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久等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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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而正当此时,远在汀州的望月山莊传来了消息,一向足不出户的二哥尹冰夜突然遭逢空余大师那般的偷袭,而且还中了奇毒,生命危在旦夕。
楚墨觉得这阵子经历的一切就像是演戏一般,而且剧幕一个接一个的上来,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且因为时间的紧迫,加上尹冰魂的武功连基本的自保那能力都没有,而且似乎那边的事也不止是尹冰夜受伤这么简单,斟酌再三,所以最后尹冰傲决定带着风家三兄弟亲自快马护送尹冰魂一起去汀州的望月山莊,楚墨与银翼九骑留下来继续查找尹冰邪的消息。楚墨把玩着沙漏,突然发现尹冰傲竟然已经走了三日,凝小楼一直跟着她呆在房间里,楚墨见她那张粉扑扑的小脸蛋被闷得红红的,想来自己每日这么愁眉苦脸的瞎担心也是没有用的,于是便带着凝小楼一起去街上的闹市。
夜幕降临,街上的行人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更加的多了起来,街边两旁的夜店也高高的挂起了灯笼,倒也为这热闹的街市多添了几分热闹。
凝小楼此刻就像是楚墨第一次逛街一样,见到什么东西都感到无比的稀奇,不过半会儿,两人的手里已经拿满了玩的吃的。
忽然,前面的糕点店门口突然围上了许多的人,凝小楼见此,也凑了过去,楚墨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走近人群,只见是个小偷儿,运气不好被糕点店的老板抓着一个现行,此刻正被那胖头老板在地上踢得打滚,见他那隐忍痛苦,却毫不出声的模样,于心不忍,本来不想多事的楚墨便忙拦住那胖头老板道:“老板,他一共那了你多少钱的糕点,我给他付了吧!”
那老板是个认钱不忍人的家伙,一见到有人愿意替这偷儿付钱,立马笑呵呵的,低头哈腰的跑到楚墨的面前:“这位小姐你可真是好心啊!这偷儿偷了我二两银子的东西,小姐真的要替他还了没?”其实那小偷儿不过是拿了他一个铜板的东西,不过看这小姐不止是长得绝世无双,而且看这衣着也是个有钱人,于是当下便想趁机敲她一笔。
楚墨看了一眼他那小小的店,里面乌烟瘴气的,当然也知道这胖头老板是在扼她的银子,但是看着地上那畏畏缩缩的小偷儿,楚墨便那里二两银子给他,一面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凝小楼弯下腰去扶他起来。
突然,那小偷儿一下子站起身来,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边上围观的人,朝着前方的黑暗中跑去。
楚墨也没多想,正欲转身离开,只听见那些围观人中有人道,“没想到原来堂堂青龙帮的大小姐,竟然会落到这个地步,你看看刚才她那畏畏缩缩的模样,还真是可怜。”
楚墨一怔,难怪刚才她要去扶她起来的时候,她一下就跑了,一定是刚刚她说话的时候,她便认出了自己。立刻不假思索的朝着那她跑去的方向追去,一面让凝小楼自己回去。
如果不是刚刚那个人说青龙帮的小姐,她大概已经忘了逐蓝的妹妹,翠云,那个总是满脸羞涩偷看着尹冰傲的小姑娘。
利用着些许的轻功,楚墨很快便在那密集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拼命跑着的瘦小身影,一把拉住她。“
翠云满脸惊恐的看着她,一面用破烂的袖子遮掩着脸。
楚墨看着不由一阵心酸,如今家破人亡,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要如何安生呢,楚墨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害怕会吓到她,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翠云姐?”
半响,翠云才将挡着脸的手臂放下来,“小姐你认错人了?”她的眼神闪烁不定的逃离着楚墨的注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想找你陪我吃一顿饭而已。”楚墨真诚的看着她道。
疑迟了一下,已经饥饿了几天的翠云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一间不算是辉煌的小饭馆中,楚墨静静的看着翠云一阵狼吞虎咽,一面时不时的拿起筷子给她夹菜。
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残羹,翠玉终于哭了起来,“为什么爹爹会变成这样,早的时候大哥就劝他,黑月宫不是那么好的,一旦缠上了,那便是好比被嗜血的水蛭吸住了血脉,可的爹爹为什么都不听大哥的,如今大哥不见了,爹爹也死了,其他的师兄弟们走的走,散的散!呜呜。。。。。。。”
楚墨向来都是不会安慰人的,当下也只是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翠云一脸迷茫的摇摇头,泪水一面从她无神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你没有什么可以投靠的远方表亲?”楚墨又问道,她又不会武功,身边又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不由更加为她担心起来。
翠云摇摇头,“倒是有个远房的舅舅,可是如今我这样的身份,他怎么会待见我呢?我只是想讨些路费,去南州的桃溪村找我以前的奶娘。”
楚墨听她说来,这样也好,乡下比什么地方的单纯干净,不管是人心还是地貌。于是便将身上所带的银子都拿了出来交给她道:“翠云姐,你些银子不是很多,但是应该也够你到了乡下自己置够谢东西,你先收着。”
翠云像是被山芋烫了一般的将手缩开,连忙摆摆手道:“不行,不行,你今天已经请我吃了这么一顿好吃的饭菜,我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呢?”
楚墨知道她不想欠自己,当下便道:“那么就当是我借你的,有一日,我定然会来收回的。”
翠云怎么说以前也还是个千金小姐,看到她这么为自己的感受着想,顿时感动道:“谢谢你,尹姑娘!自发生这样的事来,你是一个唯一真心待我的人,以后翠云一定会报答你今日的知遇之恩。”说着,连忙从板凳上起来,向着楚墨跪了下来。
楚墨连忙将她扶起来,“你大哥知道那个地方吗?他以后怎么找你?”楚墨突然想起,如果逐蓝逃出来了,那他怎么去找翠云呢?
只见翠云眼里的泪水顿时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大哥早已经亡故,也是这样,爹爹才想着与黑月宫同归于尽,在会场上埋下炸药的。”
楚墨只是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半响才问道:“他,他,他是怎么死的。”这么说来,那时候在断崖底下自己求骆星曦时,逐蓝便已经死了。
“尹姑娘你应该也知道,大哥他不爱红妆,反到对我师兄一片真意,他被黑月宫的人带着之后,知道了师兄早已经遭逢毒手,于是便自尽去了,我本来一直以来是不理解大哥的,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师兄的感情,已经深到了可以生死相随的地步。”
楚墨半天没有回过神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看他们站起来又坐下,坐下有站起来的掌柜似乎以为他们没有钱付账,便过来打断了楚墨。
付了帐,楚墨将全部的银子的塞给了翠云,便转身离开了。她的心里很乱,很乱,总是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逐蓝时候,他看着魅的画像的那样深情的样子。
第八十一章 南宫慕容
那日自从与翠云分手之后,楚墨总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深深的堵住,一呼吸,便觉得难受得要死。
九骑整理好一切东西,便来请她上马车准备赶往望月山莊。
早晨刚刚收到飞信,尹冰邪早已经不在这里了,而且这里的黑月宫势力不过是一个空壳子,所有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转移到了汀州。
整队人马中,凝小楼是最高兴的,与楚墨一起躺在马车里,一会儿时不时的看着窗外的山山水水,有时候楚墨很羡慕她,永远的那样萌,那样的纯真,同样也那样的快乐。
马车里摆放着一张小几,上面呈着些水果与糕点,车厢里铺上了厚厚的天鹅绒毯,软软的,可以直接睡在上面,楚墨只觉得特别的乏力,只是用手托着下颌靠着马车里闭目养神。
出城不过三四个时辰,天色便暗了下来,可是他们一路上为了赶路,已经将那唯一的客栈给错过了。
到了一处小湖边,马车突然猛然的停了下来,凝小楼被这惯性的冲击力狠狠的摔打在车壁上,当下便晕了过去,而楚墨也被这突然间的一震,只觉得胃里一酸,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只听见宫在车帘外禀报道:“小姐,是魔教的人!”
魔教的人?难道是为了南宫慕燕来报仇的么?纤白玉嫩的小手拉开车帘,从中将头伸了出来,只见对面同样的是一辆马车,只是比他们的还要大,还要华贵,连着那拉着马车的两匹马也是上等的棕红色汗血宝马。同时那马车里也探出了一个头,一张跟南宫慕燕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可是那并不是南宫慕燕,哪怕他们有着一张模子里拓印出来的脸,可是两个人的气质却是不同的。
眼前这个人应该便是南宫慕容了,妖孽般的脸上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但是同时也显得异常的高傲,他的眼神似乎要所有的人都心甘情愿的来膜拜的桀骜。
“听说,你的剑法很不错?”他挑着帘子的修长的食指轻扬一拉,把帘子扯开来,面对着楚墨问道,性感的声音里有着无尽的慵,但是却给人一种无形中的魅惑。
楚墨淡淡的扬起嫣红诱人的唇角,也懒懒的学着他的语气道:“听说,你的武功不错。”
向来,见到他的每个女人首先都会是一脸迷恋的看着他,即便有个别的可以无视他无双的俊美容颜,但也不敢就这么直视着他,更别说是这样安然自得的学着他说话,南宫慕容忍不住将眼神落到了她的身上,据着慕燕说来,她是慕燕见过最美的女人。
只见她身着一袭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纱衣;那若如雪的肌肤透亮;青丝半绾;没有任何多余的发饰;只是带了一朵洁白的玉簪花,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身上缠着黄丝带;显得十分妖艳迷人;其中也不失一抹倾城的冷艳。
果然是个美人儿,难怪慕燕被他伤成了那个样子,对她还是年年不忘,只是不知道她的味道如何?下意识的轻轻舔着那桃花红的下唇,“还倒真是个美人,怎么样?做我的第九十个妾吧!”他一脸恩赐的看着她说道。
楚墨吞了吞口水,第九十个妾!“你就不怕纵欲过度,英年早逝吗?”
“哈哈哈!”南宫慕容忽然一阵仰天郎朗笑起来,惊呆湖边的野鸟一阵飞扑。
宫退后了两步,低声像楚墨道:“小姐,要不然你先走吧!我看来者不善。”
宫的话音刚落,南宫慕容笑声忽然止住,顿时满脸的暴戾之气,看着楚墨道:“你们谁都可以走,唯独她必须给我留下来!”
楚墨大惊,此人的武功竟然如此的高声,竟然隔得这么远,也能将他们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但是脸上并未有任何波澜,不以为然一笑,百媚生花。“呵呵!留我?那看你没有那个本事了!”其实以她的武功若是跟南宫慕容正真动手的话,也许不出十招,她必败,而且便是加上九骑,似乎也没有任何的胜算,南宫慕容的武功,应该已经和尹冰傲差不多了。
南宫慕容闻言,一脸轻蔑的笑意从眼角化开来,“做我的女人,你最好学会服从,千万别跟我耍任何的花样。”她那点小把戏他能看不出来么?呵呵!
只见楚墨盈盈一跃,跳下马车来,提着拽地的裙摆娉婷的像着南宫慕容走过去,绝美的脸上是一抹极致妖媚的笑容,走到离南宫慕容十丈远有余,楚墨一双水润的眼眸淡定的看着他道:“恐怕要叫你失望了,服从二字,不管是从前世到今生,我都是不屑理睬的。”
“好一个狂傲的女人,看来该是给你一定颜色看看才是!”话间,总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