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田园:医女嫁贤夫-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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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花家就能成为她花梨的家?
不管是花三月,还是花梨,到头来,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把这份温暖当真,其实,这不过是别人的一点点施舍而已!仅仅是施舍而已!
可是她花梨,就算她再可怜再一无所有,她也不要这种施舍!她不屑,她不要!
既然要断,她就要断个决绝,走!走就走,她花梨,不是非要留在这个处处让她心寒的地方!
一时间,花梨的话让书房的人全部愣住,这年头,不说一个都快要入土的老人都很忌讳提早准备坟墓,他们怎么也不敢想象,一个孩子,去年,她才十一岁,竟然就给自己准备好了坟墓。
花梨告诉自己,她不会在奢望什么了!真的不会在去奢望这些冰冷冷的亲情!她说过,这里是她的牢笼,却不曾想过,这里甚是是她的刑场!
花梨的眼里已经有湿意,即使这不是她的家人,但是,在和白安泽履行一年之约的时候,她慢慢的放下了自己一身的刺,将花家当做自己的家,可如今,她的心,恍如瞬间千穿百孔的疼痛,是,是她花梨在痛。
花梨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住,不能哭,哭的是软弱的表情,她要坚强,要笑着潇洒的离开花家,告诉所有人,她对这里不屑一顾。
☆、第1041章 1041、江湖路,女儿情归何处?28
“老爷,切结书拿来了!”下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正拿着文书准备交给花同骧,而身边的花梨速度却快的多了,伸手夺过切结书,紧紧的捏着手心里,冷眼定睛的最后看了所有人一眼,转头离开了书房。
弱小的背影却有着不可思议的决绝,犹如她毫不犹豫,毫不停顿和迟疑的步子一样,大步的离开。
门外的追月静静的跟着花梨的步子朝着她的院子去,虽然他看不到前面花梨的面容,但是,通过她微微抖动的肩膀却知道,她一定在哭,抬着头的哭着。
她以前说过,她说,当她想哭的时候,会抬起头看着天,让眼泪倒回去不流出来,她说,她是世界上最无敌的花梨。
花梨真的不想哭,不想掉那个很没有骨气的东西,可是眼泪就是不受控制,就算她投抬得再高,也止不住,收不回去。
回到屋子,花梨将衣柜打开,将自己的衣裳,只要是花家的,就全部丢弃在一旁,甚至将身上这套花夫人才给做的都换了下来,全部换上白安泽给她做的衣裳,属于她的东西,一样也不落下,属于花家的东西,一个毛都不带走。
“你要去哪里?”追月站在门口看着背着两个大包袱的花梨出来问了句。
“当然是去投奔白安泽了!这里以后不是我的地方了,我才不待呢!”花梨哼了声理所应当的道。
花梓灵一路追了过来,总算是在花梨的院子门口拦了下来,“小妹,你一个人,要去哪里?你呆在这里,等爹气消了,去求爹,爹现在只是一时冲动气头上说胡话,你的生辰都要到了,爹娘前些日子还在说要给你过生辰,给你准备生辰的礼物呢!”
“你们从我出生到现在没有给我过过一次生日,从此以后你们也没有必要给我过生日,你们也不再有机会,因为,我已经不是花家的女儿,花梓灵,我也不是你的小妹。”花梨眼眸投降站在不远处的花夫人,然后转身绕过花梓灵走了出去,径直的朝着花家大门去。
“薛公子~”花夫人叫住追月,“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三月~我”
“你是什么身份和薛公子替我说话?”花梨脚步一顿冷声嘲讽,“追月我们走,这地方,你以后也别来了,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来了,就怕花家觉得我们脏了他的地!”
花梨已经出了花府,追月双手拢在袖子里,紧紧握成拳头,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他青筋凸起的双臂,他,在隐忍。
白安泽住的院子,因为有好些天没人住了,已经布上了一层细细的灰层。
“我帮你打扫,你坐着等着。”这是追月第一次这么主动帮花梨做打扫这种事情,如是平时,这种小事,他一定是抱着剑在边上看着,但是,今非昔比,花梨现在情绪不好,而如今,他心里已然有了花梨的位置,就也站不住了。
“不需要,追月,你先回去吧,我知道你现在生意做大了,很忙,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照顾自己,反正白安泽过些时间就回来了,他这里我等于是我的家我熟悉的很,什么东西也不缺。”其实,花梨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在这里呆上一会,不想别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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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2章 1042、江湖路,女儿情归何处?29
追月转身去打水的步子微微一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保持着他抬着步子的动作,没落下,也没有收回去。
“算了,你要免费的当我佣人,我不用白不用。”见追月不懂,花梨摇摇头作罢,她有什么好伤感的?
如今,她如愿以偿的离开了花家,她应该高兴,应该觉得很开心,以后,她和花家就真的没有关系,以后,她就是孑然一身,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了。
“不走,那就留下来帮我打扫下,打扫完,我给做餐好的,庆祝我脱离花家,晚上,我们不醉不归!不过,你就算是醉倒了也没事,白安泽隔壁房间还空着,留给你了啊哈哈~”花梨指了指那间追月住过的屋子,然后转身回到白安泽的屋子,将自己的包袱打开,一件件的将衣裳折好放了进去。
花梨并不知道,她的笑,此刻在追月的眼里有多牵强,即使,眼泪已经被风干,可是,却笑不达心底,反而让追月为她更加的担心。
一个下午,花梨整理自己那几件为数不多的衣服整理了一个下午,而追月则静静的打扫着整个院子,静到花梨将他这个人都忽略了。
花梨想,追月好就好在这里,他话不多,她想静的时候,他不会像白安泽一样在她耳边聒噪不停。
如果此刻白安泽在她边上,她一定不会得个清净,不是骂自己任性就是骂她是蠢蛋。
日暮西沉,弹指间一般的落下,夜幕轻轻到来,伴着电闪雷鸣的吵闹。
“轰隆!”
一声雷电,惊醒了发呆中的人花梨,推开窗,正好对上外头的一道闪电,一道光在夜幕劈下,照亮了半片夜幕,豆大的雨噼里啪啦的像断线的珠帘一般颗颗掉下,打在屋檐上唱起了三月的第一首雨夜奏鸣曲。
“竟然下雨了?”花梨勾着唇角自嘲的笑了笑,“我还以为我这个灾星转世生活在白海镇能将白海镇克的三年不下雨呢。”
追月手上有些滑稽的拿着扫帚就站在窗外和花梨对视了眼,低头轻声道,“你信那臭道士的话?”
花梨摇摇头,“不信,就算信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不会信他的混话,追月,我若是告诉你,有人会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转世,你又会信吗?如果我告诉你,从我出生睁开眼的开始我就有了记忆你会不会信?”
追月沉默了几秒,然后很肯定的回答花梨,他信,如果花梨说她就是这样的人,他就信。
“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带着不属于花三月的记忆转世,从一出生就有了记忆,哪怕是我生下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谁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借尸还魂可不就是带着世记忆轮回到花三月这个身子吗?
花梨深深的呼了口气,笑言,“十二年前,我一出生就说我和花同骧八字相克的臭和尚就是今天这个臭道士,这根本就是骗钱的江湖骗子,可惜,一个女儿,却在花同骧的心中,抵不过一个江湖骗子的几句戏言,说送走就送走,连深思熟虑都没有。”
☆、第1043章 1043、江湖路,女儿情归何处?30
“十二年前是个臭和尚,十二年后,头发长出来了,就成了道士,这年头,转行也不是这样的,多明显的一个骗子,可偏偏,花同骧一家人却认不出来,再一次的任由一个陌生人摧毁他女儿的一生。”
“既然如此,你今日为何不拆穿那个江湖骗子?”追月疑惑,“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杀了那个臭道士。”
“有必要拆穿吗?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这个女儿在父母心中是占着什么位置,原来,就像垃圾一样,觉得脏了,说扔就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道士,我又怎么会这么顺利的离开花家,其实,我应该谢谢这个臭道士十二年后再次来到花家,再一次让我看清花家的本性,所以,没什么好杀的,他的罪过,总有一天,他会自食其果,这天下,总还有明事理的人会拆穿他的谎言。”
大雨就像是从半空中泼下来的一碰水似得,顷刻间就打湿了窗台,花梨看着肩头已经湿了大片的追月将人叫了进来,便折进了厨房一边道,“去屋里等着,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我和你说,你有口服了,白安泽这里藏着好酒呢。”
窗外是盘陀大雨,像花梨离开花家那一刻的心情一般沉重,屋内,昏暗的烛光被微风吹的忽暗忽明。
桌上的菜早已冷却,而一杯杯饮酒的两人却动也未动。
“追月,我给你讲笑话啊~从前,有一个胖子从楼上摔下来了,结果变成了死胖子!”抬杯,饮尽,又是一个空杯。
“好笑吗?你怎么没笑啊?那我继续给你说一个~从前,有一只麒麟在北极,走着走着,就变成了冰淇淋了~你怎么还不笑?不好笑?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这破地方这么落后,你不知道冰淇淋这是什么玩意!”
“花梨,你醉了,就别喝了。”追月举着酒杯就看着花梨一杯杯的饮尽,她的酒量果然是好,这都一坛见底了才出现了醉态,联系除夕夜她和白安泽对月畅饮的画面,追月想,她一定经常这般。
“我没醉~追月,我和你说,你丫的要是晚生几百年啊,你一定会更幸福的,我刚和你说的冰淇淋,就是几百年也有可能是几千年后的东西,可好吃了,夏天的时候,吃一个,解暑,那叫一个爽~真是可悲,我到了哪里不好,偏偏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花家,以为我花梨爱呆呢!呸,要不是和白安泽有那个一年之约,我用得着那么讨好他们和他们笑笑笑,笑个屁啊笑!我花梨以前待的地方,就是一百万个花家也抵不过!”
醉的人总不会说自己醉了,醉了的人,比平时都啰说,就像个孩子一样,又说又笑可眼泪却一颗颗啪嗒啪嗒的往酒杯里掉,知道一脑袋钻进了桌子底下睡着了为止。
看着抱着凳子睡的沉的花梨,追月只觉得很是无奈,她的醉话他不是很听得懂,他想,大概她真的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轮回,毕竟,她是那么的不一样,那么的特别,那么的吸引人。
☆、第1044章 1044、江湖路,女儿情归何处?31
追月放下酒杯,将桌底下的人抱了起来往床那边去,轻轻的将人放在床铺上盖上被子,睡的朦胧的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移了地盘。
“死白安泽,我恨死你了,要不是你当初和我定下的一年之约,我现在心里就不会这么难受~要不是那一年之约让我拔掉身上的刺,去和花家的人接触,去接受他们的每一个温暖和感动,现在我就不会这么想哭,死白安泽!我恨死你了,你让我不要像个刺猬一样见谁扎谁,可我拔了刺,却被别人拿着那刺狠狠的扎回了我~白安泽,我心痛~~”
床上的人忽然很不安分的蹬着脚,一双手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就好似白安泽就在她面前似得。
她嘴里不停的骂着白安泽,这样闹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觉得疲倦睡了下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