哑的声音带着晴欲,临阵抽身,也只有木夜才做得出来,身体的冲动,永远也占胜不了他清醒的理智。
真的不给再继续下去,因为没有合理的理由,上次因媚毒,让他们有了几肌肤之亲,事后,谁也不后悔,因为谁也没资格。
不解,则死。
他们不怕死,却不能死,他们身负重任。
“不用道歉,这种事是互相的。”西门疏抬起睫羽,清冷的眸中终于褪去了那惯有的冷淡,眼眶一热,她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急于要奔泻出。
推开他,拉离两人的距离,西门疏吸了吸鼻,压制住那朦胧的泪花。
晚风吹起他的墨发,飘荡在清凉的空气中,发梢拂过她的脸颊,心里一阵悸动。
静谧如水的月光,洒落在木夜侧脸上,妖冶的面容更宛如如谪仙般。
而西门疏纤尘不染,风姿卓绝,浑身萦绕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良久,西门疏抿唇,目光悠远的望着天际,问道:“你很爱她?”
明知答案,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木夜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西门疏一字一顿。“西门疏。”
木夜脸色凝重,黑暗的眼眸中凝藏着丝丝的紧张。
“那夜,你在我。。。。。。却叫着她的名字。”西门疏脸上不见悲,只有苦涩,她那么清晰的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然尔,他却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们是彼此的解药,当成谁的替身一点也不重要,我问你,只是有点好奇,西门疏有那么好吗?她都嫁人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木夜不在意,淡淡道:“她值得我去爱,并且矢志不渝。”
西门疏诧异,目光转身她,他脸上的表情如此淡然,没有一丝怨怼,除去冷漠,是淡然脱俗。“她嫁人,怀过孩子,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身体上,都有瑕疵,你执着于她,到底是深爱,还是得不到更想要的决心,还是一种执念?”
“闭嘴。”阴冷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而来,木夜扬起手,西门疏只沉一阵掌风刮,与她的脸近在咫尺,突然停了下来。
最终,他还是下了不手,不忍心打她。
“我对她的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木夜沧凉的声音传入西门疏耳畔,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凝固,冻结的完全没有温度。
如人饮说,冷暖自知。
西门疏闭上双眸,睁开之后恢复淡漠,声音带着真诚的歉意。“抱歉。”
当初自己对东方邪比他还疯狂,回想往事,她真佩服自己,居然为了一个男人,疯狂得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