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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网游之金簪半兰阙-第2章

小说: 网游之金簪半兰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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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师父,想红,总得肯下本儿哪……”男人背了手,面无表情地扫眼看他们。
程蝶衣看着眼前背手站着的男人,立如不动山石,挺拔地矗着,像是戏里走出来的贵族,不用什么东西衬着,就足以显示他的大度。

 “我……”关师父咬了咬牙,这话说得没错,想红就得舍得,“我们应了!这活儿您就请好儿吧!”

男人这才又有了笑意,点点头,掏出了一个布包,满意地转过身。一边朝大门走,一边说,“这是定金。”

程蝶衣望着男人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打这么多字,2000啊,累死……求安慰之……





第4章 第三章 湖边小伫有闲谈
秋日的湖面显得有些薄凉,墨斩风不知道这叫什么湖,他只觉得这片即将狼烟四起的土地也都和着湖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幸好……墨斩风用余光瞥了瞥不远处的人儿,勾了勾唇角。

程蝶衣跟在墨斩风身后,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这位大人的来意,现下让自己陪着,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若说单纯的就喜欢听戏那也不该叫着自己。他向来讨厌那些闲七杂八的客人,可是今天却意外地并不讨厌眼前这个人,这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金贵又不娇气。

却说那日墨斩风出了梨园,心中百味陈杂,终于……再见着那人了,险些就失了态。那人不再是一推电脑数据,他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有了实体。他几乎以为这是做梦,又或许他确是已在梦中了。

程蝶衣正思付着,却见墨斩风猛地转过身来,吓了一跳,“呀!”说完了才觉出自己失态,脸微微泛红,就听着那人轻笑出声。

程蝶衣才恍然明白,敢情这位爷是逗自个儿玩儿呢!不禁睁大了眼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话说出口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晓得他的名字,突然发问却又显得唐突了。

“我不叫‘你’,我有名字。”墨斩风就觉得他瞪大眼睛的样子分外可爱,忍不住就想逗他。

“那敢问先生名讳?”

墨斩风原本只是打趣他,没想那人却正正经经地躬身问他的名讳。那人微微弯着腰,可以看到他优雅的线条,墨斩风看着那人的侧脸就知道,他完了。

“在下姓‘墨’,名‘斩风’。”墨斩风悠悠地吐出这几个字,才惊觉自己的声音也是微微发颤的,他想念这个人已经太久了,几乎要魔障了,他想伸出手把这个人抱在怀里,可是他太清楚不过了,他在那人的世界里只是一个刚见过两面的陌生人。何等可悲?他所深爱的,为之疯狂的,这个人却毫无所知,他只是一堆数据。墨斩风静静地望着这个低着头的人,能清晰地看见那人白皙的脖颈和喉结,禁不住苦笑,这人,还真是一点儿防人之心也没有。

“墨爷。”

“难听……”

“啊?”程蝶衣不解,抬头看墨斩风,只见那人微微皱着眉,有那么点儿小孩子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像是在撒娇。程蝶衣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这人呢……看他举止风范,明明是个正经的商人吧?

“墨先生可是商人?”程蝶衣到底是个少年人,好一会才收住玩闹的心思,觉着这位爷精明和蔼,像是个经商的主儿。

“嗯,差不多吧,如你所料。”墨斩风松了一口气,倒是也该庆幸这人的单纯,陌生人总是可以变成熟人的,至少他还有机会,“我倒是初到北平来,倒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玩闹的地方,就想着京里人总是爱听戏的,怎么着请大家伙儿听场戏也是个合情合理的主意。”

“墨爷……”

“嗯?”

“是,墨先生……”程蝶衣笑了,这位爷倒是没有架子,“听您的口音,不像是外地来的。”

“入乡随俗么……”

程蝶衣也没有深究,他想的是另一件事儿:“您可是想着请您的同行?”

墨斩风点点头,算是承认,为着这件事儿他计量了很久。要在这乱世保着程蝶衣平安,那就得肯下本儿,用这个时代的话说,他好歹也是个流过洋的,经商是最稳当的路子。又因着他想见他,思来想去,才下了这步棋,到底是一举两得的主意。

“那……那些人……”程蝶衣有点儿含糊,上次虽然给宫里唱戏打响了名头,可这真真正正的大场面他还没见识过几场。

“不必担心,都是些京儿里的老人物,你理应都见过。”莫斩风笑笑,安抚他。他确实是在冒险,冒一个大险,成则成,败了,他在这北平定然不好混了。

程蝶衣就觉着男人的话像是跟定魂针,男人冲他笑,他就觉得安神了。这厢忸怩了片刻,也就重新展开了笑颜,道:“墨先生可是想结交些同道,以便只日后走动?”

“嗯。”莫斩风点了头,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聪明。”

程蝶衣在一边红了脸,从小到大很少有人夸他,更别说夸他聪明了。师父的板子没少挨,骂他笨的次数也不少。可是这人就像冬日里的暖阳,跟他站在一起好像什么都不用想,只要站着就好,仅仅是这样就会觉出这片人性贫瘠的沙漠里难得的温暖。

“让墨先生笑话了。”这是句客气话,可是此时此刻从程蝶衣嘴里说出来,墨斩风总觉得又那么点儿羞赧的意味,意外的讨人喜欢,其实说到底,这人是个和自己一般的傻人,认准了一条路就要顺着这条路跑到死,都是疯魔了的。

“莫要叫我先生了。”莫斩风接了话茬,“墨某就是个做买卖的商人,担不起‘先生’二字。”什么担不起?莫斩风在暗地里排付自己,明明是像让那人叫得亲切点儿……“叫我名字便好。”

“这……”还没见过那位爷与戏子称兄道弟的,程蝶衣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师父教了,跟着大人物说话得小心着,不能失了分寸,可……可这位爷,分明一点儿架子也没有……

其实也不是真的畏惧什么权贵只是在程蝶衣的心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真个碰上那些挑衅滋事的人,回了关师傅那里免不了又是一顿责骂。关师傅可不会想谁对谁错,生意人的脑子里都是钱,那儿有其他的什么。

“好……”程蝶衣如梦方醒,才惊觉自个儿已经答应了,暗自唾弃自己没分寸。可他抬头看莫斩风的时候,发觉那人勾着唇,眉毛弯弯的,虽然不够明显,可是他分明是笑了。这位……好像……心情很好?

“那么从今往后就要请程老板多多关照了!”墨斩风有模有样地抱起了拳施礼。

程蝶衣看着那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人……是个很有意思的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呐呐……初次外出,故事开始有模有样地展开啦……看文的亲都冒个泡泡吧,我都不知道我写的好不好的说……(对手指)





第5章 第四章 花满楼(1)
别过了墨斩风,已是日落十分,程蝶衣信步走在街上,这是条老街,胡同口也就这么大,他记得这条街,这是娘当初带他走过的。

很小的时候他常常盼望着娘有一天会来接他,盼着盼着也就没了想头,只依稀记得那年天寒,记得他娘是个美貌的女人。等他再大一点儿,他才知道,他娘是画了十字把他签在这里了,他的世界就这么点儿大,除了师哥、关师父就是练戏,再没有更多的东西了,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街还是街,巷子还是巷子,它们是亘古不变的物什,就和他在台上唱的一样,是一成不变的戏码。出了戏,回了后台,师兄还是师兄,自己还是自己,再没有什么霸王虞姬,也没有什么逢场作戏的夫妻。他师哥不记得了,可是他记得很清楚,他清楚地记过他们做了多少场夫妻,他不敢跟他师兄说,只能默默地数着。

想到师哥,程蝶衣蓦地心里一揪,是了,前些日子他师兄手里宝贝得不得了的茶壶上面描了菊花,他打听过了,那是……那是窑子里的女人送出来的,他觉得那像定情。

程蝶衣甩了甩思绪乱飘的头,发觉自个儿已经站在了大院门口,关师父戳在院子里,怕是已经等急了。

程蝶衣收了思绪,说了个大概其,自是没说墨斩风与自个儿的交情,恐怕恼了关师父。

关师父在院子里听了个心满意足,方才说道:“蝶衣、小楼,今儿就是你们的造化,唱出了彩儿,今个儿就红了,那四方坐着的都是那家财万贯的主儿,将来就是捧着你们的角儿!”说完就觉得爽快,好像那锦衣玉食、风光无限的日子已经摆在眼前了。他说完了,才觉着身边少点儿什么,四下一看,却瞧不见段小楼的身影。

“哎?蝶衣!”关师父喊道,“你师兄呢?”

师兄……师兄……他那里能知道他师兄哪儿去了?!他倒是也想知道他师兄去哪儿了!跟师父说师兄去了窑子?还是佳人有约?

想到“佳人”二字,程蝶衣猛地打了个颤,佳人……佳人……说到底,那是女人。

关师父倒是没在意他的神游天外,许是他今天心情特别好,只是嚷嚷着:“蝶衣,去,把你师兄给我找来,叫他这两天别竟往出乱跑,给我回来老实唱戏!唱戏是场仗,这仗打赢了……”关师父回头一看程蝶衣还傻站在那里,又是一吼,“你倒是去呀!”

程蝶衣一惊,连衣服也没敢换,忙就往外走。

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那是天生的惧怕。

程蝶衣听街边卖生肉的女人说,给小牛犊子栓根儿结实绳子,小牛开始的时候会使劲拽,后来发现根本挣不断的时候就老实了,哪怕后来它长大有了力气也不会再去挣那根绳子了,就此被奴役一辈子,直到它死!!

他恍惚地出了门口,听见街边有人叫卖东西,他就突然间想起来今天见过的墨先生。那人分明是个正经的商人,可是说起话来又不像那些老板一样的刻薄,反而多了很多宽厚。那人刀削的一样的脸算得上俊美,有那么一点儿像戏文里说的贵公子,用师父的话说是个金贵的人物,但是他也没觉出那人有多可怖,反而平添了几分熟悉感。

心情蓦然就有了好转,程蝶衣微微勾起唇角,那真是位温和的先生。

程蝶衣走到一富丽堂皇的酒楼下面,抬头看牌匾,上书“花满楼”,是个窑子。这就是程蝶衣打听到的地方,他咬了咬唇,终于还是迈了进去。他知道,他师兄现下就该在那里。
= = = = = = = =

墨斩风端坐在“花满楼”里,看着四周坐满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皱了皱眉。

“怎么,墨老板是看不上秋月?要不我给老板再换上一个。”李德富开口了,笑得春光满面的。

李德富是京里面排的上号儿的商人,做的是珠宝行,墨斩风也是看上他这一点才特地请了来。他倒是不打算开珠宝行当,但是这头几号儿的商家总得混熟了。京城里的商家是同气连枝的,外人轻易插不了手,京里人的排外也是出了名的。

墨斩风这厢四下里盘看着,这心早不在生意上了。刚才他隐约看见一个酷似程蝶衣的人进了这“花满楼”,心下一抖,他来这里做什么?

“墨老板前些日子说的那珐琅彩的蓝底八音盒……?”李德富也不是白来的,他就知道眼前的这位也确是是个人物,家底子也厚,还是个留过洋的,跟他来往怎么说也不亏!

“好说好说……”墨斩风举起了酒杯,“李老板要的东西墨某哪敢怠慢?东西早就带来了,李老板请过目。”

墨斩风带回来的是西洋玩意儿,在民国这边儿也稀罕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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