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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公主嫁到-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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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长乐呆呆地看着自己,林如初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温柔缱绻的声音在突然死寂了的御书房中响彻,柔声说道,“说起来,还是那位妻子品德纯善,就算和离也知道为夫君做最后一件事。都说为妾者不能扶正,既然是个妾,显然身份卑微,这样的女子自然不能接替主母成为正妻。可男人和离之后,他必然是要续娶的是不是?”
  长乐茫然地点了点头。
  “若男子续娶,那妾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纯王也在一旁蠢蠢地问道。
  “所以若真是真爱,那男子当真疼爱这个妾室,断断不会愿意续娶的。不过能纳妾的,想必家中也颇有些家资,这个时候长辈怎能允许男子不续娶呢?莫非日后还叫妾室出去往来人情?不过若有了宠妾灭妻的恶名就不同,寻常爱惜女儿的人家儿,谁会将自己的珍宝嫁给这样一个无情的男子呢?他娶不上妻子,那不就是可以与真爱朝朝暮暮了么?说起来,自污一番,博一个恶名,这才是真爱之道呢。”
  林探花娓娓道来,微微一笑,将真爱的正确使用方式告诉了大家。
  “原来是这个样子。”公主殿下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敬德王默默地和纯王站在了一起。
  两位都觉得这世界突然好冷。
  “妖言惑众!”福寿大长公主人老成精,什么没见过,听了林如初这一番话顿时脸就变了。
  她忌惮地看着微笑柔和的林如初,却觉得这简直就是一露出獠牙的豺狼,此刻急忙对昭阳帝说道,“陛下,这是谁家的小子,怎能如此无礼?皇家事也是他能随意置评?他算什么,妖言惑众媚宠讨好,简直就是一个奸臣!”在这个时候,大长公主的心思与楚贤妃顿时同步了。
  林如初又不是第一次被人骂是奸臣,完全不疼不痒。
  “他只是说了一个戏本子,哪里论及皇家,如初对皇家还是有敬畏的。”
  昭阳帝本不想理会林如初挨骂,可是叫小闺女拽了拽自己的衣摆,顿时就温煦地说道,“且叫朕说,这倒是个好法子,若长平真想和离,日后小八总是要续娶,可若是续娶,那外室的深情岂不是辜负了?”他在大长公主不敢置信的目光里笑道,“这也是没法子中的法子,要不,姑母您叫那外室入府做继妻?”
  “什么?!”大长公主顿时就要晕过去了。
  昭阳帝就笑了笑。
  他一向纵容宗室,可是却不代表他对所有的宗室都宽容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
  福寿大长公主地位高,却不及敬德王那般心胸宽广,总是为家中的几个儿子谋取在皇帝面前的各种利益。
  不是讨官就是要爵位要么就是要好处,昭阳帝早就很不耐烦。
  “咱们这就去问长平,若她真的伤了心,索性给你退位让贤!”
  敬德王虽然后背凉飕飕的,对林如初生出某种十分敬畏的感情,不过此刻却觉得这美人儿人美心毒真是十分顺眼,为了叫自己在长公主府中也不要吃亏,他就对林探花盛情相邀道,“林小子也跟本王过去瞧瞧,若还想到什么戏本子,就都来与本王说说!”他侧头,看了太子与纯王一眼,嫌弃地说道,“你们就不要跟去了,好碍事。”
  当人家爱跟去似的,太子温和微笑,纯王哼哼唧唧。
  “公主要不要去?”林如初却并不对敬德王的邀请点头,反而去问长乐。
  “长平姑姑还要我撑腰呢。”公主殿下装模作样,才不承认自己就是哪儿有热闹往哪儿钻呢。
  “那臣跟着公主去见见。”林探花表示就算去了,也只是为了长乐公主,不是为了敬德王。
  老头儿顿时就郁闷了。
  他斜眼看着这不给自己面子的美少年。
  方才还在奉承他,怎么一转眼就变了?
  心如海底针啊,你的名字就叫做美少年!
  “我突然觉得这小子顺眼了很多啊。”纯王被敬德王翻了好几个白眼儿正郁闷得不得了,见林如初如此给力,顿时心里很满意地对太子说道。
  “小恩小惠,勿要被收买。”太子淡笑说道。
  林如初面带笑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蛮艰难的。
  皇帝与皇后都攻略了大半,怎么又钻出一只太子来?
  他垂了垂自己的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若横波扫过太子,见太子对自己挑了挑眉,只能默默地转过头去,盖因这群天潢贵胄自己一个都惹不起,只能走迂回路线了。
  他心中正在计较,却见敬德王已经不耐地率先走出了御书房,福寿大长公主犹豫了片刻,就回身儿对昭阳帝求助地说道,“陛下莫要忘记,不管如何,他们都是夫妻,夫妻之间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呢?”
  “所以才要看长平的意思。”昭阳帝才不肯管这些破事儿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福寿大长公主还能说些什么呢?
  儿子被拍了,她非要讨个说法儿,说法儿没讨来,仿佛人家敬德王府要和离了。
  若真的和离,那对她儿子的伤害就太大了。
  半数宗室都和敬德王关系亲密,真的得罪了敬德王,那大长公主只怕地位也要被影响。
  更何况,日后谁会亲近被敬德王厌恶的前女婿呢?
  她这一回就知道自己过于激烈起了反效果,只是她到底是公主,一向说一不二,此刻那些服软的话却说不出口,只能拿厌恶的目光去看上蹿下跳的长乐。
  在她看来,长乐为了讨好敬德王是半点儿脸都不预备要了,这种为了目的讨好长辈的公主大长公主见得多了,也觉得自己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外憨内狡的丫头,几个人一路径直出宫,往福寿大长公主的公主府去了。
  历经三朝,福寿大长公主的公主府自然威仪不凡,奢华得无与伦比。
  只是有一点蛮苦逼的。
  公主活着的时候,公主的子孙可以在这奢华的公主府中生活,可若公主薨逝,不好意思,这公主府还是要收回给下一位有需要的公主用的。
  这也是公主的地位不及皇子的一处了。
  如此刻敬德王嘎嘣儿一下伸了腿儿,谁会叫他的儿孙从自己的王府滚蛋呢?
  长乐却并不嫉妒大长公主这公主府,左右和后宫差不多罢了。她仰头看了公主府的匾额一眼,就撇开小腿儿跟着敬德王卖力地往长平郡主的住处去了。
  这公主府极大,长乐一时就十分后悔方才没要个轿子什么的跟着自己,一腔的精神抖擞都没了,蔫头耷脑地跟在气势汹汹的敬德王的身后走。林如初此刻急忙伸手牵住她的手,叫她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叹气道,“真是为了看热闹什么都顾不得了。”
  “男女授受不亲呀。”公主殿下装模作样地抽了抽自己的小爪子。
  “事急从权,您不是要晕倒了么?臣只是扶您一把。”林如初死死攥着她的小爪子,顿了顿就垂头低声说道,“王爷与你很要好?”
  “一起玩儿。”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棵树。”林如初见长乐点头,就和声说道,“这有了外室的男人心都野了,委曲求全不是正道,不如趁着年轻和离,回头还能再嫁一个好男子。”
  他压低了声音在长乐的耳边出着主意,淡淡的青竹香气从他的呼吸之间喷薄在长乐的脸颊上,她顿时就觉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软软的使不上劲儿。这种感觉真奇怪,不知为什么,长乐这一刻突然理解了自家父皇。
  看见美人儿手软脚软抱不住自家闺女,还真的蛮情有可原的。
  “长平姑姑会伤心么?”
  “为一个负心人伤心,岂不是自己伤害自己?”
  “可是那怎么办呢?”
  “把日子过好,过得比那负心人还要好,远远地看着他过得不开心,那那位郡主的日子,想必就开心了。”林如初用心安慰长乐。
  得亏福寿大长公主忙着在前头与敬德王说话,不然非一口唾在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奸臣的脸上不可。
  长乐连连点头,觉得林如初说得很对。
  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明媚的笑意,那鲜活快乐的模样儿,顿时就叫林如初想到当日长街之上跳脱娇艳的小姑娘。
  “公主这个样子才好看。”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的样子,才叫人也觉得幸福。
  他看着长乐微笑起来,牵着她的手,轻轻地说道,“看到公主快乐,臣的心里也十分欢喜。若公主日后有什么心里不痛快的,只来与臣说,臣为你开解出主意。”
  他用力捏了捏长乐软乎乎的小爪子,目光潋滟深情,一俯身,带着几分侵略与强势的气息,柔声说道,“公主只要记得,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还有……”还有林探花呢,哎呀这个时候真的令人很紧张啊。
  “我当然不是一个人,姨母父皇母亲皇兄皇姐好多好多数不清!”长乐突然慌乱起来,竟不敢去看林如初的眼睛,用力抽出自己的小手儿,越过敬德王刷刷地就跑了。
  林如初嘴角扭曲了一下,不过又忍不住单手扣住脸颊微笑起来。
  这小东西知道害臊了。
  这对于林如初就已经足够了。他心中满足今日的进展,也不逼迫长乐,不紧不慢地跟在敬德王的身后就进了一个十分精致华美的院子,这院子修饰得有几分苏州园林的味道,雅致极了,林如初本觉得自己作为外臣不好在后宅厮混,只是恐长乐吃亏,便厚着脸皮当做什么都没有察觉。
  他走进了这院子,就听见上房里传来了长乐好奇的声音问道,“姑姑,你为什么笑了?”
  这么耿直的话,顿时就叫福寿大长公主的脸青了,林探花的脸笑开了花儿。
  仿佛是被噎住了,里头半晌没有说话。
  “这有什么不能笑的。”敬德王哼哼了一声,仰头走入上房。
  就见上房之中带着几分兵荒马乱之后的狼藉,各处的多宝架歪歪斜斜地被推开在各处,还有带着血色的水盆与毛巾,屋子里还带着重重的苦涩的药味儿。
  正中的一张床上,正病怏怏地靠着一个白皙俊秀的青年,他大概二十几岁的模样儿,略有些消瘦,体态修长,生得倒是十分秀雅。只是那一脸的养尊处优,被宠爱长大的痕迹令人一目了然。他正带着几分恼火地看着耿直的长乐公主。
  长乐才不怕他呢,正认真地看着自己对面一个面容十分平常,十分安静的二旬女子。
  “你猜。”许久,这女子捏了捏长乐的小脸蛋儿。
  “是因为姑姑心情好么?”
  “猜猜是为了什么。”那女子平凡的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继续问道。
  这还用猜么,必须是因为八公子挨了板砖的缘故啊。
  公主殿下一脸贼笑地去看了那白皙的青年一眼。
  这女子自然就是长平郡主了,虽生得平凡有些,然而叫长乐私心里说,长平郡主自幼养在敬德王妃的面前,行事十分有皇家的威仪,那气度风华,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容貌比得了的。
  且红颜总有消逝的一日,当美貌尽都老去,余下的,就只有真正的气韵。
  可是娶了长平郡主的人,却仿佛并不明白,美色到处都有,真正有风华气度的女子,却不常见到的。
  这青年头上还缠着染血的绷带,神情憔悴,眼见敬德王进门顿时唬了一跳,竟仿佛要上西天的架势,
  长乐就觉得做寡妇可比做和离妇人难听多了,唯恐这青年真的死过去,她急忙探头过去,见这青年吓得缩成一团,抱头仿佛唯恐挨打,急忙安慰道,“姑丈,您别担心呀,我和叔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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