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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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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萧雪绝(2)

凤十七显然很是兴奋,因为他知道他找到的东西会让连静宇开心。

“现在天黑了,你把这书拿到我面前来,我也看不见。”连静宇觉得凤十七有时候真的是单细胞生物,可是他却又聪明绝顶。果真如人所说,天才和白痴只是一线之隔吗?

“我去点灯。”他是行动派的,将灰扑扑的书朝连静宇手上一塞,便又回木屋里去了,又是一阵翻箱倒柜。他终于端了一盏灯出来,山风大,他每次一走到门口,灯便被吹灭了。他如此反复走了四次,最后很是气恼,对连静宇大声说,“小宇,我不知道怎么走出门去。”


连静宇抽了抽嘴角,对于他自发的如此亲昵的叫她,有些承受不住,长这么大,从未有人叫她这么肉麻过。“你背我回房。我们回房看。”

“哇,小宇你真聪明。”高大的身影奔过来,一把就将她背到背上,朝房里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连静宇斜倚着床,轻轻翻开破旧的书。书叫什么名字,已经不可考究。泛黄的书页,满满记载着的皆是内功心法,可是她不会吹萧,也没有内功。看来,这萧想在她的手上发挥作用,是不太可能的了。

轻叹一口气。她放下书,也许这书搁在北木凉手上,定会大有作用。他会弹琴,内功又不错,无论是书还是萧,跟着她都是浪费。

“怎么了?这书上讲的不对吗?”凤十七瞧她叹了口气,便急急问她。

“我一没有内功,二不会吹萧。我当然很伤心。”连静宇装作漫不经心的道,她心知凤十七单纯,心上有隐约的内疚,好像自己在哄骗小孩子。


“我可以传你一些啊!我天天吃迟鼓鱼,这内力不知道有多好。”凤十七跃上床,将连静宇的身体扶正,状似思考的道,“只是这吹萧嘛,得需要些时日,不是三两天就能学会的。”


连静宇一怔,他居然要过渡内力给她。

天枢学艺(1)

要知道修为这种事,是每一个习武之人,最宝贵的东西。

   可是他说得轻巧得好像他随手可得。她不知道这凤十七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师傅是何方神圣,只是这一刻,自从她来到这个古代,除了北木凉以外,他凤十七是第二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只觉得周身暖烘烘的,整个心脉仿佛被一团气紧紧包围着,那是一种破茧而出的力量,仿佛在挣破她的肌肤,迸射而出。

她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凤十七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忘记了她还病着,本身也没有内功,自己这样强大的内力传给她,怕是她根本承受不住。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桌上搁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药味刺鼻,虽然很苦,但是连静宇还是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她想好起来的心情那么急迫。


听到房内的声响,凤十七奔了过来,戴着面罩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两只眼睛露出关心的光茫,“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只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可是这力量却在我的血液里到处乱窜,我不知道该如何控制它。”连静宇说的是事实,她知道那是一股真气,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融合它与自己一体。


“我教你。”凤十七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口中念念有词,“天道之物,唯恍为惚,荒夕咽西,其中有象,其中有物,人之为物,既之为之,妄之念之。”


连静宇跟着他念,心静如镜,过了一会儿功夫,只觉得灵台一片清明,真气也缓缓的沉淀了下来。凤十七教她的东西,有些像经文,原来他们所习的内功心法是如此模样的。


“是不是觉得好许多?”凤十七问她。


“恩,神清气爽。”

“这就是内功存在的好处,会让整个人觉得轻松许多。赶明个儿你身体好些了,我教你一点基本的轻功,这样子你就不会从那山上掉下来摔成肉饼了。”

天枢学艺(2)

凤十七觉得自己又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心情十分好,把自己会的东西全部教给小宇,自己就不会生活太无聊了。

连静宇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一惊,只是简单的轻功,就可以让人在那样高的山崖摔下来,不至于太凄惨,那会是如何厉害的轻功?这个凤十七着实深不可测,怕是林倾绝和习明兴二人联手,也不至于胜过他。现在想来,那晚他二人均是对她手下留情。

“十七,你师傅是何方神圣?”她实在是对这个师傅好奇的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教出来一个如此的凤十七。

“我师傅是天枢老人。他什么都会,给人治病啊,种花种草啊,轻功内功啊,剑招刀法啊,反正我知道的就这些喽,他还会观天象呢!以前他老是带我看星星,说这个星星如何了,那个星星又如何了,我都听不懂。”凤十七如数家珍。“他还会摆一些奇奇怪怪的阵法,有时候明明他只是简单的走了几步,可是总是把我搞得晕头转向。”

如果连静宇是这个时代的人,必定会惊骇,天枢老人,名震江湖。他是个杂学,琴棋书画,摆阵观星,无一不会。

数十年前隐匿,从此绝迹于江湖,据说是因为一段情事。可是连静宇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凤十七把他夸得天上地上,完美得难寻。

她还是想象不出来,这个天枢老人是个什么模样,最后,她自娱自乐的想,也许他长了三颗脑袋,四只胳膊,才会才能如此卓绝。

身体渐渐的有了好转,连静宇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只是不能长时间活动,伤筋动骨一百天,果然不假。幸好有那比良药还要上好的迟鼓鱼,让她薄弱的内力渐长。

 劫后余生,又遇后福。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觉得自己命运多舛。


“你怎么还不好起来?”凤十七双手背后围着她打转,着了面罩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是语气透着急躁。

天枢学艺(3)

他捉了她的手,指爬上脉博处,他在为她把脉。

 “脉象平和,现在只有外伤了。你的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样子,我先教你轻功的口诀,你记在心里,每天默念几次,然后等你好了,我再教你动作与身法。”

 他自顾自的说,也不等连静宇回答,他对教连静宇这件事,充满了热忱。

  根本不晓得,不管是他的内功还是他的轻功,又或者他书房里的那些古老典籍,都足以让任何一个武林人士为之欣喜若狂,当然连静宇也一样,只是她天性沉稳安静,不露声色罢了。

“天道道,空茫茫,云着着,飘亡亡。情之物,废之物。。。。。”和上次他教她的内功心法有异曲同工之处。这次她大概听懂了,也理解了,天道空茫,情是废物。

看来这轻功用的时候不能分神。她又想,也是,在天上跳来窜去的时候,想些有的没的,只怕会摔得更疼些。


她有时候闲了,便也去翻凤十七的书房,常常一坐便是很久,凤十七总是恼怒的很,再加上她本是话少之人,他有时候会后悔,早知道不告诉她,自己有个书房,搞得她整天钻在书房里不搭理自己,让自己被时间打发得很无聊。


北木与东雪南风三国的战事正吃紧。


北木凉攒足了力气,拼死搏斗。在东雪和南风战术还未改变之前,便先是和陈青和兵分两路一左一右夹击,首战告捷,给了东雪和南风重创。


接着,又在东雪国败兵必经之路,设了埋伏,以最少的力量,获得最大的胜算。


北木凉用兵如神,陈青和配合默契。

双剑合壁,虽然东雪和南风人多势众,可是却是连连败阵。

北木营帐中,北木凉聚了众人一起共同商讨新的布阵,东雪和南风遭到重创之后,必会舍弃原有的布阵。

“现在是休整阶段,太子爷如果一直这样子重拼下去。”

天枢学艺(4)

陈青和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我们的将士没有喘息的机会,到时只怕输的会是我们。〃

北木凉略一沉吟,又问其他几位副将的意思,众人一致同意陈青和的意见。


考虑到这几日连续作战,也的确是有些疲劳。北木凉便同意了。

已经十多日了。

连静宇依旧杳无音信。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她,他们都在刻意避开她的所有。

他一直都装的很好,他很坚强的面对没有她的一切。

只是在夜深之时,才敢将伪装了一天的坚强,卸下来,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营帐中,静悄悄的想她,她露出的每一朵笑容,她说过去的每一句话,那么深那么深的,翻卷出来,回忆。

北木皇宫中。

北木元高坐于大殿之上,下面是群臣。

听着战场频频传来捷报,让他乐得合不拢嘴。

但是当他听到一条消息之时,呆住了。群臣呆住了。

太子妃为国牺牲,被逼跳崖,频传捷报全部是太子妃的功劳,为了偷行军步阵图。

大殿之上的众人皆默然,沉闷而哀凄的气氛升腾在大殿上空。

退了朝,北木元步履沉重的来到月陈宫。

陈皇后正在听北木严讲茶楼里最新的话本子。

望着他二人,北木元只觉得每走一步都重如千斤。

“皇上,人怎地脸色如此难看?”陈皇后不愧是他的枕边人。

“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静宇,静宇。。。”北木元颤抖着双唇,伸手抓住陈皇后的手。

“嫂子怎么了?”北木严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剧烈的收缩。


“她为国牺牲。。。。。”强忍的眼泪掉下来。北木元眼前晃过连静宇着了一身蓝衣,冷然的傲视所有人,那是他头回见她,只觉得她和凉儿真的很配。

 她一直是个话少的人,也并不会刻意的阿谀奉承,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讨厌过她。

天枢学艺(5)

陈皇后眼神闪烁,终于如了自己的愿,可是面上还是装作凄凉的模样,用锦帕擦擦眼角的泪,“皇上,这是真的吗?”

北木严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那在比武场上以一胜百的嫂子,居然不在了。“不,我不相信。”他奔了出去。

“严儿。”陈皇后在身后低低的呼唤他,可是哪里有北木严的人影?

这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凤十七百无聊赖的一个人独自坐在木屋门前,连静宇在看书,他不敢去吵她。于是便欣赏这山中的风景。

连静宇现在已经与正常人无异。

“小宇啊!出来晒太阳啦!”他叫唤,一个人实在好无聊。

知道他是无聊,连静宇也不吭声。


“出来啦!你可以学轻功啦!”他见叫她出来玩她不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生性好学,只要是学东西,她肯定出来。


果然,在书房里的连静宇眼睛一亮,闪身步出了木屋。


只见凤十七身形微动,先是左,然后是右,好像在走八字步,紧接着,根本来不及看到他是怎么动的,整个人飘忽闪躲,人就跑到了数十丈外。

再一眨眼功夫,他又飘至眼前,在连静宇面前站定。


“你这轻功叫什么?”


“这是最基本的轻功,叫罗袜生尘。”凤十七说着,便放慢了动作教她,“你心中默念内功心法,然后先是左,接着是右,然后是左左右,再然后是右右左。”看连静宇学了个大概,他赞许道,“恩,就是这样子。继续。”


“凤十七,你为何总是戴着面罩?”连静宇蓦地问他,倒把他问愣了,“我也不知道。好像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戴着面罩。”他一直戴习惯了,从来不觉得戴面罩有什么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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