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流瀾-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姐,姐姐不哭哦,莲儿也不哭得。”莲儿稚嫩的声音,让东方流澜心里好受了点:“姐姐不哭,莲儿来,姐姐教你武功好不好。”
“学好了就是可以飞来飞去是不是?”
莲儿张大了眼睛,看着东方流澜,东方流澜点着头:“莲儿学会了就可以飞咯,就不怕别人欺负了。”
“好,莲儿要学武功,莲儿要学武功咯。”欢呼雀跃的小女孩,东方流澜心里安静多了。
由于一时的一句话,多年之后,莲儿凭借东方流澜这“玄天八法”再难遇到对手,当然,这是在徐昊天和东方流澜归隐后。
沐潇潇眼睁睁看着皇甫筱灵眼里流出的泪水,体内忽觉一丝的真气再次聚集起来,慢慢的流转,但是,不容他再继续的人一指已经点出,,张卅,凭着最后在体内还残留的一道真气封住沐潇潇正在回复中的真气。
皇甫筱灵真的绝望了,自己还好,好歹也是天邪门的人,但是沐潇潇,并不是,甚至还站在徐昊天哪一边,无论如何,在这一点上,身为天邪宗宗主的常无心怎么样也不会放过他。
一道清风拂过,皇甫筱灵发觉自己的**道解了,忙走向沐潇潇,哭着道:“潇哥哥,潇哥哥,你怎么样啊?”
“灵儿。”威严的声音微微带着怒意,皇甫筱灵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师尊:“师尊,灵儿求求你,就放过潇哥哥吧,弟子和你回去就是了。”
“有我在,难道还怕你回会去吗?”名流叹了口气:“为师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沐潇潇来欺骗我?”
“卅儿,我们走,有两道极强的气来了。”名流一句话,心里知道来的人就是郑修斌和宋冰锋,那两人加起来,对付现在的自己和张卅那简直是小菜一碟,何况自己这个徒弟极有可能为了救沐潇潇倒戈相向。
等到宋冰锋和郑修斌两人到达,见到的是两方劲气爆炸后结果,到底燃烧的树木,整个地上的尘土被翻新了一层,“是潇潇。”
郑修斌轻声说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两人很肯定一件事,沐潇潇出事了。
“怎么办?”一向比郑修斌主意多的宋冰锋居然问起郑修斌来,郑修斌摇了摇头:“追是来不及了,就算追到,估计就我们两人也不够应付。”
宋冰锋苦笑道:“是啊,一个个都走了,这里救剩我们两人了,东方有很多事情忙,肯定没空来的,那就靠我们两人了。”
郑修斌鼓起强大的自信,扬起一只手,宋冰锋笑着两人紧握着:“没错,兄弟同心,齐力短金。”
再也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更为狂涌着战意,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沸腾了,厮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即使是长安之战,也没有办法相比,强大的自信这时占据了两人的心,因为两人的目标是:邪道,一门七宗。
并不是两人笨得不知道在路上截住他们,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只有在邪道之宗才能救出沐潇潇。
徐昊天一边走着,眼睛微闭着,却不影响他走路,几个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在:练剑,一把心道之剑。
浑然间徐昊天自己似坐在熔岩之中,获得力量裹着自己,伸手一把火凝结成的剑出现在自己手里,而所谓的五行转化,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无形之中,一把把有五行形成的剑在自己的心海里出现。
明玉退到离徐昊天身后一丈远的地方,越来越摸不清楚眼前的男子,几个人撑着伞,唯独徐昊天,就这样走着,雨水到他身上寸许久自动消失,确切地说似乎是化作一层淡淡的流水层,流到地上,丝毫不沾染他的衣服。一脚下去更是没有沾到地上,总是让身后几个人觉的有一样东西在托着他,不让他沾染尘世间的东西。
整个五行的相生之理在徐昊天心里闪过不知道多少遍,睁开眼睛,一口浊气吐出,喃喃自语道:“为何一定要有五行之分呢,在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五行,有何来五行之分呢?”
想通之后,脚下居然一脚踏在水里,雨水马上淋湿整个身子,却不知道有多么的舒适,原来如此,明白了这些,似乎对道又有了一些了解。
第八章 何为道…嗜酒
“姐姐,姐姐。”莲儿一早起来跑到东方流澜身边,见东方流澜跌坐在草地上,入情剑横放在腿上,样子很奇怪,仍然问道:“姐姐,莲儿有个问题,想了很久想不明白。”
“哦。”东方流澜惊讶起来,什么时候莲儿也开始想问题了,欣然道:“莲儿有什么问题,说来姐姐听听。”
莲儿一本正经道:“什么是道?”
东方流澜再怎么聪明也绝想不到莲儿小小年纪,脑子里装得居然是这个问题,这个没有人讲得明白的问题:“莲儿,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呢?你是不是到隔壁屋子里去看书啦?”
“嗯”莲儿点着头,“可是莲儿越看越糊涂,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所以才来问姐姐。”
“这个问题姐姐也不知道,莲儿就不要再多想了,习武之道,为什么一定要弄清楚什么是道呢。”东方流澜悠然道,“一切本应道而行,莲儿小小年纪,又何必为这大伤脑筋呢?”
莲儿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嘴里似自语道:“恩,哥哥说过,天地之道,万法自然,莲儿就不再去想了。”
声音虽然细小,但是东方流澜是什么样的功力,每个字清晰地传到她耳中,听到莲儿嘴里说出“哥哥”两个字心灵大震,声音有些发颤道:“莲儿……你……可不可以答应姐姐,以后不要再提到他。”
“他?”莲儿不理解,“姐姐说的是谁啊?难道是……”莲儿小心翼翼问道,“哥哥?”
东方流澜点着头,莲儿道:“为什么啊?哥哥不好吗?他到哪里去啦,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莲儿乖啊,很多事情你还不懂,等你长大了再说。”东方流澜心里真的是难过万分,一点都不愿提到徐昊天,整个脸都微微的泛白起来,莲儿看着也懂事的不再问下去。
“姐。”陆霜华走到阮纤蓉前道:“夫君不见了,我们……”
转眼一看席雨琴也正看着她们,知道宋冰锋及郑修斌两人同时不见了,三个人同时皱起眉头,郑弦贤几人却晃悠悠的从席府大门出来,阮纤蓉一见忙上去恭敬道:“爹,修斌和宋大哥都不见了。”
郑弦贤看着懂事的媳妇笑道:“没事,他们两人去办些事情,我们先走。”心里自然知道两人是追着那股气去的,但是也应该回了吧,看了看宋九行,却见他叹气。
这个动作不仅令郑弦贤也皱起眉头来,见到几人先走,宋九行才缓缓道:“这次他们两人应有此一劫,这么久没回来估计是追过去了,就是不知道这一劫谁能够化解。”
“劫?”郑弦贤眉头更盛,“凭他们两人现在的修为,整个邪道除了常无心应该没有人能够把他们留住。”说着停了一会:“不对,他们这么久不回,会追去那里,潇潇肯定是出事了,凭他们两人的才智,追的地方应该是……”
“邪宗。”两人同时说出来,凭着两人几乎无敌的修为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邪道七宗的山门岂能够瞎闯,要是自己两人还行,这两个家伙铁定是在劫难逃要被抓。
郑弦贤沉稳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救他们出来,凭着我们两人的剑诀,常无心也不敢挡其锋芒吧。”
“话虽如此,也总要把他们送到南海再说,何况常无心定不回杀锋儿他们,留着他们可以威胁整个正道,借机把正道一网打尽。”宋九行说着,心里开始想怎么去救自己的儿子。
看热闹的人很多,长安首富搬家,一搬就是从北一直要搬到那么南去,其实这是早就在他们计算之中,只有南海那一片最为安静,南海一派,弟子数千,派中教条森严,弟子多是正义之士有居曲龙那时要杀徐昊天,那种嫉恶如仇就可以看出来。
而在南海,当年身为南天剑神的郑弦贤,在南海长大,出道后于南海一派不单是有往来,甚至数次出手救南海一派于水火之中,以至于二十年过后,知道他搬回南海居住,南海门中弟子亲自划地帮他设计隐居的庭院。
徐昊天么一步都随心意走了,但是灵通的心知道暗中始终有人窥测着他们。但是心若浮萍般的自然,若水的不争,清静的心,任其自然的自然,那似乎可以称为放纵。
玄武王剑随意得提在手里,风不时吹起凌乱的头发,露出始终微笑的脸庞,谜一样不可解,不可测的眼睛,在徐昊天眼睛里折射出的光线,又似乎可以凑成一种神秘的景致,超乎想象的灵动,但是正是由于这样的灵动,反而显得闲静,静的近乎于死了。
朴空司一脚踏前,走到徐昊天身边道:“将军,这里人的眼神似乎不对劲,不太像是普通的老百姓。”
徐昊天依旧老样子走着:“没关系的,我们走我们的,放心好了。”
一连多天的雨,骤然间下得更加大了,几个人的脚步却一直没有停下,明玉见到徐昊天职是在自己要吃饭睡觉的时候才同意停,总是不太理解,反正又不急,越是着急着走,到前面知道越是没有安宁。
但是出乎意料,数天下来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走到街的尽头,数十人站在雨里,其中一人一把大伞撑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悠闲的坐着,喝着茶。
朴空司和朴左易两人忙上前道:“下官见过大将军。”
徐昊天似乎感到两人者不必要的礼节,因为对方并没有过来见他们的公主,明玉已经到了徐昊天身旁,徐昊天看着这所谓的大将军,心里不仅想起来,这大将军不就是朴不破吗?他们都姓朴,为什么区别这么大呢?
“公主殿下走得这么急,累了吧。”声音虽然很有威严,但是隐约间还带了一种不屑的腔调,“先上碗酒,让大家解渴。”
徐昊天心里差一点笑死:这大将军脑筋也太不好使了吧,下这么大的雨,如果渴抬头就能解渴,这样烂的主意亏他想得出来。
一个黑衣武士端了七碗酒上来,既然原本是自己这一方的四个人加入到对方阵营,那就要一视同仁嘛,明玉冷眼看着朴不破,没有一句话,玉手伸出刚碰到酒碗。
“这些酒还是我来代劳吧,这几天也没一天喝过一顿舒服的,哎。”徐昊天笑着把酒接过,仰头就喝,自己所料不差这些酒肯定有问题,就刚入口就被无为真气尽数化解,一连七碗,脸上看不出一点醉意。
朴不破心里大惊,也不清楚这人是谁,为什么刚才站在明玉旁边的时候自己尽然没有注意,自己的情报中居然没有这样一个人,到底是为什么?那酒里本来就被自己下了毒药,为什么他一连七碗都没有事?
徐昊天却毫不在意。似乎十分舒服道:“好酒,很久没有喝到这样的好酒了。”其实连徐昊天自己也不清楚,原来滴酒不沾,自东方流澜走后,自己却对酒有独特的嗜好一般。
由于拿酒跨出半步的徐昊天眼神突然一道金光闪出,直射向朴不破。
第九章 雨…剑的风暴
金光,自徐昊天眼里射出,不偏不倚,就只有朴不破一个人看得到,只从朴不破眼中钻到心里,整个人浑然一震,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清徐昊天的容貌,在他眼里徐昊天似乎就是风一样,不可捉摸,但是自幼受到军队历练的他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