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厨娘-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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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茜看着贺兰敏之那隐忍的神情,终是不忍他这般受罪,随即走到了贺兰敏之的身边,娇嗔道。
“五郎,奴家还奇怪你怎么不等奴家,原来这里有佳人相候啊!”
贺兰敏之见杨云茜过来,还这般说话,虽然知道她这是为自己解围,可难得听到她类似撒娇吃醋的话语,嘴角顿时弯了起来,温柔地看向杨云茜,宠溺地低声喝道。
“茜娘,在外人面前不得无礼!”
金三郎和金二娘不是瞎子,自然看出贺兰敏之只是说给他们听而已,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金二娘见杨云茜今日来赴宴却依然戴着幕篱,遂开口嘲讽道:“我说娘子,今日可是我阿爷宴请你们,你不会到现在还不肯露出真面目,莫非在那幕篱下的容颜真是见不得人不成?”
“二娘莫要见怪,我们李家不管是未出嫁的娘子,还是已为人妇的娘子,都是要戴幕篱不能被外人看到容貌的。”杨云茜懒得跟金二娘计较,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反正金二娘也不可能找陇西李氏去问这个规矩。
“我怎么不知道陇西李氏还有这样的规矩,我又不是没有见过陇西李氏的娘子,怎么就没有一个跟你一般的!”
说起来也是凑巧了,这金二娘曾经参加过一次世家举办的赏花宴,在那里见到过陇西李氏的几位娘子,故才有此一说。
“我娘子说的是我们李家,又不是说陇西李氏的规矩,二娘还是莫要混淆才好。”贺兰敏之在旁不客气地反驳道,并且流露出一丝不耐。
金二娘平白被贺兰敏之这样反驳,心中自是暗恨不已,不由将原本说好的劝说不通再动手,改成现在马上动手,只见她不着痕迹地碰了下自己面前的酒壶,然后端起来倒了两杯酒,递到贺兰敏之和杨云茜面前,笑着开口道。
“刚刚是二娘口不择言,二娘用这酒水向二位赔罪,还望二位不要跟二娘一般见识!”
贺兰敏之和杨云茜彼此对视了一眼后,接过了酒水,贺兰敏之脸色微缓地开口道。
“二娘言重,今日乃是金郎宴请,某怎么也得给金郎这个面子不是!”
说完后,两人将那酒水一口喝下。
金二娘看到两人喝下酒水,也干了一杯酒,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不一会儿,就看到贺兰敏之和杨云茜趴到了桌子上,金二娘看着两人,得意地跟金三郎说道。
“阿爷,[汶网//。。]儿这事儿办得不错吧!”
“二娘,我知道这次你办得不错,但是还是先让人进来将他们送到该去的地方,一会儿你表舅就该过来了。”金三郎谨慎地回道。
“好,儿这就安排。”金二娘没有得到金三郎的称赞,有些不满地嘟囔着,然后叫人将贺兰敏之和杨云茜挪出去,放在他们应该待的房间。
之后过了好半响,江陵郡刺史莫怀年才走进雅间,看到只有金三郎一人,眉心微微一跳,心中生出一丝不安来。
金三郎看到莫怀年来了,连忙起身迎了过去,恭敬地施礼道:“莫刺史,某等你好久了,快请入座!”
莫怀年今日乃是受金二娘所邀,现在没有看到金二娘,反而看到金三郎,以为这金三郎又是借着金二娘的名义来让自己帮什么忙,眉心微微一蹙,开口道。
“今日不是二娘约某过来,怎么不见二娘?”
“二娘说是莫刺史一向爱好美酒,前几日得了一坛子葡萄佳酿,非要今日请莫刺史过来,这会儿正去看那坛美酒,说是怕那些下人弄不好,一会儿无法让莫刺史尽兴!”
金三郎按照之前跟金二娘说好的说辞说道,心中却暗暗有些着急,也不知金二娘得手了没有。
就在金三郎话音刚落,雅间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女声。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二娘出了什么事情?”莫怀年听到后,连忙转身,就想朝外走去,只是在抬脚的那刻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随即停下脚步,看向了金三郎。
金三郎等得就是这声呼叫,现在看到莫怀年强作平静的样子,立刻心领神会地说道:“那就麻烦莫刺史跟某一同出去看看,别是二娘出了什么事情。”
莫怀年听后点了点头,两人随即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就走到另外一间雅间门口,金三郎用力将这雅间的门推开。
当门开之际,房间内再次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正是金二娘的声音。
金三郎听后觉得有些奇怪,按说这是他们父女说好的,金二娘只要叫一声,就将莫怀年引到这里,可没有说门开之际再发出声音,难道是事情出了意外?
第107章 戏里戏外
想到这里,金三郎也顾不上身边的莫怀年,一把将那微微开启的门扒拉开,快步朝里走去。
莫怀年却迟疑了片刻,才跟着金三郎走了进去。
当两人进到里面,屋子中浓浓的熏香中带着奢靡的味道,早已知人事的他们已经明白屋里正发生着什么事情,两人均是眉心微蹙地四处打量,最后在房间深处的一张坐席上看到一双男女正滚在一起,那白皙娇嫩的肌肤被黝黑肥胖的身子压着,那般的黑白分明让他们不注意都难。
金三郎从那女子身上残留的衣物看出正是自己的女儿金二娘,但是那个男子却不是李五郎,而是一个黝黑肥胖又粗鄙的男子,看到这里,金三郎不禁有些奇怪,那本该昏迷在此的李五郎怎么会不见了,而这个粗鄙的男子又是从何而来?
就在金三郎思索的片刻间,那黝黑男子扬起他好似熊掌一般的手掌朝金二娘娇嫩的大腿处打了一巴掌,平时娇生惯养的金二娘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那片白皙的肌肤顿时红了一片,并尖叫了一声,这一切映在那黝黑男子眼中,让他更加亢奋,动作也更加狂野起来。
金三郎这才回过神来,也明白为何刚刚金二娘会发出那般凄厉的声音,不禁朝着那黝黑男子厉声喝道:“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放开我的女儿,否则有你好看!”
可惜那黝黑男子对金三郎的呵斥充耳不闻,继续在那里卖力地动作着,脸上满是饕餮满足的神情,并且接着用他那肥厚的大手在金二娘身上拍打着,以刺激自己的感官。
金三郎见状,一时间也不知应该怎么应对。站在那里被这黝黑男子气得发抖。
莫怀年在旁看着面前的一切,眉心紧紧蹙在一起,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面前发生的事情,让他想起了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事情,便欲转身离开,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抬步。就见金三郎拿起一旁的陶罐朝那黝黑男子砸去。
“咣当”一声巨响,那黝黑男子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谁砸了自己,便朝一旁倒去,倒下去后没多久地上便弥漫出一片血色。
金三郎看着那片血色,慌忙地将自己手中的陶罐碎片扔掉,然后看向了莫怀年。眼中隐隐带着惶恐却又强作镇静地开口道。
“莫刺史,你可要为某作证,某刚刚也只是气急了,而且如果某不这样做,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莫怀年知道自己是走不掉了。微微叹了口气,回道:“某知道金郎这样做都是为了二娘,只是……”
“莫刺史,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现在不是明摆着是二娘被这登徒子占了便宜,难道莫刺史要睁眼说瞎话不成!”金三郎一听,以为莫怀年不想管,顿时沉下脸不客气地问道,反正他们之间彼此都有着制约,如果这莫怀年真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大不了大家一起玉石俱焚。
莫怀年听完金三郎这带着威胁的话语。脸色一沉,心想这金三郎真是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不就是仗着自己还要用着他,可现在还不是扯破脸的时候,只得不满地说道。
“金郎此言差矣,某并不是睁眼说瞎话,只是这人应该是良民,而且如果他醒来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二娘身上,就算是某想要为二娘做主也是很难的,所以为今之计还是先想想事情真成了那样。你们应该如何应对才是!”
莫怀年的这番话很是不客气,也算是对刚刚金三郎不敬的反击。
金三郎刚刚也只是情急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见莫怀年发了脾气,顿时变成一幅谄媚的笑脸,讨饶道:“莫刺史,刚刚是某一时情急出言不逊,还望莫刺史看着某担心二娘的情况下多多担待一二!”
说着,他向莫怀年施了个长揖。
莫怀年见状,脸色微微缓了下来,但是并不代表这事儿就这样算了,只不过暂时还需要这金三郎,待那事儿了了之后,他会好好跟金三郎算算这些日子的账,只不过虽然这样,也不代表他就这样简单揭过这个事情。
想着,他开口回道:“金郎的心情某也能理解,只是某希望金郎还是冷静些,以免做出什么不好的决定,影响到二娘!”
金三郎听出莫怀年话语中的讽刺,只是他现在不论于公于私都得依靠莫怀年,所以他只能忍下,并且带着小心翼翼的神情问道:“那莫刺史看今日之事?”
莫怀年看着金三郎的神情,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厌烦,想要远离这样的人,可为了那事儿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犹豫地说道。
“金郎,今日之事虽说是二娘收了委屈,但是现今对女子的要求,无非也就是两条路给二娘,一条就是二娘嫁给此人,大家皆大欢喜,而另外一条路就是你跟此人商量如何隐瞒下今日的事情,然后为二娘找个外地的男子嫁了。”
金三郎知道莫怀年说得都是正理,可想着之前他们谋算的可是陇西李氏的郎君,现在被这么一个粗鄙男子占了便宜去,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并说了出来。
“如果真如莫刺史这般处理,那二娘岂不是白白被此人占了便宜不说,还要搭上我们金府的颜面!”
“那金郎想如何?难道金郎为了给二娘讨公道,就让整个江陵郡都知道今日之事?”莫怀年的话语中带着不耐,他依稀能猜到他们父女是算计了什么,可是结果不是他们所想要的,才会这般不甘心,而不是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流露出对儿女的心疼。
“某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今日之事处处透着诡异,某大胆猜测一定是有人嫉恨二娘,才设下这个局的!”金三郎想到了莫名消失的杨五郎,下意识认为是跟二娘有仇之人做下。
就在此时,被他们忽略的金二娘清醒过来,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嘴角还没有来得及浮出得意的笑容,就被一旁躺着的那个黝黑男子吓到,并张口喊了出来。
“这人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金三郎闻言,连忙看过去,想要开口解释,就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道凄厉的声音,并随着那声音响起的同时,一道杏黄色的粗壮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倒在那黝黑男子身上。
“云郎,你怎么变成这样?你让奴家以后可怎么活啊?”
金三郎一看要坏事,张口就想解释,可那解释的话语还没有出口,外面又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
“花娘子可是找到了自己的夫君?”
随着这道清丽的声音,金三郎眼前出现了一个温婉女子,正是朱娘。
朱娘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黝黑男子,脸色一变,连忙转过头,脸上飘起了一丝红晕,并说道:“花娘子,你还是先为云郎穿好衣物,奴家这就去找大夫过来。”
说完后,朱娘唤来一旁的婢女,让她出去请大夫过来。
金三郎见朱娘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就将这个事情扬了出来,脸色很是难看地说道。
“朱娘,虽说这明月楼是你朱家的产业,可你怎么连招呼不打就擅自做了决定,难道你就没有看到莫刺史还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